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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的我跟正主在一起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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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备膳。”贺续兰见雪芽点头,扬声道。
  很快,就有人送吃食进来。
  送餐的是黄公公,他送来的都是易消化的食物,面对抱着雪芽的贺续兰,黄公公脸色丝毫不变,只汇报道:“太后,今夜宁伏宫走水,是小厨房起的火,连带旁边的柴房也被烧了,但好在无人伤亡,明日奴才就叫人重修小厨房和柴房,这几日先另择一处作为小厨房。”
  贺续兰嗯了一声,他卷起几根面条喂到雪芽唇边,“那些御林军回去了吗?”
  “已经走了,太后从后门回宫,并无闲杂人等看到。”黄公公顿了一下,又道,“只不过梁禁卫长说不见雪芽,想问问雪芽安危。”
  说到此处,黄公公不动神色地扫了一眼坐在贺续兰怀里的雪芽,精神看着不大好,但食欲还不错,他不由在心里盘算待会该怎么回梁穆。
  贺续兰停下手,看向黄公公,“梁穆今夜休沐,为何来了宁伏宫?”
  “这个,奴才也不知道了,也许是梁禁卫长有事,不过今夜多亏梁禁卫长,宁伏宫的火才能这么快被控制。”黄公公说。
  雪芽没听贺续兰和黄公公说什么,他眼神完全被面条吸引,见贺续兰迟迟不喂,想凑过去吃,可又觉得丢人,眼巴巴地望望面条,又看看贺续兰,见贺续兰还在跟黄公公说话,委屈了。
  今夜他连遭两件大事,精神十分脆弱,动辄就哭,等贺续兰察觉时,雪芽眼泪都布满整张脸了。
  故而黄公公被赶了出去。
  黄公公走出殿门,看了下左右守着的小太监,今夜守夜的人是他带的徒弟,平时最守口如瓶,“今夜好好守着,一只蚊子都不许放进去,还有,太后没叫人,你们就当自己是死的。”
  吩咐完徒弟,黄公公往外走,他还要去见梁穆,走到一半,忍不住停下摇摇头。
  看来以后还是要对雪芽好一点,以后止不定会爬到谁头上去,反正爬他头上,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
  殿内。
  雪芽吃完面条,漱了口后,想躺在床上,可贺续兰不让他躺,说对肠胃不好。
  “走几步消消食。”贺续兰说。
  雪芽靠在床上,他咬着唇,将自己才上完药的脚搭在贺续兰的腿上,“我不。”


第三十四章 
  贺续兰看了眼搭在他腿上的脚; “那坐着吧。 ”说话的同时; 他的手轻轻握住雪芽的脚踝。雪芽抽了一下; 没抽动,就任由对方握着了。
  “我也不想坐着。”雪芽闹脾气,无理取闹地说; “我要躺着。”
  “不行。”贺续兰平静道。
  雪芽作势又要哭; 可是他现在眼睛已经很疼了,想挤出眼泪; 反而疼得自己吸了一口气; 随后哼哼唧唧光用嘴哭。委屈是前面受的委屈,现在就完全是矫揉做作。
  他假哭了一会儿; 见贺续兰根本没搭理他,不禁觉得很丢人; 转身就要躺下。只不过他一躺下,就被人抱了起来。
  “待会再躺。”贺续兰把雪芽抱在怀里,他拿开雪芽捂脸的手; 仔细看了下眼睛。这双眼明日定是要肿起来,估计还会肿得非常厉害。
  雪芽见贺续兰盯着自己眼睛看,忍不住想自己的眼睛是不是肿得特别难看。他素来爱美,在贺续兰面前更在意相貌这件事,故而扭开脸。可扭开脸,贺续兰的眼神也追了过来; 他躲来躲去; 都无济于事; 又不许手遮脸。
  他的手被贺续兰抓住了。
  雪芽只好将脸藏进贺续兰的怀里,这一藏,困意倒渐渐上来。
  他闻到对方身上有淡淡的檀香味。
  贺续兰这日烧香拜佛了吗?
