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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暴虐世子的掌心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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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话音未落,下一瞬林姝蔓便被男人揽过肩头,灼热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紧接着,炙热蛮横的吻落在唇角。
唇齿相依间,男人推动青梅在林姝蔓口中搅动。
可怜的青梅,来来回回被无数次推动,外皮的糖霜被添得干干净净,果肉也凹凸不平。
小姑娘更是可怜,贺千空来得突然,她根本没有防备,被吻得七荤八素,都要喘不过气来。
直到此刻,男人才松开钳制她肩头的手指,唇舌分开,贺千空舔了舔嘴角,意有所指:“真甜。”
自他这句话后,整顿晚膳,林姝蔓面红耳赤,低垂着头,再不看男人一眼。
待到了晚间,夜深露重,林姝蔓才恢复正常。
晚间,自是有一碗安神汤等着林姝蔓,她捏着鼻子灌下,忙连吃几颗蜜饯,贺千空在一旁只觉口舌发腻,林姝蔓却似意犹未尽。
待一切完事,奴仆们吹熄灯盏,只留了榻边沿两盏烛火,便起身退下。
层层纱帐之内,两人肩并肩躺在一起,林姝蔓轻声道:“今日我去看了卫氏……她神智不清,以后应该不会再起波澜。”
贺千空道:“自作孽。”
林姝蔓叹息,虽有些同情卫氏与贺芳芜,但这情感稍纵即逝,任何人都要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这就是卫氏母女的报应。
半晌,似有一缕清风袭来,吹动烛火幽幽。
林姝蔓道:“多谢世子……”为我做的一切。
她转过身去,灯火下,男人侧脸棱角分明,黑暗中一双深邃眸子隐隐发光。
许是今夜的烛火灰暗,又或是月色朦胧,林姝蔓的心突地在胸膛中蹦跳。恰在此刻,男人转过头来,两人四目相对,林姝蔓不由蜷起玉手,连呼吸都放轻了些许。
旋即,贺千空粗粝修长的手指抚上小姑娘的侧脸,手指滑动,如蜻蜓点水,逐渐向下,向下……停在了林姝蔓雪白中衣的系带处。
要来了么?林姝蔓只觉一股热流涌上四肢百骸,脑海中一片空白,在男人炙热的目光之下,她不禁闭下眼眸,只有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
即便阖上眼,热烈的视线仍旧如影随形。往昔的记忆不自觉涌入脑海,莫名的,林姝蔓心底升起了一丝小期待,她不由身子前倾了些许,等待男人下一步的动作。
以往,贺千空此刻早应迫不及待,可今日,等了许久,还不见他下一步动作。
林姝蔓正疑惑,忽的贺千空扯了扯锦被,盖住她胸口,轻声道:“歇息吧。”
什么?!
林姝蔓美眸圆瞪,上下扫视男人。他居然要歇息?!
这流程不对吧,以往不都是这样那样,她百般求饶,贺千空却执意动作……
今天这是怎么了?!
难道他果然还是……嫌弃她了。
这念头如野火,在林姝蔓脑海灼灼燃烧,挥之不去。下午的忐忑不安混合着委屈,她眼角渗出泪花。
林姝蔓揪着被角拭了泪花,却不想,泪珠滴答,又流了出来,她越擦越多,悲从中来,忍不住呜呜咽咽起来。
小姑娘单薄的肩膀耸动,吓了贺千空一跳,他忙问:“怎么了?”
刚才不是好好的,怎么毫无征兆的哭了?
林姝蔓背过身去,不答话,半晌才道:“世子嫌弃我了,以后不若分榻。”
贺千空:“……”
这个控诉来的莫名其妙,贺千空忍不住扶额,完全不明白自家夫人神秘莫测的心思。
林姝蔓自顾自道:“我知道,世子不想碰我,我……”她说了半截,只觉悲痛难忍,抽抽噎噎起来。
贺千空叹息:“我何时介意过了?”
林姝蔓眼眶通红:“世子都……不想碰我了!”
贺千空:“……”
第119章 苦短
听了这等指责控诉,贺千空苦笑摇头。
林姝蔓咬紧下唇:“你还笑?!”
