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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美颜稳住天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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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远闷哼一声,疼得表情扭曲。
顾元白从披风里探出了头,正好瞧见薛远的痛苦表情,他纳闷低头,就见自己的手掌掐住了薛远的大腿肉,不巧,快与薛远的兄弟碰上了。
顾元白淡定收回手:“薛侍卫还好?”
薛远的痛苦过去之后,瞧见顾元白这样的表情,心痒的感觉猛得窜上心头,他嗓子痒痒,正要抬头去挠一挠喉结,却感觉身下有些不对。
他低头一看,兄弟抬头了。
这头抬得有些莫名其妙。
在顾元白亲眼注视下,看完了抬头的全过程。
顾元白脸色阴晴不定地抬起了头,想问问薛远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薛侍卫火气真大。”
一抬头,就看见薛远脸上不耐烦的神情,他直接暴力将抬头的兄弟压下,恭恭敬敬道:“圣上,不用管它。”
顾元白:“……朕也没想要管它。”
圣上红色骑射服映得唇色有了红润的气色,薛远瞥过他的唇,感觉喉咙更痒了。
他皱着眉挠了两下脖子,顾元白还正面对着他,两个人中间夹着一个精神奕奕的东西,即便是被主人给压下去了,也还是朝着顾元白竖起长枪大炮。
薛远自己都不耐地有些烦躁。
顾元白面无表情道:“薛侍卫,平心静气。”
马匹颠簸,顾元白推开薛远的胸膛,抬头去看后面的雨云。狂风卷着朝着他脸上袭来,薛远又重新将顾元白护在了怀中,骏马被他驾得越来越快,眼睛不断在周围的地势上巡视,总算在不远处找到了一处山洞。
“圣上,不用在意这个东西,”薛远口吻淡淡,“过一会它就没了精神了。”
猛男,薛远原来是这么猛的猛男。顾元白对他肃然起敬,就顾元白这小弱身子,有反应的时候也会该爽则爽,这家伙看起来很是熟悉的样子,不是每次硬起来都这样解决吧?
守身如玉,太守身如玉了,拇指姑娘估计都没接触过。
顾元白叹了口气,拍了拍薛远的肩膀。随即正色道:“薛侍卫,朕受不得寒。如今反腐重要关头,朕若是病下了,监察的人没了朕的撑腰,时间一旦延后,这场反腐就没了意义。”
薛远简短道:“臣知道。”
说完,薛远又将顾元白压在了披风下,嗓子低哑带着玩笑道:“圣上,臣这就带您进山洞了,要是有一滴雨水落在您身上,臣这就跟您告罪赔命。”
最后,果然如薛远所说,在风雨落在顾元白身上的前一刻,薛远带着顾元白奔进了山洞之中。
几乎是他们刚进去,外头就落下了倾盆大雨。跟在后面的侍卫们眨眼就成了落汤鸡,薛远翻身下了马,将顾元白从马上扶了下来,转头看着这群落汤鸡时,嘴角毫不留情地勾起讥讽的嘲笑。
侍卫们本来怒目而视,但眼神刚放在薛远身上,就猛得怪异了起来。
薛远坦坦荡荡地迎着他们的视线,身下的不对劲比他的俊脸还要显眼。侍卫长面色一变,大步走上前挡在圣上身前,警告地看了薛远一眼。
薛远还在笑着,似乎对他的敌视没有反应。实际上,薛远也纳闷,按理说不管就能消下去,可刚刚和顾元白骑了一通马,倒是越来越精神了。
越见小皇帝就越是精神,真是奇了怪了。
薛远正打算平心静气,好好冷静一会,突然听到有人说:“……圣上,臣给您看看是否受了伤……”
薛远猛地扭头,就看见侍卫长正单膝跪在顾元白面前。薛远脸色变得难看,他起身大步朝着顾元白走去,也单膝跪在侍卫长旁边。
“臣身上还有上次给您上药时的药瓶,”薛远道,“这种事臣来就好,别再让侍卫长劳累了。”
他侧头对着侍卫长亲切地勾起唇,“有这个时间,张大人不如带同僚们想想办法推起火堆,毕竟这雨,感觉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停的,圣上受不得凉。”
顾元白道:“现在这样还能堆起火?”
