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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暴虐世子的掌心宠-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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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千空不语,赵明月又道:“该不会为了你家夫人吧?”
  此话一出,贺千空摩挲茶杯的拇指一顿。
  赵明月哪里还不明白,心底窃喜,抖开折扇,得意洋洋:“哎,当初也不知道是谁,死鸭子嘴硬,硬说不喜欢林家小娘子,如今再看,也不知道他的脸疼不疼。”
  疼也不能认。贺千空淡淡斜睨他一眼,“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赵明月被气笑:“那你神秘什么,还不快说。”
  贺千空道:“你要装作琅君居士的朋友,在我家夫人面前。”
  这话绕得很,半天赵明月才明白,他指着贺千空,满脸不可置信:“什么?你怎么不直接告诉林小娘子我就是琅君居士,非要把事情弄得如此复杂?”
  贺千空呷了口茶,淡然道:“不能,而且你绝不能让她知道你的身份,绝对不能!”
  一想到林姝蔓对琅君居士的态度,如果让她知道赵明月就是她崇拜的人,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赵明月嘴角抽搐,心念电转,已经猜到了什么。
  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谁能想到他冷心冷肺的外甥,有一日居然能为了个小娘子费尽心思。
  可一想到这事要牺牲自己,赵明月欲哭无泪,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但瞟了眼满身凉意的贺千空,赵明月又升不起半分反抗的心思。
  反抗是不能反抗,只能在心底偷偷腹诽。
  赵明月憋了憋嘴,往窗外一瞥,摇晃折扇的手顿在半空。
  “哎哎哎,要我说你们夫妻可真是心有灵犀。”赵明月挤眉弄眼,示意贺千空向窗外看去。
  长盛楼地处街衢市集中间,二楼雅间视线宽阔,将底下街道熙熙攘攘的行人尽收眼底。
  贺千空一低头,便见一席浅绿色襦裙的林姝蔓,提着裙角在人群中疾步快走。随她动作,额间金簪一晃一晃,摇曳出醉人的弧线。
  他忽觉心间涌上一阵热流,视线紧盯小姑娘欢快的脚步。
  赵明月睨了眼他面上神色,只觉全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赶忙呷了口兰陵酒。
  这满脸柔和,眼眸深情的模样,哪里有半分令匈奴闻风丧胆的暴虐嗜血样子。
  赵明月摇了摇头,低头看了眼街衢上的林家小娘子。
  这一眼,赵明月便全身僵硬,林家小娘子对面那个男人是谁啊!为什么他们两个笑得如此开心!
  倏然,他只觉身畔传来一阵寒意,明明是暑气炎炎的夏日,他却如坠冰窟,脊骨一凉,点滴的汗水润湿额头。
  赵明月一回头,心头一颤。
  只见贺千空还维持低头的姿势,但眼眸幽深冷凝,如阴朝地府爬上索命的恶鬼。
  起初贺千空怀疑他眼花了。赵明月不认得来人,贺千空却看得清楚,与林姝蔓谈话的赫然是白泽远!
  一个曾经与林姝蔓相看,有过婚约的人,出现在此,林姝蔓还与之相谈甚欢,贺千空怎能不多想。
  长盛楼地理位置优越,贺千空又目力极佳,将街衢之上两人的神情举止尽收眼底。
  白泽远神色柔和,满脸惊艳柔情,他如何能不明白,白泽远分明是旧情未了!
