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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是个病美人-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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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多年来的执念和不甘,在这一刻被生生冻结,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圣旨已下,一切就尘埃落定了,裴渊如愿以偿,终于可以娶自己心爱的女子。
  林锦华明知他们不可能,还是想亲眼来看看,裴渊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
  他没有欣喜若狂,平静的仿佛无事发生,除了手中拿着那卷圣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她,他们之间的距离,便算彻底划开了。
  林锦华怕裴渊厌恶自己,没敢流眼泪,满肚子的话面对他淡漠的神情,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
  跑这么一趟,除了让自己认清彼此的身份,什么用处都没有。
  “表哥,我走了……”林锦华眼眶发酸,实在留不下去,踩着凳子刚要上马车,忽然听见裴渊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锦华,好好保重!”
  林锦华忽然泪目,脚下不停,钻进马车里却捂着脸泣不成声。
  马车前行,裴渊看着一抹残影消失在转角处,一声叹息飘散在风里,站立了一会儿才又进门去。
  天气转暖,赵如裳一直有午睡的习惯,但自早上赐婚圣旨一下就有些心神不宁,下午午睡还做了噩梦,蓦然惊醒时后背已经汗湿了。
  才坐起身,明翘就从外头进来,一面替她披好外裳,一面道:“有个好消息告诉您,公主府的建造快要完工了,昨儿上了梁,再有半月就能开始布置,添上几床桌椅,最迟五月就能搬进去了。”
  赵如裳眼前一亮,有了笑容,掰着手指头算了算:“也不知裴青云能去多久,将来我们住公主府,总也要按他的喜好布置,司天监那边的吉日也不晓得什么时候能选出来!”
  明翘附和道:“皇上说了让您今年就出嫁,几个月时间还是能等等的。”
  “也是。”赵如裳下了床,往外头看了一眼,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裴青云还会不会进宫,明日一早就要出发了,总还要道个别吧……”
  明翘竖起耳朵听清她的话,忍不住安慰:“许是驸马忙着见道贺的客人,一时半会儿脱不开身。”
  赵如裳挑眉,被明翘那个称呼别扭的脸上莫名发烫。
  挺奇怪的,明明在前的姑姑姐姐们的驸马,也会经常出现别人口中,赵如裳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明翘这声驸马,却实打实的指得是自己的驸马。
  她曾经无数次的庆幸自己病重到闭眼之时,一直没有驸马,不必给他带去负担和痛苦,也不用心存愧疚。
  可重活一世,她忽然觉得自己当初试图再想坚定的信念,也在不知不觉的中被莫名的期盼悄然代替。
  如果非要选驸马,那个人是裴渊也不错。
  赵如裳正走神,明翘忽然惊呼一声:“公主,驸马来了!”
  赵如裳瞥见外头宫人迎进来的身影,心如擂鼓,嗔道:“你小点声……”
  日头将落,漫天红霞掩映着重重宫阙,洒下一地金光,裴渊踩着光影而来,目光明亮而温暖。
  明翘这种时候总是溜得特别快,赵如裳被裴渊吸引了注意力,才发现自己没有梳头。
  方才午睡,才拆了发髻,松松垮垮披在肩头,见裴渊盯着自己,赵如裳尴尬的无所适从,正要叫明翘进来,裴渊忽然走近,指了指屏风后的妆台。
  “我帮你梳吧。”
  “哦……好!”赵如裳坐下,心跳得很快,感觉浑身血气都往脸上涌,面颊发烫,不用照镜子就知道红什么样。
  赵如裳暗暗掐了掐掌心,她什么时候害羞过,怎么今日一见裴渊就莫名其妙的面红心跳呢?