  雪芽心里想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睡意朦胧间,雪芽感觉有人在碰他的眼睛,当即大怒,手脚并用去打对方,但他很快就发现眼睛冰冰凉凉的,舒爽不少,于是又停下动作。
  只不过后面唇也被碰了,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他嘴巴里伸。
  雪芽想咬住那东西,可怎么都咬不住,他呼吸渐渐急促,愤慨地抬手打了欺负他的人几下。
  呜,好讨厌。
  *
  这一觉,睡到了天光大亮。
  雪芽睁开眼时就叫了声痛,他摸摸自己眼睛,感觉是肿了,不由有些烦。正烦着,昨夜的记忆全部回笼,想起了昨夜尹青悬欺辱了他,也想起贺续兰昨夜做的过分事情,而他现在还躺在贺续兰的床上。
  现在床上只有他一个人,贺续兰不知所踪。
  雪芽挪到床边,用头顶开床帐,往外瞧了瞧。
  内殿无人,贺续兰不在。雪芽本想偷偷溜回房,可他没有衣服,身上只有一件单衣。
  想到这里,雪芽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昨夜他身上穿了肚兜,那肚兜在浴房被脱了。贺续兰的手很漂亮,修长白皙,骨节分明,抓着粉色肚兜时,莫名地透出几分色气。
  肚兜被水打湿,作为巾帕擦了擦雪芽的髀根,而后被丢在了浴房的池边,雪芽被抱出去的时候,听到贺续兰吩咐宫人一句——
  “除了肚兜,其他衣服全部烧掉。”
  *
  雪芽看看自己身上的单衣,见床边也没有鞋,不禁有些犯愁。他正抱腿坐着,突然听到外间传来人声。
  “亚父,你说昨夜的匿名纸条会是谁留的?尹相平日是目中无人了些,但谁那么恨他,给他扣个淫乱后宫的帽子?”
  是崔令璟的声音!
  雪芽一惊,而听到崔令璟在说尹青悬时,惊讶又转为紧张、害怕。
  崔令璟知道昨夜发现的事情了?那他……那他还能伺候崔令璟吗?
  贺续兰的声音响起,“尹相今日来早朝了吗?”
  “来了,不过精神似乎不太好。”说到这里,崔令璟笑了起来,“别说,朕看到他这幅样子还真觉得好笑,昨夜御林军将恩籍殿围住的时候,尹相的表情可真够难看的。”
  崔令璟自顾自笑了一会,见贺续兰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不禁收起笑容,正襟危坐。
  “尹相昨夜一个人在恩籍殿?”贺续兰冷淡出声。
  “是,御林军没看到其他人。”崔令璟说。
  贺续兰看向崔令璟,“那陛下准备如何处置此事?”
  崔令璟听了这话有些讶异,“处置?这不是一场乌龙吗?尹相他并没有做出淫乱后宫此等行径,依朕看来,定是朝中有谁见尹相立功回来,故意陷害。”
  “陛下不是想知道是谁陷害尹相?有个简单的法子,让尹青悬暂时闭门思过半个月,陷害尹青悬的人多半会在这半个月里露出马脚。”贺续兰说。
  崔令璟迟疑道:“可尹相并无过错,就这样罚他闭门思过,无疑是……”当众打正一品大臣的脸。
  他话未近,但意思已经明了。
  贺续兰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推到崔令璟面前,“他有没有过错,不是陛下一句话的事?尹相他年轻气傲,锋芒毕露,不如其父,陛下此番罚闭门思过,与其说是下他面子,不如说是提点。若尹相能从中体悟圣意,日后便知道该如何行事,不至于被人扣上此等荒唐罪名。一个丞相,不结党营私自然是好事,可在朝中树敌太多,那也未必是好事。”
  他抬眼看着崔令璟,“今年恩科马上就要开始了,陛下不如让尹相去做主考官?”
