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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美颜稳住天下-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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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了,褚卫在游历时曾在一位隐居山田的大儒那里见到过《千里河山图》的下半卷,他对那副画过目不忘,即便是一丛竹、或是山水的波纹也清晰如在眼前。
  他自然没有李青云的真迹,但这只是一个面圣的借口罢了,他也不需要真迹。
  夜色披散,灯火点起。
  一副可以以假乱真的《千里河山图》在褚卫的笔下缓缓诞生。
  褚卫放下了笔,看着画上未干的笔触,轻轻勾唇,将烛光灭掉,走出了书房歇息。
  *
  圣上的诊治,一次便要占去一日里近一半的时间。
  太医院的御医已是鬓角微湿,他将长针一一收起,田福生小心喂着顾元白用药。
  顾元白浑身无力,脸色苍白,额上也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空性把完了圣上的脉搏,同御医们小声说着话,过了片刻,他们就将圣上今日身体如何据实说了出来。
  这些话实在深奥,顾元白皱着眉,不懂的地方也不愿意糊弄过去,一个个问得仔细。
  他的身体不好,如今的针灸和药物主要是为了拔除他体内的寒气。待到寒气拔除之后,便开始养着他疲弱的身子骨。
  顾元白安心了,笑着道:“待到朕身体好了那日,太医院诸位与空性大师便是头等的功劳。”
  几人推辞不敢,笑呵呵地被田福生带出了宫殿。
  薛远匆匆跟着追了出去,拍着侍卫长的肩膀道:“张大人,人有三急。”
  一刻钟后,顾元白从诊治当中恢复了几分力气,他伸出手,小太监连忙冲上来扶起了他。顾元白披着衣服起身,走到桌旁坐下。
  今日的政务还未处理,顾元白勤勤恳恳地开始今日的工作,心中叹了好几次气,若是以后的诊治也需一下午的时间,那这些政务还要再下发一部分下去。
  烛光下批阅政务终究是对眼睛不好,偶尔一次可以,长久必然不行。
  顾元白两本奏折批阅完,田福生和薛远就一前一后地走了回来。田福生面色怪异,走到圣上身后默不作声。
  顾元白倒是道:“薛卿,你父亲来了折,过两日便可回到京城。”
  薛远不惊不喜,“臣知晓了。”
  “你那几日便待在家中,好好陪一陪薛老将军,”顾元白笑了,“薛老将军若是看到你在殿前伺候,只怕会怨朕把你拘在面前,使你委屈了。”
  “不委屈,”薛远真情实感道,“家父也只会感念圣上看重臣的恩德。”
  只要进宫了,薛远就绝不给顾元白再次把自己赶出宫外的机会。
  想尽办法也见不到顾元白的日子,瞧瞧褚卫如今那样,就知道有多么艰难了。
  薛远幸灾乐祸地想,他是绝对不允许此事再发生的。


第135章 
  次日早朝之后,褚卫便请旨入了宣政殿。
  他身着官袍,手中抱着一卷放入布带之中的画作。与他同行的还有御史台的一位的官员,这官员素来痴迷李青云的画作,颇有了解。他被田福生一同请来,便是想看一看这一上一下两幅画是否同为真迹,能否合为一体。
  今日正是阴雨天气,画作会泛些潮气,使纸张微微皱起。皇上库房之中的那幅画作已经摆在了案牍上,御史台的官员眼睛一亮,一个劲地往画作上看去。
  顾元白笑了,打趣道:“万卿这个眼神,都要将李青云的画给烧着了一般。”
  万大人拘谨一笑,同褚卫一起行了礼。起身之后,褚卫便将怀里的布带递给了太监。
  《千里河山图》的上下两卷,终于放在了一起。
  顾元白一眼看去,便不由失笑:“褚卿,你这画必定是假了。”
  虽然他不懂画,但他至少可以看出画作的新旧程度,若是单独看着还没什么,两幅画放在一起,新旧的差别便倏地大了起来。
  褚卫嘴唇翕张,最终抿直唇,垂眸看着桌上的画。
  瞧起来有几分失望的模样。
  万大人突然“咦”了一声,凑近去看褚卫的那副画,“圣上,这可当真奇怪,虽是新旧不同,但这幅画的运笔还是山水走向,都是李青云作画的习惯。不看新旧,只看画,好似还真的是李青云画的一般。”
  顾元白一愣,鼻尖微皱,“当真?”
