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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卿卿入我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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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的心里,所有人都能游到对岸,唯独二哥游不过去,因为他就像注定是要走那前世的命运一样,让人绝望。
  就在这个当口,船猛烈的摇晃了起来,竟从水下突然窜出几个黑衣人,随意的砍杀起来。
  “我就说事情没那么简单!”英姑飞身而起和这些黑衣人缠斗了起来。
  “若书、秦善,你们保护阿沅。”
  这些黑衣人的目标是镖局的货物,但镖局的人大多乘小船走了,剩下的也都是水性好的。他们知道这些货物是没办法运送了,都选择了保性命,弃了一船的货物跳水往岸边游去。
  留在船上的都是些搭船的普通百姓,是干看着没办法。
  “这些水匪太可恶了,直接拿了货物即可,为何要伤人!”卫若书满眼都是愤慨。
  “阿善,照顾好小妹,这些乱杀无辜的水匪我定要让他们偿命!”说完就直接跳了出去,拼杀了起来。
  卫婵沅心中一惊,想也没多想,就去拉卫若书。
  眼前划过一道光影,长剑从脸边擦过。“阿沅小心!”秦善飞奔而来,挡开那黑衣人,却不料卫婵沅惊吓之余一个没站稳,便跌入到水中。
  “阿沅!”几个呼喊声叠在了一起。
  下意识的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流动的水将身体带来带去,不断涌入嘴里。
  无法呼吸,只有张大嘴巴努力去找空气,但找不到空去,只有水。眼睛被荡漾的水波侵蚀,无法睁开,卫婵沅心想,完了。
  前世的记忆又瞬间涌了上来,那场东宫的雪,那封大哥最后给她的信,那场盛大的成亲仪式,那个自己爱了一辈子的人,都渐渐在意识里模糊了起来,她放弃了挣扎,任由身体往下沉。
  “阿沅,阿沅……”
  耳边传来熟悉的喊声,带着焦急,带着疼惜,带着心痛。
  她缓缓睁开眼睛,竟然看见了那个人:殿下,我是在做梦吧。
  “阿沅,我不能再失去你,阿沅……”
  她感觉自己被人拦腰抱起,冰冷的河水很快消失,呼吸到空气的瞬间,不停的咳嗽起来。
  有个人急忙给她拍打着后背。
  她抬头,一怔,半天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人滴答着潮湿的头发,用一双炙热关切的眼神看着自己。
  是陈逾白救了自己?
  “阿沅!”刚跳上船的卫若谦四人跑了过来。
  卫婵沅这才发现她在另一条大船上,这条船比破损的商船华丽的多。
  英姑看了一眼身旁的闵行舟说道:“卫娘子,是闵郎君找来了新船,将旧船上的人都转移了过来,那些水匪也就地正法了。”
  “哪里哪里,是表……”
  “行舟!”陈逾白严厉的看了一眼闵行舟,他立刻住了嘴。
  商船出事后,他让闵行舟拿出镇国公嫡子的身份向当地官府要了船只过来救援,而此时当地的知府就在身边,他不能暴露身份。
  卫若谦三人本以为闵行舟是恰巧路过,没想到却看见了太子,还没来得及惊讶,就听见陈逾白如此说,他们一听就明白了,太子不想暴露身份,于是三人只对着陈逾白行了礼,并不称呼。
  秦善的注意力都在卫婵沅身上,突然就红了脸,背过了身子。
  “阿善,你怎么……”卫若书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自家小妹由于落水,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如今又是夏天,本就没穿多少衣服,而且还是最简单的粗布衣,那玲珑的曲线毕现。
