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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卿卿入我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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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计谋。”
阿豺突然说话:“还真是简单,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计谋?”
陈逾白不说话,只是看着那位老者,在他看来,这位老者肯定是北狄过举重轻重的人,连吐延王子都要敬他三分。
那老者和吐延交换了一下眼神说道:“还望白郎君晚宴后到大殿一叙。”
然后笑看着阿豺,“阿豺,你不是说今日要和人比试投壶吗?我们可都等着看呢。”
阿豺立刻走过去拉起英姑的胳膊,“阁下请!”
英姑可没客气,随阿豺来到了篝火前,上来了几人将投壶的东西都摆好了。
阿豺信心满满,谁料连着几局都是英姑赢。
“将军真是过谦了,骑马射箭我不擅长,下次就比试骑马射箭如何?”
阿豺沮丧的说道:“我既然都知道阁下不擅长了,再比岂不是欺负人?你说你还擅长什么,我们再来比试。”
英姑皱眉思考了一会,摇摇头,“在武力方面,似乎除了带兵打仗,其余的我都很擅长。”
坐在上位的吐延大笑起来,“哈哈哈,阿豺今日可是遇到了对手呀,这今后几日大家可有的看了。”
这话一说完,阿豺立刻就说道,“敢问阁下如何称呼,明日我们比试大刀如何?”
英姑一听,这人可真是不服输,不过也是个爽朗的汉子,反正在这里也是无聊,和他比试也没什么不好。
“称呼在下小英即可。”
阿豺高兴的一拍英姑的肩膀,“好,小英,我明日去找你。”
闵行舟瞧着,瞪了英姑一眼,直接说道:“在下身体有些不适,先走了。”
陈逾白自然看出来闵行舟是醋到了,摇摇头,继续欣赏着篝火晚宴上的节目。
反倒是阿豺坐到了英姑身边,问三问四,殷勤的不得了。
陈逾白喃喃自语,“还耍脾气,当心媳妇被抢走哦。”
可他只顾着担心别人,却不知道此刻有一双明亮的眼睛正瞧着自己。
眼看着篝火宴会就要结束了,陈逾白心想,总算结束了,赶快去正殿与吐延高谈阔论后,他好回厢房去见阿沅。
谁料,吐延说:“我们北狄的小公主要给大家献舞。”
这话一出,众人都欢呼了起来。
今夜的吐延很开心,在听了陈逾白的见解,又看了英姑的武艺后,他已经有了想法。现在自己的妹妹又突然在耳边说,想要献舞一曲,眼睛却始终不离开这个叫白俞的茶商,他扯了一下嘴角,这几人难道是长生天送给他的礼物吗?
第71章 小脾气
北狄的小公主阿布杜悦延从小就想嫁给一个与众不同的夫君; 应当是那种稳重谦逊的模样,而不是自己身边这些莽夫,直到在篝火晚宴上看见陈逾白站在大长老和哥哥面前,姿态从容的说着自己的见解; 她觉得这个人身上发着光; 比篝火还亮; 照的她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她给哥哥说,要献一曲舞。
当然是想跳给那个人看的。
可是那个人却始终没看自己; 她越跳心越急; 最后直接取下了自己手上的桃木手镯给那人递了过去。
瞬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看向这边,这可是北狄唯一的公主在众目睽睽之下表达爱慕之情。
陈逾白先是一惊; 然后淡然的看着手里的手镯; 再看看眼前的女子; 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这北狄的女子果然是豪放。
吐延又响起了他那爽朗的笑声,“悦延; 你吓坏白郎君了; 晟朝的男子都比较含蓄; 这感情要慢慢培养。”
陈逾白却将手镯还给了悦延,说道:“培养就不必了,恕在下不能接受公主好意,我已经娶妻了,并且我很爱我的妻子,心里容不下旁人。”
话一说口,悦延心中却更加深刻; 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这样有情有义的男子,就应该是她的。
“听闻你们晟朝男子都是可以三妻四妾的,你入赘我们北狄,我做正妻,你把她接来,我绝对不会亏待她的。
陈逾白很是冷淡的看着悦延,“在下已经说过了,心里容不下其他女子,而且我对公主你并无喜爱之情,还望公主自重!”
