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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是个病美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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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公主在何处?微臣这就去请脉,也好及时向皇后回禀。”裴渊打断他,语气轻飘飘的,一身清朗风华灼灼耀眼,实在不像一个普通的太医,驸马瞧着他,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等一等!裴、裴大人……公主没有大碍,只是小病,你就说你已经看过了,待过几日痊愈之后,我自与公主便进宫向皇上皇后请罪……”这番话,驸马说的吞吞吐吐,毫无底气,家丑不可外扬,实在难以启齿。
  可惜裴渊对端静公主的事一点不感兴趣,听许鞅如此说,便道:“既如此,那微臣便不打扰了,这就回宫去复命。”
  “裴青云……”许鞅话还没说完,裴渊已经行了礼离开,显然没把他们的事儿放在眼里。
  端静公主的贴身宫女沉碧从后宅出来,许鞅顿时变了脸色,脸上的伤口隐隐作痛。
  沉碧行了一礼:“驸马,公主有请。”
  “她找我做什么?她不是已经有那个……”话说到一半,许鞅实在没脸继续,直接拂袖而去:“不去!”
  而后宅寝房内,端静公主卧于软榻之上,轻薄的衣衫裹着玲珑有致的身躯,听到沉碧的回禀,冷冷一笑。
  “没用的东西,只敢在我面前横罢了,还和我动手,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端静公主吃了一颗蜜饯,直觉得甜腻了牙齿,秀眉一皱,立于身侧的人立刻伸手过来。
  端静公主瞥了他一眼,把蜜饯吐在了他手心,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扇子:“那个太医走了?”
  “已经走了。”沉碧犹豫道:“公主,您今日没进宫去,皇上肯定会生气的,皇后娘娘派太医来,显然是想给您一个不进宫的由头,您和驸马……”
  沉碧抬眼看了看端静公主身侧的人,迟疑道:“您和驸马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端静公主蹙着眉,冷漠道:“驸马是父皇母后选的,我按他们的心思嫁了人,还想做什么?告诉驸马,他若敢在外面乱说一句话,我叫他许家上下谁都不好过!”
  “公主请息怒。”身边的人开了口,端静公主眉眼一轻,露出笑来。
  “我才懒得和他置气。月疑,委屈你了。”
  “能和公主在一起,月疑从不觉得委屈。”月疑温柔一笑,俊美异常的人仿佛染了漫天光华,一举一动都叫人痴迷。
  端静公主看了他一阵,眼中不吝惊艳:“有我在,驸马不能欺负你。”
  端静公主和驸马没有进宫的事,很快传得人尽皆知,皇帝下了朝去了皇后的未央宫,没能等来女儿女婿请安,当即就气得不行。
  还是皇后借口说公主生病,驸马在家悉心照顾,无法进宫,才免去一场怒火。
  装病一事,能有三五天,却不能一年半载的装下去,端午前夕,公主到底是和驸马一道进宫来了。
  大婚时意气风发的驸马爷,近来似乎憔悴了许多,比起容光焕发,美艳无双的端静公主,似乎他才是生病的那个人。
  皇后知道内情,端静和驸马貌合神离,即便装的情真意切,也压根没有男女之情。
  今日人多,皇后索性下令办了家宴,未央宫里满满当当的坐满了人,皇后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质问端静公主。
  不知缘由的齐王赵韫祯,见许鞅略有消瘦,精神欠佳,便忍不住打趣:“驸马这是怎么了,夜里没睡好?还是让端静欺负你了?”
  许鞅想到夜深人静那些事,就觉得恶心,对端静公主嫌恶又深了几分,但众目睽睽之下,他又不得不维持面上的庄重:“王爷说笑了。”
  一旁的辰王见此,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端静公主事不关己的跟几个嫂嫂说话,忽然感觉到有人看自己,四处张望发现是自己的兄长。
  “怎么了五哥?”
  辰王捏着酒杯,大庭广众之下,面上的表情没有任何松动。
  “过会儿离宫时等等我,我有东西交给你。”辰王和端静公主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他说这话,自然无人有疑。
  端静公主脸上的笑容淡了:“好呀!”
