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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卿卿入我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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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应该中毒不深,”前世她以为是自己常年抑郁而导致的心痛,后来才发现不是,所以今生,她有了经验,很快就判断出自己是中了毒,“但我不知道是谁要下毒害我,这件事殿下不知道,近来他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在忙,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我还不想让他忧心。”
  卫婵沅从一旁取出一份食盒打开,里面有很多小巧的盘子放着各式菜品和小糕点。
  “这是我今日所吃过的所有食物,各样取了一些,你一定到帝都正大街的德善堂去查验,别家查不出来,看是哪样食物里有毒。”
  “阿沅,你不如告诉给殿下,我明日,明日,明日就去找雪山上的神医来给你解毒如何?那么厉害的彩蛛腐毒他都解得了,这个毒自然不在话下。”
  “我知道这毒他肯定能解,但阿善兄长,别白费力气了,我的身体岂止是中毒这么简单,现如今我体内的经脉都是乱的,只要发作,就浑身疼痛,再过几年整个经脉逆行,我就性命难保,反倒是这毒我若再不摄入,并无大碍。”
  秦善皱眉,半晌没说话,过了很久,他才说道:“阿沅,你怎么会什么都知道,而且比殿下还知道的清楚,不但清楚经脉逆行,就连自己中毒该找谁去查验,中毒剂量,是否能解都一清二楚,就好像你早就知道一样。”
  重生这么久,到了今日,她觉得自己已经完成了愿望,已经拼尽全力去救他的家人,努力让所有人都幸福了,她本想,将重生这件事永远的埋藏在心里,但却又中了毒。
  还很不巧的秦善明日就有军务,要走一段时间,不能像前世一样花费三日才找到德善堂查验出来,军务她耽误不起,是谁要害她,也耽误不起。
  而且现在秦善竟然要再去找神医为她医治,自己这病就是神医解毒之药所致,伤害不可逆,若能治,神医看在日日取她眉间血的份上,早就出手了,又何苦为了自己耽误了军务。
  她抬头看他,缓缓说道:“阿善兄长,若我说,我重生了,你会相信吗?”


第95章 不忍
  秦善目瞪口呆; 说不出话来。
  卫婵沅继续说道:“前世对于如今的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重生了,我想法设法去救爹爹,救大哥二哥; 救英姑; 还阴差阳错救了婉瑜; 成全了一桩好姻缘,所以即使我再次死去; 我也会觉得很开心。只可惜; 我始终没能救下二哥。”
  秦善瞧着卫婵沅,看了许久,先是不可置信的摇头,后来长长叹了一口气; 问道:“所以; 从一开始; 你才阻止若书去浔州,其实那不是你的梦,是你前世已经经历过了?”
  “是; 前世二哥死在了浔州; 我以为我们解决了浔州贪墨案; 二哥就没事了,没想到他最后他还是没逃脱薛豹之手,至今下落不明。”想起卫若书的事,她还是很难过,这可能是她重生后唯一的遗憾了。
  秦善身体前倾,语重心长,“阿沅; 既然如此,你就更应该珍惜自己的生命,就让我找神医过来,为你治病吧。”
  在他心中,阿沅重生不重生的又有什么重要,他要的只是她能活下来。
  轻声一笑,卫婵沅道:“阿善兄长,我本想将这个秘密永远埋藏,却不曾想发生了很多意料之外的事情,这次去北狄就是如此。而今自己又中了毒……”她叹一口气,“活了两世,我已不留恋生命,但我有权利知道是谁要害我,也……”也想知道前世陈逾白是不是真的想让她死,对于前世她已经释怀了,但真相还是要弄清楚的。
  “阿沅,你说你不留恋生命?”秦善眼中满是不解痛心,“你难道就不想想所有爱你的人,你难道就不留恋太子吗?”
