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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总是太磨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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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学着他的样子拱手还礼,又挨着把各自的名字给他说了,饶涉心里有很多问题想问他,按捺了没几分钟便控制不住的开了口,问:“师傅,九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你知道你走后天师府成什么样子了吗,你为什么会在泷水下?你是在那里认识唐绵的吗?还有你明明就在泷水没走,唐绵为什么说你不见了还专门来了龙都找你?”
连着几个为什么,听的张晏山脑壳痛。
而旁边几个人也在看着他,因为饶涉问的这些问题他们也想知道。
张晏山身上的谜团太多。
九年前在外身亡,但判断的依据只是因为天师府祠堂里他的命牌碎了,谁都没有见过他的尸身,头七时魂魄也没回来,死亡原因更是至今未明,那种不慎溺亡的话也就忽悠忽悠唐绵这样的小傻瓜,脑壳稍微正常一点的人都不会信——
天师府修为仅次于已故老天师,道家术法造诣无人出其二的张二长老会溺亡,这不是在讲笑话么?
这是其一。
其二就是饶涉刚才问的那些问题里的最后一个,唐绵离开泷水来龙都是为了找张晏山,但要找的这个人明明一直都在泷水下,最后和傅潜渊的龙鳞一起在江底被傅同找到时,从龙鳞的反应来看明显对他也不陌生,排斥宿宣和薛野却没有把他隔绝在外。
再加上唐绵之前的那些异常行为和其他的一些细节点。
嗯……总之很不对劲。
几个人心里疑惑,但是也没觉得这背后有什么偏阴暗面的可能性,一来张二天师是饶涉和封云蔚的师傅,亲属关系在他们护短的范围内,二来他背后笼罩着一层金色的功德光,那些惯于算计的小人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功德。
比如天师府那些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身上的功德光最好的也是淡灰色。
都不用别人动手,迟早自己把自己给折腾死。
张晏山是心思通透的人,只看眼神也知道他们心里是什么想法,他也没打算隐瞒什么,沉默一会儿后,低声开了口:“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九年前……我是被张凌山用掠魂术害死的。”
张凌山就是天师府现在的执印大天师,也是张晏山的师兄。
封云蔚和饶涉的手指瞬间缩紧,抿唇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眼里愤怒有恨意也有,唯独不见震惊和意外。
怎么可能意外呢?
从九年前张晏山的祠堂命牌碎裂开始,封云蔚和饶涉就在怀疑张凌山。
他们的师傅二十七便居天师府长老位,修为和术法造诣在府中仅次于老天师,也是他最为得意的弟子,遇到极恶的妖鬼都能全身而退,若是没有蹊跷怎么可能突然身死在外,连魂魄都没有回来,而且他出事的时间点也很微妙,正好是老天师病重准备授执印的前夕,如果那时候张晏山还在,天师印根本不可能落到张凌山的手里。
因为不信,所以封云蔚和饶涉这九年来一直在查,一直在找,但什么都没找到,还被张凌山猜忌多次想至他们于死地,封云蔚当时羽翼已丰还执掌了青云观,张凌山奈何不了他,便对饶涉下死手,而且差点就成功了。
往常最闹最爱笑的小师弟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天师袍被血浸透到发黑,呼吸微弱到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消失,再也不会像以前那张样笑眯眯的叫他小师兄。