  万大人不敢将画说满,“臣再看看。”
  阴雨天气,本就没有日光,万大人越看越像,心中也越觉得古怪。他将上下两幅图连在了一起,瞧瞧,断开的地方无一丝缝隙,每一处都同上卷合在了一起,这若是不是一幅画,仿画的人又是怎么做到的?
  难不成只凭着下半幅画卷,就能毫不出错地与上半幅画卷对上吗?
  “太像了,”万大人感叹,“即便臣知道这是仿画,也不敢说画里有什么不同。”
  顾元白眼角一勾,“有意思。”
  他上前去,万大人退开。圣上弯腰俯身,看着褚卫献上来的那副画。
  褚卫则在看着圣上。
  顾元白的黑发在脊背上欲落不落,他每轻微地动上一下,最边上的几缕发便危险重重一分。
  若是垂下来,会扫到褚卫的画上吗?
  若是扫到了,怕是要沾上一角已被雨水湿气染湿的水墨了。
  褚卫思绪刚过,圣上的发丝便从两侧滑落,褚卫下意识地快步上前,在发丝未曾碰到画作时便及时接住。
  圣上的眼神投在了他的身上,褚卫君子如玉,他镇定极了地道:“这画不知经过了多少人的手,还是莫要碰到圣上为好。”
  顾元白笑了笑,直起身,拍了拍褚卫的手臂,“褚卿细心。”
  黑发也跟着从褚卫的手中划走。
  褚卫收回手,眼中细微的笑意升起,“不敢。”
  *
  这画虽然是假的,但画中的内容却像是真的。顾元白被勾起了些兴趣,他让褚卫将画留下,若是下次再遇上卖予他画的人,及时前来禀报。
  而不久后,薛老将军果然回京了。
  他先进宫与顾元白商议正事,边关互市开展得分外顺利,张氏对商路本就准备了许久,他们在买卖生意上是老本行,因此做出来的互市,要什么都能有什么,极大得勾起了游牧人对互市的兴趣和热情。
  热情表现就表现在,从北疆引来的骏马一批一批的充入军队,北疆的牛羊一部分贩卖到了南方,一部分入了军营给士兵们添添荤腥。
  加上先前西夏送来的马匹,军中便可再多组建一万骑兵,骑兵之中,重骑兵的装备和训练手法也在不断完善,粮食不缺,充足的肉类和蔬果便可喂养出足够健壮有力的体魄。
  这么多的牛羊一入军中,士兵们对顾元白的推崇和爱戴可谓是更上一层楼。他们知道日子好坏,这样有肉有米的生活,他们没当兵之前从没体会得到。
  全天下,当兵之后能比当兵之前的日子更好,也只有大恒能做到。
  军队太重要了,顾元白问了牛羊骏马一事后,又问了边关备守,薛老将军感慨良多,忍不住多说了一句:“臣带兵驻守北疆时,北疆士兵骨瘦如柴,北疆的百姓更是人心惶惶,睡觉也睡不安稳。但等臣这次回京时,”他忍不住露出一个笑,“百姓夹道相送,泪洒十里,给臣同将士们送的东西太多,以致我们都带不下。”
  “还有北疆的士卒们,”薛将军忍不住眼睛酸涩,“去年连绵大雪,北疆的房屋坍塌数所,士兵连夜去救人清雪。大雪连下了数十日,路都被封了,但北疆的士卒们却未曾冻死一个人。”
  “我们喝着老鸭汤,裹着圣上您给的棉衣,都安安全全地过了整个冬。”
  顾元白被他说得心头暖意升起,他笑了笑,又忽然真心实意道:“这便是朕生平最想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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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的场景。”
  “安得广厦千万间,”圣上低声,“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此言一出,薛老将军顿时泪流满面。
  *
  薛老将军一路眼含热泪地出了京城,圣上特意让薛远陪他一同回府。薛远看了薛老将军一眼,头疼,“薛将军,你能别哭了吗?”
