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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卿卿入我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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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能去哪里,不过就是找陈逾白去了,给他表哥出主意去了。
一盏茶的功夫陈逾白就来了清心殿,话说从正殿到清心殿用一盏茶可谓是飞一般的速度。
他一来就大吵大嚷起来,“我知你会吹笛,如何在父皇面前说不会?”
一篮子桂花还没挑拣完就听见了陈逾白的声音。
她已经习惯了,前世也是如此,要不就不来,要来就是聒噪的兴师问罪。
她让身边的宫女把挑拣好的桂花拿下去,等着陈逾白进来。
像之前那般急急地迎出去,然后委屈的解释,今后她不会如此了。
进到房中看见卫婵沅坐于桌旁,手里摆弄着些桂花,陈逾白还是有些意外的,明明前世她都是马上就开始了解释,怎么今日连站都不站起来了。
“我不想吹。”卫婵沅说道。
态度也十分不同,这压根不是解释,这是懒得理。
陈逾白看一眼四周的宫女,怒气冲冲说道:“都给我下去!”
在宫女出去后,他重重的关上了门。
关上门的一刹那,他的气焰立刻就灭了,想坐到卫婵沅身边。
不料对方却站了起来,漫不经心的说道:“殿下总是这么易怒,要是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我倒是没什么,就怕另外两个小娇娘要守活寡了?”
陈逾白本来装出来的怒气,现在出现了燃烧的苗头,“天底下有哪个女子盼着自己守活寡的?”
“有呀,我呀。”
卫婵沅已经想好了,最好禁足,她不出去,外面的人也别来,这样她就不用总是承受陈逾白莫名其妙的怒气,还有薛玲玉时不时的挑衅,哦,这辈子还多了个娄汐月。
“你……”
陈逾白坐下,看着卫婵沅,气的说不出话来。
“对了,殿下,我这个人喜好清静的,所以,不论是白日里还是夜晚,不论是男的女的,除了清心殿以外的人都不想见。”
这言下之意就是想禁足。
陈逾白疑惑的看着卫婵沅,前世她最怕禁足,因为那样阿沅就不能到正殿来找他,给他送汤,送桂花酒,送各种小吃食。
沉吟片刻,抬头问道:“阿沅你真的不想见我?”
卫婵沅很是认真的点点头,“不想。还有栖鸾殿飞鸿殿那两个我也不想见。”
“你就是想让我禁你的足?”
“嗯。”
连话都不愿意同他多说,就只剩下了一个简单的“嗯”。陈逾白看了一眼地上掉落的桂花问道:“桂花糕做好了可否给我尝尝?”
“东宫御厨的手艺比我好多了。”
“那桂花酿呢?”
“不好意思,我还要留着和友人一起喝,怕酒不够。太子殿下问完了吗?问完了就请回吧,我这里确实狭小了一些,肯定不如栖鸾殿待的舒服。”
说完直接打开了房门。
陈逾白尴尬的站了片刻,举步走到院落中央大声说道:“从今日起,清心殿禁足半月!”
