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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美颜稳住天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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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元白道:“朕会查个明白。”
  圣上话语中的质疑连遮掩都懒得遮掩,薛远的手掌不由有力握紧。
  “给朕松开手,”顾元白命令,“轻些,稳些。给朕慢慢地走,一步路掰成十掰的走,要是不会走,就跪下来抱着朕挪过去。”
  薛远目光一沉,他此刻在皇上眼里,怕就是和马、骡子一样的畜生,说不定还做的没有这些畜生好。
  他如言松开了手掌,这才发现圣上的重量轻极了,掌心处的肌肤柔软,即使有丝绸覆盖,五指也会深陷在皮肉之中。
  抱着需要分心控制力道,格外的麻烦。
  顾元白语气冰冷,“朕说了,慢些。”
  薛远猛得停住了步子,几个呼吸之后,又缓慢地走了起来。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圣上,黝黑煞气的眼中,深处藏着一匹疯狗,疯狗压着本性,朝着顾元白露出一个臣服的虚伪假笑:“圣上,这么慢够了吗?”
  “够了,”顾元白冷笑两声,“但是现在,朕想让你走得快点了。”
  作者有话要说:
  薛远:皇帝没有孩子,我有机会了。
  顾元白:薛远没有孩子,未来皇帝有机会了。


第14章 
  薛远将顾元白放在了床上,房中的宫人黑压压地跪了一地。
  田福生眼含热泪,他小心翼翼地脱去圣上的鞋袜,裤脚层层卷起,脚腕处肿起来的大包就落入了眼中。
  圣上脚踝本就纤细,一旦肿起就显得可怖得很。薛远低头看了一眼,眉头一皱,心道不好。
  顾元白面无表情地看着门外,不到片刻,就有匆忙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张绪侍卫带着御医进来为顾元白疗伤,在他们身后,是一进门就跪倒在地的薛将军。
  薛将军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心中荒凉一片:“圣上,臣请罪。”
  两名御医洗净了手,小心翼翼地去碰顾元白的脚,这脚如同玉石雕刻的艺术品一般,此时受了这些伤,两名御医看着都不由皱眉,有些无从下手。
  “薛将军请什么罪?”圣上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薛将军颓败地道:“圣上在臣府中受了惊吓,龙体受了伤,臣万死难辞其咎。”
  顾元白道:“朕倒是觉得巧。白日和亲王派人给朕送了一碗鹿血,却被小厮不小心洒在窗前。深夜就有恶狼循着血味探进了朕的院子,还是在人人都睡着、侍卫们也疲倦不堪的时候。更巧的是,朕偏偏在这个时候醒了,还正好遇上了这两匹狼。薛卿,朕都觉得这是天意了。”
  薛将军额头的汗珠滑下,又是深深一叩头。
  薛远跟着跪在他父亲的身后,圣上沉默不语时,整个房中都落针可闻,守在这的侍卫摸着腰间的大刀,看着薛府人的目光冰冷且凶狠。
  先前顾元白让薛远抱他,那是对薛远的下马威;现在说的这一番话,则是对薛将军的下马威。
  薛远跪在地上,脸色阴沉。
  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但偏偏就这么巧的发生了,若是知道不可能,薛远都要怀疑是圣上算准了那两匹狼深夜会出现在院子里,所以才故意出现在那里的。
  深更半夜,薛府却一片骤亮。和亲王的小厮连同薛府的奴仆跪成一片,张绪侍卫长沉着脸和属下们一个个盘查。