此话一出,悦延的眼中立刻泛起了泪花,捂着脸就跑出了篝火晚宴。
吐延一看这情景,忙说道:“今夜,这晚宴到此结束,白郎君,还请正殿一叙。”
黑夜中的北狄大殿灯火通明,吐延率先走进,陈逾白跟在老者身后,走进大殿。
吐延先说道:“白郎君见谅,我这个妹妹被我宠坏了。”
陈逾白揖礼,“公主的好意在下实难接受,还望王子不要怪罪才是。”
“无妨无妨,我看中的可是你的才能,白郎君现在可否详细与我说说如何平叛?”
陈逾白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我在根石镇是听到一些传言,说南部落进犯皇室,就等着老国王归天,欲夺取王位,只不过因为晟朝要来和谈,为了不让晟朝知道内乱从而一举进攻,先退了兵。”
吐延叹一口气,“白郎君说的没错,父王病重已经不能言语,用石药钓着一口气罢了,我主和平,若能避免战争,当然是再好不过。”
若说兵力,除非东西两部落也派兵支援自己,但现在看来,东西两部落就是看戏的,他所抱有的希望不过是因为三皇子答应他会借给他兵力平叛,但他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一个被贬的皇子。
“王子放心,据我所知,无需担心晟朝会趁机进攻。因为三皇子被贬,储君之位必定是太子的,晟朝太子关爱百姓,绝不会让战乱使得百姓流离失所,此次前来和谈的骑兵营将军就是太子的手下,不但不用担心他们会进攻,反而可以向他们求助。”
“这些晟朝朝堂之事,你如何知晓?知晓又为何说给我等听,你是晟国人,让我们如何相信你,若你是晟朝派来的奸细,和那骑兵营将军合谋,等我们信任你后再一举将我北狄歼灭,也不是不可。”老者突然问道。
陈逾白早就想到他们会有此一问,遂说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我志不在茶叶,而在于找到慧眼识珠的明君,既然晟朝识不得我,我自然另寻他处。若是你们北狄信不过我,在下自凭借一身本事去他国一展抱负。不过我说的是不是真的,还要等晟朝的和谈队伍来了之后才知晓吧。”
吐延和那位老者交换眼神后,说道:“好,就等到和谈之日。不过,白郎君,我非常希望你说的是真的,如果真如你所言,击退了南部落,稳定了北狄,我就拜你为军师!”
陈逾白尴尬的笑笑,等到稳定了北狄,他就要走了。
从大殿出来往住处走去,远远的看见一间厢房亮着灯,窗影下,一人抱着剑坐在椅子上,一个背对着,之后又起身在房中走动,不知嘴里说了些什么,似乎很是激动。
陈逾白摇摇头,想来又是闵行舟和英姑两个人闹不愉快了。
他来到卫婵沅房门前站了一会,里面很安静,想着阿沅应该是已经睡了,转身推开了旁边厢房的门,常禄忙点上烛火迎了上来。
“殿下,刚有侍女送了衣服来,说是小公主送给殿下的。”
陈逾白往桌子上一看,是北狄人的衣服,瞧着也算得上华贵。
“什么时候送来的,太子妃可看见了?”
“就在刚才,太子妃已经睡下了,不曾看见。”
“将这衣服放起来别让太子妃看见,也别让太子妃知道,更衣就寝吧。”
经过了篝火晚宴,晨曦来临之时,他们几人的待遇明显和昨日有着天上地下的区别。
四人围在一处吃早饭,筷子还没拿稳,先是有小兵送来了马奶酒,说是阿豺将军给小英的,清晨喝杯马奶酒提提精神,一会好比试。接着就是侍女送来了哈达饼,还说是小公主亲手做的,让白郎君尝一尝。
英姑倒上一杯尝了一口,“这味道不错。”说着给四人都斟上了酒。
闵行舟冷哼了一声,拿了一块大饼往自己房间去了。
陈逾白可就没有英姑潇洒,瞧着饭桌中央的哈达饼,小心地看向了卫婵沅。
而卫婵沅刚才一听到侍女所言,就觉察出了些不对劲,于是说道:“我瞧着公主送来的哈达饼应该是不错的,殿下我可以尝一尝吗?”