  他们三人在北狄一同经历了生死,怎么会不了解两人对彼此的感情,现在阿沅说不留恋,他一点也不相信。
  卫婵沅垂眸,抿嘴,眼里瞬间就噙了泪,谁不想活,但是当生命倒计时的时候,她若还执着与这世间,那接下来的岁月,她又要如何过?在叹息中,在悲伤中过去吗?她不想这样。
  “当然留恋,但我不想之后的生命都浪费在找寻如何活下去,我只想过好我存在的每一天。如果痛苦地活十年,我倒是愿意开心的过三载,我会好好珍惜我和他之间的一切。”
  秦善沉默良久,道:“阿沅,既然你如此想,我只有支持你。现在,你就按照你自己的想法过,让我来想如何让你活下去办法,如果你不想让殿下担心,这件事我自不会告诉他。”
  她抬眸看着秦善生出了一些心疼,毕竟前世,她不知道秦善对自己的感情,可这次在急迫找寻解毒方法的过程中,她知道了他对自己存着怎样的心思。
  当无怨无悔的爱慕一个人,也知道没有结果,会是怎样的心情,经历过前世的她再清楚不过了。
  可现在能想到帮自己的人,就只有秦善了。
  不由得苦笑,原来有时候幸福的人真的能够越来越幸福,而落寞的人也会变得越落寞。
  她不忍心让有了孙儿的爹爹担心,不忍心让喜得麟儿的大哥婉瑜担心,不忍心让即将成双成对的英姑担心,甚至不忍心让现在日日在东宫趾高气扬的文芯担心,却舍得让秦善担心,将这些难为的事情都强加到他身上。
  “阿善兄长,等我走了,也许你就能过的不同一些了。”
  秦善不解,“阿沅,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等我明日查验完这些食物,就即刻出发去雪山找神医回来。”
  “那你的军务怎么办?”
  秦善苦笑,“既然阿沅你说了个秘密,不如我也说个秘密,其实我的公务就是去找神医回来,为你医治身体。殿下以为你什么都不知道,却不曾想,你知道的比他还清楚。”
  那天太医给她诊过脉后,她猜想到陈逾白可能知道了她的身体状况,却不曾想会这样焦急的让秦善当天回来,第二天又出发。
  “阿善兄长,你为我,为太子已经做的够多了,你做的如此多,我真的怕自己还不起。”
  “但我觉得很开心。”秦善的笑容很温和,“因为你和殿下都是值得的人,殿下是明君,能得明君赏识和重用,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这么好的秦善她从前世忽略到了今生,即使心中有不忍,她也只能把他当作好哥哥。
  “阿善兄长,你今生可有什么愿望?”
  “怎么,莫不是阿沅你在前世看到了关于我的什么事情吗?”
  卫婵沅摇摇头,前世,她入了东宫后,就变成了瞎子聋子,外面发生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就连被抄家,爹爹哥哥惨死,也是最后才知道。
  “前世,你没有效忠太子,我也没能看到你变成了什么样,但我知道你的身世就是你最大的禁忌,也许今生不同了,你可以去试一试。”
  秦善起身,站在窗边良久,又坐回到卫婵沅对面,“阿沅,等我从北狄找了神医回来,就告诉你我的身世和我今生最大的愿望。”
  “你也别劝我说,找神医没用的话,我不能眼睁睁看你死,我要试一试。我这一走,你照顾好自己,也许再回来的时候,已然不是今日的天地,但我相信无论发生什么,殿下一定会护好你的。”
  秦善明显话中有话,不能明说,却在给她提醒。
  拿起桌上的食盒起身,秦善道:“阿沅,答应我,若是明日查出了是谁害你,一定要告诉太子殿下。”
  “阿善兄长,我知道该怎么做。”
  秦善看了一眼窗外,“天色已晚,我不便久留,明日查出了结果,我派人送信给你。”
  提着食盒,走在路上,秦善心头复杂,他现在很纠结,要不要把今天阿沅说的话告诉给太子,毕竟,明日他就要远赴北狄,这一去是什么样的状况,无法知晓。
  他看一眼食盒,宫中都是明争暗斗,没有人会傻到大大方方去下毒,即使查出了哪种食物有毒,也不一定就是真正要害阿沅的人。
  他很害怕阿沅并不能找出真正加害他的人。
  第二日,天刚亮,德善堂一开门,秦善就提着食盒进去,说明了来意,在老板狐疑的眼神下,给了重金,让他早晨关张,只为他查毒。
  两个时辰后,果然查了出来,秦善手书一封,连同太子令牌一同交给身旁的小兵。
  而后又写了一封信,让他务必放好,只要宫中办丧,就找个恰当的时机给太子。
  他仔细的想了想,这段时间,确实不能让陈逾白分心,而现在是何食物有毒,也查验出来了,阿沅起码能防范所有接触过这个食物的人,自会小心。
  办好这一切,他带着一队人马,离开了帝都。
  昨夜对秦善说了那么多,卫婵沅反而睡的踏实了,心里的秘密有人分享的感觉实在不赖,她伸着懒腰,随口喊道:“文芯。”
  “阿沅,文芯现在可不能进来。”
  听见声音,卫婵沅吓了一跳,她头一偏就看见陈逾白和衣而卧在床边。
  立刻坐起了身,赶忙将被子往他身上盖去,“殿下,为何不盖被?”
