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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是个病美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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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爱惜羽毛,皇后也没法子了,没有直接给许尚书答案,只说再和公主驸马谈谈。
  许尚书年事已高,被皇后打发了回去,端静公主一脸不屑,连看都懒得看许家人一眼,皇后瞥了瞥她,直叹息:“沉碧在哪儿,带我过去见一见。”
  赵如裳陪着皇后过去时,沉碧正躺在床上,太医已经走了,她才喝了药,脸色有些苍白,屋子里还有一丝没有散去的药味与血腥味。
  见了皇后,沉碧便要挣扎着下来行礼,被皇后抬手制止:“不必了,你如今有着身孕,就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吧!”
  沉碧是端静公主的贴身宫女,皇后自然也是认识的,如今换了一个身份,她有些无地自容,拘谨的捏着被角,身子有些颤抖。
  尤其端静公主冷冷的目光,更让她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她跟了驸马,其实并不算光彩。当初驸马喝醉,她本来是有事禀报,可见驸马借酒浇愁,沉碧就想起公主的所作所为,许鞅把她压在身下时,忽然觉得自己该另寻一个出路,跟着端静这样的主子不会有好下场,所以她半推半就的顺从了驸马。
  后来端静公主到底还是知道了,骂她不知廉耻,勾引主子,沉碧挨了骂,挨了打,一一都忍受了。
  后来不知为何,端静公主也不管她了,任由她去伺候许鞅,直到今日夫妻俩又闹了一场,公主原本不答应和离,今日却破天荒的同意了。
  皇后停留了片刻就跨出门,站在屋檐下神色莫测,端静公主和驸马垂首站在一旁,哪怕没有说话,还是能明显感觉到气场不和。
  半晌,皇后才淡淡道:“你们俩是怎么想的?”
  驸马撩起衣袍,跪在地上,面色认真,带着一丝沉重:“皇后娘娘容禀。微臣福薄,无福消受恩典。家中高堂年迈,满心念着微臣能为许家延续血脉,公主高贵,微臣无意染指,至此,微臣愿意交回婚书,与公主和离。还请皇后娘娘成全!”
  如今许鞅破罐子破摔,只要能摆脱端静这个噩梦,什么都无所谓了。
  端静公主原来是并不想和许鞅和离,有他在挡在前面,能省去很多麻烦。但是如今,端静公主只是觉得他是一个累赘,只会干些蠢事连累自己,巴不得与他和离,当下便决定了。
  她毫不在意的说:“和离就和离吧,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端静公主语气轻飘飘,赵如裳一言不发的听着,心上却重重一跳,忽然有了个念头。
  皇后已经心力交瘁,再不想为了所谓的皇家颜面再拖下去,她能想象,这两人再折腾下去,会发生更离谱的事。
  “罢了,本宫回去和皇上商议一下,你们既然执意如此,我也不能阻拦,不过在此之前,你们还有机会改变决定。”
  赵如裳裴在皇后身边见识了这一场荒唐的闹剧,心中一时生出怅然若失的感觉。
  端静公主要和驸马和离的消息,在京中不胫而走。
  已经是腊月末,年关将至,眼看要到皇帝封印的日子,就在腊月二十六这一日,皇帝忽然下了一道圣旨。
  端静公主与驸马许鞅爱断情绝,破镜难圆,从此一别两宽,各自婚嫁,互不相干。


第55章 表明心意
  就在圣旨颁布的第二天; 许鞅就搬出了公主府,回了许家,端静公主看着空荡荡的府宅; 非但没有觉得失落,反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期待。
  这里即将住入一个新的主人。
  尽管端静公主和驸马和离的事在朝中掀起滔天巨浪; 成为不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还是不影响除夕的来临。
  皇帝登基三十余年; 励精图治,勤政爱民; 虽无大功,却还是算得上贤良之君。
  如今皇帝身体已经大不如前,立储的呼声愈来愈强烈,有传言御书房的匣子里,已经放好了盖了玉玺的诏书。
  一年一场的宫宴,又不知该是怎样的光景。
  除夕大宴如期举行,皇亲国戚; 世家重臣皆来参加。赵如裳在这节骨眼上却病倒了; 伤风发热折腾了几天才略有好转,被皇帝皇后勒令在雍和宫休养,眼下的宫宴; 是不可能去成了。
  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烈; 明显感觉往不同以往的热闹。
  临近傍晚,天空就开始飘雪,没一会儿就铺了薄薄一层白色。
  赵如裳懒懒坐着; 听着远处钟鼓丝竹之声遥遥传来,脸上向往清晰可见。
  “裴青云,今儿外头热闹吗?”
