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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卿卿入我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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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若书还没有说话,卫婵沅立刻站起来说道:“都别去!”
  她这个无奈呀,又来又来!
  从重生到现在,从初夏到深秋,这半年以来,她阻止了多少次二哥要去浔州都没阻止住。幸好最后从浔州安全回来了,怎么现在竟然连爹爹也再次让二哥去送命!


第36章 原来如此
  “小妹; 你怎么又阻止我去浔州?上次我们不是从浔州安全回来了吗,所以你的梦并不准,况且浔州已经恢复如初,就更不用担心了。”卫若书走过来; 拍拍卫婵沅的肩头; “放心; 秦善武艺高强,没事的。”
  “可是上次阿善兄长还不是浑身是伤的从浔州回来了吗?”
  卫瑞阳严肃道:“为父只是让你二哥历练; 不是非要将这件事查清楚; 当然是安全为主,阿沅你别担心了。”
  父亲都如此说了,她是真的没有办法阻止了,但很快她就想到了另一个办法。
  原本要赶太阳下山前到东宫; 但现在她不能回去。写了两封信; 一封给文芯; 让她回东宫交给陈逾白,另一封交给文墨,让他去镇国公府找闵行舟。
  在和家人告别后; 又从后门偷偷溜进了卫府; 换上了一套男装; 来到信中说的地方等英姑。
  果然,闵行舟是知道英姑住处的,英姑如约而至。
  卫婵沅将来龙去脉给英姑一说,英姑虽然犹豫,但还是说道:“既然阿沅你不放心,又信任我的武功,我就陪你走一趟。”
  “如今是深秋; 天气已经寒凉,没有多少商户押镖,更不会有水匪潜在水下等着劫船,走水路很安全,我们先去探探路。”卫婵沅直接提议。
  前世大哥密信上说,二哥是青阳候之子所杀,也就是容贵妃的侄子,薛玲玉的哥哥薛豹所为。虽然她不知道贪墨一事是否也是薛豹所为,但她可以靠着这种猜测来排除。
  据她前世所知,青阳候似乎在浔州有一些产业,她可以先和英姑去探查,如果薛豹真的与贪墨有关,这些产业肯定不干净。
  她根本不想掺和进贪墨事件中,告诉家人一同去探查青阳候的相关事情,她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最重要的是二哥好好的在府中,她就更没必要做这件事。可如今不行了,既然她的排查没有正当理由说服旁人,那就自己实施。
  英姑虽然不理解卫婵沅为何如此着急,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东宫正殿的陈逾白在打开信的一瞬间,心立即就提了起来,虽然信上只有两个字:晚回。但他准确的知道了阿沅的意思。
  她是真的有急事,只是晚回来,不是要离开。
  其实这段时间卫婵沅已经想明白了很多事情,躲在东宫角落里的清心殿,每天喂喂鱼,看看书,做做糕点,酿酿酒,还能巩固卫家在朝中的地位,保爹爹和哥哥们安然无恙,也不错哦。
  而且她此次回府众所周知,若自己无故消失,卫府定然会被治罪,她不会将如今平稳的卫府陷入到波澜中。
  虽然陈逾白准确理解了卫婵沅书信中的意思,但他怎么能不担心呢?他的阿沅究竟要做什么?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常禄!”
  “殿下。”
  “快去查,太子妃去了哪里?”
  文芯站在一旁,从陈逾白焦急的语气中意识到自家娘子或许有危险,虽然她也对陈逾白诸多不满,但她更知道自家娘子的安危最重要。
  “殿下,”文芯上前一步,“太子妃很可能去了浔州。”
  陈逾白皱着眉头问道:“说来听听。”
  文芯就把在卫府时听到的说了一遍,陈逾白意识到问题所在的同时也注意了一个细节。
  “你说太子妃是因为做了噩梦所以才三番四次阻止卫若书去浔州吗?”