  而林姝蔓巧笑嫣然,如烈日骄阳,若芙蕖初绽,何等的开心与畅快。
  贺千空的胸膛仿佛烧着一团火,这火势迅速蔓延,吞没了他的五脏六腑。
  他霍然起身,只想下楼分开这对男女。
  贺千空五内俱焚,面上却出奇冷静,但熟知他脾气秉性的赵明月早已看出不对,忙退到包间一角,免得遭受池鱼之殃。
  可不过片刻,贺千空又沉静下来,颓然坐在红漆木镂空椅上,暗自失神。
  他有什么理由分开楼下两人,开始便是他趁人之危,在林姝蔓不堪三皇子骚扰之际,趁机让陛下下旨赐婚。
  从始至终,他都没问过林姝蔓一句,她是否倾慕于他。
  也许,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林姝蔓心底或许还有其他人的影子。
  一想到此,贺千空胸口起伏,手臂青筋突起,疼痛撕心裂肺,脑袋嗡鸣作响。


第129章 怒火
  夕阳西下,霞光万丈,长盛楼二楼的雅间之中,盘盘精致菜肴早已凉透,冰镇兰陵酒的冰块,也已经化成一泡水。
  赵明月僵在角落,一言不发,只用眼角窥探贺千空从震怒到失落颓然。
  半晌,他才开口:“我看林小娘子这就走了,他们应该……只是偶遇。”
  两人拢共相遇不过半刻钟,理性分析的赵明月得出了正确结论。
  可沉溺心思的贺千空根本无神听他说什么,脑海中不停回放刚才两人相遇的场景,林姝蔓巧笑嫣然的模样落在他眼里,生生刺得他两眼发痛。
  他不自觉捏紧红漆木把手,直捏的指节发白。他想冲下楼去,拉住林姝蔓质问一番,却又怕听到那个令自己害怕的答案。
  如果林姝蔓心中真的装了别人,他又该如何自处……
  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贺千空便只觉火焰灼烧心脏,脸色煞白,周身如同结了层寒霜。
  他端起桌前的兰陵酒,拧掉瓶塞,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赵明月不敢阻拦,只得眼睁睁看他一杯接着一杯,不过半刻,一个酒坛子便空了。
  因贺千空从军过,知道酒色误人,他总是自持严谨,平素里不会饮酒,即便不得不喝,也会浅斟慢呷,不会饮酒过多。
  可今日,他似乎将这些抛到脑后,但凡酒杯空了便斟满。赵明月有心想劝,这种饮法最容易醉酒,可话到嘴边,瞥到贺千空沉静幽深的双眸,赵明月又将话咽了回去。
  闷酒喝了一个时辰,酒坛子摆在地上、桌上到处都是。
  喝了许久,贺千空脸色却无一丝红晕,反而双眸炯炯,更是冷冽。
  赵明月无奈道:“千空,别喝了。”
  再不劝一劝,真怕喝出人命。
  贺千空斟酒动作不停,置之不理。
  赵明月一把夺过他手中酒杯,沉声道:“别喝了,你在这里喝闷酒能解决什么问题?”
  他虽实际经验不多,笔下却塑造了众多痴男怨女,对情情爱爱也算颇有心得。贺千空这副失意模样,他一联想便猜出了七七八八。
  赵明月阖上折扇,少有的郑重:“你在抗拒害怕什么,我认识的贺千空可不是这样,对于想得到的东西,他一贯会去争、去抢!”
  随着未落将落的话音,窗牖外一阵寒风席卷,屋檐下的六角铃铛叮咚作响。
  窗外喧闹人声已经停歇大半,只有零星细碎的脚步声,在深夜的街衢之上回荡。
  贺千空倒酒的动作僵在半空,右手顿住。
  赵明月神情少有的肃穆:“现在你该回府,将你心中疑问顾虑问出来,与林小娘子好好谈一谈。”
  夜风扑面,带来白日少有的清凉和湿润。
  从风中,贺千空嗅到一丝泥土气息,天空阴沉,似乎在酝酿一场暴雨。
  他伸出手掌,在深沉夜幕之下伸展开来,五指修长却粗粝,正如赵明月所说,现在的一切都是他争抢得来。
  世子之位、陛下赏识,哪一样不是他在前狼后虎的困境中一点点厮杀出来。
  特别是世子之位,当年镇国公被卫氏蛊惑,几次三番想要将贺驰宇立为世子,皇后也不好插手臣子的家务事。
  无人可帮,贺千空以此为由请辞伴读,来到边疆参军,驻守边疆大败匈奴立了功,得了成景帝赏识,官居高位,不再仰他人鼻息,自此,镇国公再没提起过换世子一事。
  赵明月的话勾起他万般心思,他脑海中不由掠过林姝蔓一双秋水翦瞳,也许她心底装了别人,可又能如何,她已经是他的妻,他总有机会让她心间再装不下其他人!
  倏然,天边浓重的云层之间,一道闪电划过,照亮密不透风的云雾。
  要变天了。
  贺千空抖落衣角,站了起身,从袖中掏出银锭子扔在桌上,“记得结账。”
  在赵明月目瞪口呆中,他转身推门而出。
  身后赵明月疾步赶上,喊道:“你可别和林小娘子吵起来了,说点软话啊!”