得到这个消息的薛玲玉高兴的不得了,当晚精心准备了膳食,又仔细打扮后等着陈逾白,但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最后等来了陈逾白去了飞鸿殿的消息。
飞鸿殿中,娄汐月有些受宠若惊,从一开始知道自己被选为侧妃的高兴,到慢慢知道太子殿下并不喜欢自己,不过是因为皇后娘娘力荐才成为侧妃,再到成婚前盛传的太子对薛玲玉的百般重视,她觉得自己得宠的路会非常艰难。
没想到喜从天降,这不过大婚第二日,太子就来了自己这里。
但很快她就知道了,太子根本不是来临幸她的,是来折磨她的,陈逾白屏退了左右,让她给自己磨了一晚上墨,倒了一晚上茶,剪了一晚上灯芯。
但这样的事,她找谁说去,不但不能说还得装。
这不,第二天薛玲玉打着都是太子的侧妃,理应相互照应的幌子来打探时,她扶着困倦的脑袋说道:“昨晚太子一夜没让我睡,折腾到一大早,姐姐若没事就回吧,妹妹我还要补个觉。”
薛玲玉可不是好惹的,她得让东宫的众人知道,她才是太子最宠幸的人。
“许是大婚那夜太子折腾的厉害,我昨日请完安,就身体不适,这才辛苦妹妹昨夜照顾太子了。”
娄汐月一听,就明白了,原来是头一天消耗多了,怪不得昨夜不论是她故意露肩,还是找机会碰触,太子都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就是吃饱了,吃撑了,没地方消遣了,才来她这里的。
“姐姐国色天香,妹妹比不了,只是昨晚太子走时说今晚还要过来呢,我得早早休息了,就不送姐姐了。”
说完直接回了寝殿。
薛玲玉憋着一肚子气,但在大庭广众之下愣是摆着宠妃的姿态回了栖鸾殿。
自那日后,从东宫传出了一条消息,太子陈逾白在两位侧妃处,夜夜欢歌,纵欲无度。
自己什么都没做,白白落了个在那方面英勇非常的名声,陈逾白也是哭笑不得,旁人如何说,他不想理会,他只知道阿沅对他的误会肯定是更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叹口气~ 小可爱们作者君要外出,期间肯定忙到飞起,请假两天。千万千万不要抛弃我,两天后我一定回来,说到做到!
第35章 回门
卫婵沅听说后; 心中一点波澜都没有是假的,但也只是挑挑眉,耸耸肩,似乎文芯说的是别人的事情一样; 拿起手里的棋谱继续研究着。
要是上一世; 她保准熬好参汤; 做好糕点,擦干眼泪; 打扮漂亮给陈逾白送去; 还会说注意身体之类关切的话。
现在想一想都觉得太过卑微了,既然前世已经卑微过了,今生就该扬起头颅,不去理会这些事。
被禁足这些日子; 她闲来无事; 酿了好些桂花酒埋在了树下; 就等着明年春日畅饮了。
同卫婵沅的悠闲相比,陈逾白可是忙得很。大婚第三天,薛玲玉就说想父亲和哥哥了; 要他陪着回了一趟青阳侯府; 无非就是要让众人知道当今太子有多宠爱她。
晟朝嫁进宫的女子是没有民间回门一说法的; 最多是在特殊的日子里,妃子可以去省亲。
容贵妃求了皇帝同意她去省亲,要带着他和薛玲玉一道,陈逾白不好推脱,只好前去。
没想到从青阳候府回来没两天,娄府就传了信来说,大婚之日娄振将军忙于边疆军务; 没有见到出嫁前的女儿,要皇家通融回门。
这次是皇帝准许,陈逾白也不得不去。
原本以为是简单的回门,却让娄振变成了一场颇为难解的哑谜宴。