  “是的。”
  难道前世的种种会以梦境的方式传到阿沅的梦中吗?那他们之间的所有,她都梦到了吗?陈逾白心中猛然苦涩,他不希望阿沅梦到前世那些悲凉的事情,他已经在尽力避免,尽力弥补了,老天爷一定不要如此对待他。
  阿沅究竟梦到了多少前世的事情,在此刻不是重点,重点是阿沅去了浔州,那个极为凶险的地方。
  “文芯,你下去吧,在清心殿好好等着。”
  文芯退下后,常禄说道:“殿下,我即刻派人去浔州找太子妃。”
  陈逾白摇摇头,“不,你带不回太子妃,我亲自去。”
  浔州溧河贪墨之事,若是没个了结,卫若书就会一直要去浔州,阿沅也会一直不放心,只有将这件事完完全全解决,阿沅才会放心,而他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也能放下了,保护卫若书的安全何尝不是他心中所想。
  卫婵沅和英姑顺利到了浔州之后,先安顿了下来,一边打听青阳候府的产业一边等着卫若书和秦善的到来。
  但奇怪的是,这里没有人知道哪些产业是青阳候府的,忙碌了两天实在毫无头绪,卫婵沅都有点怀疑自己前世的记忆是不是哪里出了错,也许薛豹和此次贪墨之事毫无关系,他杀死二哥是因为其他事。本来所有的事都是她的猜测,现在看来自己也许真的猜错了,前世二哥虽然死在了浔州,但并不是因为贪墨一事。
  卫婵沅还没想清楚,英姑告诉她,从来到浔州的第二天就有人跟踪她们。
  “难道是我们找的时候太过大张旗鼓,打草惊蛇了?”
  “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我们被青阳候府的人盯上了,二是我们被贪墨背后的人盯上了,最近我们不要先不要行动了,等卫若书和秦善到了再共同商议。”
  英姑猜错了,这些跟踪的人,既不是青阳候府的人,也不是贪墨相关的人,而是陈逾白派来的人,为的是保护她们的安全。
  陈逾白听着禀告,问道:“她们来了浔州没有调查贪墨案只是询问青阳候府在浔州的产业吗?”
  “是。”
  他挥挥手,禀告的人退下。
  思绪突然清晰起来,记得前世,卫若书身死后,卫瑞阳站到了自己对立面,第一件事就是将薛豹这么多年来搜刮民脂民膏,乱杀无辜百姓,朝廷官盐买卖黑账簿的证据摆到了朝堂上,薛豹入狱,后被刺杀死在了狱中。但他很清楚的知道那份证据上并没有说薛豹和这次的贪墨案有关。
  等等,陈逾白突然想起来何六安说过,前浔州县令的妻子说威胁他们的人背后撑腰的是容贵妃。同容贵妃交好的无非就那么几大家族,前世他毫无头绪,今生他也为了查这件事调查了其他家族,然而并没有任何线索。
  由于前世卫家提供的薛家罪证,让他下意识排除了薛家,但其实,这件事会不会就是和薛家有关呢?