  一炷香后,张绪侍卫派人压着满脸惊慌的薛二公子到了圣上面前,他自己则上前几步,侧耳在圣上耳旁小声说着事情经过。
  顾元白眉头一挑,瞥了薛二公子一眼,又悠悠放了下来。
  薛二公子是个蠢货,知道自己今天不被允许面圣之后就嫉妒死了薛远。府里的那些狼都是薛远养的宠物,狼群被薛远训得听话极了,每日饭点都知道跑到薛远的院中邀食。今日圣上下榻薛府,薛远没有时间喂食狼群。薛二公子就升起了一个坏主意。
  深夜趁着众人熟睡时放出两匹狼,让饥饿的它们自己跑去薛远的院中,它们没肉吃,就会咬人,如果将薛远咬伤了,薛远那厮明日就不能面圣了。
  到时候薛府唯一健康的儿子就剩下薛二公子,薛二公子这么想了,还真的就这么干了。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饿了一天的恶狼半路就被鹿血的味道吸引,直接拐到了顾元白这里。
  真是个蠢货,顾元白心想。
  但这样的蠢货放在薛将军的府里,他还是挺喜欢的。
  顾元白挥退了闲杂人等,才让张绪同薛将军说了事情经过。这样丢人的事一点点被圣上身边的侍卫说了出来,薛二公子的脸色涨得通红,简直无地自容。
  薛将军的呼吸逐渐粗重,他眼睛瞪大,直直盯着二子不放。
  薛远冷笑出声。
  良久,薛将军仿若瞬息之间苍老了许多,他憔悴无比地朝着圣上一拜,“臣多谢圣上体恤。”
  将其他无关人等都驱走,至少这可笑的事不会被传的众人皆知。
  顾元白这个时候反而和颜悦色了起来,他叹了口气,道:“薛卿,何必如此?既然朕知道这只是一个巧合,自然不会多做追究了。”
  圣上肿起来的脚腕就在眼前,看着就触目惊心,薛将军不敢多看,每看一眼都是内心的谴责。他目中含泪,铿锵有力道:“臣幼子犯下如此大错,圣上想要如何惩罚都是理所当然,臣不会有半句怨言!”
  “臣未护好圣上,臣同样有罪,”薛将军两行热泪流下,“养不教乃臣之过,臣也甘愿受罚。”
  薛远客气道:“狼是小子的狼,小子自然也有罪。圣上如今崴了脚,若是需要,小子可陪侍在圣上左右,听候圣上的调遣。”
  三人之中,唯独他的语气淡淡,薛二公子听他说完这句话,竟然抖了一抖,差点被吓尿了裤子。
  这等腌臜事捅到了圣上面前,已经让人两股战战,再怎样的请罪也不为过,只要能让圣上不厌弃薛家,薛将军什么都能做。
  当他听到薛远的话时,立刻认识到这是一个重获恩宠的机会,先前圣上还专门派宫中御医来为远哥儿医治,这岂不是说远哥儿已得了圣上另眼相看?
  薛将军紧跟着就道:“臣这犬子笔墨纸砚不可,但一身的武艺却尚可入眼。圣上如今腿脚不便,犬子虽比不得宫内侍卫,但至少也能出一把粗力,圣上若是不嫌弃,那就让犬子进宫陪侍圣上吧。”
  薛远笑着的嘴角一僵,顿时显出了阴恻恻的弧度。
  圣上恶劣极了,他装作思索的模样,片刻后才面勉为其难道:“既然如此,那便这样吧。”
  田福生及时道:“薛将军同两位公子快去歇息吧,圣上也该安置了。”
  待人走了,顾元白才缓缓靠在了床上,方才御医正在为他上着药,每碰一下便有刺痛感袭来。御医眼观鼻鼻观心,一心一意、片刻不敢停,顾元白就一直忍到了现在。他靠着床架,见人没了,才忍耐不住地闷哼一声。
  薛远已经走至了门外,却还是听到了这一声闷哼。他不由回首看了一眼,床帐挡住了圣上的容颜,但圣上的双手却紧抓着身上的衣衫,将那身属于薛远的绸缎衣裳捏出一道道深长的皱褶。
  圣上从头到脚都在忍耐,葱白的指尖也透露着克制之意,即便疼得厉害了,也只是隐忍地绷紧了手指。
  薛远眉头倏地皱起,他移开了视线。
  这衣服他还得穿,可别给抓坏了。
  *
  第二日,同薛府离得不远的大臣家都得知了圣上昨夜宿在薛府的事。
  常玉言一大早就上了薛府的门,他精神奕奕地拜访了薛远,硬是拉着薛远前去拜见圣上。
  他们二人来时,顾元白正坐在椅子上被御医按摩脚踝肿处,白皙的小腿微露,足底踩在御医的膝盖之上。