即便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但只要想到那天的画面,封云蔚依旧会觉得恐惧和后怕。
看师兄这样,饶涉也想起了以前的事,低头悄悄揉了揉眼睛,心里很不好受。
不用他们说,张晏山也知道自家这两位小徒弟这几年里肯定不好过,他很心疼,但也不怎么会说安慰的话,只能无声拍了拍他们的肩膀,继续把九年前发生的那些事说了下去。
九年时光三千两百多个日夜,说起来其实也不过十分钟。
那时他在外云游,得知张老天师病重后从外面赶了回来,刚到天师府便被张凌山唤了过去,说泷水下有天命龙的龙鳞,找到它或许能延师傅的寿命,问张晏山是否愿意和他同去。
张晏山应了,之后便和他一同去了泷水,结果到那里后还没下去,张凌山直接把掠魂术拍在了他后心口。
张凌山当时是天师府大长老,张老天师的亲传大弟子,也是张晏山的大师兄,平日里性情温和做事也周到,张晏山三岁时被张玄清收做弟子入府,此后四十多年对这位大师兄的印象一直都是温润如玉君子端庄,没想到他会背后动手,自然也就不会有任何防备。
掠魂术也叫散魂术,是极阴毒的术法,被它击中后魂魄会渐渐游离,最终在受尽撕裂之苦后彻底消散。
那日张晏山直直坠下江底,魂魄游离,本来以为免不了魂飞魄散,阴差阳错下却真的找到了龙鳞,因为有这片龙鳞,张晏山的魂魄没被掠魂术夺走,而是被龙鳞一缕一缕的拢了回来。
从此他便跟在龙鳞旁边养魂,不久后慢慢发现它好像有点精神分裂,偶尔小甜甜偶尔阴郁暴躁,还好大多数的时候都还比较乖,不用张晏山太操心。
日子还算安稳,一过九年。
张晏山的魂魄渐渐被养全,假以时日就能离开龙鳞出泷水自由行走。
他一直在等着那一天,但就在一周前,龙鳞身上的负面情绪突然暴动了起来,连镇魂碑都有些压不住,张晏山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用魂做结界勉强把它困在了里面,后来蛟龙入泷水发狂疯癫,镇魂碑裂,江底魂灵不安,他感觉不对劲怕出事,便用符索术法把自己捆在了龙鳞旁的山洞里,再后来的事他也就不太清楚了。
薛野和宿宣当时被排斥是因为他的魂魄结界,和龙鳞本身没什么关系。
而唐绵在这件事里根本就是一个意外,张晏山和龙鳞在结界里,唐绵找不到,以为他养好魂回龙都了,便离开泷水去了龙都找他,谁知道人没找到就算了,自己还差点枯死在外面,被傅同救回来后发现恩人身上的气息好像和自家师傅的差不多,以为跟着他就能找到师傅,就厚着脸皮缠上了他。
小哭包是真的没什么心眼,只能说是性子比较迷糊外加阴差阳错。
“事情就是这样了。”张晏山声音很轻,说完便又一次的沉默了下去,眼角眉梢都带着说不出的沉郁和失望。
饶涉和封云蔚也是这样,给人的感觉阴郁又沉重,和平时半点都不一样。
四周突然之间有些压抑。
眼看着场面说崩就要崩,樊休急忙救场:“那您之后有什么打算么?饶涉和小师兄的师傅就是我们的师傅,有需要帮忙的尽管说,千万不用客气。”
闻言,刚才还在那里失意的人突然抬起头:“当真?那贫道还真有一事相求。”
众人:“……”
不是,这么走套路有意思么?
年岁也不小了,怎么就一点都不稳重呢?
大概是几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太有意思,张晏山忍不住笑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去你们妖怪局看场戏,天师府这次在你们手里吃了那么大亏,最擅长炼器的二长老被困,魂幡还被夺去了那么多,他们能舍得?明天肯定会找上门问你们要人要东西,啧啧那场面想想都精彩,我必须看看,到时候真要打起来还能帮你们做做打手什么的。”
傅同漫不经心的朝他笑了下:“就只是这样?张道长对天师府难道没有别的打算么?”
张晏山气定神闲笑笑:“自然是有的,不过那还是后面的事……明天看看戏揍揍人便好,其他的以后再说,另外我想提醒一下,上菜的人两分钟以前已经来敲过门了,你们还不打算他们进来么?我看吉祥物好像快等不及了。”
吉祥物?
