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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卿卿入我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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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了的药瓶还躺在那里,她仔细的捡起碎片,小心的包裹在帕子里。
刚走出茶室,突然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阿沅。”
卫婵沅回头,看见秦善走了过来,“今日百花宴,定是打扰到阿善兄长养伤了。”
“无妨,我的伤都已经好了,就是不喜这种场面,才借口养伤。只是阿沅,你怎么没在前院?”
卫婵沅捏了捏手中裹着药瓶碎片的帕子,“我也不喜这种场面。”说完转身就往回走。
“阿沅,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秦善看见卫婵沅走路一蹶一拐,忙快走两步挡在她面前问道。
“没事,就是崴了脚,已经好多了。”
秦善一听,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这是上好的跌打膏药,涂在患处很快就好了。”
卫婵沅看着递过来的小药瓶,心中竟然有些五味杂陈。多么像的两个小瓶子。
她接过来,“多谢阿善兄长。”
“我扶你回房吧。”
“不了,我自己还能走。”
“你呀,从小就喜欢逞强。”说着就过来扶住了她。
卫婵沅也不再拒绝,两人缓缓向卫婵沅所住的小院走去。
宴会那边的热闹和这里的清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表哥,你今日很奇怪呀,往常若是卫家娘子如此,你是定不会同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
陈逾白不回答,反而打量的看着闵行舟,“你今日才是奇怪,来这百花宴是不是就为了找那个叫英姑的护卫?”
“卫娘子都说她不是护卫了,对了,原来她叫英姑,这名字和她倒是贴切。”
“这么说来,你是承认了?”
“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我就是来找她的,我可不像某人,明明在乎的很,偏偏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也不知道是骗别人还是骗自己呢。”
“行舟,休得胡说。”
闵行舟一副随便你的表情,“又是这句,我以后不问了还不行,可是我有眼睛,自己会看。”
陈逾白不再同他言语,没等开宴,就走了。他来时没什么人知道,走了也没什么人知道,但似乎有什么留在了那个小小的茶室,让他的心空了一大块。
百花宴后,冯婉瑜来卫府来的更勤了些,奇怪的是每次来都是卫若谦在的时候,而且就那么好巧不巧的,每次都能打个照面。
卫婵沅笑而不语,看来上次她那个脚真的崴的太值得了,看见这两人眉来眼去,她都会找个借口走开,给他们单独相处的机会。
卫若谦也拿来了江湖人的名录,英姑仔细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就先把名录收了起来。
转眼到了盛夏,来自浔州的流民更多,终是惊动了朝廷。
“陛下,此次浔州溧河水患一事,臣负责下拨赈灾银两,都是清点清楚的,其他的臣并不知情。”青阳侯解释道。
“这么说来就是浔州的官员贪墨了?陛下,青阳候如此说并不妥,此事还要好好调查,切不可冤枉了良臣。”丞相段文忠说道。
底下的朝臣见这两人争对都不说话了,毕竟一个是容贵妃的母家,一个是支持皇后和三皇子的丞相。
“朕已派人去查这件事了,等查出来再说吧,退朝。”皇上皱起了眉头,不容易上一次早朝就这本吵吵嚷嚷,头又疼了起来。
一旁的大太监连忙走上来,为头疼不已的皇上递上了秘制的药丸。
