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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总是太磨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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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很轻:“我没想到,你……你还愿意留着它。”
他说的是那片红线龙鳞,崽崽的时候正好能贴在傅同的心口。
傅同避开他的眼睛:“……你别多想,我只是看它好看,而且那么多年也戴习惯了,才没扔掉。”
这话说的底气不足,明显不是真心话,傅潜渊无声笑了笑,没拆穿他,转而把泷水底下的那片龙鳞拿出来递到了他的手边:“我想把这片也送给你,收着它吧,好么?”
这就是很典型的得寸进尺了。
傅同没打算惯着这个人,瞥他一眼直接想拒绝,但拒绝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到傅潜渊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被压得很低:“崽崽,这是我现在能给你的……唯一一片完好无缺的龙鳞了。”
其他那些都是黯淡无光,还覆着斑驳裂纹的苍灰色。
傅同也想到了那天在温融画室里看到的画面,本来就不好受,再听到傅潜渊这么说,心里骤然一酸,低头沉默半晌后,别别扭扭的开了口:“……那我应该把它放在哪儿?”
无论是孟歧还是傅同,骨子里到底也都是柔软的。
这也是他为什么一直都搞不过傅潜渊的原因。
傅潜渊忍住想揉崽崽头的冲动,把手里的龙鳞往他颈间一推,红线上的龙鳞瞬间从一片变成了两片,同样的颜色同样的光泽,很好看。
但小崽崽不满意,往下看了一眼后挑剔的皱眉:“真丑,没有单独一片的时候好看了。”
傅潜渊知道面前这只崽崽是在闹别扭,闻言只笑着看他不说话。
傅同别扭了一会儿,自己也觉得这样挺没意思的,就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抬爪在心口的龙鳞上拨了一下,沉声说:“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傅潜渊似乎并不意外,低低嗯了一声:“好,你想问什么?”
想问的其实多了,就怕你不肯说。
傅同在刚放上去的那片龙鳞上指了下,抬头看他:“这片龙鳞为什么在泷水,你什么时候来过龙都?身上的龙鳞为什么会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和那个时候还有我身上的功德有关系?”
傅潜渊抿唇摇了摇头。
傅同有些不太确定他的意思:“摇头的意思是没关系还是不能说?”
傅潜渊视线停在他的脸上:“前面那些不能说,最后一个……”
他慢慢移开眼:“不算是。”
傅同皱起眉:“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算是到底是什么意思?”
话说出口,后面却没了任何声音。
显而易见,又是不能说。
即便傅同心里早有准备,但真正到了这一步还是觉得有点失望,脑壳痛又觉得面前这个人真是烦透了,什么都不说还不如不问,反正他迟早都能自己查出来。
生气的小崽崽不想理他,赌气一般转过身去不说话了。
但这么一动,背后毛绒绒的尾巴随着一晃,尾巴上的小勾勾正好扫过傅潜渊的手,傅潜渊下意识一笼,那点柔软的尾巴尖瞬间便被他握在了手里。
睚眦崽崽:!!!
狗东西!
死流氓!
傅潜渊从感觉到手里软绵绵的触感时便知道要不好,但鬼使神差的就是没放开,等再回神,崽崽的爪爪已经到了眼前,特别凶狠的往下一拍。
“啪——”
清脆的掌声后,傅潜渊松开手,白绒崽崽抱着自己的尾巴退到枕头上,还是没解气,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愤怒的看着他。
傅潜渊看着,心里其实特别想面前这只小崽崽抱在怀里好好揉一揉,还好求生欲和理智都告诉他必须控制,于是勉强忍住了,只轻轻在脸侧被拍的地方碰了一下:“爪子疼么?”
面前的崽崽凶巴巴:“不疼!”
傅潜渊眼里又起了笑意:“那尾巴呢?”