薛远对着他时的表情可是柔和了不止一丁半点,“柴多无湿。”
顾元白颔首:“那就去吧。”
侍卫长沉默了一会,起身离开。薛远心中冷笑,眼中浮浮沉沉。
顾元白虽没淋到雨,但身子虚弱,还是吹了不少陡然降温的冷风。薛远为他检查是否有剧烈骑行而留下的伤口时,动作都不敢太大。
等到附近的人都不在了,薛远才探身凑到顾元白身旁,低声道:“圣上可还有其他地方受伤了?”
顾元白道:“没了。”
薛远低头看了一眼顾元白的裤子。
装乖的面具戴得再久,本质还是桀骜。薛远勾唇一笑,左手倏地摸上了顾元白的裤子,恭敬道:“臣担心圣上又被磨破皮了。”
“就看一眼,”这位忠心臣子装模作样地道,“臣担心圣上,就只看一眼,要是臣多看上一眼,就把这双眼睛剜了献给圣上。”
大家都是男人,他就是好奇一下,想要知道是自己的眼睛出错了,还是男人也有这么大的差别。
顾元白搞不懂他的想法。
让薛远干伺候人的活,也没见他有过抗拒的想法。而现在,还如此殷勤的担忧顾元白的身体,伺候人的手法学的越来越好了。
越思越是怀疑薛远的目的不纯,莫非是为了看顾元白兄弟一眼,好确定他可不可以留下子嗣?
或许还是为了打击他的自尊,或是用此来展示自己的“能力”,好暗示顾元白,他薛远本钱如此雄厚,以后的子嗣定会枝繁叶茂。
这些时日哪怕顾元白懒得管,也察觉出了薛远和褚卫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之中燃起恋爱火花的意思,直到现在还没想要走社会主义兄弟情的路线,那等以后,如果顾元白真的让薛远和褚卫成为了忠臣,这份忠心又能维护上多久呢?
他们看着下一代的小皇帝,又是否会伸出不臣之心?
顾元白想得越来越多,越来越深,但不管薛远在想什么,顾元白知道,疯狗提出来的条件,绝大部分不能答应。
于是,他淡定反问道:“薛侍卫怎么不给朕看看你有没有受伤呢?”
薛远眼皮猛得一跳,没说话。
顾元白嘴角玩味地勾起,品味到了趣味,“怎么,薛侍卫,你还真的受伤了?”
他话音刚落,薛远就倏地站了起来,干净利落地解开裤腰,露了出来。
顾元白就看见了满眼旺盛的毛。
朕的……眼睛。
第41章
朕的……眼睛被辣到了。
顾元白正想要移开眼,却突然瞧见了薛远腰上的伤口。那是一个疤痕可怖的刀伤,即便是现在看起来仍然可见当初受伤时的惨重,几乎可以丧命。
“这是怎么弄的?”顾元白皱眉,想知道会是什么样的遭遇能使文中的主角攻受到这样的致命伤。
“天生就长了这样,”薛远皱眉,“臣是个粗人,比不得圣上。”
顾元白眉心跳动,“朕说的是你腰上的伤!”
薛远的脸色一下子冷了起来,他沉默着把裤子提上,就要转身去跟着侍卫们捡柴火。
顾元白厉声道:“给朕回来!”
薛远脚步一顿,停了一会儿,才转过身重新面对着顾元白。
他的眉峰压着,眼中阴翳,黑色的沉沉雾气遮住了眼中的神色,但谁都能看得出来,他此时的心情非常之不好。
像是一点就炸的油桶,还在压着离顾元白远点,怕伤了圣上。
原本快要从喉间破口而出的训斥被顾元白压了下去,他冷哼一声,道:“不是要为朕疗伤吗?”
薛远眼中神色几变,最后上前走进,低声道:“圣上哪儿伤了?”