  其他人自然也都注意到了,陈逾白脸上即刻飞上红晕,给闵行舟递了一个眼神。
  “县令,让船上的人都背过身去。”闵行舟吩咐。
  陈逾白扶着卫婵沅站起身来,一把将闵行舟身上的披风拽下来,将她包裹住,“英姑,麻烦你先带卫娘子去船舱里间换一下衣服。”
  转过身的几个大男人都有点没想通。
  第一个钻进脑中的想法是,太子怎会将自己的安慰置身事外去救阿沅。
  秦善一看就明白了,太子的心思恐怕和自己是一样的,他在心里不断自责,刚才为何动作就只慢了那么一步,之后又被闵行舟强行拦住。
  而卫家两位郎君更是纳闷,是小妹前段时间的示好有了成效,还是两人什么时候有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
  陈逾白沉默的站着,看向卫婵沅背影消失的地方,指尖仍然轻轻颤抖。
  他很害怕,他没有想到重生不过两个月,阿沅就会面对危险,他不能想象若是再失去阿沅一次,他会怎么样。
  “表哥,你也回房间换件衣服吧。”闵行舟轻声说道。
  “不,我等卫小娘子出来。”


第23章 问
  卫婵沅换上了女装,简单的绣衫罗裙,头发挽到一边,垂落下来,发丝依然没干,有几缕搭在额边,缓缓抬头看向陈逾白。
  不自觉地就担心了起来:这人怎么还没换上干衣服,也不怕着了风寒。心里虽然如此想,但还是低下了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是想说谢的,却不知道如何谢。无奈的叹息,欠了两次相救之恩,如此说来这一世她倒有点不懂礼数了,但实在不愿再纠缠,欠着便欠着吧。
  陈逾白随着卫婵沅走过的身形侧了侧身,想说些什么也终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就在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心突然痛了起来,他想起那封信,阿沅说,如果有来生,连个擦肩也不必有。
  他顿了顿,转身进了船舱。
  过了片刻,闵行舟招呼卫若谦卫若书和秦善三人也跟着进到了船舱里。
  “行舟,已经安排好我们一会坐普通商船了吧。”
  “表哥放心。”
  陈逾百看着面前站着的另外三个人说道:“各位,此次我和行舟是奉了父皇的旨意,秘密行事,还请诸位在外陈呼我白郎君即可。”
  父皇旨意什么的根本不存在,但这个幌子却是极为管用的。
  卫若谦思绪一转问道:“太子查办的难道也是浔州赈灾银两的事?”
  这倒不是卫若谦没把皇帝让他秘密查办的秘密两字忘记,而是他认为太子既然能和他一同出现在那条商船上绝对不是偶然。
  “卫侍郎,你办你的事,我办我的事,我们都是为皇上办事,遇到困难互相帮助,其他的应当互不相干。”
  陈逾白和卫若谦自然办的是同一件事,但他心里还有自己的打算。
  “殿下说的是,是我逾矩了。”
  “不怪侍郎。对了,上次让你重新查办的案件如何了?”陈逾白突然记起来之前在广聚轩说过的案子。
  “多谢太子提点,果然找到了新的证据,案件臣已经重新查办了。”他在心里是真的佩服陈逾白的,“太子足智,臣自叹不如。”
  “案件重办了就好。我们准备换船吧,卫小娘子还在等我们。”说完,他就率先走出了船舱。
  “阿沅,夜风寒凉,你先去船舱吧,等换的船来了,我去喊你。”卫若书第一时间跑到卫婵沅身边。
  卫婵沅摇了摇头:“不了。”
  陈逾白站在另一边定定的看着卫婵沅的一举一动,卫若谦走了过来,“多谢太子……”看了一眼甲板四周官府的人改口道:“白郎君救了小妹,听闻之前在金玉楼也救过小妹,若谦不甚感激,不知该如何报答。”
  转过身,陈逾白用深邃的眼眸看着卫若谦,许久才说道:“卫家在朝中一向中立,希望这个局面能一直保持不变。关于我救令妹一事,全都是自愿,不需要报答。”