其实有点疼。
是睚眦崽崽刚才抱尾巴的时候自己不小心揪的。
想到这里,傅同顿时更气了,对他连怼都懒得怼,松开尾巴跳下床就往外走,傅潜渊也知道他这下闹过了,急忙过去给小崽崽开了门,傅同目不斜视的从他旁边过去,心里特别暴躁。
然而这种暴躁的心情只持续了五分钟,就被傅潜渊用三张画着小龙崽表情包的标签纸哄没了。
不是睚眦崽崽没出息,实在是画上的小龙崽太可爱——
第一张抱着自己的尾巴说么么啾我是你的小可爱呀!
第二张捧着脸颊上的红小晕说别生气,我只是想要一个亲亲。
第三张小龙崽神情满足的抱着软绵绵的白绒睚眦团,头上顶着一朵粉色的花,背后的尾巴也随着晃成虚影。
软萌,可爱,小甜甜。
在这种终极暴击之下,睚眦先生能矜持住就不错了,拒绝那是不可能的。
前男友太狗,而且狗的特别有小心机,再加上最近发生的一些事和傅潜渊昨晚说的那些话,傅同确实没办法再和以前那样对傅潜渊视而不见甚至横眉冷对,只能继续被这么狗着。
还好傅潜渊多少还留有点适可而止的余地,投喂好自家崽和他们的狗后没再多话,哄着崽崽和他同行去了妖怪局。
依旧是九点前卡点进门。
这天是周五,假期在即,妖怪局这个时候一般都是废狗咸鱼趴熬时间的画风,这次却不是,几个人绷着脸严阵以待,仔细看好像还特意换上了庄重的衣服,就连白唐颈间都系了一个胡萝卜项圈。
傅同不太懂他们的操作:“……你们这是做什么?”
宿宣还算稳重,笑了笑:“天师府的拜帖一早就到了,言语措辞比较没礼貌,所以我们都没打算让他们安然无恙的回去。”
她今天穿着刚从墓里出来时的那件大红绣金嫁衣,还化了妆。
烈焰红唇,气场两米八。
白柯小朋友在旁边补充:“人靠衣装,我们首先得在气场上压过他们。”
傅同看着他身上的校服,挑眉笑了一声:“拜帖呢?拿过来给我看看。”
樊休递过去,拜帖就是张很简陋的纸,上面的字寥寥几行,但语气高高在上,看起来确实让人暴躁到没法佛系对待。
大概就是让他们别闹的太难看,给脸不要脸的事少做,否则最后后悔都来不及。
傅同把拜帖上最后一个字看完,心平气和笑了,问旁边的人:“我今天穿的能镇得住场子么?”
他身上还是那套白色唐装,矜贵极了。
几个人在他和傅潜渊的身上来回打量了几遍,都觉得很稳没什么问题。
听他们说的认真,傅同忍不住笑了下,环视一圈后发现好像还缺着人,回头看他们:“饶涉和张道长还没来?”
而几乎是在他这话说出的同时,背后门上的镇魂铃叮叮当当响了起来。
几个人回头,在看清楚门边的景象后,齐齐愣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傅潜渊:“尾巴疼么?”
暴躁崽:“不疼!”
傅潜渊(失望脸):“真的不疼么?疼的话亲亲就好了。”
暴躁崽:“……”
[掏出我四十米的大刀,一下把你捅到对穿]。jpg
第57章 第057次太磨人
镇魂铃旁站着的人赫然是饶涉和封云蔚。
大概是早和妖怪局通过气; 他们的穿着也很庄重,天师袍层层叠叠三层绣纹,腰间的罗盘旁边还挂着玉,排场真不是一般的修道人能比得上的。
但让樊休几人震惊的不是这个,而是他们手里拿着的东西——
一只丧葬祭祀用的纸扎人。
做工精致; 面容栩栩如生; 空洞无神的眼睛此时正直勾勾的盯着里面的人看。
挺渗人的。
众人眼神微妙:“……饶涉; 小师兄; 你们带个纸人是要做什么?”