  可贺千空自顾自走,好似没听见这话。
  街衢之上,雷声轰鸣,电闪雷鸣,夏夜的阵雨说来就来,不过片刻,密密匝匝的雨滴砸落在青石板上,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
  贺千空刚走进雨幕之中,常四便执了油纸伞,悄无声息跟在身后。
  这一场夏日的夜雨,来势汹汹,即便打着伞,不过片刻,贺千空玄色衣角也被润湿,银丝绘制的青松云雾图泡了水,已经看不清模样。
  贺千空在铺天盖地的雨幕中前行,寒凉的夜风吹了一路,他满腔的怒火渐渐熄灭,五脏六腑间只剩一堆烧灼后的冷灰,填塞在他的胸膛、喉咙里,堵得他喘不过气来。
  待回了府,已经戌时,大雨倾盆,奴仆们都躲在屋檐、回廊下避雨。
  密不透风的雨丝之中,朗月阁的灯火飘摇,仿佛指引前路。
  贺千空回了屋,换了湿衣裳,但鬓发仍旧滴答滴水。
  屋里不见林姝蔓的身影,雪梅上前行礼,“世子,夫人去了库房整理造册。”
  贺千空挥了挥手,雪梅知趣的退下。
  正屋之内,十几盏灯火幽幽绽放,照亮屋内的各色陈列。
  饮了两口檀香木案几上的武夷岩茶,贺千空打量四下,忽然发现,不知不觉间,林姝蔓已经在这里留下了太多痕迹。
  床榻之上的绀青色帷幕,是她嫌弃之前金丝织锦帷幕厚重,一力换掉。中间阻隔视线的山水墨黄花梨屏风,也是林姝蔓着人布置摆放。便是案几上的红海斗龙纹茶杯,也是她精心挑选的一套茶具。
  不过短短八月余,她便在这个屋子里留下了刻骨铭心的痕迹。
  无处不在。
  便如三足紫铜莲花浮雕香炉中挥洒的袅袅青烟,不惹人瞩目,却到处都是。
  霎时间,贺千空只觉胸膛中堵着的大石更加沉重,压得他透不过气。
  长盛楼雅间看见的种种在他心里挥之不去,越来越清晰,仿佛一幅画卷在脑海中渐渐展开。
  林姝蔓荡漾水波的双眸,弯弯的淡唇,洁白如玉耳垂下的红宝石耳珰,无数细节宛如在眼前。
  贺千空捂着起伏的胸口,不能再想,一想便觉心里发堵。
  明明清香幽远的武夷岩茶,喝在口中,第一次苦涩难咽。
  贺千空只得撂下手中茶杯,忽的,门扉轻动,只听无数脚步声接近,紧接着,林姝蔓推门而入。
  见了他,林姝蔓惊喜道:“世子回来了?”


第130章 暴发
  今夜忽逢大雨,雨水滂沱,偏朗月阁后身库房之上漏了个大口子,雨水倾斜,打湿了库房中的众多布匹、绸缎、织锦和香料、药材。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听了下人回报,林姝蔓刚得到《吴子》残卷的喜悦便消得干干净净,来不及坐下歇息,便马不停蹄去了库房。
  这么晚,又遇上大雨,工匠也不能出门,林姝蔓只得指挥奴仆将库房中贵重怕水的东西先搬出来,先用稻草和木料将屋顶的大洞随意填补,剩下的只能等明天。
  做完这些便到了戌时,贺千空一直未归,她也没心思用膳。直到听小丫鬟禀报世子回来了,林姝蔓才急忙换了身家常衣裳,回了正屋。
  一推门,便见灯火通明的正屋内,贺千空端坐在红木嵌大理石方凳之上,林姝蔓心下欢喜,根本没察觉他脸色不对,先絮絮叨叨说道:“世子可回来了,今日可是朝政繁忙,用过膳了么?我让小厨房煨了盅火腿鲜笋汤,今天雨大,你定然挨了浇,等会喝些汤暖暖身子。”
  她边说边卸下耳垂上的金丝红宝石耳珰,随意道:“库房漏了个大洞,好多药材都被淹了,真是可惜,还有些棉麻、绸缎布匹,等明日天晴,我让下人们晾晒一番,看看还能用么。”
  又说了几句,见贺千空一直没有反应,林姝蔓后知后觉,轻声道:“世子可是累了?要先用膳么?”