一边说着感谢皇后娘娘的推举,一边又说三皇子还需勉励;一边让女儿娄汐月多去坤宁宫走走,一边又说容贵妃慈眉善目肯定是好相与的。最后酒醉,他遣散了府中下人,娄汐月也让跟来的东宫宫人在外稍候,对着陈逾白蹦出来一句老臣定当为太子守好边疆,这“太子”二字说的十分重。
罢了,还通红着双眼,将娄汐月的手放在陈逾白手中,说汐月笨拙不会伺候人,还望太子多担待。
看着娄振所为,陈逾白心中明了,这位老将军为了在今日给自己说这一番话,看来是特意在大婚之日没有回帝都,就等着回门的。
他记得前世最后的宫变关头,娄振并未出兵,若娄家与皇后的关系坚不可摧,定然会出兵相助,想来两方不过是利益相关。
皇后想让娄汐月成为一颗棋子打垮自己,肯定给娄振许了不少好处,比如娄振如今依然在边关镇守的儿子娄彦的仕途。
但皇后却忘了,这枚棋子入了东宫,就是他东宫的人了。替皇后卖命,太子被废后,娄汐月的命运能好到哪里去呢?但若是自己继承大统,娄汐月封妃,娄振又何愁荣华富贵和儿子的仕途。
可是娄振不明说,这么拐弯抹角的,许是有什么把柄拿在了皇后手中,又不能直接站队,也不想让自己认为娄家是三皇子一派,如此所为还真是为难娄振了。
不过娄振最后所为,陈逾白也是知道的,大婚前自己对娄汐月不予理会,他定是有所耳闻,作为担心自己女儿的父亲,请求自己多宠爱他的女儿,也是可以理解。
但陈逾白明白,这样的大将军,能投在自己麾下自是再好不过了,可若想要娄振为自己效命,那对娄汐月自然不能太过冷淡。
正中陈逾白下怀,这段时间和薛玲玉装假已经够累了,不如让娄汐月掺和进来,让她们互相争对,谁也别来打扰自己,也别去打扰阿沅。
他即刻握住娄振的手说道:“娄将军一片赤诚之心,逾白记在心中了。”
却见娄振眼中光亮大放,激动不已,又多饮了几杯,直到喝醉睡去,他和娄汐月才从娄府出来。
从娄府回东宫的第二天,陈逾白就将本应该属于卫婵沅的东宫协理权给了娄汐月。
他知道阿沅对他的误会只会更深,但这趟争夺皇位的浑水,他是真的不想阿沅蹚进来。
段暄问过他既然如此,为何非要娶卫家娘子,卫家本就中立,不娶就不会陷入夺嫡之争中。
他叹一口气说道:“娶妃一事已不能再拖,我不愿其他女子做我的正妻。再者,我害怕阿沅等不到我登基就嫁了旁人,只有先放在身边,我才安心。”
段暄啧啧两声没再言语。
陈逾白的这一系列行为,从禁足到东宫的协理权,在外人看来卫婵沅就是一个不受宠,随时都有可能被废的太子妃。
皇后和容贵妃安插在清心殿的眼线,很快都被分去了栖鸾殿和飞鸿殿。
容贵妃一听到消息就来了东宫,询问他为何把东宫协理权给了娄汐月,陈逾白只说娄汐月更加仔细,而账目这一类的事情不适合表妹。
“逾白,母妃知道你一时被娄汐月勾引,但你要知道玲玉对你是一片真心。”容贵妃心中想着,那娄汐月一看腰身就是惯会房中之术的。
陈逾白故作沉吟,片刻之后才说:“我知道玲玉的心,但汐月对儿臣也很用心,东宫的事母妃就别担心了。”
这还是陈逾白第一次直接拒绝,男女之事容贵妃是不便插手的,她现在只是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坚持阻拦娄汐月入东宫,怪只怪,浔州贪墨一事怎么就毫无缘故的牵扯到自己身上,她当时是不便多说的。
容贵妃走了之后,陈逾白既不去栖鸾殿,也不去飞鸿殿,以朝务繁忙为由夜夜宿在了正殿。
旁人只觉得太子不去栖鸾殿是因为薛玲玉失宠了,而不去飞鸿殿不过是容贵妃施压的结果。
只有常禄知道,太子总是在夜深人静之时,来到清心殿外,站在深秋的腊梅树下看着已经熄灭烛火的殿宇发呆。
“常禄,怎么听不到阿沅柳叶吹曲?”