  这么一说倒把卫若谦说懵了,爹爹和自己从没想过要参与党争,怎么太子忽然来了这么一句,他自问,卫家人没有和三皇子一派的任何人有过亲密往来。
  陈逾白看着一脸无辜的卫若谦,在心里苦笑,他不由得想起来上一世,当对立之时,这位现如今在自己面前谦谦有礼的郎君却是嫉恶如仇的恨不得将自己大卸八块。
  其他人都很安静的等着换船只。
  只有闵行舟,拦住来还他披风的英姑,嬉皮笑脸的说个不停。
  众人的视线不自觉的都落在了他们身上,低沉的气氛似乎也因为闵行舟不遗余力的讨好英姑而轻松了起来。
  卫婵沅偷偷瞧了两眼陈逾白,她虽想避开,但心中却更明白,若是浔州这一路能与陈逾白同行,对于卫若书来说,肯定是最安全的。
  船很快来了,几人换了船,又行了些时辰,天将亮时,他们到达了浔州。
  浔州地属西南,山川秀丽,植被繁多,农作物充足,在水患前,百姓安居乐业,一派繁华景象,可如今几人眼前却满是萧条,街道店铺大多关门,客栈也没几间开门。
  按理来说自水患以来,朝廷先是拨了赈灾粮食,又下拨了银两,当地不应该如此贫苦,更不应该有那许多的流民去帝都讨生活。
  闵行舟本想再次利用自己镇国公嫡子的身份去县衙通传安排住处,被陈逾白阻止了。
  此次他的主要目的就是看住卫若书,至于贪墨之事,他已秘密派了何六安,而他相信何六安的能力。
  他们一边走一边找客栈,终于找到了一家,看着有些简陋,但好在不用露宿。
  半夜所有人都休息了,陈逾白房间里跳入一人。
  “殿下。”
  “六安,可查出什么来了?”
  跪地的何六安疑惑抬头:“殿下不知浔州县令已死?”
  “你说县令死了?怎么朝廷没任何消息?那现在浔州是谁在主事?”
  “臣想这是大事,朝廷知道了殿下就会知道,所以没有特意传递。而现在浔州是一帮土匪在管着。”
  土匪?当真是笑话,堂堂的浔州乃是朝廷一个郡县,怎么让一帮土匪占了去。
  陈逾白转念一想,突觉事情并不简单,“六安,此事定有蹊跷,这帮土匪没有这么大的胆子,绝对是有人受意,而县令死的消息迟迟传不到朝廷,定是真正贪墨之人在转移赈灾银两,想让县令做替死鬼。这背后的势力小不了,你千万要小心,别打草惊蛇。”
  陈逾白沉默片刻又问道:“县令的家眷现在何处?”
  “属下无能,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六安,你先想办法查到赈灾银两在何处,再想办法找到县令的家眷好好安置起来,找到后不要轻举妄动即刻传信回帝都,等我指令。”
  “是。”何六安跳出窗外,l。kd。j消失在黑夜之中。
  何六安走了大概一炷香,突然有人敲陈逾白的房门。
  “殿下,我是……”
  陈逾白一听声音,急急的打开房门,看见卫婵沅披着单薄的外衣发丝被夜风吹乱,定是徘徊许久了。
  是的,卫婵沅怎么都睡不着,她站在窗边一直看向卫若书的方向,竖起耳朵听着卫若书房间的动静,她生怕第二日起来就会失去这个哥哥。
  然后她就看见一个黑衣人跳入了陈逾白的房间,片刻后又跳出消失,想着陈逾白肯定知道了什么消息。但她在房门前徘徊许久并不是为着打探消息。
  “殿下,小女深夜前来是有事想求。”
  陈逾白赶忙倒了一杯茶送到卫婵沅手里,“卫小娘子先喝口茶,我们坐下慢慢说。”
  卫婵沅站在原地,手中捧着茶杯并不移动,“不必了殿下。其实……刚才我看见有人进了这里,不知殿下可否完成了此行的目的。”
  此行的目的,陈逾白心里苦笑,我此行的唯一目的就是保护你的二哥呀,阿沅。
  “完成了。”
  使劲捏了捏手里的茶杯,卫婵沅低着头小心问道:“你是太子,可否明日劝阻我大哥二哥返回?”
  阿沅,你真的不用这么小心和我说话的。陈逾白看见那用力握着茶杯的手,有些心疼。
  “好,我明日会去劝阻的。”
  卫婵沅放下手中的茶杯,行了一礼,“多谢太子殿下,小女打扰了,这就告辞。”
  “等一下!”