贺千空一把将小姑娘拉入怀中,勾起嘴角:“我没有介意。只是……不想你太过劳累。”
他可怜娇妻昨日一场无妄之灾,即便肉送到嘴边也忍着没吃,却不想让她误会了。
林姝蔓愣愣的,待回过神,金豆子却掉得更厉害了,“真的么?”
跌宕起伏的心,终于完全放松。
贺千空皱眉,不明白为何她哭得更厉害了,只得揽着她单薄的肩头,笨拙的轻拍她白皙的后背。
只她还哭的厉害,不停下,男人蹙眉,忍无可忍,一把摁住她后脑,蛮横强势、细细密密的吻落下。
林姝蔓呆了一呆,半晌才伸出细白的手臂圈住男人脖颈,唇舌笨拙的回应他。
小姑娘少有的热情,男人根本挡不住。
可他一狠心,还是推开林姝蔓,将她揽入怀中。想起小姑娘的莫名担忧,他不由失笑。
这一笑可惹怒了林姝蔓。
她推开男人坚实的胸膛,扬起下颌不满道:“世子笑什么?”
一番哭泣动作,她额发间凌乱的发丝被汗水打湿,呜呜咽咽,白生生的小脸布满泪痕。
贺千空捏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夫人真可爱。”
可以凶狠异常,也可以柔软多情,能在赏花宴上挺着伤痛坚持完宴会,能面对匈奴人的威压豪不落泪,却也能为一点小事情哭得伤心难过。
他的小姑娘,怎么能如此软糯可爱又坚韧。
他好想将她放在手心,倾心呵护,外面的这些风风雨雨,不要伤到她半分,他也不许伤到她分毫。
思及此,贺千空眼角也有些红意,瞳孔深邃,透着一股凶狠,烛火红澄澄,更衬得他隽美英挺。
林姝蔓不知他心中所想,却听得他话中的柔情,脸色通红,水眸荡漾,含情似水望着男人。
这幅模样看的贺千空心猿意马,想到小姑娘提的请求,男人敬谢不敏,伸手揽过她的肩头,轻声道:“夫人,我们该歇息了。”
夜这么长,这么深,总要做些什么。
不过片刻,屋内罅隙中飘出女子嘤咛娇喘,混合着月色,在朗月阁的湖泊上飘荡。
夜深露重,夜风徐徐,今夜朗月阁屋外当值的海棠,眼下挂着浓浓的淤青,又是一夜没睡。
第一次当值的雪梅,欲哭无泪,见屋内动静直到三更天还是不停,不由担忧:“海棠姐姐,这……得到什么时辰啊”
海棠淡定自若:“着什么急,还早着呢。”
果如她所言,直到天蒙蒙亮,里面动静才停止。
第二日,便是一向守时准点的世子,第一次没有早起练武。
海棠暗叹,英雄难过美人关,古人诚不欺我。
两人一直睡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晨光微熹,才懒懒起身。
贺千空还是早些起身,对榻上林姝蔓轻声道:“还早,你劳累了多睡会。”
本还有些惺忪睡意的林姝蔓听了这话,面红耳赤,红着脸瞪了男人几眼。
只她中衣半褪,露出如雪的肩头,眼尾红艳艳,这一瞪,除了撩拨得贺千空喉头一滑,毫无用处。
只是瞥了眼天色,贺千空遗憾的压下冲动。
还不知道差点没逃过一劫的林姝蔓,懒懒在榻上又躺了半刻钟,方才起身用膳。
此刻,天已经大亮,贺千空极快用了膳,便上朝离去。
林姝蔓懒洋洋歪在红漆木镂空椅上,有一搭没一搭抿几口莲花藕粉粥,听海棠闲话。
海棠给她挟了个水晶虾饺,随口道:“夫人听说了么,正院那位今日发疯,叫了卫小娘子过去,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正院那位便是卫氏,如今府内奴仆下人对她避之不及,只因自卫氏崩溃后,对院中奴仆又打又骂,听说打死了两个小婢女,从那之后,以往门庭若市的正院变得门可罗雀,再无婢女敢经过,对卫氏也都隐晦的叫“正院那位”。
林姝蔓咬了口虾饺,咽了下去方道:“今日小厨房新来的厨娘早点做的不错,等会你派人赏点东西。”
对卫氏,她再不想分什么心神,只是卫氏叫了卫怡衿,是发现了什么?