朝臣们都面面相觑,不知皇帝口中的人是谁,都不敢开口问,只得跪拜退朝。
下了早朝的陈逾白在宫道遇上了同样坐着轿撵的段暄。
一个要往东宫去,一个要去翰林院。两队人马齐齐停住。
段暄摇着扇子走下来,“太子千岁,在下段暄有礼了。”
陈逾白冷哼一声,“看段郎君这副模样,昨晚一定和寻芳阁的小娘子相处甚欢呀。”
旁边有刚下朝的官员都被堵在这里,不知道应该如何。品级够乘坐轿撵的官员都纷纷下来,同那些品级不够的官员一同等在这里,看着陈逾白和段暄两人。
谁都知道,丞相段文忠是三皇子一派,而他这个整天在酒楼青楼的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攀上了三皇子的交情,两人总是一同出入寻芳阁。
如今,三皇子的酒肉好友遇上了太子,自然谁看谁都不顺眼。
“太子身份高贵,预定了名姝宴上的娘子,我就可怜了,要尝得女人香,只能去寻芳阁呀。”
“如此说来,我三弟也同你一样,是想要尝女人香才会去寻芳阁喽。”
“太子说笑了,三殿下不曾去过,不曾。”段暄打开折扇摇摇,“三殿下心怀天下,与我探讨的自然是利国利民的大事。”
“原来如此吗?那前两日怕是我手下的人认错了。段郎君,告辞。”
段暄侧身将陈逾白的轿撵让了过去,这场戏他自认为演的还不错。
一旁的朝臣听了他们的话,不少人议论纷纷。
“在寻芳阁那样的地方谈论国事……”一朝臣摇摇头表示不相信。
“说是东宫的人认错了,我倒觉得不像。”
“段暄说不曾去过,老夫也不相信。”
“听说名姝宴上皇后也替三殿下选妃了,就是不知道是谁家的娘子。”
“三殿下如此风流,这小娘子怕是得独守空闺了。”
……
陈逾白回到东宫,立刻让人给镇国公府闵行舟送了密信,自己换了一身常服就急匆匆的出宫去了。
帝都一间不起眼的小茶馆,闵行舟看见陈逾白进来,兴奋的说道:“你说浔州失了多少赈灾银两呀?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闵行舟边说,眼睛便随着亮了几分。
陈逾白笑眯眯的听着他把话说完,缓缓说道:“表弟最近可否觉得帝都太过无聊?”
“不无聊,我日日等在卫府门口,就盼着英姑出来,我觉得逗她玩是顶有趣的事情了。”闵行舟说着就乐了起来,“昨日还戴着面具吓她,我这条小命险些命丧她的剑下,但她看到是我后,立刻关心我是否受伤了,说明她还是很在意我的。”
闵行舟说的这些陈逾白都是知道的,卫府从来没离开过他的视线。
“行舟,我真是羡慕你。”
能大大方方说出自己喜欢的是谁人,能大大方方走到她的面前,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心意,真是太让人羡慕了。
“太子哥哥的顾虑我是知道的,放心,你想我知道的我就知道,你不想让我知道的,我当然不知道。”
陈逾白端起桌上的茶抿一口,“行舟,你陪我去一趟浔州吧。
“去去去。。。去浔州,表哥你可没,没搞错吧。”
一时的急迫,害得闵行舟话都说不清了,直接把没咽下去的茶水又吐了出来,小脸顿时煞白。
若是没记错,城门外的那些拿着铲子锄头,一个比一个黑,一个比一个瘦的难民可都是从来浔州来的。
“准备准备,这两日便出发吧。”
“表哥,我,可不可以不去?”
“不行。”陈逾白丝毫不留余地,何六安传回来的消息称,情形有些复杂,似乎和宫中的势力有关。重生而来,他不允许自己再行之踏错半步,除了生母母家之外的人,她不敢信任任何人。
闵行舟知道浔州他是非去不可了,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再抬头,就见太子已经出了小茶馆。
盛夏已至,帝都越发的闷热起来,知了声声叫个不停,下过一场暴雨后所有的事物都被洗刷干净,但城外的难民却没有心情感叹这场送来清凉的雨,因为他们临时搭建的帐篷都损坏了。
皇帝接到奏折,觉得事不宜迟,但考虑到背后将会扯出诸多事情,秘密责令卫若谦尽快赴浔州调查,及早让浔州恢复原貌,也好让难民早日回到家乡。
这可正中了卫若书的下怀,他本就一直想去浔州,而卫若谦也有意让他同往。
卫婵沅一听到这个消息就马上去阻止,但这次卫若书却是异常坚决。
“阿沅,你为何总是不让我去浔州?难道就因为你做的那个什么梦?”