常禄一时不解,“殿下,现已到了深秋。”
对了,前世阿沅在同心殿中养了几株万年青的盆栽,到了秋冬两季柳叶凋落,就摘了万年青的叶子,修剪到大小合适吹奏成曲,怪不得他也总能在大雪纷纷的冬季听到《相思》曲。
只是,那日他去清心殿中并没有见到万年青,这一世阿沅不同了,连曲子也不吹了,但他却想听的紧。
“常禄,明日在正殿养几株万年青的盆栽。”
常禄顿时会意,应声说是。
半月禁足很快就到了,解禁的第一日,卫若歉就给陈逾白上了书,说要来东宫看望妹妹。
卫家两兄弟实在气愤,自己疼爱的妹妹,不但住在角落的殿宇,而且大婚第二日就被禁了足,还被人夺了东宫协理权,这么看来太子娶阿沅分明就是因为卫家在兵部的权势,是一点都不喜欢阿沅的。
陈逾白看着卫若谦的上书,头疼,他怎么能忘记这两个不好惹的舅子哥呢,上一世卫婵沅对自己很是爱慕,在卫家面前说了不少自己的好话,但今生看来这种可能全无,他可不想因为这件事,让卫家因此有了隔阂。
让卫家两兄弟来东宫,不如他带着卫婵沅回门,到时候没了东宫的眼线,他定想办法尽力解释,让卫家人放心。薛玲玉和娄汐月都已经打破了规定,阿沅自然也可以回门。
他带着卫若谦的文书来了清心殿,说了自己的想法。
卫婵沅听了后,淡淡说道:“我自己回府就好,不劳烦太子殿下同去。殿下放心,我不会让父亲和哥哥担心的,自然会说殿下你对我很好,住在这偏僻的院落是我自己要求的,而协理权也是我不要的,卫家是绝对不会对殿下生异心的。”
她顿了片刻,突然说道:“殿下还记得从寻芳阁回来时,你答应过我什么吗?殿下说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会护着卫家的,作为回报,我当然也得维护殿下,所以殿下放心即可。”
和未来的帝王作对,是没什么好处的。
在感情上,自己可以坚持,但她也明确的知道,涉及到党派之争,涉及到朝堂,涉及到父亲和哥哥,她必须清楚自己如何做是对的,哪怕让她说谎话。
“阿沅,我记得。让我陪你回卫府,我会亲自给尚书和侍郎请罪。”
陈逾白早就想好了,他会给卫瑞阳和卫家郎君承诺,不论如今是如何,阿沅太子妃的位置是绝不会动摇的。
“真的不必了,你我相处如此生分,爹爹会担心的。”
陈逾白听到卫婵沅这样说,不禁愣了一愣,随后意识到他和阿沅连最简单,自愿的拥抱牵手都没有过。
“阿沅,你知道我一点都不想和你生分。”
“是我不想,所以殿下,就让我自己回卫府吧。”
陈逾白看着如此倔强的阿沅,心中又疼又无奈,“好吧。”
第二日,卫婵沅难得的早起梳妆起来。
“娘子今日回府,看起来心情真好。”文芯一边给卫婵沅挽发髻,一边说着。
卫婵沅笑意满满,“要见到爹爹和哥哥还有婉瑜英姑我自然开心。”
“英姑不在府中了。”文芯语气沉下来,“娘子大婚当天晚上,英姑就搬出了府,说叨扰多日,娘子出嫁了,她也不好再住,就走了。”
卫婵沅垂眸点头,“哦,想必闵郎君应该提英姑安排好了,只是今后再见就不容易了,希望英姑能找到师叔,能和闵郎君天长地久。”
然后拿起一只镶嵌了红宝石的簪子说,“今日不要素雅,这只发簪正好。”
来到卫府,众人都等在了门口迎接,她现在的身份是太子妃,自是不同以往了。
车架停下,众人请安,卫婵沅一时不适应,赶忙扶起卫瑞阳。
“爹爹,我们快进去吧。”
一起吃饭的时候,卫婵沅果真和对陈逾白说的一样,都把这些事情拦在了自己身上,替陈逾白说着善意的谎话。
“你这种性子呀,如何做的太子妃。”卫瑞阳这种朝堂老臣,当然会批评自己的女儿没尽到本分,但卫婵沅知道爹爹疼爱自己,不会过多怪罪。
“女儿觉得现在挺好,清净又悠闲。”
卫瑞阳看着女儿语重心长:“阿沅,你不能总是逃避,今后你是要登上后位的人,不论是嫔妃之间的相处,还是处理后宫事物,你都要从现在着手了。”
卫婵沅这一世根本没想要再做皇后,但此时为了宽卫瑞阳的心乖巧的说道:“女儿知道了。”
“还有你,若书,有件事正巧你去历练历练。”卫瑞阳话锋一转,“浔州贪墨一事虽然结案,但这只不过是陛下不愿再深究,背后之人并没有查出来,我一直想着要将这件事请查清楚,最近兵部公务繁忙我走不开,若歉在刑部有案子也走不开,正巧秦善要再去浔州找人,我会把相关案卷给你,你仔细研究后和秦善一同去浔州,将背后之人查明白。”
卫若书还没有说话,卫婵沅立刻站起来说道:“都别去!”
她这个无奈呀,又来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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