贺芳芜一事后,镇国公府上兵荒马乱,无人顾及卫怡衿,开始镇国公与卫氏还三番两次问卫怡衿赏花宴上一事,到后来,再无人问津。她好似被满府遗忘。
可卫氏还是想起了她。
被请进正院,卫怡衿一路战战兢兢,曾经的正院早已落寞,只有屋内各色落了灰的陈设,才能窥见往日的荣光。
屋内伺候的奴仆也只剩下零星的几个,皆嘴角下翻,苦大仇深。
榻沿的帷幕已经落了灰,原本轻盈飞舞的轻罗纱帐沾满了尘螨,厚重的停滞在空中。
一切都充满着一股死气沉沉的味道,包括榻上的卫氏。
卫氏披头散发,衣衫凌乱,脸色蜡黄,只有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带着股难以言喻的执着。
卫怡衿只和她对视一眼,便低下头打了个寒战,声音颤颤巍巍:“姑母。”
卫氏道:“坐。红果,奉茶。”
她语气不复从前那般温柔,可话里的规矩却好似从前。
红果面无表情倒了盏茶,白釉瓷茶杯磕了个口子,里面的茶叶也是最劣质的茶末。
卫怡衿只抿了一口,撂下茶盏,轻声安慰:“姑母,您……要振作起来啊。”
卫氏古怪一笑:“怡衿,你定是认为我凄惨、没落,可你不知道的是,这是我主动的,公爷只是一时生气,我若弯腰去哄,多年夫妻情谊,他定会给我几分薄面。”
卫怡衿低下头,拨弄茶盖,“姑母为何……”
“为何不去?因为我在想,为什么我纵横镇国公府多年,把持府上大权,为何还护不住我的女儿,我的芜儿……”说到这,她哽咽了两声,却又很快镇定,“我的芜儿远嫁草原,我知道幕后之人是谁,罪魁祸首是谁,但是我有些想不通……”
她的声音沙哑幽怨,刺得卫怡衿一激灵,身子一晃,“姑母何意,怡衿愚笨,有些不明白。”
卫氏嗬嗬笑了起来:“芜儿虽急躁,却不是莽撞的性子,为何被贺千空抓住不放。我苦思冥想,终于想到,只有可能芜儿挑衅了他们夫妻。”
“但那日我布置的一切计划中,芜儿都不应过分参与,她又怎么会冒冒然冲到前面。芜儿的性子我最了解,只有可能是被人挑唆……”
“怡衿,你说这个人能是谁呢?”
第120章 卫怡衿下落
室内昏暗一片,只有细微的光点透过帷幕打在地上,卫怡衿只觉背后襦裙完全湿透,额间也布着细细密密的汗珠。
她不敢抬头,只觉卫氏的目光如附骨之疽,死死盯着她。
卫氏声音飘忽,好似从远处传来,“我想了许久,才明白,怡衿,你倒是有一番好心思好手腕,真不愧为卫家女啊。”
这话说得严重,卫怡衿强笑:“姑母,我认为你误会了,我和芜儿姐妹情深,怎么可能算计她,我看倒有可能是林姝蔓背后挑唆……”
“林姝蔓?”卫氏反问,“她可恨是可恨,却做不出这种事。我是真没想到,我主持中馈十几年,什么人没见过,最后居然自己的女儿栽了跟头。”
事到如此,卫怡衿再隐瞒不下去,只得硬着头皮道:“姑母许是病糊涂了,您安心养病,我会再来探望。”话毕,便起身行了一礼,向门口走去。
卫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是不是认为我如今大势已失,只不过是个疯婆子,治不住你了。”
卫怡衿脚下一顿,“姑母说笑了,您身子不好,怡衿便不打扰了。”
卫氏却冷哼一声,“卫怡衿,你且等着瞧!”
她之前因为贺芳芜一事打击过大,精神崩溃,很长一段时间皆沉溺于自责与痛苦中,来不及分神细想。
近些日子,她终于从情绪中走出来,苦思冥想,回忆贺芳芜出事当日的细节。
渐渐地,卫怡衿的身影浮现在脑海,卫氏不由起了疑心,卫怡衿真的那么清白么?