  裴渊勾唇,眼底掠过一丝笑意,站在她身后解了发带,拿过妆台上的梳子,一下一下的给她梳直了头发。
  赵如裳口干舌燥,不动声色地从铜镜里打量裴渊的神色,他的手法有些生疏,但动作很轻柔,并没有扯痛她。
  越是这样,赵如裳就越是忐忑,裴渊不爱说话,寝殿里安静极了,气氛有些怪异,她坐立难安,心里痒痒的,略带迟疑道:“裴青云……你有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我该问你什么?”裴渊声音淡淡的,不见情绪起伏,他放下梳子,伸手到她脖颈后拢起头发,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指尖划过她后颈的肌肤,只短暂的停留就移开了。
  赵如裳却感觉整个人都颤栗了一下,浑身僵硬,眼神飘忽不定,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一时忘记了和裴渊说话。
  裴渊抬眸,从铜镜里看着她,唇边笑容渐深:“公主,别分心。”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忙惨了,感觉身体被掏空(躺平


第76章 定情信物
  赵如裳面红心跳; 才移开了目光,又忍不住悄悄去觑他。
  裴渊有极其出色的眉眼,轮廓温润如玉; 只是他不常笑,平添了不近人情的冷漠。
  可赵如裳喜欢去看他的脸; 一张俊美的脸源于上天的恩赐; 他对皮囊不甚在意; 可赵如裳反而觉得格外赏心悦目。
  裴渊拿过一旁的发带给她绑头发,奈何裴大人二十几年来除了自己; 没给任何人梳过头,赵如裳那一把柔顺的长发在他手里总不听使唤。
  偏偏她又隔着铜镜盯着自己瞧,那不加掩饰的注视,让他手上的动作一顿,绑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结。
  几不可闻的叹气声响起,他松了手,幽幽看着她:“公主; 您可别这样看微臣了!”
  “为什么?”赵如裳转身仰起头; 就见他喉结上下动了动,居高临下看着自己。
  “公主知道微臣心意,求而不得太久; 好不容易得了上天眷顾; 能有这个机会,我且要好好把持住,公主若再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看; 我或许就要把君子之礼抛诸脑后了。”裴渊一本正经的说道,眼眸里有暗光掠过,带了丝别样的意味。
  赵如裳不小了; 男女之事应该会有了解,他觉得自己说得很明白,能唬住她,好歹能收敛收敛那眼神,免得叫他忍得辛苦。
  哪知这小姑娘没把他的威胁当回事,站起身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圣旨已下,你现在已经是我驸马了啊,有什么可忌讳的?”
  裴渊这才垂下眼,看她白皙莹润的小脸,离得近他能看见她根根分明的眼睫,像羽毛似的扫在他心上。
  “公主不提醒,我险些忘了。”他唇角翘了翘,眼中有她窈窕的身影,“我以为只是做了一场梦!”
  赵如裳蹙了蹙眉,仔细想了想,忽然走近,抓着他的手臂踮起脚,温热的双唇印上他微微起势的喉结,然后红着脸笑眯眯的看着他:“是梦吗?”
  裴渊浑身僵住,错愕的低下头,心头迸发惊涛骇浪,然而始作俑者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他双手握拳,闭着眼深呼吸了一阵,才沙哑着声音问她:“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赵如裳腆着脸,羞涩道:“从话本上看的,上面写亲密的动作能改善男女之间的关系……”
  说直白一点,就是调。情。
  裴渊黑了脸,什么旖旎暧昧的心思都没了,头疼的抚额:“你都看的什么话本?”
  往人喉结上亲,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赵如裳闻言,立刻去立柜里拿了一摞书出来,献宝似的捧到他跟前:“我大哥二哥他们搜罗来的,什么野史杂书都有,不过我最爱这种话本,写得还挺像回事,你要不要看?”
  裴渊冷着脸抽了一本翻开看了看,矫揉造作的词句,夸张离谱的内容,着实不是什么好书,亏赵如裳还兴致勃勃的看得下去。
  他无奈道:“公主还是看四书五经吧……”
  赵如裳赶紧把书抽回去,又放回柜子里锁好:“你可别打它们主意,我唯一解闷的法子,往后你不在,我还要靠它们打发日子呢!”