  薛老将军的袖口已经被眼泪擦湿,“圣上实在是太好了,圣上太好了。”
  薛远脸上露出笑意,“圣上自然好。”
  薛老将军直到回了府,胸腔之中的激荡和感动才逐渐平静,他在儿子面前哭了这么久,一时有些尴尬,便咳了咳嗓子,“过些时日,你就要二十五了,都快要到而立之年了,薛远,你什么时候能给你老子我娶回来一个媳妇?”
  薛远认真思索了一番:“难。”
  “你娘和我都知晓你已有了心上人,”薛将军长吁短叹,只以为他是不想多说,“你父二十岁便有了你,又两年之后,林哥儿出生。如今我已过不惑之年,却连个孙儿也没抱上。”
  薛远懒懒道:“简单。明日我便找几个愿意给薛二生孩子的姑娘,把她们和薛二关在一起。什么时候怀胎了,再什么时候从房里出来。”
  “你都有了心上人,你心上人怎么不给老子生孙儿?”薛老将军面色一板,大大的不满,“难道你这个没用的兔崽子,到现在还没让人家同意嫁给你?”
  “生不出来,”薛远实话实说,“也确实还未曾同意嫁给我。”
  可能永远也不会同意嫁给他,薛府好像也……养不起圣上。
  薛老将军沉下了脸,“既然人家不愿意嫁给你,你就别再给我想了!回府我就要你娘给你张罗婚事。”
  薛远面不改色,“薛将军,我不举。”
  薛老将军彻底忍不住怒火,爆喝道:“你不举,你在北疆连洗了半个月的裤子是怎么回事!薛九遥,你长本事了你,为了一个不喜欢你还生不出孩子的女人,你连这种话都能说得出来!”
  这一声的怒吼,让恭迎老爷回府的奴仆们吓了一大跳。
  薛夫人赶来时正好听到了这一句话,她的脸色骤变,将仆人们赶走之后上前,“这是怎么了?”
  “你看看你的好儿子,”薛老将军气得双手颤抖,“他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能说出这样糊涂的话!”
  薛夫人一怔,随即看向了薛远。
  薛远咧嘴一笑,“老父亲,谁同你说了是女子了?”
  薛老将军一怔。
  薛远舒展着身形,想着一会儿会有哪几样家法,能不能护住背,“我的心上人是个男的,自然是无法给你生孙儿了。我看薛二就不错,你不是想要孙儿?让薛二生上十个八个,能养得起。”
  薛将军沉沉地看着他,压抑着道:“你再说一遍。”
  老将这样的神情,才是真真正正地升起了怒火。
  薛夫人眼中含上了泪水,担忧地看着儿子。
  上次薛老将军这么愤怒的时候,可是将薛二公子打了个半死。
  薛远啧了一声。
  他嘴上不急不缓道:“薛将军,我说最后一次,你要听好了。”
  眼眸一抬,“我喜欢上一个男的,非他不可。除他以外的人,我举不起来。”
  *
  第二日,薛远果然没有进宫。
  顾元白心中早已料到,但偶尔唤人的时候,还是下意识地喊道:“薛远。”
  午时,田福生伺候圣上入睡,他欲言又止许久,终究还是低声说了,“圣上,前日晚上小的将御医送走时,回程后恰好遇上薛大人。小的在拐角处,听到了薛大人同御医们的几句对话。”
  顾元白闭着眼睛,呼吸绵长,“嗯?”
  “薛大人在问御医,”田福生难以启齿地压低声音,“您何时能行床事。”
  他本以为圣上会皱眉,或是升起怒火,但圣上却出乎意料地勾了勾唇,问道:“御医怎么说?”
  田福生一噎,乖乖道:“御医说半月之后便可行床事。”
  “半个月啊,”顾元白哼笑一声,“朕记得了。”
  田福生面容古怪,“薛大人也是这么说的。”
  圣上这怎么都和薛大人心有灵犀了?