小白兔。
众人齐齐随着他的话朝着白唐看过去,白绒绒的小兔子神情严肃的坐在那里,正目光灼灼的盯着水壶里的柠檬片看,眼里的渴望一览无余。
看来还真是被饿狠了。
几个人不可抑制的笑出声,一边说着不能亏待我们吉祥物一边让外面的人进来上了菜,美食治愈在前,他们又都是有梗的人,周围的气氛没过多久便重新好了起来,连饶涉和封云蔚的表情看起来都没那么沉重了。
小动物就是这么神奇。
但绒毛控的睚眦先生这次却没能被治愈到,他低头看着手边的龙鳞,觉得随着张晏山身上那些谜团的揭开,让傅潜渊身上笼罩的那层迷雾更浓了几分。
他的龙鳞为什么会在泷水下?
泷水下的那片龙鳞完好无损,和他现在那种发灰有裂纹的龙鳞半点都不一样,也就是说那是他以前落下的,那这个以前是什么时候?一千五百零九年前么?
为什么会专门立一块镇魂碑压龙鳞?
问题太多,前面的还没解决后面的又紧接着跟上,到现在什么都想不通。
傅同揉了下眉心,觉得这一切真是糟心极了。
脑壳痛。
作者有话要说: 傅阿同:“我不喜欢有秘密的小青龙。”
傅潜渊:“那会比心的小龙崽你喜不喜欢?”
傅阿同:“……”(脸红)
第54章 第054次太磨人
更晚一些的时候; 几个人散了场,打算自由去浪。
饶涉和封云蔚九年没见张晏山,心里不知道有多少话想说,刚结束就带着唐绵匆匆走了,樊休去了隔壁小吃街打包宵夜; 薛陵和宿宣各自回家; 白唐和抱着他的狼先生不知所踪; 傅同站在楼梯口茫然了几秒; 然后被傅潜渊半扶半抱着慢慢下了楼。
他刚才被猜丁壳游戏坑的灌了不少酒,现在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龙都的晚上不算太闹,路边灯光昏黄,朦朦胧胧的一层暖色,晚风缓缓吹拂梧桐树; 树叶沙沙作响,街角的小酒吧里有人抱着吉他在唱歌,声音轻缓词也温软,是首很很甜很温柔的情歌。
百转千回都最喜欢你。
我恰如其分的爱情,和无可代替的你。
这是傅同出道时唱的第一首歌; 名字是《当时来时》,无论是曲调还是歌词都温柔到不像话,粉丝们觉得这是首情歌,但傅同不管怎么说都不承认,不唱情歌的人设不动如山永不崩。
而粉丝们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惯着。
于是这首歌的最终定位就成了不唱情歌的傅同写过的最像情歌的一首歌。
傅潜渊驻足往小酒吧的方向瞥了一眼,又偏过头去看傅同; 傅同平时差不多滴酒不沾,对醉酒这种事情特别不习惯,这会儿身上没什么力气头也疼,忍不住皱起眉,接着就感觉脸颊被什么温热的东西覆盖上了。
暖融融的,挺舒服。
他睁开眼,傅潜渊的手贴在他脸颊上,眉头紧皱,声音却很轻:“还难受么?”
醉酒的小崽崽还迷糊着,根本没听清楚面前的人在说什么,闻言悄悄歪了下头:“嗯?”
歪头杀再加上软软的尾音。
终极暴击。
傅潜渊屈起手指在他脸颊上捏了一下,声音更缓了几分:“很难受么?”
傅同这次听清了,但反应还是有点慢,呆了几秒后才把话说了下去:“还好,好像不是很难受,就是……就是我想喝凉茶,加冰少糖多枸杞多枣片的那种。”
这是两个人重逢以来傅同第一次对傅潜渊提这样日常化的小要求。
神情温软,眼神依赖。
和龙洵山上那只小崽崽说要出去玩雪的时候一模一样。
傅潜渊一颗心软得不像话,恨不得把他想要的所有都给他,还好理智还剩着那么点:“太冰不行,晚上太凉只能要常温的。”
说完,就看见傅同抽了下鼻子,看起来很委屈的模样。
我都这么难受了!
没力气脑壳还疼!
你却连杯八块钱的加冰凉茶都不给我!
