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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遗传妻管严(重生)-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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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皇上的亲兵,只听皇上的命令。京城的警卫一旦被控制,这群谁也不知道的私兵将会是他安全最大的保障。
  “他们叫龙隐卫。”谢怀琛说:“是皇上亲自组建的一队私兵; 朝中知道这支队伍的大将不超过五个,就连母亲都不知道。”
  陆晚晚有些吃惊:“你为什么带我到这里来?”
  这个地方关乎皇帝的生死,理当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谢怀琛说:“是皇上的意思。”
  前几日皇上忽然将他叫进宫,告知他这支部队的事情。这支部队这些年一直是褚郁在管理,这两年褚郁身体抱恙,体力越来越不支。皇上有意挑选接任褚郁的人选; 挑来挑去,他选中了谢怀琛。
  谢怀琛很惊讶,论资历,论实力,他都不是最合适的人选,朝中比他更适合的人有很多。
  他问出自己的疑惑:“为什么是我?”
  皇上目光深沉,道:“因为你是谢家人,因为你是朕的女婿。”
  交出这支隐卫,相当于将自己的性命交到谢怀琛手上。
  他很器重谢怀琛。
  最后他让谢怀琛去山里了解基本情况,并特意嘱咐让他带上陆晚晚:“渺渺是个聪明孩子,万一真到了动用这支队伍的时候,她能发挥大作用。”
  他对陆晚晚的信任已经达到很高的高度。
  有皇上的首肯,谢怀琛才能正大光明带陆晚晚来这里。
  “这山上到处都是机关暗道,到处都藏有暗器,层层防备,堪比铜墙铁壁。”谢怀琛说:“在这里很安全。”
  陆晚晚心口微动,皇上将他最大的秘密都告诉了自己。他已全然信任自己,像父亲信任自己的孩子那般。
  她眼眶微湿。
  他们等在山间的营帐,很快从外头走进来一个穿着战甲的人,他将战盔抱在臂弯,大步流星走了进来。谢怀琛见了,忙迎上前,恭恭敬敬地做了一揖:“褚叔叔。”
  褚郁见到谢怀琛,爽朗地笑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头:“好小子,长出息了,没给你爹丢人。”
  谢怀琛笑道:“往后还请叔叔多多指教。”
  “指教,当然指教。”褚郁笑道:“你小子,当年站着尿尿都是我教的呢。”
  谢怀琛不料他竟将这等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拿出来说一通,一时间臊得只恨找个缝钻进去。
  褚郁目光一移,落到陆晚晚身上,神色微有讶异,道:“是末将孟浪了,不知公主在此,还请见谅。”
  陆晚晚毫不托大,她知道眼前人便是褚怀的父亲,驰名天下的大将军褚郁。褚家和沈在歌的母家是世交,两家关系一直颇好,后辈晚生又是一起厮混的情分,很是亲近,故而她盈盈笑道:“将军多礼了。将军是夫君的长辈,称我渺渺便可。若是将军不嫌弃,往后我便随夫君唤你声褚叔叔。”
  褚郁笑道:“公主性情洒脱,是个好姑娘,小子,你和你父亲一样,什么都不好,就是眼光好。”
  谢怀琛道:“褚叔叔,这么多年过去了,您就别惦记我娘了。”
  “你娘都快抱孙子了,我还惦记她做什么?”褚郁冷哼了声:“我就闲着无聊,膈应膈应你爹。”
  “褚叔叔,你就消停些吧,上次你从北疆送回来那块鸽子血的红宝石,被我爹知道,吃了半年的干醋,我娘哄了半年才把他哄好。”谢怀琛笑道。
  褚郁道:“你爹自己心眼小,能怪谁?你娘让我给她买一块鸽子血宝石,打算给笑春做嫁妆。我费老大力气才找到块极品红宝石,结果你爹那老匹夫非但不感念着我的好,还非得写封信来臭骂我一顿。阿琛,你给叔叔评评理,你爹这办的还是人事吗?”
  谢怀琛不敢评这几个中年叔伯辈的理,岔开话题道:“这理我评不了,改日回去让褚怀给你们评,他现在在御史台,专程做这事的,定能给你们评得公正合理。我们赶了整日的路,人困马乏,我倒没事,拙荆疲了,可否先找个地方给她安置?”