“二哥,我是担心你。”
“这次大哥也去,你为何不担心,就只知道阻止我?小妹,这次我是一定要去的。”
她为了阻止卫若书去浔州可谓是费尽了心思,阻止了一次,阻止了两次,没想到还有第三次,不知道还有没有第四次或者更多次。
突然明白过来,即使这次自己阻止了,二哥迟早也会想出其他办法去浔州,似乎各种机缘巧合都不断的将卫若书往浔州推。
看来这是一件没办法阻止,无可避免的事情。
“嗯,知道了,大哥、二哥,你们一路小心。”
卫婵沅出了花厅,转身就去找了秦善,“阿善兄长,大哥二哥要去浔州的事你可知道?”
“知道的,我也要一起去。”
“阿善兄长,我也想去,你可否悄悄带我上船?”她刚才就决定了,若是二哥这次执意要去,自己也一定要陪在身边,既然自己能改变婉瑜的命运,改变名殊宴的排名,那这次她也一定可以保卫若书性命无虞。
“阿沅,你一个女儿家,就不要冒险外出了,况且此次既然是陛下让若谦秘密前去,就必定是没有陪同和护卫,只得乘坐商船,女儿家肯定有诸多不便,不但如此,浔州那边也并不太平。”
“你不带我,我就悄悄跟着你们,要是我跟丢了,被坏人劫持了,或者受伤了……”
秦善打断了卫婵沅的话:“阿沅,你别这么说。”沉默片刻,无奈轻笑叹息:“好吧,我答应你,但你要听我的话,阿沅,从小到大,若谦若书不答应的事,你总会来找我,你一向知道怎么做让我无法拒绝。”
“阿善兄长你放心,有英姑陪我,我不会有事的。”
很快就到了出发日,卫婵沅和英姑为了掩人耳目,都换上了一套粗布男装,由秦善引路,悄悄的跟着上了去浔州的商船。
第22章 落水
从古至今,凡是运送商货的,都会为是否能安全将货物运送到目的地而担心,不论是走陆路还是水路,都免不了遇到盗匪,所以就有了押镖这种差事。
而卫婵沅他们登上的这座商船,就是一个镖局压了几大箱货物,他们的目的地当然不是水患还没结束的浔州,而是浔州的下一站,但却要路过浔州地界。
这条水路,原本还比较安全,但自从浔州闹事,就多了一些连饭都吃不饱的灾民,原本的水匪乘机纠集了一些人,组成了新的水匪组织。
这些灾民生长在溧河边,水性极好,再加上不知从哪里找来了刀剑和弩机,很快发展成了一支不可小觑的队伍。
卫婵沅踏上的这条路,上辈子她从未走过,心里到底还是没底的。
但她却不惧怕,这辈子重生而来,就是为了避免上一世的悲剧,心中有了这种信念,就只剩下勇往直前了。
从早晨出发,一直到晚上,她和英姑都隐藏的很好,秦善时不时抽空过来看一眼。
夏季晚风习习,用过了晚饭,卫婵沅和英姑站在船头乘凉,两人发丝飞舞,浅笑低语。
而在船尾的两位郎君一直看向这个方向,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表哥,我对你的感激之情真是溢于言表。”
“现在不管你多想过去搭讪,都要克制,我们这次是秘密出行,切不可暴露了行踪,默默保护就好。”
“我可给你说呀,你的人你自己护好,我的人也不用你管。”
冷笑的声音传来:“你还是护好你自己吧,你的人可比你武功高强不知道多少倍。”
“不用你说,我自己知道。”
“对了,刚让人去换她们旁边的房间,不知道换好了没有。”
“我办事表哥你就放心吧。”
夜晚的水面待的久了,还有些凉,卫婵沅和英姑逗留了片刻就回了房间休息。
睡到半夜的时候,外面忽然起了动静。
甲板上杂乱的脚步声来来回回地跑动着,时不时还夹杂着惊呼声。
英姑一把拿起床边的长剑,疾步到窗边查看。
卫婵沅也被吵醒了,忙从床榻上坐起来,匆匆穿好衣裳。
“卫娘子,我去查看一下,我没回来之前你不要出房间。”
