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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想嫁早死太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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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馆长站在场中拿着轻韧木枵做成,状小如拳漆成朱红色的木鞠球沉声说到:“鞠球讲究同心协力,你们虽然各有性格,可进了卢家鞠球队,便要众志成城,不可只求自己出彩。李唐时候,尚书左仆射房玄龄擅长各种计谋,尚书右仆射杜如晦擅长在这些计谋中做出决断,两人合作才能共商大计。你们也是一样,当时刻牢记房谋杜断、笙磬同音才是正理,记住否?”
场上的小娘子们齐声喊出:“房谋杜断!笙磬同音!房谋杜断!笙磬同音!”她们尾扎结起来,头上戴着特制的红色幞巾,足登胡式长靴,手持球杖待命而立,声音高冲云端,颇有几份肃穆。
卢馆长就满意的点点头,进行人物分工:队中以月奴和卢娇娇骑马最快,便由她们作为前锋;而竹娘思维缜密、王兰珠争强好胜,便将她们作为后卫;明月娘准头好,她便守门。
为不耽误学业,马球赛便定在每日课后的下半响举行,月奴忽得生活就被填得满满的。或许是前世凝结到现在的遗憾,或许是热爱击鞠已久,月奴每日除了吃饭如厕便是在琢磨如何打球得力,如何躲避开敌方进球,便是在睡梦中也在挥球。
击鞠的马球可为木制,也可为皮质,木制便是寻桦木或梨木等生得均匀的木材,切割成圆球状,内里却要掏空,球皮则要上漆涂成大红色,这项技艺极其考察工匠的手艺,要雕刻的正圆,更要不偏不斜保持平衡,也因此花费不少。
队里比赛用的便是木制的球体。月奴特意去汴京城里最好的制球店里寻了老师傅,花上大价钱为学里定制了上好的木球。
她还特意去定制了马球的球杆,将刚砍下来的杜梨木削成一杆除了下端带有月牙形其余皆为直杆的小铲子,仗杆似月,在还湿润的时候用棉线捆绑成型,再放置于火上慢火燎烧成型,等干燥之后自然而然便成了拥有月牙形弧度的完美球杆,再在宰牛场寻一只白色皮毛的牛,等宰杀后立刻趁湿润将牛皮裹在球杆上
而等干燥后那白色牛皮已经将球杆裹得严丝合缝,用起来有效防止了手心出汗导致的滑杆,十分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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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钦天监里苏颂一口黄桃差点掉落,他犹犹豫豫问:“你当真要去卢氏学堂入学?”
赵祐白他一眼:“不是我,是我们,你与我一起。”
苏颂结结巴巴:“可你是太子少傅亲自授课……”
赵祐笑眯眯:“自打寇相公走了以后,刘后就安插了不少人在我跟前,谁耐烦听他们讲那些要孝顺继母的话?还天天讲什么瞽叟续娶,继母生弟名叫象,瞽叟爱后妻子,常欲杀舜,舜避逃;及有小过,则受罪的鬼话,哪个要听那个?”
苏颂咂摸了半天黄桃,才狐疑的盯着赵祐:“避开那太傅是假,卢家女学可是京中驰名,莫非你有什么心上人在卢家女学?”
赵祐咳嗽一声:“别乱猜!”,他端起桌上的茶水仰头就喝,没想到却被茶水呛了好一阵。
待他平复,苏颂摸摸下巴:“怎的你耳根子那么红?”
赵祐:“咳!咳咳咳……”
不知道赵祐使了什么法子说服官家,他们就双双去了卢氏学堂进学。
苏颂倒可有可无,反正他是俗话说的“陪太子读书”,还能指望他学成什么宏图大儒不成?倒是自己的爹苏白泽每每都逼自己用功读书,好参加科举。
因着不想引起围观,他们隐姓埋名进了卢氏学堂,只说是卢家的一门远亲。
男学在东边,女学在西边,马场却在南边,课后苏颂就听见几位男学的学子挤眉弄眼的抓他们:“走啊,去瞧瞧女子击鞠队,正与我们男子击鞠队比赛!”