  听见这句话,裴渊怔了怔,面色缓和下来,抬起手小心翼翼的把她拥入怀里:“我这一去,大约要两三月,我不在的时间,都由陈院使来给你请脉,江阳遥远,可能连书信也传不了一封。还有,公主切记,心疾忌大悲、忌大怒,有什么火气立刻发出来,别憋在心里,于身体不利!春夏之际,柳絮多,花粉重,少出门去,也不要整日想着往宫外跑,宫里好歹有太医在,有什么意外至少能够保证你的安全。”
  裴渊很少一口气说这么多,赵如裳听他一字一句说这些小事,那点离愁别绪带来的不快也淡了不少。
  裴渊说罢,又从怀里摸出一个香囊,放在她手心里:“里面没放香料,都是些药材,有清心安神助眠的功效,你放枕头底下去。”
  香囊做的倒是精致,一看就是外头街面上买的,不过赵如裳还是爱不释手,用力嗅了嗅,一股药香味扑面而来,满足的喟叹一声,斜眼看他:“这算是送我的定情信物吗?”
  裴渊一顿,倒没往这方面想,只是想她夜里能睡好一些,也不知她脑袋里装了什么,一个香囊也能想到定情信物上,果真是那些市井话本看多了吗?
  心里虽然这么想,裴渊嘴上还是顺着她的话说:“你若觉得是,那便是了。”
  赵如裳小声嘀咕:“这么没诚意吗……”
  裴渊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目光幽深,声音低沉:“礼尚往来,微臣明日一早便走了,公主可否也留个信物呢?”
  赵如裳乐了,没想到他也问自己要信物,十分大方的挥了挥手:“你想要什么信物?这屋里有的,你随意挑一个吧!”
  裴渊擒住她的手,往胸前一带,似笑非笑:“公主方才说我已经是准驸马,没有什么可忌讳的?”
  赵如裳一惊,伏在他怀里,面颊通红,下意识的点头。
  “话本上有一句话大约是错了。”裴渊冷不防来这一句,赵如裳忽觉疑惑,然后又听他道:“男女之间表现亲密的动作,不是亲一亲喉结。”
  赵如裳晕乎乎的:“那是什么?”
  裴渊一双浅淡的眼眸里酝酿着深沉的乌云,翻涌的风浪中染上一丝压抑的情绪。
  柔软的身子在怀中,他勾了勾唇,忽然低头,吻上那朝思暮想,在他数年无尽的梦境中出现过的,娇艳欲滴的红唇。
  浅尝辄止,一触即离,他眼底有了笑意,暗哑道:“是这个……”
  男子气息扑面而来,温热的触感在唇上轻轻拂过,留下缠绵暧昧的气息。
  赵如裳彻底怔了,呆呆愣愣的任由他抱着,脸上红得像外头天幕的云霞似的,一时半会儿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裴渊好心放开她,心情很是愉悦,眼睛里都是光:“公主的定情信物,微臣收到了!”
  赵如裳伸手捂住脸,羞得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裴渊去掰她的手却掰不动,不禁莞尔,也不逗弄她了,正了正脸色:“时辰不早了,我该出宫了。”
  赵如裳一愣,顾不得羞赧了,往外头看了看,见太阳落山已经到上灯的时辰了。
  “那你走吧。”赵如裳依依不舍的看着他,掩下心里那些失落:“一路保重!”
  “好。”裴渊淡淡一笑,松了她的手,迈开脚步往外走,跨过门槛,又回首轻声开口:“等我回来!”
  赵如裳鼻尖一酸,差点哭了出来,好在裴渊说完就又转身离去,眼看着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宫门外,才怅然若失的坐在椅子上,心上全然不是滋味。
  裴渊一走,她心里就空落落的,皇后担心她难过,还特地来陪她用了晚膳。
  赵如裳吃不下,晚上也睡不好,紧紧攥着裴渊给香囊,到了下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一觉再醒来,天已经大亮,寝殿里静悄悄的,赵如裳看了看窗外春光正盛的清晨,到底忍不住拿被子蒙着脸狠狠地哭了一场。
  等发泄完那些情绪,赵如裳这才觉得心里好受点,只是不等她恢复过来,明翘就匆匆进门来。
  “公主,周家出事儿了!周夫人前儿表露了要给女儿择婿的想法,今日正有官媒上门来说亲,叫敏溪小姐撞见了,把人赶了出去,正被夫人罚了家法,这会儿还跪在院子里呢,敏淳少爷和少夫人都劝不住,差人进宫来请您想想办法!”