话问出口,饶涉和封云蔚还没有开口,那只纸人突然动了,几个人吓了一跳,接着就看见一缕半透明的身影从它身上慢悠悠的飘了出来; 身上还是那件破旧打着补丁的天师袍,但手里多了把白玉拂尘,看上去仙风道骨的很。
是张晏山。
他站在纸人旁边,眉目含笑的在面前几个人的身上打量了一下:“现在的天师府可不值得诸位为它用这么大的阵仗,这么穿是不是太给他们面子了?”
不不不。
我们这不是给他们面子; 而是为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碾压他们的面子。
樊休没说话,直接把天师府那张拜帖给他递了过去。
张晏山看完,瞬间明白了他们的心情,微笑着回头看饶涉:“去,把我以前参加祭祀的时候才穿的那件道服烧给我。”
饶涉想了想,觉得自家师傅说的应该是他成年时师公送的那件天师袍; 绣纹精致用料讲究,细枝末节的地方用的都是金线,张晏山宝贝的很,只在天师府祭祀和年节的时候才舍得拿出来穿那么一两次,平日里连看都不给别人看。
宝贝到这个程度,所以烧掉这种操作……
还是谨慎点为好。
毕竟师傅曾经在天师府是出了名的皮,老天师都拿他没办法。
小天师怂极了,不敢下手,偏头用眼神向小师兄求救,封云蔚笑着揉了揉师弟的头:“师傅,天师府的人应该不出半小时就会过来,我们还是先把要紧事办了吧。”
要紧事不用想也和他们手里的那个纸人有关。
几个人有点好奇,闻言齐齐朝他看了过去,张晏山看着有些不好意思,遥遥朝着傅同和傅潜渊行了个道礼后,摸着鼻子开了口,“其实……贫道这边还有一件事想要麻烦二位。”
傅同对此并不意外。
张晏山之前在南桥说的一事相求是想来妖怪局看天师府的戏,但如果只是为了进来,根本算不上求,只跟着小天师就可以,所以他既然以求这个字开了口,那背后有别的事很正常。
傅同笑了下:“你说。”
张晏山不是什么喜欢废话的人,闻言用拂尘把背后的纸扎人往前一勾,三言两语便把心里的打算说清楚了——
他想让妖怪局帮忙把他的魂魄附到那个纸扎人上。
不同于普通的傀儡附魂术,而是那种有温度有血肉与真人无没区别,还能把气息彻底收敛不会被任何人认出来的术法。
这种术法上古时期存在过,失传多年,到现在能做到的恐怕也只有那些拥有上古传承的妖兽了。
这事不算难,傅同只当是还封云蔚上次帮他免费解签的人情,应下了,而做这事的人自然是傅潜渊,几个人带着纸扎人上了二楼,十分钟后再下来,纸人和穿着破旧天师袍的鬼魂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个眉目俊朗的青年,正站在那里笑着看他们。
从五十多岁到二十五六岁,只差一个上古传承来的术法。
画皮小姐姐恐怕都要自叹不如。
几个人眼里满是感叹,张晏山看见便笑了:“你们也别羡慕,我二十多岁的时候可比现在这个样子好看多了。”
这话说的其实不假,他之前鹤发童颜,那张脸看起来确实是比现在这副皮囊好看的。
张晏山对着玻璃照了照,满意的眯起眼睛:“我现在这个样子,天师府那帮人肯定认不出来,待会儿我就能随心所欲的挑着人揍了,想想都高兴。”
樊休几个人想到天师府那张拜帖上面的话,也觉得蠢蠢欲动,微笑着给了彼此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两方人迅速达成共识,只等着天师府的人上门挨打,而那些人也没让他们等太久,差不多十分钟后,门上的镇魂铃再次响了起来。
几个人回头,一眼看到了无数同款同色系的天师袍,也不知道究竟来了多少人,堆在那里几乎把整个楼道都挤满了。
术法修为不行,阵势倒是不小。
傅同挑眉笑笑,旁边樊休悄悄凑过来,压低声音问:“大佬,是直接动手还是开完嘲讽术再动手?”