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之前的耳朵和尾巴都白给你摸了!
傅潜渊从他的眼神里看出这样的控诉,忍不住笑了,耐心哄崽崽:“明天我再给你买冰的,现在就先用常温的凑合一下,好么?”
傅同看着他:“明天还有?”
“有。”
“加冰块的?”
“只能少冰,但是会多加枸杞和枣片。”
小崽崽歪头算了算,觉得这笔账好像还挺划算的,就点了点头:“好的吧,常温就常温,记得多加枸杞和枣片啊。”
傅潜渊目光柔软的应了一声,抱着他在路边长椅上坐下:“我去买,你在这里等我,不许乱跑……不然明天的凉茶就半颗冰都不加了,知道么?”
不给加冰就算了,还威胁人。
真过分。
小崽崽吸了下鼻子:“知道了,那你要快点回来啊。”
得到的答案是傅潜渊落在他眉心蜻蜓点水的一个吻。
小崽崽一愣。
傅潜渊在自己刚刚亲过的地方揉了揉,没等面前的小崽崽反应过来,把口罩给他戴上后匆匆去了街另一边的凉茶店,傅同坐在长椅上等他,不久,感觉周围慢慢起了风。
这会儿刚过九月,白天温度没降多少,晚上一起风就稍微有点凉了。
傅同在这阵凉风里清醒了点,接着就听到旁边树林里传来两道人声,仔细听还挺熟悉的。
好像是白唐和他隔壁的那只狼。
傅同偏头看了一眼,发现还真是他们,就站在小树林旁边,离傅同连两米都不到。
距离这么近,白唐又是只眼神好还很细心的小白兔,正常来说应该第一时间看到傅同才对,但白唐这次却没注意到,因为他正在和抱着他的人闹脾气。
是的,性格温软说话从来软声软气的小白兔,在闹脾气。
也不知道那位狼先生说了什么,小白兔突然生气,抬爪朝着他的脸狠狠拍了过去,那人被拍了也不生气,挑眉朝他一笑,然后低头在他眉心亲了亲。
这场景好像有点熟悉。
傅同皱眉,但还没来得及去想熟悉的原因,那边小白兔已经怒了,抬爪在抱着他的人的脸上又拍了几下,然后换来了和爪印同样数量的吻。
白唐简直要气死了,也不管会不会被别人听到,愤怒道:“厉阳!”
“我在。”狼先生轻笑,“爪子疼不疼?疼的话让我给你揉揉?”
说着抬手朝怀里兔子的爪爪探了过去,似乎真的要揉。
小白兔超生气,抬手想打他,但这次的爪爪再落到他眼前时突然停住了。
因为那位狼先生说——
“你打吧,打几下我亲你几下,亲完了再抱着你好好揉爪爪。”
白唐:“……”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妖怪?!
傅同也觉得这人的脸皮厚度有点厉害,眼看着白唐已经开始在暴躁的边缘疯狂试探,虽然感觉有点不太合适,但还是忍不住去救小白兔的场:“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
那边的一狼一兔齐齐回过头,看到是傅同,小白兔眼睛一亮,瞬间朝着傅同张开了爪爪,明显是要抱抱。
白唐:“同哥!”
声音委屈巴巴,显然是被欺负惨了。
傅同笑了一下,走过去想把他接过来,那位邻居狼先生顿时黑了脸,抱着怀里的兔子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不想给。
傅同本来也没打算真的和他抢,毕竟小情侣之间的闹脾气都是小情趣,外人掺和起来算什么事儿。
但是有些弯路还是应该尽量让年轻人避开点。
这么想着,傅同挑了下眉:“你这样是什么意思,我们小糖兔讨厌你想不想让你抱,看不出来么?”
坏心眼的睚眦先生特意在讨厌你这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厉阳最近总听白唐对他这么说,表面上没当回事儿不代表心里不难过,闻言抿了抿唇,看起来是真的有点不太好受。
他的情绪变化很明显,白唐离他最近,自然也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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