  贺千空随意摆手,直视她。
  灯火之下,林姝蔓洁白的耳垂略微透光,好似暖玉雕琢一般。
  杏眼中含着一泓脉脉秋水,目光柔和,如夏夜掠过柳梢的轻风。
  此刻她卸下了白日繁琐的葱绿色襦裙,和满头珠翠钗钿,只穿着了一件半旧的碧波蓝的窄袖圆领衫裙,秀发只别了一根素银簪子,在满室灯火之中,她好似发着光,盖过无数灯盏烛火,刺痛贺千空的眼。
  林姝蔓轻声问道:“世子?”
  贺千空盯着她嘴角弯起的弧度,忽问:“今日你很开心?”
  这话来的无头无脑,可林姝蔓已经有些习惯,想起今日收到的兵法残卷,她欢快点了点头:“有些。”
  胸口的大石头似乎夯得更实了,贺千空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林姝蔓毫无察觉,倾身上前握住他的手,柔弱无骨的小手软绵绵、白生生。
  她问道:“世子可要用膳?”
  离得近了,林姝蔓闻到他身上的酒味,虽换了衣裳,却还能察觉,她不由有些奇怪。
  贺千空一贯谨慎自持,除了宴会基本不用酒,她抿了抿嘴角,有些担忧:“世子可要用些醒酒汤?”
  “不必。”贺千空低垂眉眼。
  林姝蔓起了身,叹气道:“还是得用些,我吩咐小厨房上一碗。”
  支摘窗大开,风送来雨中泥土的芬芳。
  还没行到门口,林姝蔓便听身后男声沙哑低沉:“你……今日可遇到了什么人?”
  她想也没想,回道:“并未,世子为何这样问?”
  身后是长久的沉默,林姝蔓叫了海棠吩咐上碗醒酒汤,再来些吃食热菜,海棠点头应是,她才回了里屋。
  这一转身林姝蔓被吓了一跳,烛火摇曳中,贺千空不知何时站了起身,眼眸中的寒凉冷漠仿佛深冬凌冽的北风,他周身气势威压霸道肃穆,仿若回到了两人初见之前,那个暴虐嗜血之人。
  比他瞳孔更冷冽的,是他低沉暗哑的嗓音:“你嫁给我便是我的妻,便是贺家妇,你的名字已经写进族谱,生前与我同眠,死后也只能与我合葬!”
  伴随未落话音的,是窗牖外划破长空的闪电,狂风暴雨骤降,青石板小路上一片水雾蒙蒙。
  只一个恍神的功夫,窗外轰隆雷鸣作响,林姝蔓定了定神,才听清他的话。
  事到如今,她总算察觉到哪里不对,“世子这是何意?”
  贺千空却是答非所问:“即便你有过婚约,也是过去的事,现在我不会放开你的。”
  屋檐下水声滴答,在夜幕中回荡。
  他今日所有的异常都在林姝蔓脑海中翻腾,良久,她试探问道:“世子是在说白公子?”
  林姝蔓心思缜密,不过片刻,已经拼凑出七七八八,“世子当时在附近?”
  贺千空不答话,只是呢喃重复:“你是我的妻。”
  如此,林姝蔓还有什么不明白,只觉荒唐可笑,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无名怒火。
  还未送出手的《吴子》此刻静静躺在黑漆嵌螺纹木柜中,可林姝蔓心底最初的喜悦早已消失不见。
  满心欢喜为他选购寿礼,居然要被他如此质疑,林姝蔓只感觉她像个笑话。
  心底满腔怒火,林姝蔓面若冰霜:“世子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贺千空神色一滞。
  不待他如何反应,林姝蔓已经轻巧越过他,走到黑漆嵌螺纹木柜中,从最里面的檀香木匣子中取出残卷,扔到男人怀中,将今天偶遇白泽远的事情统统讲了。
  末了,她斜睨贺千空一眼,“与白公子只是偶遇,与他交谈也只是为了买书,世子到底如何看我,若是别人误会也便罢了,你居然……”
  话音末尾,已经带了些许哽咽,小姑娘眼眶微红,倔强别过脸过,冷哼道:“本来想给世子惊喜的寿礼,现在也不必了,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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