少年心性最是好动,几个少年你拉我挤的便往马场去。
场上正有几位女子与男子在策马击鞠比赛,场下还有一面留作观众席位,拉拉杂杂坐着女学里的小娘子和男学里的小郎君,只不过大家泾渭分明,中间隔了宽宽一条隔道。苏颂瞧着场中热火朝天的比赛,忍不住赋诗一首:“玉勒千金马,雕文七宝球。鞚飞惊电掣,伏奋觉星流。炎页过成三捷,欢传第一筹。庆云随逸足,缭绕殿东头。”
他生得风姿飘逸,又出口成章,惹得几位小娘子频频往这边扭头。苏颂得意不已,赵祐暗暗皱眉,他可不想再引起什么围观,好在这里无人知道他的身份,只不过那位一心想算计他的明家三娘子,不知道看见他之后又是何表情呢?
赵祐不断提醒自己:镇定,镇定,明殊其人狡猾不已,唯有将这三娘子放在眼皮子下面看着才行,不然她耍花招当如何?又像那天那样处处紧盯自己路线与自己偶遇又该如何?
今日比赛极为胶着,男子击鞠队体力天生胜过女子,可女子又身影灵活,那男子击鞠队硬是没找到什么破绽。
可能是求胜心过强,男子击鞠队的前锋灵机一动,与队友虚晃一枪,假意往西,引得月奴往西防守,他却传球与东边的队友。
东边的前锋接到球,便挥动球杆向前打去,球场上的小郎君们发出阵阵欢呼。
就在这时,寇竹娘从侧面包抄过来,挥杆一舞,便将那木鞠球高高击起,“啊!”球场上一阵惊呼,衣服是绣有团花的锦缎制成,并配有镶珠嵌玉的腰带;头戴“垂脚蹼头”、“软巾”和斗笠式毡帽;脚蹬多以牛皮缝制的长靴或乌靴小郎君们那边是失望的惊呼,小娘子们那边则是激动的欢呼。
可因着竹娘心急,那一记球并没有往已方的方向飞出,而是直接脱离了轨道,往观众席上飞去。
“!”
场上诸人都急得探头看。
却见一位文绉绉身着青色直裰的小郎君被击中了额头,晕了过去。
比赛忙喊停。
月奴和竹娘急着赶过去,看情况,竹娘又急又慌,眼神里蓄满泪水,不断自责:“怎么办是好!是我不好,击中了他。”月奴安慰她:“没事没事,想必是一时击中,是你无意的,不管如何让大夫来诊断就是。”
赵祐眼神微动,早有场边伺候他的小厮去叫学里的大夫,他自己则坐在那里,好好打量明月奴。
只见明月奴身着嫣红绣牡丹团花的锦缎圆领长袍束带,腰上一条镶东珠金丝腰带,越发将身形勾勒的窈窕有致,脚蹬小牛皮正红色乌靴,头发编起来藏在垂脚蹼头下面,只偶尔漏出一根两根乌黑的发丝,那张粉雕玉琢的面孔上此刻渗着大颗的汗珠,她的眼睛宛如两颗星子,此刻正专注的盯着那晕倒的倒霉儿,还叫人给他喂水喝。
赵祐的心里涌过一丝不满:就没瞧见我么?他去哪里不是人前人后簇拥着?第一次被小娘子这么□□裸的轻视,格外不满意,于是轻轻咳嗽一声。
谁知道月奴听见后居然说:“烦请这几位小郎君让一下,不能围得密不透风,应当叫这位受伤的郎君透透气,好叫他清醒。”
听听!这说的什么话!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右右:女人,你无视我?
第48章 重生之我获得了小娘子们的芳心
赵祐丝毫不动。
月奴却没有再看他,只焦急的探头去瞧大夫什么时候来。
大夫来了以后她又急着引路让大夫诊断。好在卢家学里学子众多,是以配备着专门的大夫,何况后来又有太子殿下来读书,宫里有位御医也来卢家学里昼夜值守,以备不时之需。
因而大夫们及时诊断,把把脉,就掐了掐那位倒霉郎君的人中:“不碍事,不碍事,不过是适才受到了惊吓,吃点安神药便好。”又吩咐诸小厮抬着这倒霉郎君去医馆,学里的诸位也随之散去,今日伤了人,比赛便自然而然停止了,月奴陪着竹娘去医馆看那位倒霉郎中。
那倒霉郎君脸色苍白,被郎中们掐了几次人中后终于缓缓醒了过来,围观人群发出一阵阵放心的舒气声,倒霉郎君自己也不好意思的起身,直起上身冲着众人拱手:“对不住大家,扰了比试。”
“无妨无妨,你无事就好。”竹娘忙摆摆手。
那倒霉郎君这才看见竹娘,她额头密密细细全是汗珠,额发也被汗水识得一绺一绺,眼中尽是关切,倒霉郎君的脸刷的红了,期期艾艾道:“在下荆州宋亮,见过诸位。”
什么?