话音刚落,就传来了拍门声,“阿沅,我是秦善。”
英姑打开门,秦善走进来说道:“别慌乱,是船漏了,已经在抢修了。”
“漏了?怎么会?”英姑行走江湖,直觉告诉她事情并不那么简单,“怕不是有什么人刻意为之吧。”
“具体的还不知,听船手说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你们先别慌,若是破损的地方不大倒是无碍,若是破损太大,也有备用的小船只。”秦善说的轻松,心中却很不安,备用船只仅有两个,每个小船也只能容纳十人左右,他们上船来都是隐藏了身份的,而且生死关头,大家都顾着保命,不会有人将位置让出来的,但他已经下定了保护卫婵沅的决心。
卫婵沅走到窗边探了探身子,指了指对面不远的岸边。
“这里似乎离岸边也不算太远。”
一旁的英姑用力捏了捏手中的长剑,“我认为应该先收拾好包袱,在船边等候。”
秦善点了点头,三人一起到了甲板上。
此时的甲板上已经站满了人,大多都是镖局的人,押镖的当家人大声指挥着,但大多数人依然很慌乱,尤其是看见那从船舷上卸下的备用小船后。
细细窄窄的柳叶小舟,只有两艘,怎么够这么多人乘坐?
夜风习习,吹到每一个人心头,越吹越凉。
镖局的人占了主导,就连掌舵的船家也不敢和他们对着干。但老船家一点也不慌乱,拿出羊皮缝成的大口袋吹了起来,形成一个浮囊,然后绑到身上。
两条柳叶小船坐上去的满满都是镖局的人。突然有人在混乱人群中大声喊道:“秦善,秦善!”
甲板的另一头卫若谦和卫若书焦急的跑了出来,只见路过船家的时候,卫若谦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指着他身上绑好的羊皮大口袋说道:“这浮囊可否给我们三个?”
说着就把刀抵在了船家的喉咙上。
船家抖抖索索指了一下船舱的一个角落处,乘着卫若谦走神的当口,一个猛子就跳进了水中。
卫若谦只翻出两个浮囊,皱了皱眉,先塞给卫若书一个,然后继续找秦善。
远远地他看见了秦善,只不过看见秦善的同时也看见了他身边两个粗布男子,觉得异常眼熟。
卫婵沅下意识想要遮挡自己,却又觉得现在这个人命关天的时候自己还遮掩什么。
“阿沅!你!”卫若谦气的不知该如何说,但他心里更多的是担心。
他想也没想就把浮囊绑在了卫婵沅的腰上,然后大声喊道:“若书,我们在这里。”
卫若书看见卫婵沅的时候,正要张口说话,卫若谦即刻阻拦了他:“若书,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现在不是责怪的时候。我们五个人,英姑武功最高,游到岸边应该不成问题,我和秦善的武功尚可,阿沅不会功夫,若书你照顾好阿沅。”
这话刚一说出来,卫若书就拿下了浮囊:“大哥,这浮囊还是给阿善,他身上的伤刚好,恐怕没有那么多体力游到岸边。”
说着就递给秦善。
秦善哪里肯接过来,“若书,我能行!”
“不,你快绑上!”
两人你推我桑的时候,卫婵沅利落拿下自己的浮囊,很快绑在了卫若书的腰上。
“二哥,你要是敢拿下来,我现在就跳下去!”
她真的太害怕了,似乎前世的宿命,现在又要开始重演,她想即使自己死了,二哥也不能死!
在她的心里,所有人都能游到对岸,唯独二哥游不过去,因为他就像注定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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