他声音不算大,但天师府这次也是有备而来,身上各种符纸贴了不少,用张千里符就能把周围所有细微的声音都收入耳中,樊休的这些话自然也不例外。
他们都是本家年轻一辈的弟子,自张凌山执印后九年来受尽照拂偏爱,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当即沉了脸,刚要出声回怼,旁边的人稍稍抬手:“休要无礼。”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语气说不上多重,却让那人瞬间把面上的情绪收了起来,恭恭敬敬的低下头:“是,师傅。”
傅同朝那边瞥了一眼,刚才说话的人站在最前面,五六十岁,身上的天师袍里里外外都绣着金玉线,不说话时也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看来这就是张凌山了。
几个人交换了下眼神,没说话,而门边的那些天师也沉默着,像是在和他们较量一般。
这么僵持了七八分钟,到底还是天师府那边的人没能沉住气,几个天师往前一步:“喂,我们的二长老和师兄弟呢?你们最好快点——”
后面的话在利刃破空声中戛然而止。
宿宣勾着手里的红线,淡淡朝刚才说话的几人身上瞥了一眼:“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说话了?”
红线的末端分别缠着几把青铜剑,锋利的剑刃此时正牢牢抵在那几人的颈间,稍稍一动就是身首异处的下场。
几个人目露惊骇,旁边的人也愣住了,他们这几年没少和妖怪局打交道,知道这些人已经被重重规矩限制到了近乎懦弱无能的地步,被人奚落了都只会忍,很让人看不起,之前虽然听张齐说妖怪局变了,但也以为那是他们落败丢了那么大的人后故意找借口给自己笼面子,没怎么当回事,但现在看来……好像是真的不一样了。
天师府的人也不傻,看阵势也知道这次不会像以前那样容易收场,不敢轻慢,齐齐把符纸法器拿了出来,跟着张凌山身后严阵以待。
而妖怪局这边还是一如既往的懒散样,小白兔甚至还掏了半根胡萝卜开始啃,很明显没把那些人当回事儿。
天师府这一帮人横行霸道惯了,如今被曾经看不起的人这么明目张胆的奚落,心中自然不虞,但他们多少比张齐和那一百多个弟子有脑子,忍着没出声。
妖怪局的几个人也不着急,静静等着,而这次连三分钟都没等到,便听到张林山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贫道张凌山,诸位此前送话说非贫道不见,如今贫道来了,却又以这般阵势相待,未免有些失礼,究竟是何用意?”
成精四千多年的古书先生在这种事上从来不会输,闻言温文尔雅的笑了一下:“张道长,至少我们不会在别人的地盘上来就那么没礼貌的说喂。”
但你们已经在讨论是要直接动手还是嘲讽完再动手了。
天师府的人没想到这帮规矩到死板的人脸皮能在段时间内变得这么厚,但震惊归震惊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樊休说话的声音极轻,他们总不好那么明显的说我们是带着符纸法器来找茬的。
有气还得假模假样的忍着。
简直爆炸。
张凌山身居高位多年,修为术法是否精进先不说,城府倒是比以往更深了几分,听樊休这么说面上也没有不满的意思,道:“府中弟子年轻气盛,难免无礼,得罪之处还望海涵,贫道回去后自会多加管教,如今还请诸位将贫道那不成器的师弟和二百零七名弟子交还于贫道,天师府自会依照门规惩戒。”
樊休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他们本就是天师府的人,交还回去虽然是没问题的,只不过在此之前我们也有些流程要走,毕竟贵府二长老和弟子此前在泷水差些造成不可挽救的后果,以魂锻器,罔顾生灵,妖怪局这次是绝对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张凌山目光微沉,道:“他们是天师府的弟子,做了错事应该由天师傅惩戒,便不劳烦诸位了,回去后贫道自会好生管教,至于那些魂锻器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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