  行至门口的女子脚步停了下来,转过身,“太子殿下有何事?”
  陈逾白走过去拉起卫婵沅的袖口,见女子没有拒绝,于是干脆拉起了她的手臂。
  “我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
  卫婵沅抬头看见陈逾白被烛火照耀愈发明亮的眼睛和棱角分明的侧脸,鬼使神差的任由他将自己拉到桌前,坐在了椅子上。
  “记得一年前,关皇后寿宴,有一女子弄脏了衣摆躲在花丛里整理……”陈逾白停了下来,看向一旁的卫婵沅。
  卫婵沅听见他这么说,心中一惊,陈逾白所说确实属实,但她记得前世此事除了文芯并无别人知道,而她更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猛一抬头,与对面人视线碰了个正着,她赶忙躲开,低下头来。
  陈逾白看着低头的卫婵沅继续说道:“我当时正巧在花丛的另一边……”
  卫婵沅越听越心惊,那天的情形她记得很清楚,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历历在目,现在陈逾白说他就在另一边,那岂不是……
  “听见那女子说太子殿下身如琉璃,貌若璞玉,像是个良人,还说他才华冠世,是个心怀天下的好君王。”陈逾白说的极慢,一字一句在这个深夜愈发清晰。
  卫婵沅琢磨着这人此时说这话的目的,不禁想起前世名姝宴不久后,自己就嫁入了东宫。当时她不知道,只是欢喜嫁了爱慕之人,现在想来她不过是用来平衡关系的筹码罢了,若她不是卫瑞阳的独女,这个男子现在会对她说这些吗?此刻他想干什么,无非就是要自己承认喜欢他,然后心甘情愿做他权衡利弊的棋子。
  “太子殿下明说就好。”卫婵沅迎上他明亮的眸子。
  陈逾白一喜,“这么说卫小娘子是承认了?”
  “承认什么?”
  “你……我”陈逾白站起身来,挪步到卫婵沅身旁,等着她说出期待已久的话。
  卫婵沅突然起身,两人几乎贴在一处,但谁都没有挪动步子。
  积攒了三年的怨气一下子涌上心头,她狠狠盯住陈逾白的眼睛,向前迈步。
  陈逾白觉察出气氛不对,随着卫婵沅的脚步后退。
  她进一步,他退一步。
  卫婵沅停住,冷笑一声,“当时我又瞎又蠢,说的话,太子殿下不用放在心上。”
  说完,径直打开房门扬长而去。
  凉风一下子吹了进来。
  陈逾白整个人愣住原地,他似乎没有听清刚才的话,又似乎听得非常清晰,他努力将那一个字一个字拼凑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不想理解其中的意思,费了好大得劲才勉强接受下来。
  他的阿沅为了否定对他的爱慕之情,竟然说自己瞎,说自己蠢。
  望向房门口,想起刚才阿沅说这些话时眼中的狠厉,心痛的无法呼吸,用这样决绝的话回答自己,他感受到的全然是彻骨的恨意。
  他自问重生以来对阿沅都是关切,没有做过丝毫伤害她的事。阿沅为何要如此待他,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


第24章 冤家路窄
  对!是他的错,他重生的时间晚了一年。
  自那场寿宴到他重生整整一年时间,在这一年中他拒绝了阿沅无数次的示好和相约,她用心为他绣的帕子,为他临摹的字画,做的衣袍,他都没有给予任何回应。
  阿沅一步步走向自己,他却连半步都没有挪动。
  一定是她累了,不愿意再向他靠近了,才会如此。
  他还有救,他不能放弃,这一次就换他向阿沅靠近。
  怀着这样酸楚的心情,陈逾白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直到闵行舟来喊醒他。
  “真是出了东宫就可以不早起了?那个勤奋的太子去哪里了?”闵行舟调侃道。
  陈逾白觉得头痛欲裂,许是胡思乱想了一夜没睡好,现在依然困乏。
  闵行舟也觉察出他精神状态不好,连忙问道:“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不问还好,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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