  屋内阳光欠缺,御医需要亮处才敢按压,因此他们就坐在院落之中,旁边的大树刚刚吐出绿芽,阳光照在圣上的身上,白得跟发光了一样。
  薛远和常玉言进来时需要通报,侍卫背对着圣上和御医围成一个圈,可人墙终究不是墙,薛远和常玉言遥遥一望,就什么都看到了。
  常玉言甫一看到这幕,就如同被烫到一般连忙低下了头,他不敢抬头,脸上发烫。
  内侍前来通报,顾元白从刺痛中回过神,他朝着二人的方向看了一眼,不耐地压紧眉目,“不见。”
  御医时不时就会放下手再将手心搓热,然后重新覆在脚踝之上,顾元白的额上泌出一层层的薄汗,细汗被宫侍贴心擦去。过了不知道多久,御医小声提醒道:“圣上,还需热敷一刻钟的时间。”
  “嗯。”
  热巾帕覆在脚踝处,紧缩的眉头终于舒展了开来,顾元白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等一刻钟过去之后,御医为他撤下巾帕,田福生蹲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为他穿着鞋袜。
  田福生低声道:“圣上,昨夜薛将军带着薛二公子进了祠堂,用家法将薛二公子惩戒的半死,听说事后薛大公子又拿着棍棒进了薛二公子的房间,再出来时,薛二公子已经断了一条腿了。”
  圣上浑不在意的样子,也不知听没听得进去。等田福生为他穿好鞋袜时,顾元白才睁开了眼,缓缓站直了身。
  侍卫长担忧上前,“圣上,臣抱您上马车?”
  顾元白失笑道:“朕能自己走过去。”
  昨晚让薛远抱他那是下马威,如今朗朗乾坤之下,他再让人抱着那不是丢人吗?
  薛府远没有皇宫那般大小,顾元白走得慢,但也是稳稳当当地走到了薛府门前,宫中的马车已经备好,薛府一家上下前来恭送圣上。薛老夫人得知了昨晚发生的事,此时脸色蜡黄,颤颤巍巍地跪地给顾元白行了一个大礼。
  顾元白耐心地受完了她这个大礼,才缓步上了马车。
  常玉言看着圣上离去,面色复杂失落。圣上前两次待他是那般的亲厚,今日却像是没看到他一般,没有给予他半分神色。便是拜见也被拒了,陡然之下的落差让常玉言几乎要绷不住面上端方如玉的君子微笑。
  “薛远,”患得患失,“你是不是得罪了圣上?”
  圣上因为薛远而不想见他,这是常玉言唯一能觉得好受的原因了。
  薛远闻言,头顶青筋一突:“闭嘴。”
  *
  回到宫中后,顾元白顾不得休息,第一件事就是处理两日堆积的政务。
  大恒朝有十四个府,二百四十个州。大大小小需要上禀到圣上手中的奏折并不多,但也不少,政事堂的大臣们会先按着各府州、急缓、类别进行区分,重要的需要圣上亲自处理的事送到顾元白的桌上,一些小事且繁琐的他们将会处理,并将处理好后的奏折互相批阅,再由特殊的人送到监察处的军政部中检阅。
  三道程序下来,再加上圣上偶尔也会去政事堂抽查,所以政事堂中的大臣也是勤勤恳恳,很少有奏折从监察处退回来重批的情况。
  但顾元白批改奏折的时候,还是感觉到了很大的不方便。
  地方上的奏折因为远在千里,更加不敢失去圣上的宠爱,因此同顾元白上折子时总喜欢拍马屁,彩虹屁一拍就是好几页,文章写得锦绣添花,顾元白真正想要了解到的要点反而一笔带过,含含糊糊地总是说不清楚。
  关于地方官员政绩评定的改革,顾元白早就有了章程,奏折的改革在其中必不可少,待到新一批进士选拔出来之后,一些派往地方的人就可以从基层开始改变。
  奏折的呈现最好有个模板,他们只需要在模板上填下自己的治下的数据就好,这样如果形成了统一的习惯,不止是官员政绩清晰可明,全国上下的行政机关都能减少许多不必要的工程量,效率将会大大提高。
  “田福生,”顾元白揉揉眉心,精力不济,“给朕煮一杯浓茶。”
  很多时候,随着王朝的延长,皇上受到的掣肘就会越多。
  开国皇帝时的军权和皇权生机勃勃,初代皇帝拥有掀桌子的能力,他们手里有兵,有打下天下威压,他们的改革可以自上而下。然而随着王朝的衰老,皇帝手中的权利就会变得越来越少。