保州知州宋亮?竹娘的前世夫君?
就是那个守城不成,最后害得竹娘全大义的宋亮?
月奴依稀记得那宋亮就是荆州人士,没想到冥冥之中居然与他相遇在卢家女学。
难道两人真有一份命定的姻缘?
不可!
这辈子她绝不会让竹娘嫁给宋亮,重蹈悲惨死去的结局!
月奴忙闪身上前将竹娘拉在身后:“在下明家三娘子,是击鞠队的领头,出了事我自然负责到底,你的医药费让小厮给垂花门那边守着的卢家奴仆即可,他们自会寻我结账。”
嗯?跟过来的赵祐眉毛轻挑。什么叫负责到底?
他挑剔的审视了倒霉宋亮的全身:青衣直裰,文弱书生,苍白孱弱,莫非明三娘子改弦易张又喜欢这样的郎君?
宋亮压根儿不知道自己早被一男一女打量评价了一遭,又被两人轮番吐槽嫌弃了一遭。他眼里此刻只有那个团团脸柳叶眉的喜气小娘子,可惜她被严严实实藏在明三娘子后面。
见竹娘还想出去道歉,月奴急急匆匆就拱了拱手:“马球还在场上,既你无事便好,我们还有比赛先行告退。”说罢,就拽着竹娘忙往外去了。
赵祐:嗯,不错,还知道避嫌。
又思忖一番:宋亮有什么好?倒叫明三娘子这般刮目相看?
这问题没有持续多久就有了答案。
很快就是卢氏学堂的月度大考。
男学这边的评定先出来:宋亮名列榜首,赵祐屈居第二。
苏颂笑的幸灾乐祸,似是找到了什么奇怪的盲点:“哈哈哈哈!有朝一日你将是殿试的唯一主考官,有权利点状元的!卢家知道他们将主考官评为第二么?哈哈哈有趣有趣,我要写进我编纂的方志里,做一则有趣的野史流传后世!”
赵祐翻了个白眼,没理苏颂,一脸的沉重。自己真不如那个宋亮?
虽然他极其厌烦明家三娘子那种趋炎附势削尖了脑袋想往自己身边凑的行径,可是有朝一日这三娘子“趋”和“附”的对象换了个人,他心里就有酸酸涩涩的气泡不断冒上来。
苏颂笑过后才察觉赵祐不对,试探着安慰他:“哎,难不成你还要读个状元出来?何必跟他们一起比较呢。”
赵祐摇摇头,一句话没说。
女学堂里月奴嘴里叼半块广寒糕,嘴里一边咀嚼着一边冲进学堂里:“快快快!昨日的制文借我抄下!”
卢娇娇早早就来了学里,正摊开书本温书,闻言无奈一笑,将制文递与她。
这几个月卢氏女学的夫子们为了考察学生们背诵的情况,特意设计了一套“制文”的考卷,里面摘抄了一些六书上的章节,中间要紧的部分则空着,若不是对文章乱熟于心,则无法填对那空着的部分。
因而近日里每日清晨授课前学堂里都一片兵荒马乱,有的急急忙忙翻书做着垂死挣扎,有的与玩的好的邻座你一句我一句对着答案,有的则像月奴一样急冲冲借了排名靠前的同窗抄。
陈尚柔闻言不满的瞟了明月奴一眼,她昨夜里可是将家中几个识文断字的婢女和庶女都招呼上彻夜翻书,才有了今天满满当当的制文。单等着今日夫子点评时还惊艳四座!哼!那明月奴居然只知道摘抄卢娇娇的!那叫她如何看明月奴出丑!!!