  “我不冷,夜里寒凉,别把我身上的凉气渡给你。”
  “那你怎么不喊文芯给你多拿一床被子?”
  “我来时已经三更天了,怕惊动了清心殿的人,把你吵醒。”
  卫婵沅低头看着困倦闭眼的陈逾白,咬咬嘴唇,给他轻轻掩好被子,想要下床。
  却被他一把拽住,跌坐在他身上。
  “阿沅,你做什么去?”
  手被他握住,腰被他拦着,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脸颊,略显疲惫的脸庞映入眼帘,心砰砰跳个不停,悸动中夹杂着心疼,为他拨去嘴角的碎发,“我让文芯给你熬些姜茶暖暖身子,你定然是冷着了,小心生病。”
  陈逾白闭眼,将卫婵沅的头按在自己胸膛上,“那姜茶可暖不了我。”
  下巴在她的头顶蹭一蹭,“这几日没见你,我真的冷的不得了,但看见你,我就不冷了,现在觉得暖的不得了。”
  卫婵沅干脆趴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搂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他的碎发,“殿下,那些积压的事物都解决了吗?”
  陈逾白一下子撑起身子,将卫婵沅压在身下,“小丫头是不是想要我陪了?事情马上就结束了,很快,我就给你,你想要的生活。”
  想要的生活吗?卫婵沅笑了起来,“殿下知道我想要的什么样的生活吗?”
  “我知道,我给你。我会为你清后宫,我会给你至高荣耀,我只想要你在我身边永远也别离开。”
  陈逾白深深看着身下的人,闭眼,轻轻的吻了上去,这个吻极其温柔,浅尝辄止,就像是山间的溪流,不带一丝情|欲 ,流淌着清淡的温馨。
  “阿沅,这一天不远了。”盼了两世,他想要的一切都触手可及,心中既害怕又期待。
  卫婵沅垂眸,“殿下,那日娄汐月来,说想让我替她向你求情,娄老将军回来后,她想回将军府住几日。”
  陈逾白起身,微皱眉头,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薛家和娄家务必要稳住,所有的一切都要等他坐稳皇位后才能从长计议。
  “阿沅,我不愿意做飞鸟尽,良弓藏,绞兔死,走狗烹之事,他们的子嗣我自会善待,却不会以夫君的身份善待,是赐一桩别院了此一生,还是假死出宫过她们自己想要的生活都可以,今后我也永不纳妃,有你一人,足矣。”
  卫婵沅从背后揽住他,双手围在他的脖颈下,喃喃自语:“今生,我终于爱对了人。”
  陈逾白算是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她的心中既感动,又纠结。
  感动他为自己永不再纳妃,纠结自己不知道还有多少时日可活,是否应该有一良人继续伴他左右。
  秦善说的没错,她真的很留恋。
  陈逾白回头,久久看着她,开口说道:“阿沅,我们要个孩子吧。”


第96章 查清
  是的; 他想要一个流淌着他们血脉的孩子,好好将他抚养长大,绝不会再让他受自己受过的那些苦楚,让他成为一位明君; 把这大好山河交到他的手里。
  卫婵沅却沉默了; 在这个世界上; 她本以为自己没什么可以留恋的,但是现在她发现; 自己留恋的真的很多; 她实在不想再留下一个孩子,让她更加留恋。
  一个出生了,却在不久就要失去母亲的孩子,该有多可怜; 她宁可那个魂魄去到一个父母双全的人家; 多好。
  但看着陈逾白那双期盼的眼睛; 又怎么能忍心拒绝呢,这个男人还一心幻想着找回神医救自己,殊不知他让秦善做的都是无用功。
  那天; 她只告诉了秦善自己重生; 并没有说自己是因为救陈逾白而经脉紊乱的; 这个秘密就让它永远的埋葬吧。
  “好,等殿下忙完这段时间。”
  陈逾白高兴的一下子将她抱起来在房间里转圈,“阿沅,我现在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了。”
  “那,殿下是不是一会就又要走了?”