先前还求着顾元白让他看一眼,结果一提到他腰上的伤,这疯狗现在都没了刚刚的低身软求了。
顾元白不悦道:“左侧小腿间。”
薛远低着头,单膝跪在了地上,将顾元白的左腿抬起,劲装脚裸收得紧,他还要一一松开,然后将裤腿往上去卷。
顾元白今日穿得是大红衣,若是受伤了流血了当真难以从外头看出来。顾元白只是觉得这处有些疼,等薛远将左腿小腿露出来时,他眼睛一看,原来还真的被划出了一个口子。
应当是被枝叶或是马上配饰不经意间所划伤,薛远见到了伤口,脸色一沉,手下更加轻柔。他从怀里掏出上次未用完的药瓶,清洗完伤口之后,就给顾元白上了药。
认真无比,抹着药的手没有一丝抖动,他怕顾元白疼得会抽回去腿,还腾出了一只手牢牢攥住了顾元白的脚腕。
掌心如火烫的一般。
顾元白淡淡看了一眼伤口,“薛九遥,朕问你,你刚刚转身走什么?”
薛远却道:“圣上,张大人他们回来了。”
顾元白抬头一看,只一个眨眼的功夫,薛远已经退了下去,亲自上手准备去点燃那些已经淋了雨水的湿木。
过了片刻,侍卫长拿了湿帕走了过来,温声解释道:“圣上,薛大人说这些湿木一旦被点燃,便会有大烟气,唯恐呛着您,还是用湿帕捂住口鼻为好。”
顾元白接过湿帕,看了一眼薛远的背景,侍卫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即便是不喜欢薛远,但忠诚可靠的侍卫长还是说道:“薛大人懂的很多。”
顾元白将帕子盖住口鼻,最后道:“你要多同他学点好东西。”
张绪脸色一扭,差点想说薛侍卫身上还有好东西吗?但因为说这话的是圣上,他便只以为自己是因为偏见而忽略了薛远身上的优点,于是点了头,道:“臣会听圣上所言的。”
顾元白轻轻颔首。
等火堆燃起来后,洞穴之内的烟雾也慢慢散去。
顾元白坐在火堆旁,火光映着他的面孔。这会的薛远异常沉默,就在一旁专心致志地拨弄着火堆。
顾元白道:“薛侍卫,朕要问你几个问题。”
薛远余光瞥过他,暖光在小皇帝身上跳跃,脸色被火烤得微微发红,嫩得跟豆腐似的。他不自觉地软了语气,“圣上想问什么?”
顾元白道:“问你军中军需,问你军中兵马与新旧兵,还有那些受伤了的老兵。”
这些问题顾元白自然了解,但从另一个角度看这些问题时,没准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薛远对这些东西那可是熟悉很了,他张口就来,说得条条是道。哪些还行,哪些嗤之以鼻,有一些想法,竟然与顾元白的想法重合到了一起。
顾元白眉头一挑,笑吟吟地看着他说,等他说完军中分配和新老兵的摩擦之后,顾元白重复了一遍自己最想要知道的问题:“那些伤了的老兵呢?”
薛远似笑非笑道:“圣上,他们就惨了。”
“受伤轻的用不着浪费药,自己熬过去。受伤重的用不着浪费药,自己等着死。断腿的、没了手的,因为不能上战场,拿不了大刀长枪,所以就根本没有疗伤的必要了。”
薛远眼中冷漠,还不忘侧头朝着周围听他说话的侍卫们露出獠牙渗人的笑,“真是个省药材的好手段,是也不是?”
侍卫们神情复杂,都看出来了薛远说的是反讽的话。
但这样的场景,即便是说得再多,也没有亲自去看一眼的冲击力来得强。只是薛远亲身经历过战场,所以说起这种话时,天生带有三分让人信服的气场。
顾元白又问了:“你腰侧的伤是怎么来的?”
薛远慢慢看向他,勾唇,“圣上真的想知道?”
他的表情不对,像是快要暴起的大型野兽。
顾元白点了点头。
薛远突然暴起,如同恶狼一般重重把顾元白推倒在地。他双手撑在顾元白的头侧,双目泛红,整个人在顾元白身上挡下一片黑影,“圣上,知道两脚羊吗?”
“圣上!”侍卫们倏地起身,抽出佩刀对准着薛远,将他们二人围在了中间,“薛远,放开圣上!”