  崔令璟看到贺续兰给他倒茶,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听到问话就点头,待点完后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应允了什么。
  先不提闭门思过的事,单说恩科主考官。这个事情向来都不由丞相来做,其一,朝中丞相乃文官之首,诸事繁忙,若是做了恩科主考官,手中事务势必分给手下大臣,这等于分权。
  其次,恩科的主考官要避嫌。譬如尹青悬今年做主考官,那么所有跟尹青悬有血缘关系的人都不能参与恩科考试,恩科考试三年一次,错过此次,就要再等三年。
  一个读书人的三年哪里经得起这样耗。
  据崔令璟所知,尹青悬的胞弟今年就准备下科场。
  崔令璟想反悔,可他又答应了,甚至答应的人偏偏是贺续兰,不禁十分为难,而贺续兰见崔令璟神情有异,旋即起身,“陛下先坐会,我进内殿更衣。”
  贺续兰不等崔令璟说话,先一步转身进了内殿。他一进内殿,就看到床帐被慌乱放下。
  雪芽正偷听贺续兰和崔令璟说话,突然听到贺续兰要进内殿,连忙放下帐子,躺下侧卧,装成睡觉的样子。听到帐子被撩开的声音,眼睛更是闭得紧紧的,生怕对方察觉出问题。
  他屏住呼吸,等着贺续兰什么都没发现离开,可贺续兰迟迟没有动静,甚至外面的崔令璟都觉得时间太久,忍不住说:“亚父?”
  贺续兰没答,崔令璟又开口道:“亚父可是哪里不舒服?可需要朕帮忙?”
  雪芽这下子急了,若是崔令璟进来,岂不是就发现他躺在贺续兰的床上?那他肯定死定了。于是,雪芽装不下去了,只能睁开眼转身看着贺续兰。
  一转过身,他发现贺续兰正看着他,还不知道看了多久。
  容不得雪芽想太多,外面已有脚步声响起,他立刻坐起来抓住贺续兰的衣袖。雪芽急得不行,都快哭了,连连摇头。
  至于声音,是完全不敢发的。
  “我没事。”贺续兰终于出声,“只不过是衣服有些难选。”
  “原来如此,那亚父慢慢选。”崔令璟又坐了回去。
  雪芽听到崔令璟的声音,松了一口气,正待要松开贺续兰的衣袖,手腕被反捉住。贺续兰低下头,手指捏住雪芽的下巴,他眼神一寸寸地扫过雪芽的脸,最后定格在那双还肿着的小狐狸眼上。
  盯了一会,他突然吻上了雪芽的唇。
  这个举动把雪芽吓到了,他当即想推开对方,可手才伸到一半,就想起崔令璟在外面。如果他挣扎动静大,外殿绝对能听到。
  雪芽不得不停下手,只能小幅度地躲,可听到衣服摩擦声,他又立刻停下来,导致这种挣扎几乎等于没挣扎。他感觉贺续兰试图撬开他的齿关,所以他闭紧嘴巴。
  这是他唯一能做的。
  贺续兰眼神暗了暗,松开雪芽,冷不防出声,“陛下。”
  “亚父何事?”崔令璟很快就回话。
  贺续兰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看着雪芽。他极其冷静,仿佛丝毫不怕崔令璟进来,可雪芽怕,雪芽也赌不起。
  他觉得自己猜到贺续兰想要什么,他虽不想给,可他更不想让崔令璟发现他在贺续兰的床上,所以只能硬着头皮主动亲了贺续兰一下。
  这个吻像蜻蜓点水,非常短暂。
  但也让贺续兰开了口。
  “无事,我只是说陛下要再等等。”
  他说完,就再度吻住雪芽。这回雪芽不敢再紧闭牙关,他任由对方对他侵城掠地,想着对方亲够本了,就能放过他了,可是贺续兰居然上了床,这是雪芽万万没想到的。
  雪芽身上就穿着一件单衣,极其单薄,可以说,非常好脱,也非常方便手伸进去。他耳垂逐渐转红,脸颊都烧起来,但依旧什么声音都不敢出,手也不敢随便乱抓,就怕发出奇怪的声音,引起外面崔令璟的注意。
  贺续兰把雪芽这种沉默看在眼里,眼神浮出讽刺,他轻轻揉着昨夜雪芽被掐出指印的地方,声音极轻地说:“你觉得尹青悬该不该罚?”
  雪芽没想到贺续兰还敢跟他聊天,他现在恨不得把贺续兰踢下去。对于贺续兰的问题,他幅度极小地点了头,随后用几乎是气音的声音说:“陛下在外面,你别……别乱来。”
  “陛下。”贺续兰突然扬声喊了一声崔令璟。
  崔令璟立刻回答,“亚父怎么了?”
  贺续兰轻扯唇角,“我这件衣服怎么都弄不好,不知道陛下能不能进来帮帮我?”