  陈逾白将她放在梳妆台前,轻弹一下她的额头,“是有件事; 耽误不得,虽然希望它早点结束,但还是在满月宴后比较好,否则满月宴会受到影响。”
  卫婵沅思索片刻,结合秦善之前说的,突然就明白了,近日听说陛下身体欠安,已经许久不早朝了,想来并不是欠安那么简单,也只有皇宫的丧事才能影响到重臣的红事。
  看破不说破,她自然也是知道陈逾白自有安排,前世她被禁足宫中,知道的时候,陈逾白已经登上了皇位。
  这场争斗,何尝不是一场生死之战,现在她要做的就是不让他分心。
  ”阿沅,我给你画莲花瓣吧。”
  卫婵沅乖巧的点点头,抬起头,闭上眼睛等着他落笔。
  陈逾白嘴角微翘,拿起沾了胭脂的细毛笔,扶住她的下巴,在眉间细细描绘。
  莲花瓣画好,笔还没放下,不等她睁眼,陈逾白轻啄了一下她的嘴唇。
  卫婵沅猛然睁眼,忍不住笑意,似乎对这个突袭的吻很受用,却又不想让他得意,故意岔开话题掩饰,“这几日我酿了好些桂花酿,”话还没说完,脸就已经红彤彤的了,“等过完满月宴应该就能饮了。”
  陈逾白总是看不厌她这一副娇羞的样子,又轻吻了一下,就想看她的反应。
  卫婵沅实在没想到还有第二下,瞬间愣住,“殿下,你……”
  “唔……”
  这第三次吻上来,却不是蜻蜓点水,而是细细柔柔的吻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今日是有些放纵了,可是几日未见,见她时就忍不住的想靠近。
  “殿下,殿下。”
  吻被打断,陈逾白保持着拦住卫婵沅的姿势问道:“何事?”
  何六安站在门口心里焦急,说好了巳时要排阵,太子非要连夜回来,现在眼看着时间来不及了,也不见太子出来,骑兵营十几万兵将等着的,实在不好再耽搁。
  “辰时将过,殿下,我们该走了。”
  卫婵沅说道:“军务要紧,等殿下忙完了,一起参加小侄儿的满月宴。”
  只要一想到太医说的话,陈逾白心中就酸楚难忍,他把所有的期望都寄托于秦善能把神医找回来。
  紧紧搂了搂怀中的人,“只要我知道你是平安无虞的在这里等我,我的心就格外踏实,就什么也不怕了,就能够心无旁骛的去做事情。”
  “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等你,等你把一切都处理好。”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她只想成为他的动力。
  “殿下,我们该走了。”
  何六安在门外急的直跺脚,这几日的军队操练有多紧张,他是知道的,除此之外,皇宫里的禁卫军也都重新布防了,虽然太子不说,但他能感觉出来,骑兵营的将领们都能感觉出来,即将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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