  褚郁一拍脑门:“你瞧我这粗人。营帐早已备下,今日你们早些休息,明日卯初,我们从此地启程,我带你查看此地的地势和基本情况。”
  谢怀琛道了声是。
  褚郁嘱咐人送了吃喝和洗漱用的水来,便先离开了。
  营帐里只有陆晚晚和谢怀琛两个人,陆晚晚草草吃了些东西。这里不比京城,东西都很粗陋。等她吃完,谢怀琛这才继续吃。
  陆晚晚有些不好意思:“夫君,不然我让他们再送些吃的进来?”
  “不用。”谢怀琛阻止她。她剩下的东西还有很多,不吃的话只有倒掉:“这里运输不便,粮草很难运进来,吃食都很金贵。不能浪费。”
  他一面说着,一面风卷残云地吃完陆晚晚剩下的东西。
  陆晚晚坐在床边,看着大口吃饭的男人。
  他以前是精细的。在招提寺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站在月门下,沐浴着月色,披着雪梅残香,整个人都镀了层银色的边,好似一个经雕玉琢的玉人,泛着温润的光。
  入了军营之后,那层光被一股坚毅之气取代。人还是那个人,但眉宇间多了以前没有的丰毅。这块璞玉的轮廓都锋利起来,变成了一把无往不催的利刃。
  “想看就大大方方地看,不要偷偷摸摸的。”谢怀琛说。
  陆晚晚抿着唇,笑意很浓。
  这辈子遇见谢怀琛,她与有荣焉。她从身后抱住谢怀琛,说:“夫君,你真好。”
  谢怀琛转过身,抱着她坐到床上。他揉了揉她的发,亲自为她除去鞋袜。她脚上不知什么时候起了两个泡,已经发白,里头蓄有脓水。有两个已经穿了,血水和脓水流出来,沾到鞋袜上。
  “怎么伤着了?”谢怀琛皱起眉,心疼地问。
  陆晚晚缩回脚。
  那是下午走路的时候起的,山路陡峭,跋涉艰难。下午她已经走得很累了,但她发过誓,不做谢怀琛的绊脚石,所以咬牙继续的路。
  “没事,这点小伤,要是你没发现,明天早上它就好了呢。”陆晚晚轻松地笑着说。
  谢怀琛没理会她,他从鞋帮里抽出了一把小小的匕首,在火上烤了烤,然后靠近陆晚晚的脚边,挑破了那些蓄脓的水泡。
  他的动作很轻,陆晚晚几乎没怎么感觉到疼,脓水就被挤了出去。
  谢怀琛掏出怀中的伤药,倒了些许在她的伤患处,粉末沾到伤口,有些疼。她倒吸了口凉气。
  “起初有些疼,但很快就能好。”谢怀琛安慰她道:“你忍一忍。”
  陆晚晚点了点头,将脚缩回床上。
  谢怀琛将被子扯过来,轻轻盖在她身上,说:“褚叔叔找我有事,我先去一趟,你先睡,不用等我。”
  陆晚晚眨了眨眼睛,点了下头:“你去吧。”
  山里夜凉,为她盖好被子,谢怀琛便出去了。
  他们这次在山里待了三天,谢怀琛的事情很多,他要在短时间里将龙隐卫的状况搞清楚。褚郁想在一年之内卸任,也就是说,谢怀琛必须在一年之内完全掌握如何训练管理一支队伍。
  要指挥一支队伍很简单,只要看过兵书,人不愚笨都能做到。
  难的是组建管理一支队伍。
  人都是有自己个性的,要让这么大一堆有个性的人绝对的服从,对于谢怀琛来说,还是一件极其新颖有挑战的事情。
  从山里回去的时候,他们还是要走来时那条道。
  褚郁亲自送他们出营,在褚郁离开,再看不到他身影的时候,谢怀琛蹲在了陆晚晚面前,说:“上来,我背你。”
  陆晚晚有些不好意思,她小声嘀咕:“还有人呢。”
  谢怀琛不管,仍半蹲在地上,大有她不上来就不走的态势:“快上来。”
  陆晚晚知道他一向是个格外有毅力的人,自己拗不过她,她红着脸趴到谢怀琛的背上。
  被人背着果真比自己走路省力多了。
  陆晚晚趴在他背上,小声笑着。
  “笑什么?像个小傻子。”谢怀琛说。
  陆晚晚趴得更紧:“我喜欢,你背着我我就开心。”
  “果真是个小傻子,那我背着你,这辈子都背着你,你八十岁了也背着你。”谢怀琛笑着说。
  陆晚晚搂紧他的脖子:“好。”
  回到国公府,谢怀琛先入宫面圣禀告山里的状况,陆晚晚在家休息。
  她回到院子换了身衣服,揽秋来报,说是上次那个女子又来了。这回侍卫没让她离开,已经将人带进正厅。


第127章 泼皮
  陆晚晚略一沉吟; 品出些东西; 觉得很不是味。
  她点了点头; 让侍卫将人看管着; 好吃好喝先供着; 等谢怀琛回来再说。
  小灰狼好几日没见她; 听到她的声音; 寻了过来; 离得老远就一下子扑上前; 一双前腿高高抬起; 差点将她扑倒。