听卫婵沅这么说,英姑一口酒险些呛着,昨晚她也是在场的,不过她知道陈逾白对阿沅一心一意并且当面拒绝,觉得怎么也得替他说两句话。
可是自己还没张口,就听见陈逾白说道:“我看着挺难吃的,不吃也罢,常禄,把这饼端下去。”
卫婵沅却站起了身,将常禄手里的饼端了过来,“这可是北狄公主的一片心意,如何能驳了去?殿下看着不好吃,我倒是觉得挺好。”
拿起一块哈达饼,咬了一口,卫婵沅点着头,“好吃,好吃。”
误会了,显然是误会了。陈逾白小心说道:“我昨夜是第一次见那公主,但我早已说过自己有妻室。”
英姑马上补充,“是呀,阿沅,殿下当场就说心里除了自己的妻子容不下别人。”
“但很显然这公主没死心呀。”卫婵沅嘟囔着嘴,想到自己这一路走来都尽量配合着陈逾白,乖巧的不能再乖巧了,同意女扮男装,同意不拿下帷帽,反倒让她人有机可乘了。
“每次一来士兵和侍女,殿下就将我护在身后,深怕别人知道我是女子,还总让我带着帷帽,自己倒好,招蜂引蝶。”
英姑挑眉,她还是第一次见卫婵沅吃醋,没想到这阿沅蛮不讲理起来,也是挺厉害的。
卫婵沅心里虽明白陈逾白并非此意,让她女扮男装是在保护她。但是现在招惹了北狄的公主,自己心里就是不痛快,自然就耍起了小脾气。
陈逾白还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阿沅,吃醋又耍小脾气的阿沅,他笑笑,“阿沅,此事确在意料之外,晚宴上我拒绝的干脆,今后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
卫婵沅不说话,起身回了房间。
陈逾白想跟去,被英姑拦住,“殿下,阿沅什么都明白,只不过一时气恼,你对他的心,我们都看在眼里,阿沅此次无理取闹也是因为心里有你,你让她自己静一静。”
陈逾白却说道:“就像你对待行舟吗?你问心无愧,就觉得他无理取闹,就可以让他一个人静静?其实不然,是你没给他足够的安全感,我不会如此对阿沅的。”
看着陈逾白离去的背影,英姑皱眉自语,“我真的做错了吗?”
推开房门,他看见卫婵沅正在摆弄棋盘,问道:“没想到这北狄也有棋盘。”
文芯解释:“不是的,这是娘子自己带来的。”
陈逾白坐在棋盘对面,瞧着她。前世,他从来不解释,等到最后想要解释的时候,却是再也没了机会。
“阿沅,昨夜晚宴上,悦延公主突然递给我她的手镯,我当场就拒绝了,不曾想她如此执着。”
卫婵沅抬头问他:“就像你那时候对我一样吗?那一年我也曾无数次的向你献殷勤,从来得不到你的回应,但还是不曾放弃过,我知道你是有这样魅力的。”
“这,阿沅,你和她怎么能一样。我对你的冷淡都是假的啊,但我对悦延公主是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陈逾白握住她的手,“相信我,我会处理好的。”
卫婵沅想起自己前世那么多的殷勤全都没有换来回应,心里更是酸酸的。
“那就等处理好了再说吧。”
她撅着嘴,把陈逾白搡出了房间。
从这日午膳开始,四个人就像是商量好了一样,闹起了别扭。
这别扭一闹就闹到了秦善带领的和谈队伍来到了北狄皇宫。
第72章 小公主
陈逾白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算算时间,应该是用过午膳后秦善就会到。
这件事他并不担心,早已谋划好,胸有成竹。让他忧心的是这几天北狄的公主悦延; 这悦延真是太有毅力了; 每天坚持给他送来各种东西; 衣服,配饰; 吃食应有尽有。他从没有应允收下; 但那些送东西的侍女放下就走了,根本不理会他。