今日试探之下,果然卫怡衿表情心虚,卫氏只觉怒火中烧,芜儿出事果然跟卫怡衿脱不了干系,卫怡衿到底怎么敢?!
卫氏咬牙切齿,面上却是不显,目送卫怡衿出了正院,才对一旁伺候的红果道:“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红果一行礼:“夫人放心。”
卫氏冷哼,卫怡衿以为她如今没落了便没有能力收拾她了么?可实在是鼠目寸光。
卫怡衿战战兢兢出了正院,回到她所在院落,刚停下来喘了几口气,便听得门外通报卫氏身边的红果来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卫怡衿无法,只得请红果进来坐坐。
红果面上笑盈盈:“卫小娘子,你来国公府寄居也有些时日,近来府上事情繁杂,夫人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她分身乏术,无法顾及你,只得请您先行回卫府,待夫人身子好些再来做客。”
这是赶她走了。卫怡衿却舒了口气,她来本就是怀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却不想这几个月,半点没接近贺千空,她名声反倒受了损,再待下去,实在无用。
加之今日卫氏古怪的模样,卫怡衿不由打了个寒战,镇国公府这个是非之地,还是不要待了。
她立马谢过红果,派婢女收拾行李,用过午膳,便灰溜溜回了卫府。
刚回到卫府,卫怡衿心下还是有些不安,卫氏疯狂、狠毒的模样时不时在她脑海浮现,卫氏最后那不明不白的一句话也时刻掠过卫怡衿心头。
但等了三五日,也不见卫氏有什么动作,卫怡衿才放下心来。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便到了六月末,卫怡衿心头大石头方才放下。
正巧这日日头炎炎,整个京都如在火炉中炙烤。卫怡衿正在自己院落扇风纳凉,忽见卫夫人身边的贴身婢女进了院子,向她行了一礼,笑意盈盈:“奴婢恭喜娘子。”
卫怡衿大惊,不明所以。
婢女喜气洋洋:“娘子定了门好亲事呢。老爷昨日与忠平侯在院中宴饮,提到娘子待嫁闺中,娘子才貌双全,忠平侯很是倾慕,当场便要求娶,老爷也应了呢,娘子可不是大喜?”
卫怡衿听得这话却脸色煞白,身形摇摇欲坠。忠平侯?如果没记错,他已经年过五旬,家中妻妾众多,儿女成群,娶她?
卫怡衿强笑:“我记得忠平侯已有嫡妻,这事是不是……”
婢女笑盈盈:“是呢,忠平侯义勇双全,即便做妾,也不辱没娘子呢!且忠平侯甚是喜爱娘子,不过半月余便将娘子抬过去,娘子还是早些做准备吧!”
婢女走后,卫怡衿再忍不住,瘫倒在地,眼泪婆娑。她的命怎么这么苦!做妾也就算了,居然还是给个糟老头子做妾,忠平侯不过有个爵位,可他贪图美色,沉湎声色,家中小妾就有十房!这样的人家让她怎么活?!
贴身婢女见她如此模样,也落了泪:“娘子,奴婢去打探打探,没嫁过去之前,定会有转机!”
卫怡衿捏住她的手,“对,你快去,问问姨娘!”
贴身婢女忙匆匆离去,卫怡衿在屋内左等右等,直到夜深露重,婢女脸色惨白进了屋,跪倒在地。
见了这幅模样,卫怡衿还有什么不明白,一下午她在屋内左思右想,也想通很多事情。
她咬牙切齿:“是卫氏对吧?只有她才能影响爹爹,也只有她……”
婢女含泪点头。卫怡衿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她到底还是低估了卫氏对卫府的影响力,只要卫氏花言巧语几句,卫老爷便急不可待的送庶女给忠平侯,博一份前程。
卫怡衿泪流满脸,她不想嫁给糟老头子!
可似乎明白她的心思,第二日,卫夫人便派了婆子、奴仆严加看管卫怡衿,生怕她上吊或是绝食,一旦发现她有一点歪心思,便将她捆在榻上,一口口喂饭,只待她出嫁。
不过短短五日,卫怡衿消瘦下去,襦裙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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