她心里将明月奴恨了又恨,不断祈愿着夫子赶紧进来开讲。果然如她所愿,夫子今日里进屋的早:“都回各自位子,准备开讲昨日的制文。”
还没来得及做(抄)完的小娘子们发出痛苦的哀嚎,却被林夫子环视一眼,各个都噤声不语。
月奴瞧了瞧自己的卷面,也就抄了两道空,拢共有十个空呢,她失望的叹了口气,将毛笔尖在墨水里蘸了蘸,单等着一会林夫子开讲的时候她好装作查缺补漏,将后面的都填完。
见四下安静下来,林夫子就开始讲第一题:“滕文公问曰:“齐人将筑薛,吾甚恐。如之何则可?”。下头空着的地方应当填:孟子对曰:昔者大王居邠,狄人侵之,去之岐山之下居焉。非择而取之,不得已也。苟为善,后世子孙必有王者矣。君子创业垂统,为可继也。若夫成功,则天也。君如彼何哉?强为善而已矣。”
我写!
我写!
我疯狂写!
“咕咕——”肚子发出饥饿的叫声,月奴瞟了一眼林夫子,嗯,她在窗边那列正讲解的津津有味,月奴于是将左手悄悄伸进桌肚,掐一角广寒糕,再装作打哈欠,用手遮掩嘴巴,迅速送进嘴里。
成功!
月奴心里正美,忽然听得林夫子说:“这段的意思就由明月奴来与大家讲授。”
什么?
!!!
月奴只好慢慢的坐起来,又慢慢的将手中的卷子展开来,动作慢得彷佛已经白发蹒跚的老人,她利用这段争取出来的时间将嘴里广寒糕迅速咀嚼完咽下去。
“咕咚”,月奴这才放心开讲:“这一段呢,是孟子劝说滕文公不要害怕。并且拿周太王居邠地时狄人侵犯邠地周人被逼迁到岐山之下去居住来举例。所谓君子创业,后继如何要看天命,周人四处颠沛流离,却最终建立了周朝,滕文公如果施行任政,自然有子孙后代可以继承,像周人一样发扬光大。”
说到这里月奴又忍不住犯了胡言乱语的毛病:“其实孟子的话也便只能听听罢,周朝崛起,天时地利人和:得关陇者得天下,周朝先祖跑去岐山,岐山不但有好吃的,还有万亩良田,地里产铜产铁。西边的戎族又能给他们供应大量的马匹,周朝先祖们想反已经很久了,婚嫁的太姜、太任、太姒‘三太’①。皆为周边贵族女子,携带有娘家支持,这是施行仁政能比的了的?我看这周朝,恰如如今的西夏,既有贺兰山下广袤平原种水稻,又有西边回鹘贡献良马,狼子野心!”
“咳咳”涉及朝政,林夫子忙咳嗽起来,她一瞄明月奴的卷子。?
怎的后面都是一片空白?
月奴得意洋洋讲完第一题,本舒了一口气,想坐下来继续赶作业,谁知道林夫子冷冷说:“后面的便都由你讲吧。”
月奴:!!!姐妹救我!
竹娘:!!!忙小心往左边挪挪胳膊,好叫右边的月奴瞧见自己所填的制文。
卢娇娇:!!!她将自己桌面上摊着的卷子小心往右边挪一挪,好叫后面的月奴看见。
谁知道林夫子说:“月奴就来堂前讲。”
卢娇娇:!!!救不了救不了。
竹娘:!!!自求多福。
杜尚柔一脸的高兴藏也藏不住。哼!看你怎么出丑!
月奴吸了一口气,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课堂前面,举着空白的卷子一道道讲了下去,只不过语速越来越慢:“第二题:出自《公羊传疏》……”
她虽然语气稍缓,可是将其中缺失部分娓娓道来、毫不遗漏,让在下面攥了一把汗的娇娇和竹娘松了一口气,直到最后讲完:“最后一题:出自《尚书》……”
“好了,回位子上去吧。”林夫子努力克制着自己又欣赏又生气的情绪,一时之间语气变得平淡,听不出喜怒来,“下回将制文填了才成,不然照旧打板子。”
月奴不好意思的道:“是,夫子。”
这时候院子里头叮叮当当的钟声响起来,是课程结束的声音,林夫子收拾讲义出去,月奴重重坐下,擦一把额头的汗:“累!”
周围的小娘子“哗”的都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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