  裴渊进门带来一室风霜; 墨色官服衬得身姿如玉,眉目如画。
  他放下药箱,拿出脉枕垫在赵如裳手腕下,淡淡道:“歌舞升平,辞旧迎新,自然是热闹的。”
  “真好……”赵如裳咳了几声,本来身子就没好全,听了他的话,更是一身没劲儿:“每年除夕我都没什么机会去前头看看,这病殃殃的身体,可真是个拖累。”
  她怅然若失的看了裴渊一眼,摇曳的灯火下,他清晰俊美的面容也浮现一层阴影,朦胧地带着温暖的气息。
  赵如裳心里有些酸涩,小声问他:“你的心上人呢?你先前不是说要向她表明心意么,如何了?”
  裴渊收了手,大约是屋子里太温暖,连眼眸里也含着一丝暖意:“怕唐突了佳人,以后再也不愿意见我了!”
  她蹙眉:“你没明说怎知她不愿意呢,说不一定她就等着你去见她。”
  且听裴渊这语气,像是和心上人经常见面来着,她不太敢问他喜欢的是哪家姑娘,原以为他独来独往惯了,是不愿往谁跟前去的。
  他一年到头的时间,都在雍和宫,除此之外,大概满心都在那个姑娘身上了吧。
  赵如裳越想觉得难受,可她又不得不忍住。
  “是这样吗?”裴渊神色认真起来,殿中宁静,他的声音清晰的跳跃进耳朵里:“那我找个日子,就告诉她吧!”
  “你已经拖了这么久了?”赵如裳忍下那股若有若无的酸涩,故作轻松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你不是快下值了么,除夕之夜,大好的日子,翻过今日,可就长一岁了!”
  裴渊抬眸看她,眸色渐深。
  是啊!过了今日就又算长了一岁了!
  他前后两辈子都等来了,不急在一时一刻,可她等不得了。
  还有半月,就是上元节了……
  裴渊眉梢一挑,凝视着她白皙如玉的小脸,一股念头冲破枷锁,张扬地喷薄而出。
  其实他能感觉到她一些朦胧不清的想法,一面欢喜,一面又踌躇。
  但不说,或许真没机会了。
  殿里殿外还有人伺候着,一室如春,带着熟悉的味道,他喉间一动,哑声开口:“公主想出去走走吗?”
  “什么?”赵如裳一愣,没想他忽然就转了个话题,反应过来忙道:“你不是快下值了吗,除夕夜不回去和家人团聚?”
  他说不着急:“下雪了,公主宫宴去不成,出去赏雪吧,微臣来时见城楼上风光正好,是赏雪的好地方。”
  赵如裳顿时心动了,不知不觉就把裴渊心上人的事抛诸脑后,她还没晚上出去过呢。
  “那……走吧!”赵如裳经不起撺掇,裴渊轻而易举的就动摇了她的意志力,病了几日没有出门,正好皇帝皇后在宫宴上,也顾不得她。
  裴渊眼里含着淡淡的笑,有着让人看一眼深陷的温柔,赵如裳忙着收拾,没注意到他的目光。
  裹上厚厚的氅衣,戴上风帽,赵如裳才欢欢喜喜的跟裴渊出门,临走时,他无比自然的把一旁温好的手炉递给她。
  赵如裳接过,做贼似的出了雍和宫,往外走有侍卫巡逻,也没人敢拦她,顺顺当当的到了城楼下,她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天已经黑透了,雪还在飘飘扬扬的下着,这里是内城墙,城楼蜿蜒,如同巨龙蛰伏在黑暗里,固若金汤的保护着这座皇城。
  除夕有点灯守岁的习惯,一路走来,宫道上尽是灯笼,连漆黑的城楼都逐渐温暖。
  地上有一层雪,踩上去咯吱作响,一路上了城楼,赵如裳发现裴渊总是落后两步,她转头看他,他便停下来:“怎么了公主?”