  阿沅究竟做了什么梦,难道她的梦中卫若书的死和薛家有关?因为按照文芯的说法,阿沅根本不关心贪墨一事,关心的只有卫若书。
  陈逾白恍然大悟,若前世真的是薛家的人杀死了卫若书,那么卫瑞阳父子的所有做法他就都能够理解了,毕竟薛家明确是自己的人。
  联想起前世的贪墨案件前后,和下意识忽略的薛家,陈逾白明白过来了,这件事必定和薛家有关。
  但为什么前世的自己花了那么多心思都查不到呢,他突然想起了父皇对这件事的态度,不是卫瑞阳查不到,也不是他查不到,而是皇帝不让他们查到。
  所以,在卫瑞阳弹劾薛豹时才没有浔州贪墨这件事,并且弹劾的过程中皇帝没有给青阳候任何面子,不听解释,直接定罪入狱,薛豹在狱中被刺杀后,也没有下令追查。这是给薛家的警告,也是皇帝的最高忍耐限度,是对忠心但并非良臣的底线。
  这贪墨案件背后牵扯的应该不止是青阳候府,也不止是贪墨这一件事情,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一股势力。
  想来这不过是帝王的平衡之术,皇帝需要的从来都是忠臣,哪怕多股势力的相对,但只要都是忠于自己的,他就可以看着他们相互制衡,稳坐皇位。
  为何当初会把丧母的自己给容贵妃养育,而不直接给皇后养育,想来也是如此。
  让容贵妃的母家效忠皇帝,也让皇后认为自己的儿子可以争一争皇位,让两家的任何一家都无法独大,这就是皇帝的目的。
  这是前世还是太子的陈逾白根本想不到的道理。在经过了最后的抢夺皇位,自己俯瞰整个王朝,他才有了一知半解的领悟。
  如今通过阿沅的行为,抽丝剥茧的理解,他终于还原了前世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于是得到了最后的答案,贪墨案乃薛家所为,前世卫若书乃薛家所害。
  只不过,由于皇帝的刻意隐瞒,前世的卫家只知卫若书被薛家人所害,而他就像是个傻子,什么都不知道。
  这一世注定不同了,他有了段暄的帮助,又早早重用了何六安。
  陈逾白深深呼了一口气,心中豁然开朗,既然知道了答案,那就有了明确的方向,他看一眼身旁立着的何六安,觉得胜券在握,今生提前启用此人,想必这件事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六安,既然太子妃要查薛家,那我们就查薛家。”
  何六安回:“是。”
  说来这还多亏了阿沅此行,让他解了心中一直的困惑,现在的他信心满满,如果拿到薛家与贪墨相关的证据,他就有了拿捏容贵妃的把柄。如此,自己离开容贵妃掣肘的时间应该不会太远了。
  只是有件事,他心中还是慌乱的,那就是文芯口中阿沅的梦。阿沅为何这么笃信这个梦的真实性,难不成是之前梦到过什么应验了。
  究竟梦里有多少前世的事情,是仅仅只有卫若书这一件,还是所有,他不得而知,却又心慌意乱。
  他安慰自己,即使阿沅梦到了所有,也应该不同了,比如他纳了侧妃娄汐月,这么重大的改变,应该足以让阿沅怀疑梦的真实性。
  陈逾白长久的站在大厅中间,脑中却一刻不停闲的思考,刚刚想明白前世卫若书之死和贪墨的事,阿沅的梦就成了新的困惑。
  叹一口气,缓缓坐在太师椅上,看来上辈子自己伤阿沅太多,苍天终是不肯放过他,重生了又如何,还不是让阿沅以梦境的形式知道了是自己一方的人杀害了她的亲人。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但愿阿沅的梦中只有这一件事,除此之外,再无前世其他。


第37章 遇险
  卫若书和秦善一下船; 就看到了不远处迎接着他们的卫婵沅和英姑。
  两人自从知道有人跟踪便不再探查,谁料到她们不探查后,那跟踪的人也就不再跟踪了。
  但两人还是决定按兵不动等卫若书和秦善,一同商议对策。
  卫若书一个箭步跨过来; 用剑柄敲在女扮男装的卫婵沅头上; “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可知道?怎么跑到浔州来了。”
  卫婵沅低头; 噘着嘴问道:“你们来之前,东宫可还好; 太子没有派人到府中寻我吧。”虽然信是传了; 但她还是有些担心。
  “你还知道担心这个?胆子可真大。”卫若书气的双手叉腰。
  秦善忙说:“阿沅放心,东宫并未来人,且看着很平稳。”
  卫若书瞪着卫婵沅,“现在看着是没什么事; 究竟有没有事; 我们可不知道。”
  秦善搂住卫若书的肩膀; “阿沅肯定是因为担心你,你就别生气了,既然来了; 我们尽快解决事情回去不就好了。”
  卫若书推开秦善; 看着卫婵沅; “阿沅你真的好生奇怪,我一个大男人,究竟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做的是个什么破梦,你就这么相信它?甚至不惜刚刚大婚就从东宫跑出来,只为了看住我?”