  此话一出,另外两个人都惊住了。
  外殿的崔令璟脸色瞬间红了,他先是手足无措地坐着,随后抓起桌子的茶杯猛灌,灌完后,站起来,“朕……朕现在进来。”


第三十五章 
  床上的雪芽吓得魂飞魄散; 尤其在听到崔令璟的话后。他看着贺续兰; 见对方眼神冷静得不能再冷静; 忙伸手搂住对方的脖颈,着急地用亲吻讨好对方。
  因为极具害怕,他眼睛蒙上一层泪光。
  在听到脚步声逐渐接近,雪芽终是承受不住,他松开贺续兰; 想往床下逃。衣衫不整站在地上; 也比衣衫不整躺在贺续兰身下被崔令璟看到好。
  可一只手握住了雪芽的腰。
  贺续兰另外一只手不急不慢拉紧床帐,此时崔令璟已经踏入内殿,他巡视一周; 都没有看到贺续兰; 自然把视线放在床那边。
  见到床下一双鞋; 崔令璟本就红的脸此时更红了。他心跳加速地喊贺续兰,“亚父。”
  “嗯。”
  果然; 贺续兰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崔令璟验证自己的想法后; 脸上的热度持久不退,他支支吾吾的; “亚父; 朕……朕过来帮……帮亚父?”
  贺续兰心神几乎全部放在床上的可怜小羊羔身上; 对方明显被吓到; 一张脸白得不行; 狐狸眼此时呆呆的; 动也不敢动; 衣领大开,也不知道遮一遮。
  “陛下先帮我选一套衣服吧。”贺续兰淡淡出声,“第三个衣柜。”
  手指在画纸上肆无忌惮地探索,画纸上的酥花软且红,难免引得手指停留。
  崔令璟转身去衣柜处,他看到里面的衣服,一时选不出。在他眼里,贺续兰穿什么都是好看的,但他万一选到对方不想穿的就不好了。
  “亚父今日有偏好的颜色吗?”
  “白?红?”贺续兰看着酥花在手下颤巍巍,就像其主,“一时之间想不到,陛下以为呢?”
  崔令璟听到红色时愣了一下,贺续兰很少穿红色,唯独穿的那次是五年前,贺续兰进宫。
  寻常男子穿红色总显得有些轻浮,或者媚气,但贺续兰没有这方面的困恼。那一年,崔令璟才十二岁,看到身着正红色礼服的贺续兰,突然明白父皇为什么要纳对方为后。
  贺续兰身有傲骨,他是一只该翱翔苍穹的鹰,但这只鹰太优秀,太美,看到他的人忍不住想驯服这只鹰。
  世人养鹰,必先熬鹰,他的父皇没有成功,反而逃去江南小镇,不敢再见贺续兰。
  崔令璟自然也想驯服这只鹰。
  “亚父今日想穿红色吗?不过这里好像没有红色,待会朕就让制衣局过来,为亚父裁做新衣。”崔令璟一一看过衣柜里的衣服,小心询问道。
  “陛下决定就好。”贺续兰说。
  崔令璟在那堆衣服里看来看去,拿出其中一套,“亚父今日穿这件素蜀锦?”
  “那件前几日穿过了。”
  崔令璟闻言又将那件放进去,他重新挑选起来,过了一会又选出一套,“这件月白浮光锦呢?”
  他话刚落,突然听到床那边传来古怪的声音,不免立刻转过头。他盯着床帐看,突然看到一只手从里面伸出来。
  那只手拿着一件外袍,正是贺续兰之前穿的那件。那只手将外袍从床帐里扔到地上,又飞快地缩回去。
  贺续兰的声音响起,“还有其他吗?”
  崔令璟看到丢到地上的衣服,这回是脖子都红了,他狼狈地转开脸,匆匆将手里的衣服塞回去。过了一会,他才重新选了一套出来,“亚父,这件呢?水色织金锦的。”
  他不敢回头,可又听到身后传来声音,忍耐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偷偷回头。这一回头,他发现地上又多了一件衣服,是贺续兰的裤子。
  “没有别的吗?”贺续兰的声音再度响起。
  “有……有的。”因为太慌张,崔令璟这次随手拿了一套出来,“亚父觉得这件雪缎如何?”
  贺续兰嗯了一声,“就这件吧。”
  崔令璟没有第一时间拿这套衣服去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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