  皇帝是半晌才到的,和端静公主略略说了几句话,不痛不痒,彼此又没了话说。
  赵如裳向来深居简出,今日破例出席了家宴,虽时不时的和兄长们说话,注意力却一直放在端静公主和许鞅身上。
  那边齐王转过身拍了拍赵如裳,小声问:“如裳,过几日端阳你要不要和我们去外面看龙舟?”
  赵如裳还在默默观察许鞅,听到齐王的声音忙回身应付:“我许是出不去呢,父皇怎会让我出宫?”
  “有我在呢,万事放心。”齐王说着,咦了一声:“且今日我听父皇说,他同意你出宫啊,怎的你不知道?”
  赵如裳原本还在猜测,端静公主是用了什么法子让驸马守口如瓶的,忽闻齐王这话,略微一惊:“什么?”


第8章 储君之位
  齐王摸摸下巴,缓缓说:“清早我去向父皇请安时,那个照顾你的太医,叫什么来着……他说你身体不好,不能一直拘于宫阁之中,要多出宫见见广阔的天地,有利于病情。父皇原不同意,可最后还是被他说服,只说你若要出宫去,必须要太医寸步不离的跟着你!”
  赵如裳眸光一亮,连有些苍白的脸颊都透着一丝红晕:“当真?”
  上回崴脚之后,皇后来雍和宫狠狠地训斥了她一顿,若不是裴渊说不能闭门不出,皇后大概就会把她关了禁闭不许出门了。
  原以为这之后就没机会出宫了,不曾想裴渊竟然说动了父皇母后?
  赵如裳掰着手指头算了算,上回出宫是在十一岁那年了,四五年没能出宫去瞧瞧,当真是期待呢!
  “我亲耳听见的还能有假?”齐王笑了笑,道:“届时出宫我便一同去,也能保护你!”
  赵如裳应付说了一声好,等家宴结束,皇后把端静公主叫去后殿说了半晌话。
  赵如裳有些心不在焉的等着,猜测着母后会和端静公主说什么。
  半个时辰后,皇后告乏不过来了,端静公主出来,神色没什么异常,但微红的眼角还是让赵如裳看出了一点内情。
  各自散去,未央宫很快安静下来,皇帝喝了酒有些醉意,赵如裳看着母后和宫女伺候父皇睡下,才拉着皇后坐在窗下。
  “母后今儿和皇姐说什么了?”
  皇后笑了笑,透着几分苦涩:“能说什么?该叮嘱的都叮嘱了,我毕竟不是她亲娘,彼此有一层隔阂,话不能说的过,不像你,打我肚子里出来的,总归要亲近些。”
  皇后这话很伤人,可到底是事实,赵如裳心里泛着酸,对于端静公主说不上是同情还是无奈。
  “我劝她好好和驸马在一起,女子出嫁总还是要依靠丈夫的,哪怕她是公主,嫁了人也不能随心所欲。”皇后叹息一声,面上浮起一抹愁绪:“她的那些荒唐事,我与你父皇并非一无所知,原还盼着她能收敛一些,却不想……”
  皇后苦笑着摇了摇头,赵如裳心上涌起波澜,有些讶异。
  端静公主的那些事,父皇母后竟然都知道了?
  也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是皇宫,这里从来没有秘密存在,皇后身为六宫之主,哪里不知道端静公主寝宫里的动静。
  “也不知端静这孩子的性子随了谁。”
  赵如裳抿了抿唇,其实端静公主早在当初私带男子进宫时,皇帝和皇后就应该阻止的,可父皇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对于皇姐,他还是存着一丝愧疚之心,否则也不会放任她成今天这样子。
  端静公主生母万贵妃死于二十年前一场意外,地龙翻身,天摇地动,瓦砾雪花似的砸在身上。
  彼时万贵妃陪皇帝出巡,在几百里外的行宫,山崩地裂,万物倾塌,万贵妃以一己之力挡在皇帝身上。
  又粗又重的房梁落在下来,狠狠地砸了万贵妃身上,皇帝只受了皮外伤,万贵妃却死在那片废墟之中,留下一双年幼的儿女。
  皇帝有情,多年念念不忘,对于辰王和端静兄妹,多少有几分歉疚和心疼。
  端静公主胡作非为,他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是看在了万贵妃的份上。
  赵如裳知道皇后的为难之处,身为嫡母抚养两个孩子,各自指了婚事,也算仁至义尽了:“母后别担心,皇姐知道轻重,不会乱来的。”
  “但愿吧。”皇后颔首,回头瞥了一眼内殿,皇帝睡得沉,对于她们说的话一无所知。
  皇后喟叹一声,握住赵如裳有些冰凉的手:“我和你父皇都上了年纪,也不知将来还能护你多久。你千万要爱惜自己的身体,长长久久的活下去!”