  陆晚晚笑着将小狼双腿接住; 命令他:“坐好,不许乱动。”
  小狼乖乖巧巧地坐在她面前; 就差摇头摆尾。
  揽秋笑道:“这哪里是狼; 分明是条小狗崽子。”
  陆晚晚抿唇笑笑,在院子里逗了会儿小狼; 外头的人便说潘芸熹母子来了。
  离京好几日,裴翊修没见到他师傅,听说谢怀琛回来; 也不管天色将晚,嚷着吵着要来找他。
  潘芸熹拗不过,只好带他前来。
  他们在院子里坐着喝茶,小狼乖巧地趴在陆晚晚身旁,头趴在腿上,毫无攻击性。
  说了会儿话; 天色将晚的时候,陆晚晚估摸着谢怀琛要回来的时候,她命人将那女子喊到院子来。
  她得当面问问,得有多大的恩情,值得她日日到镇国公府来转悠。
  侍卫带那女子来见陆晚晚。
  她刚走到游廊上,谢怀琛也回来了。他怀里抱着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是只猞猁。
  皇上赏的,猞猁常见,但纯白的猞猁还没人见过。
  东西是北狄送给皇帝的,说是给他看个稀奇。
  这段时间北狄颇为安静,再未出过什么幺蛾子,分外老实。皇上不愿先与北狄交恶,遂收了这猞猁。
  这头猞猁驯服得很乖巧,像只温顺的猫。皇上亲自逗弄过,这才敢让谢怀琛带给陆晚晚解闷。
  一路上他抱着猞猁,它都窝在他怀中,一动也不动。
  进了院子,他笑道:“你们都在这里,看我带了什么东西回来?”
  裴翊修飞奔着跑上前,一看,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是猫。”
  谢怀琛道:“这可不是猫,它叫猞猁,比猫凶狠百倍。”
  裴翊修面露惊恐,下意识退了两步:“真的吗?”
  “真的。”他被裴翊修小心翼翼的模样逗笑了:“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过来摸一摸。”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缓缓走上前。谢怀琛半蹲下去,将猞猁递到他怀中。
  裴翊修认真地说:“好像小猫儿。”
  他抱起猞猁,往陆晚晚她们走过去。
  椅子旁的小狼抬起头,目光有些凶狠地瞪了猞猁一眼,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威胁声。
  陆晚晚呵斥道:“不许。”
  小狼受了声音,但从椅子旁坐了起来,支起身子警惕地看着猞猁。
  猞猁小小的一团,温顺的时候就像只猫,但一旦凶狠起来,嘴角的獠牙可以在短短一瞬咬破成年人颈部的血管。猞猁机警凶狠,所以京中很多大户人家豢养猞猁打猎的时候为他们捕获猎物。
  训练好了的猞猁是一个绝佳的捕手,可以稳准狠地命中猎物。
  就在裴翊修靠近陆晚晚的时候,怀中的猞猁忽然变得不安起来,越是靠近陆晚晚,它越是扭动着身躯。
  就在他们只有一步之遥时,猞猁突然窜起,直直地朝陆晚晚扑过去,它伸出锋利的爪牙,直奔陆晚晚的脖颈,犹如一团雪球,朝她飞扑过来。
  潘芸熹吓得脸都没了血色,失声尖叫。
  谢怀琛以足点地,朝她奔去,但距离太远,根本来不及。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它爪子距离陆晚晚的肌肤只有寸许的时候,小灰狼从旁跃起,一双狼爪狠狠地拍在猞猁头上。
  它的头遭到重创,往旁边一歪,直直坠落下去。小狼凶狠地咬住它的前腿,狠狠一撕,猞猁发出一声惨叫,腿都差点被小狼撕下来。
  灰狼闻到血的气息,眼睛红得就快滴出血来,张开嘴,好像要把它一口吞下去。
  “不可以。”陆晚晚回过神来,呵斥道。
  狼口下的猞猁已气息奄奄,小灰狼不甘地放开它,哒哒哒地朝陆晚晚跑过来。
  它几乎算救了自己的性命,陆晚晚蹲下去,轻轻拍了拍它的脑袋,示意它做得好。
  猞猁躺在地上,喉中呜咽,好像马上就要断气。
  谢怀琛气得抽出了剑,朝猞猁走过去,差点一剑劈下去。
  “慢着,夫君。”陆晚晚阻止他。
  “留着这个孽畜做什么?”谢怀琛问。
  陆晚晚道:“师出反常必有妖。它不伤你,也不伤翊修,独独伤我,你从哪里得来的?”