  大恒的土地上攀附着错节盘根的豪强世族,这些地方豪强势力强大,兼并土地违法犯罪,有些甚至草菅人命,这就是古代的黑势力。中央怎么能忍得了地方?他们占着数万亩的良田、农户,有些与官府勾结,有些甚至把持了官政。①
  世族与世族牵连,一根藤上能牵扯一片污泥。
  皇帝不止要平衡好官僚集团、宦官集团与军权勋贵的平衡,也要对付这些豪强。
  这样的局面,只能用强硬的手段打破,再重新构建顾元白的秩序。
  顾元白知道大恒朝周边有敌国觊觎,也知道境内某些不安定的因素。
  而境内的因素,就有他的一些放纵。
  他故意放过了权臣卢风的一些残部,对他们的逃亡视而不见,就是因为顾元白留着他们还有用。
  可能在一些人的眼里,他这个皇帝坐的岌岌可危,这个天下即将迎来动荡。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顾元白就在等着这场动荡,甚至在背后隐隐推动着境内的变动。他将卢风的残部赶到了他想要他们去的地方,打算借此动荡拔掉大恒国体内扎得最深的一部分毒瘤。
  他打算借着敌人的力量,来踏平豪强世族的土地和财富。
  等敌人们踏平了豪强世族之后,顾元白会用最仁善的名声,去接手那些陷入敌人手中的土地、农民、金银。
  他会用站在道德最高点的王师的名义,去将这些残暴贪婪的反叛军一网打尽。
  作者有话要说:  ①查了来自贾芳芳教授的《宋朝的豪强势力及其与地方官府的关系》
  大家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这篇文章,豪强的危害写的很清楚。本文是要除一些不听话危害国家的豪强的,会用强硬手段,尽量会保护无辜百姓,觉得残忍的对不住了。


第15章 
  说好了佛,但男人的熊熊野心还是冷水也浇不灭,顾元白都觉得自己有些反复无常,颇有些了解康熙晚年的心情。
  知道自己快死了,知道自己做的这些事情都是白做,甚至知道未来的掌权者就在自己身边。
  但不想放权,心不甘情不愿,也不想杀了未来的掌权者,因为如果杀了书中的主角,还有谁能做得比主角更好呢?
  正是因为如此,顾元白面对着薛远和褚卫时感觉很是复杂。
  自崴了这一脚起,顾元白便安分地在宫中开启了上朝、睡觉、处理政务的三点一线的工作。他这一身过于娇贵,小伤看起来有受了重伤一般的视觉效果。顾元白的脚踝一日比一日的肿起,青紫被揉开了半个脚背,他都已经习惯了疼,御医却一天比一天的愁眉苦脸。
  圣上的伤处看起来太过严重,他们下手揉的时候,感觉就是在施罪。
  如此过了十几日,脚上的伤处才终于消了下去。而在这十几日中,和亲王告病缺了多次早朝,起初顾元白只以为他是染了风寒,暴雨之下冒雨回家,病了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但接二连三的告病之后,顾元白察觉不对,他派人带着御医前去和亲王府,让他们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此时,春风回暖,也到了张贴会试成绩的时候了。
  顾元白作为皇帝,自然有着提前知情的权利,礼部尚书将名单送到他这,笑着道:“头名就是褚大人家的独子。”
  顾元白点了点头,视线往下,将前十名看了一遍后问道:“前三名的卷子在哪?”
  礼部尚书将卷子递给顾元白,顾元白先看了一下诸位考官的审批,又去看了这三人的策论。
  今年的策论是顾元白亲自拟定的,一是三问大恒朝农生政策,二是问边关互市,这样的题目很容易写大,但要是写小、写到细枝末节,才是不容易的事。
  一是为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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