  皇后与皇帝差不多年纪,早已经过了知天命,大皇子如今都三十几了,他们的确也是老了。
  赵如裳最听不得这话,瞧见皇后两鬓的白发,就忍不住心慌:“母后……”
  “我十六岁嫁给你父皇,从他还是太子时就陪在身边,至今已经三十五个年头了。”皇后眼角有细细的纹路,但因保养的好,看起来也不过四十出头:“可惜我福薄,当了几年太子妃也没有孩子,后来坐上后位也多年无所出,但我见别宫的嫔妃们,一个接一个的诞下皇嗣,万贵妃更是生了双胎,心里多羡慕啊。那个时候,要不是你父皇竭力护着我,大约我就要从后位上下去了。”
  皇后的语气听起来沉痛又心酸,三十几年的岁月是有多难熬,赵如裳并不知晓,她从来没有听过母亲说这些,今日才知,她心里竟有这么多委屈。
  “你前头本来还有两个哥哥姐姐的,到底没有留住,好在我最后有了你,生你那年,我都三十五岁了。”
  赵如裳眼角浸出泪花,握紧了皇后的手,母亲的手很温暖,渐渐把她的手指也暖热了,哽咽道:“这是我与母后的缘分,我们都要长长久久的活下去,好叫儿臣好好孝敬你们。”
  “母后活了大半辈子,没什么可稀罕的,唯一放不下的便是你了。”皇后眼中有经久的沉稳与端庄,说起这些事,也只是多了几分感慨:“比起先帝儿孙满堂,你父皇子嗣并不丰足,可到底有几个皇子,如今他们又各自封王。储君之位迟迟未定,是你父皇担心你会吃苦……”
  当今天子膝下活到成人的,只有五子三女,赵如裳是老幺,也是唯一正经的嫡出公主。
  也不知是天意还是如何,赵如裳出生之后皇室里便没有弟弟妹妹降生了,皇室自古嫡庶分明,她虽为女子,可身份尊贵到底有区别。
  但她不太明白,父皇不立太子,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皇后回答了她的疑惑:“你是嫡公主,虽不同皇子们能上朝议政,可裳儿你当知自己对朝局的影响,绝非小事!”
  赵如裳心头震撼,忽然明白,为什么方才皇后要说那句话。
  历来储君之位争夺让人头破血流,如今皇子们还按捺得住,或许还是因为父皇身体康健,若再等几年,只怕……


第9章 你的功劳
  皇后点到即止,不再说那些,只是笑道:“今儿个裴渊来向你父皇进言,让你出去走走,机会难得,便去瞧瞧吧,我也不阻拦你了!”
  这头,皇后和赵如裳坐在一处谈心,另一边辰王步行送端静公主出宫。
  天色渐暗,云霞浮动,夜风卷起满地凄凉。
  端静公主走在宫道上,宫人们恭恭敬敬的立于两侧,掌灯的小太监躬着腰走在前面,生怕主子踩上鹅卵石崴了脚。
  端静公主放慢了脚步,往后张望了一眼,巨大的黑幕犹如猛兽逐渐吞并这座金碧辉煌的宫城,与她的身影渐行渐远。
  “这皇宫好像与从前不大一样了。”
  辰王行走在侧,闻言皱了皱眉,眸光沉沉如霜,半晌才道:“皇宫再过百年,依旧还会是这个模样,历朝历代换了这么多皇帝,何曾见它变化过。”
  端静公主低下头,哂笑道:“想来是我嫁了人,再不属于这个地方,所以才会觉得陌生吧……”
  “你想回宫,这里随时都是你的家。”她眼里有些复杂的情绪,辰王摇摇头,叹息道:“端静,听我一句劝,别再与父皇置气了。”
  端静公主愣了一下,转而笑开了:“我什么时候与父皇置过气?”