  他这个动作是怕她摔了吗?
  赵如裳忙摇头,把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去,小心的踩着积雪,终于登上城楼。
  连绵不绝的宫阙刹那间映在眼底,红墙绿瓦,与漫天白雪交织,赵如裳看着城墙之下灯火通明的重重宫殿,心中震撼不已。
  她生长在皇宫,这里的路走了千千万万次,却从来没有站在这个角度俯瞰过自己的家。
  门楼上有凛凛寒风扑面而来,她却不觉得冷,雀跃的望着这银装素裹的除夕之夜,眼底惊叹清晰可见。
  雕梁画栋,壮丽巍峨。假山奇石,亭台轩榭,连脚下一块青砖,无一不是精致奢华美轮美奂。
  哪怕改朝换代,次第更迭,数百年来这皇宫依旧瑰丽磅礴如初。
  “这皇宫可真好看,难怪天下有那么多人趋之若鹜。”
  站在这里,才让人感觉到自己的渺小,犹如蝼蚁蜉蝣,转瞬即逝。
  赵如裳垂下眼帘,喃喃低语:“能活着真好……”
  “公主说什么?”裴渊投来视线,她声音太小,很快飘散在冷风里。
  “没什么……”赵如裳压下那些多愁善感的心思,转头看他:“我皇姐跟驸马最近闹得风风雨雨,折腾这么久到底还是和离了。她当初选驸马时,看中许鞅好欺负,拿来当挡箭牌,肆无忌惮的在后宅养面首,如今她单身一人,更没什么好顾忌的,你要小心了!”
  裴渊站在身侧,负手而立,有雪飘来,落在他黑发上,平添一丝清寒出尘。
  听见赵如裳的话,他也无动于衷,只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可慌乱的。”
  他从来就没正眼看过的人,压根不值得放在心上,端静若再纠缠不清,他也有的是法子应付。
  但是赵如裳的关心,让他心里愉悦起来,灼灼的眼眸映着她的身影。
  他的目光太过专注,赵如裳感觉自己一颗心又开始七上八下跌宕起伏了。
  “要玩烟花吗?”就在她手足无措之时,裴渊突然开口。
  不知从哪儿变出个包裹,装着几个形色不一的烟花,威力不大,都是寻常孩童爱玩的。
  赵如裳一惊:“你哪儿来的?”
  裴渊但笑不语,点燃了一炷香,把一支火树银花拿给她:“要试试吗?”
  赵如裳有些害怕,不敢去接,她从小到大还没玩过这东西,只远远看着宴上盛大浩瀚的烟花绽放,轰鸣声尤为震耳。
  裴渊也不强求,自顾自地点燃了,只听清脆一声响,火。药爆炸与灿烂的花火乍然出现。
  赵如裳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哇”了一声,裴渊的面容在绚丽的烟火中忽明忽暗。
  一到过年,老百姓都会放烟花爆竹,意在驱邪除祟,赵如裳看着裴渊手里小小的一簇烟花,竟有股想流泪的冲动。
  小小的烟花很快就没了,空气弥漫着一股火。药燃烧后的味道,裴渊抬眸就见赵如裳红着眼眶,泪水氤氲,他心里蓦然一揪,匆忙上前:“怎么哭了?”
  “你别过来!”赵如裳轻喝一声,伸手拦住他,声音有些沉闷:“你离我远一点吧……”
  裴渊脚步一僵,眸光黯了下去,凝视着她的略带惊惶的小脸:“为什么?”
  赵如裳咬着下唇沉默不语,浑身透着防备与拒绝,裴渊心绪渐沉,面上的平和维持不住了,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看她:“公主讨厌微臣吗?”