  卫婵沅垂下眼眸不说话,像是个受气包一样靠在英姑的身旁; 慢慢抬眸望向卫若书,眼中的委屈满满当当。
  本来怒气正旺的卫若书一看妹妹这幅小可怜的样子,心里的火就降了一大半。
  “二哥。”卫婵沅撅着嘴软软糯糯的喊了一声。
  “好了好了,下不为例。”卫若书迈着步子走在了前面。
  一到客栈,英姑就直接说话了:“我们没有查到有关薛家产业的任何事情。”
  卫若书和亲善都是一愣。
  “阿沅,难不成这贪墨和薛家的人有关?”卫若书立刻问道。
  卫婵沅点点头,“是的,我在东宫偷听的,太子派来调查的人似乎查到了一些线索!”
  自重生后,她不是没有想过直接杀死薛豹,但她一个闺阁女子要武功没武功,找人杀又找不到,哪怕身边跟着英姑这样的武林高手,又该如何劝说她去杀人,就算英姑同意了,别到时候人没杀死,反而害了英姑。
  但她始终没有停止打听薛豹的行踪,如今薛豹还没有入仕,朝廷默认青阳候府做着朝廷官盐的买卖,也是由薛豹打理。
  前世爹爹自二哥死后弹劾了薛豹,她大概知道薛豹是什么样的人,都犯了哪些罪,虽然没有浔州贪墨一事,但她想着哪怕能找到一些别的,然后让二哥把证据带回去给爹爹,提前将薛豹关进大狱,她才能放心。
  至于浔州赈灾银一事,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本来想着提前和英姑到浔州,再怎么样也能查到些蛛丝马迹,没想到什么都没查到。
  所以贪墨根本不重要,她要想办法把注意力引到薛家身上,尽快让薛豹入狱才是最重要的。
  但她实在没什么理由,不如就打着陈逾白的旗号吧。
  偷听,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你偷听到了什么?”卫若书问道。
  “其实也听的不真切,既听到了浔州贪墨四个字,又听到了薛家四个字。”卫婵沅认为自己说的天衣无缝。
  卫若书道:“那就是,其实薛家和贪墨有没有关系你根本没听清?”
  卫婵沅无辜的点点头。
  秦善说道:“既然贪墨这件事我们没有更好的切入点去查,不如就按阿沅说的先查一查吧。”
  卫婵沅心中实在感激,秦善总是能在关键时候替自己解围。
  卫若书道:“也对,我们明天就开始查探。”
  卫若书和秦善不愧是经常帮卫若谦查案的人,很快就查到一家门脸不大的草药生意和薛家有关联。
  他们偷偷跟在掌柜的身后,看他要去哪里,在行至一处小弄堂的时候那人和挑担子的几个农夫撞到了一起,等被撞翻的担子重新挑好,他们再看去,人不见了!
  “他发现了我们,绝对不是普通的掌柜!”英姑说道。
  卫若书道:“这个人肯定有问题,即使不是贪墨之事,也会是其他事。”
  四人来到小巷子里,这里是一个死胡同,左边是墙,右边是一户人家,四人一对视,秦善叩响了门。
  “来了来了。”门里的人很快就应了声。
  一个妇人打开了门。
  “大姐,我们是路过的,想讨碗水喝。”秦善道。
  妇人没有丝毫犹豫,“进来吧。”
  卫婵沅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相比于疑惑,想要找到那个掌柜的心占据了上风。
  其他人自然都觉察出了问题,一进门就小心翼翼的四周查看。
  妇人一点也没招呼他们,径直走进灶房端了四大碗水出来。
  “我家的水是山上的泉水,可甜呢。”
  看着水,卫婵沅意识到这里肯定有问题!刚刚秦善找了一个不太好的理由,这户人家不在街面,若是讨水喝必然也讨不到这里,而这个妇人丝毫没有怀疑直接将他们让进了门。
  进门以后也不回头询问,而是很快就端了水出来,水里必然放了不干净的东西才会以水甜为借口。
  四人对视一眼,卫蝉沅想先接过放水的托盘,然后远离她的视线做做喝水样子。
  “大婶,您忙吧,我们自己喝。”
  那妇人一听,神情即刻冷了下来,就在卫婵沅要接过托盘的时候,手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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