  辰王道:“我知道你心里在责怪父皇,可你该明白,那些过去的事就应当过去了,何必自欺欺人不放过自己呢?”
  端静公主不语,辰王又道:“母妃过世这么多年了,咱们兄妹俩仰仗着皇后娘娘,才有今时今日,你在娘娘面前,切记要谨言慎行。”
  端静公主扯了扯嘴角,嗤笑一声:“你是怕我连累你吗?”
  辰王面色微变,尚未解释,端静公主就冷声开口:“哥哥一面劝我要尊敬父皇母后,一面又暗暗与其他皇兄们较劲,争那储君之位,咱们兄妹俩都一个样儿……”
  “端静!”辰王脸色一沉,生出几分怒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端静公主挑了挑眉,眼角风情万种,自有妖娆气度,说出来的话却显得咄咄逼人:“五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有远大的追求,我一介女流什么都不懂,只要不拖你后腿不就是了!”
  辰王脸色变幻,眸光冷郁:“你就这么想我的?”
  “哥哥想做什么就去做,我帮不上什么忙,也尽量不给你添乱了。”端静加快了脚步,走到宫门看到驸马站在马车旁,冷笑一声,掀了车帘就坐了上去。
  辰王负手而立,面色不怎么好看,许鞅见他如此,就知道端静惹怒兄长了,心里暗骂了一声,拱拱手赶紧溜了。
  端午前一日,裴渊一早进宫,按照往常惯例来给赵如裳看诊,她身体虽好转,可每日请脉的已经成了必做之事。
  裴渊等了一阵,不见赵如裳,只有明翘有些尴尬的迎出来。
  “大人稍等,公主还没醒呢!”
  裴渊眉头一皱:“为何?公主身体不适?”
  “没有没有。”明翘忙摆手,有些无奈:“昨日大宴上,公主有些乏累,后来又听闻能够出宫去玩一日,高兴的不得了,忙着挑出宫的衣裳首饰,很晚才睡,所以才会……”
  “那便好。”裴渊清冷的眉梢染上暖意,眼眸里有泠泠光华,一时叫明翘看呆了,片刻出神后忙道:“您稍等,奴婢这便去叫公主起身。”
  赵如裳睡眼惺忪的爬起来,洗漱完见裴渊进来,顿时眼前一亮,笑语晏晏的跟他打招呼。
  裴渊见此忍不住勾唇笑了笑,嗓音低沉温和:“公主心情很好?”
  赵如裳三两步走过来,语气轻快:“自然,这有你的功劳不是?”
  裴渊眸光微闪,唇角含着浅笑:“公主知道了?”
  “谢谢你,裴大人。”赵如裳由衷感谢裴渊细致的心思,她原本对出门不抱有什么期望,年龄尚轻,对外面美好的事物总存在向往,上一世出不了宫看端午龙舟的盛况,至今还是遗憾,但裴渊那随手折来一只纸船,却叫她记了两辈子。
  “应该的。”裴渊请赵如裳坐下,摸到她平稳的脉象,放下心来:“公主近来身体好了一些,出宫散心也是好事,您且好生收拾,明日微臣在宫门口等您。”
  赵如裳应了,转身让明翘取来一样东西交到裴渊手里。
  裴渊难得的怔了怔,赵如裳笑起来:“这是我父皇先前搜罗来的砚台,是端砚,我不精文墨,便送与你了,权当谢礼!”
  不知想到了什么,裴渊垂眸看着那方砚台有些出神,眼眸里雾霭浮动,良久才伸手接过,声音有些缥缈:“多谢公主。”
  端午是一年一度的盛事,宫里原也有大宴,前些年权贵们攀着要赛龙舟,世家子弟们便各自挑选了矫健的队伍,誓要在大江之上一争高下。
  后来宫里索性也不办大宴了,拥着圣驾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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