  她摇头。
  她从来就没讨厌过他啊!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一世,她都将他视作为数不多的朋友。
  可她自己都没能料到,对一直想当朋友的人,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她是公主,若有个康健的身子,早就该向父皇求一道择婿的圣旨了。
  可她命运多舛,弱不禁风,指不定哪天就香消玉殒了,怎么能祸害裴渊呢?
  “怕忍不住……”她声音细如蚊蝇,裴渊竖着耳朵仔细听了,依稀的不太明朗。
  他不确定,忐忑地跟她确认:“怕什么?”
  赵如裳被他的眼神看得浑身都麻了,那幽暗的眼神此时只装着她一人,她僵硬的移开目光,恼羞成怒地冲他吼:“你问那么多做什么?喜欢我不成?”
  明翘站在不远处,尽职尽责的当个不说话的物件,听见自家主子蓦然放大的声音,轻飘飘的往那边看了一眼,心道公主果然是忍不住,要向裴大人表明心意了。
  天边乍然一声响,不远处的宫殿有烟花轰然绽放,漫天的光亮照得皇宫如同白昼,裴渊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在震耳欲聋的响声中,薄唇翕动,吐出简短的两个字。
  赵如裳成功由气急败坏变成了瞠目结舌,一声一声的烟花爆竹将她的听觉都震没了,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听岔了。
  裴渊又靠近了一步,仿佛跨越了沧海桑田,与她仅有咫尺之遥,他正了神色,沉沉看着她:“我的心上人不是公主所猜想的那些什么嫁做人妇、不在人世。她好端端的,就站在微臣面前!”
  赵如裳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那道一直打不开的关节豁然贯通,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说什么……”
  他再正经不过,轻轻吐出一句话:“所谓心上人,是乃眼前人。”
  赵如裳觉得自己在做梦,亦或者裴渊被邪祟附体胡言乱语了。
  她皱眉看着他:“裴青云,你魔怔了吗?”
  裴渊顿时无语,想从城楼上跳下去。
  好不容易酝酿来的气氛,轻而易举被她一句话破坏了,真想扒开这人脑袋看看,都装了些什么!
  他幽幽道:“所以说,我觉得唐突了,公主不相信,还怂恿微臣早点开口。”
  赵如裳脸上开始发烫,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又不知道你你你……”
  她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觉得自己像是飘荡在云里,脑袋里也一片空白了。
  不绝于耳的烟火声还在继续,裴渊决定给她消化的时间,就那么负手站着,望着白雪皑皑覆盖下的宫城。
  赵如裳活了两辈子,也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上回唐驰也当着面跟她表白过心意,她还能毫无波澜的面对唐驰,甚至最后拒绝的话也并非难以启齿。
  此时此刻,面对裴渊,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了,她不知道该说什么,震惊之余,竟有种豁然开朗的雀跃。
  她的思绪飘到了九霄云外,裴渊清冷的音色在耳边响起:“马上就是新年了,可公主有什么愿望?”
  方才的几句话,随风飘散在夜空里,赵如裳险些觉得裴渊并未开过口,可他的眼神那么认真,那么温柔,有着让她一直忽略的深情。
  裴渊没有再继续深入那个话题,这让赵如裳莫名松了一口气,心口还在猛烈的跳动着,从九霄云外找回一丝理智,随口道:“四海升平,河清海晏。”
  她说完,又觉得太平淡,补上一句:“你呢?”
  “微臣有一愿。”他回首,朝她轻轻一笑,万千光华尽在眼底:“愿公主福寿康宁,百岁无忧!”
  简简单单几个字,犹如重石落湖,在她心里掀起波涛汹涌的风浪来。
  赵如裳怔住,又一次无话可说。
  作者有话要说:  嗯…不知道说什么好,就求个预收吧。
  下本写《知意》大约国庆前后会开,大家戳专栏收藏一下叭~


第56章 超乎意料
  赵如裳记不清自己怎么回得寝宫; 头重脚轻,脸颊发烫,一头栽倒在被褥里; 翻来覆去的浑身难受,恹恹道:“明翘; 我是不是又病了!”
  明翘抬手摸摸她的额头:“是有点烫; 要不请裴大人再回来一趟?”
  赵如裳顿时坐起身:“不了不了……我没事!”
  她不是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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