也曾拿着东西去找悦延,不惜恶言相向,可是那小公主就像是听不懂一样; 一脸纯真的看着他; 他也没了脾气; 只得放下东西就走。
看来这北狄的女子不但豪爽,还执着,也善于装傻。
“白郎君。”
他回头; 看见悦延站在他厢房门口。
这一声喊的很甜很大声; 卫婵沅透过窗户看见了悦延。是个美丽的女子; 不同于晟朝女子的婉约,却独有一份野性之美。
陈逾白头都要大了,没去找她的时候,只是侍女来送东西罢了,去找了一趟,还说了那些难听的话,她反而亲自来了。
“白郎君; 哥哥让我来喊你去大殿,你们晟朝的秦将军到了。”
陈逾白冷冷说道:“知道了,我马上去。”
却见悦延站在厢房门口不动。
“公主还有什么事吗?在下要更衣了。”
“哥哥让我带你过去,你更衣,我等你。”悦延关上了房门,靠在门口,手里绕着头发,脸上带着微笑。
卫婵沅似是瞧见了曾经的自己,面对着心仪的人满心欢喜,哪怕被拒绝,哪怕丢脸也无所谓,没有什么事情是比自己喜欢的这个人更大的事情了,屡败屡战,从不曾气馁。
她走出房间递给她一杯花茶,“公主,尝尝我们晟朝的茉莉花茶。”
悦延看着面前这个戴着帷帽的男子,说道:“你就是白郎君的小表弟吧,我哥哥说了你绣的翟犬图腾比我绣的还要好看。”
卫婵沅不便多说话,怕被人认出女子的身份,既然谎言已经说了,就不要轻易被拆穿才好。
她进到屋内拿出这几天无事绣的一朵牡丹花递给悦延。
悦延一看,眼睛都亮了,“这是你们那里的花?”
卫婵沅点点头。
“绣的都这么好看,那真花一定很好看了。”突然她眼中的光暗淡了下来,“你们那里的女子肯定都和这花一样美丽吧。”
咣——门开了。
陈逾白看着卫婵沅说道:“我们那里的女子也不都是美丽的,但我的妻子比这牡丹花还要没上百倍。”
悦延沮丧的说道:“我又没想过要和她争风吃醋,我也没让你休妻,也说过会让你把她接来的,我会好好对她的。”
陈逾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话说的,怎么感觉自己已经是北狄的驸马了,而且越听越奇怪,似乎不讲理的还是自己。
“等等,悦延公主,今天我要和你把话说清楚,我从没答应过你什么,你……”
一双手突然捂住了他的嘴,陈逾白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悦延竟然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娇嗔的说道:“你不许说,什么都不许说!”
陈逾白从小到大哪里有人如此对待过自己,不可置信的看了看眼前的人,又看向了一旁的卫婵沅,立刻打掉了她的手,这公主太让人生气了,“公主请自重!”
陈逾白用的力气有些大,生气中不自觉就带了些武力,悦延没有防范,突然向后倒去,情急之下一把拽住了卫婵沅。
卫婵沅根本没想到悦延会拉自己,眼看着就要跟着悦延的方向摔下去,陈逾白眼急手快一把将她拽住,怎料,这一拉一拽的,悦延摔倒在地的同时,卫婵沅的帷帽也掉了下去。
悦延呆住了。
只见眼前的女子长发飘逸,面容清丽,皮肤白皙如凝脂,眼似秋波,唇若点砂,好似仙女下凡一般。
“阿沅,你没事吧。”陈逾白温柔的问道。
她清晰的看见了白郎君在看着这个“小表弟”时的神情,柔情似水,疼惜备至。
突然就明白了过来,她起身整了整衣服说道:“我要去告诉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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