  顾元白噗嗤笑出了声。
  他带着这样愉悦的心情入了睡,等到醒来时,田福生却同他说,埋藏在薛府的人来报,说薛远昨日夜里被薛老将军用了家法,并已在祠堂中带伤被关了一整夜。
  田福生话音刚落,顾元白就冷下脸。他的面色难看,眼底暗沉,田福生战战兢兢,“圣上?”
  “备马,”半晌,顾元白冷冷道,“去薛府。”


第136章 
  半个时辰之后,皇上的马车停在了薛府的门口。
  圣上从马车上下来,面色有些冷凝。他实打实地受了薛将军一个礼,才扯起唇角,问:“薛卿,朕今日叨扰了。”
  薛老将军受宠若惊,“圣上驾临乃是臣的荣幸,臣倍觉欣喜。”
  顾元白笑了笑,越过了他往薛府里面走去。薛将军连忙跟上,浩浩荡荡的人群手忙脚乱,顾元白疾步如飞,语气里听不出喜怒,“薛卿,薛九遥怎么不出来见朕?”
  薛将军面色一僵,吞吞吐吐:“这、他……”
  顾元白步子猛得一停。
  薛老将军也赶紧停下,圣上从身前转过了头,侧脸在日光之中看不清神情,面容被阴影遮掩,细发飞扬,薛老将军总觉得圣上放在他身上的目光沉沉,压得他心中不上不下。
  片刻,圣上唇角勾起,柔声道:“薛卿人在北疆时,薛九遥便在京中撑起了一整个薛府。前几个月,宛太妃逝去,朕身子不好,也都是他自请在殿前伺候,事事亲力亲为。他堂堂将军之位,数月如一日的勤恳,不骄不躁,实属难得。”
  薛将军理所当然道:“圣上谬赞,犬子做这些事也实属应该。”
  “实属应该?”顾元白还在笑着,只是笑意冷了些,“薛卿,薛九遥做事合朕的心意,是行军打仗的好苗子,有将帅之才。他在殿前做这样的小事,薛卿不觉得朕委屈他了?”
  薛将军哪里会这样想?他连忙摇摇头,“能在圣上跟前伺候着是犬子的福分,若是他坏了什么规矩,圣上直接惩罚就是,无需念着老臣。”
  顾元白深深地看了薛老将军一眼,转身继续往前走去,“薛卿,你这么说朕也就放心了。朕实话实说,薛九遥用来很是顺朕的心意,既然如此,他便过两日就回殿前来吧。”
  薛老将军一滞,“圣上,这——”
  顾元白好似没有听见,又问了一遍:“薛卿,薛九遥人呢。”
  “让他来见驾,”圣上好像知道什么似的,眼眸黝黑,定在薛老将军身上,笑意缓缓,“若是不能见驾,薛卿,你就得同朕好好说说不能见的缘由了。”
  *
  薛远还被关在祠堂之中,薛老将军将圣上带到了祠堂的窗口处,往里面一望,便能看见沉沉黑暗下一个跪地的模糊身影。
  顾元白的鼻子灵敏,窗口打开的一刻,他便闻到了血腥味。
  冷笑。
  呵。
  薛九遥被人打了。
  顾元白想睡的人,半个月后上床的另一半,就这么被薛平老将军动用了家法,还见血了。
  “薛将军,”顾元白的语气变了,他看着黑暗中的那个身影,低低道,“薛九遥是做了什么事,能让你如此怒火滔天?”
  薛将军面上闪过难堪,本来看到薛远这幅模样而升起的心疼转瞬又变成了怒火,他冷哼一声,“圣上,小子顽劣,他罪有应得!”
  “罪有应得?”四个字在顾元白的舌尖上玩味的打转。
  田福生听着圣上这语气,浑身的皮都已绷紧,小心翼翼地后退了一步。
  但薛老将军终究不是长久陪伴在圣上身边的奴仆,他毫无察觉地点了点头,隐含怒火地道:“他若是不改过来,一日不认错,那就一日别出祠堂。”
  顾元白压低声音笑了。
  这笑声突兀,薛老将军不禁侧目。
  “薛将军,”圣上缓声,“天下都是朕的。”
  指尖抬起,轻轻指了下祠堂中的薛远,圣上插入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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