  周敏淳夫妻拿不定主意,这些事不好闹到父皇母后跟前,只能来跟她说。
  赵如裳也不能自己伤心了,忙调整了情绪,梳洗换衣裳:“那我们出宫去瞧瞧,你去跟母后说一声……”
  “是,公主。”明翘得了命令,亲自去了未央宫一趟,好在皇后还是重视这事的,同意她出宫,只是让赵如裳量力而为,别为了周敏溪和舅母起了冲突。
  赵如裳很久没出宫了,沿街叫卖的吆喝声这会儿也提不起兴趣,到了周家,老远就听见周敏溪和周夫人嚷嚷的声音。
  “您死了这条心吧!我说不嫁人就不嫁人,娘你今天打死我好了!”
  下人迎着赵如裳进门,周夫人怒火正盛,见了外甥女又不得不压下火气:“公主怎么出宫来了,也不提前知会一声,有失远迎。”
  周敏溪还跪在地上,看到赵如裳,宛如看见了救星,赵如裳朝她摇摇头,示意她安分点,然后温声和周夫人说话:“舅母别和我见外了,我今儿准备去瞧瞧公主府的,听说敏溪惹您生气了,过来看一看。”
  周夫人果然变了脸色,赵如裳又道:“舅母,您先回屋子休息吧,我来和敏溪说说。”
  周夫人面露为难,周敏淳夫妇俩见机行事,忙附和道:“是啊娘,敏溪最听宜嘉的话了,您让她们聊聊!”
  两人扶着周夫人进门,院子里伺候的下人也都退得远远的。
  赵如裳走到周敏溪跟前,幽声开口:“说吧,又发生什么事了?”
  周敏溪可怜兮兮地伸出手,亮出手心来:“宜嘉姐姐你看,我娘把我手都打肿了。”
  赵如裳顿时哭笑不得:“活该,谁叫你整日惹舅母生气?”


第77章 兄弟相争
  周夫人没在这里; 周敏溪有了底气,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言辞尽是不满:“你知道吗宜嘉姐姐; 我娘瞒着我和安义伯家私下交换了庚帖,今儿官媒上门来; 就是他们提前商量好; 做了这么一切; 反而把我蒙在鼓里,哪天我被他们卖了; 自己都不知情……”
  安义伯是开国功臣,跟随太。祖皇帝打下万里江山,后封安义伯,世袭罔替,蒙荫子孙,现任安义伯杨盖,已是第六代世孙。
  论恩宠地位安义伯已不如当年; 如今杨盖年迈; 官至大理寺少卿,但先辈立下的功勋,记载于青史名垂千古; 到底给杨家保持着体面。
  而周家书香世家; 世代为官,这一辈出了一位皇后,一位大将军; 周家之势已达巅峰,这京中勋贵重臣,除嫡系皇亲; 朝廷中几乎没有人能够比肩。
  安义伯虽然有爵位,但这么多年逐渐式微,配周家已经算高攀,说起来并不算顶好的亲事,但周夫人现在已经顾不得太多,为避免夜长梦多,便想抓紧时间将这事情决定下来。
  周敏溪义愤填膺,对于母亲的欺瞒显然耿耿于怀,母女俩说不到一处去,难免生了隔阂,闹得不可开交。
  赵如裳理解周夫人的心情,同样不愿意周敏溪的婚事草草定下,万一所托非人,将来一辈子都会后悔。
  赵如裳只得安慰炮仗似的周敏溪:“你冷静一点,有话好好说,别惹舅母生气,闹得这么不愉快,对你没有好处。”
  周敏溪梗着脖子,忿忿道:“我不会同意的,我娘再逼我,大不了我剃度出家,断了这尘世所有的念头,也不叫她如愿。”
  她说罢,又转头看着赵如裳:“宜嘉姐姐,你能不能带我出门?”
  “出门?”赵如裳蹙眉:“你想去去哪儿?离家出走?”
  “当然不是!”周敏溪抹抹眼角,毅然决然道:“我去找厉王,他若答应和我私奔,我就放弃一切和他走,天涯海角,总有能容纳我们的地方!”
  赵如裳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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