疯狗真的发了疯,样子可怖,但明明是这么重的一下,但顾元白竟然没觉得有多疼。
薛远可能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将顾元白放倒在地时的动作都不自觉放轻了许多。
顾元白:“什么是两脚羊?”
“在战场上,打仗输了的一方会被掠夺一清,”薛远咧开嘴,阴沉沉道,“没有食物的时候,他们把女人们当做畜生,当做食物,当做军妓、军饷随身携带。称呼其为两脚羊。那些游牧民族还把这些女人们分成了三六九等,食物也有不同的烹饪方式,圣上,长得漂亮的会被放在缸中,用小火慢慢煮熟,这也就是他们对待漂亮女子的优待了。”1
薛远脖子上的青筋因为愤怒而绷起,他压着,“我们这群守在边关的,想杀这些游牧。可他娘的不管同朝廷说几次,朝廷都不允我们开战!驱赶他们能驱赶几次?不杀绝了他们还不知道厉害!要军饷军饷没有,要粮食朝廷不给,武器都他娘的钝了!补兵,哪来的兵?!”
薛远冷笑,“老子那天,见那群游牧人又来,就提前守在百姓家里。他们害怕啊,见我们天天驻守在边关就是不开战,他们以为我们是和游牧人一伙的。我们刚出现在他们门前,他们就以为我们要把他们家的娘们抢走吃了,满头白发的老妪拿着菜刀就冲了出来,被手下的兵下意识给扬起大刀切了。”
“这就坐实了我们这群官兵是孬种的事实,”薛远低下头,炙热的鼻息喷洒在顾元白的脸上,“他们暴动了。暴动的百姓不是他们死,就是他们杀死我们。军队压下了暴动,没想杀他们,但他们却拼命着杀我们。老子这伤,就一个屁大点的贱孩拿着刀捅过来的。”
洞中沉默,只能听见薛远粗重的呼吸声。
“但也多亏他们暴动了,”薛远突然咧出一个笑,“抢了这群死人的粮食,我们才能接着活了下去。”
侍卫中有人闻言暴怒道:“你们怎么能——”
薛远转头狠戾地看了他们一眼,说话的人不由闭上了嘴。
“圣上问了臣这么多的问题,臣也想问圣上一件事,”薛远低头看着顾元白,直视着和他完全不一样的娇嫩的小皇帝,伸出一只手去抬起小皇帝的下巴,手要控制力气,所以紧绷的开始发抖:“圣上,你当时在做什么呢?”
圣上微微蹙起了眉,道:“薛远,朕受不得疼。”
薛远的双手猛得抖了一下。
他僵硬地看着顾元白,如同是受了重大冲击一般,疯气彻底烟消云散。他缓缓地从小皇帝身上下去,然后拉起了顾元白,哑声道:“哪儿疼?”
疯了,薛远都觉得自己疯了。
顾元白就说了“受不得疼”这四个字,一瞬间就击散了薛远心中刚刚升起的怨气。
上一刻回忆的痛苦就这么戛然而止,对统治者的仇恨和那些恨不得吃其血肉的怨气又重新冷静了下去。因为这些事升起的新的怒火和狠意,也像是被冷水陡然浇灭。
顾元白坐起了身,他的发上沾染着地上的尘土,下巴上的指印清晰可见。薛远看着这个被他弄出来的指印,眼中阴煞转而冲准了自己。
薛九遥,你不知道他体弱吗?
薛远抬手给了自己一个一巴掌。
又一想,你完蛋了薛远。
刚刚那么重的恨意和怨气,你就这么追究不下去了。
顾元白缓了缓,其实没有多少疼,薛远不自觉的护住了他。他这么说,只是看薛远要发疯了,所以提醒他。
只是没想到这句话的效果竟然这么好。
好到有些……出乎顾元白的预料了。
顾元白呼出一口气,然后侧过身,如同刚刚薛远对他的那样,他也捏住了薛远的下巴,扭过这张脸,让他清清楚楚地和自己直视。
火光跳跃,周围的人不敢说一句话,呼吸声中,对方的呼吸声比自己的还要炙人。
“朕既然来了,掌权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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