  “皇上赐的,说是北狄……”言及此处,他像是想到什么,道:“去驯兽园,将楼师傅请来。”
  楼师傅是谢府专程负责驯兽的师傅,和各种圆毛畜生打了半生的交道,对驯服兽类很有些经验。
  他扶着陆晚晚坐下,等楼师傅来的间隙,检查了她身上是否有被猞猁伤到的痕迹。
  幸亏小灰狼反应及时,陆晚晚这才免于伤害。为此谢怀琛吩咐给它多赏半斤肉。
  楼师傅很快就来了。
  谢怀琛问他:“你驯兽几十年,可知有没有一种办法让猞猁只攻击一个人?”
  楼师傅笑道:“这太简单了,猞猁是靠嗅觉捕猎,只要日日将带有要它攻击那人气味的东西给它嗅,再加以引导,以猞猁的聪明程度,不出两个月就能学会。”
  “不过……”楼师傅顿了顿:“猞猁机敏,攻击性强,被它近距离攻击人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这样未免过于阴狠,大多驯兽师是不会这么做的。”
  听他这么说,陆晚晚的后背冒出了层层冷汗。
  今天要不是有小灰狼,她肯定早就命丧当场。
  谢怀琛点了点头,他铁青着脸,指着受伤的猞猁说:“想办法把它救活,好好驯化,改日我有用。”
  陆晚晚一下子就明白了谢怀琛的意思。
  楼师傅点头,将猞猁带了回去。
  吩咐完一切,天已经快黑了。揽秋附耳提醒陆晚晚,她才想起还拘了人来见。
  她道:“将人带上来吧。”
  谢怀琛问:“什么人?”
  “来了你就知道了。”陆晚晚神秘兮兮地说。
  刚才院子里发生那一幕的时候,那个女子就站在游廊拐角处,清清楚楚看到那血淋淋的一幕是如何发生的。
  她走到院子看到了小狼。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凶残的狗,差点一口将那么厉害的猞猁撕碎了。她像是吓着了,想往谢怀琛身后躲。
  谢怀琛往陆晚晚身边走去,拉过椅子,坐在她身边,好整以暇地看他夫人究竟要唱什么戏。
  女子被吓到了,尤其是看到小狼吐着猩红的舌头趴在陆晚晚身边,露出尖利的獠牙,她瑟瑟发抖,蜷缩着肩膀,恨不得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好让小狼看不到她。
  “没事的。”陆晚晚声音温和,对她说道。
  女子缩了片刻,见它一动也不动,这才稍稍放下心。
  “民女见过公主殿下。”她朝陆晚晚跪下去,磕了个头,额头沾到地面的时候,声音很响亮。
  “你叫什么名字?”陆晚晚笑着问她。
  她见陆晚晚态度柔和,答道:“回公主,民女名叫明英。”
  她回答有度,面对陆晚晚时眼眸里也没有怯意。
  陆晚晚又问她:“你三番两次到镇国公府来是做什么的?”
  “民女是想报恩。”明英望了谢怀琛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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