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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老公自宫前-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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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陆炳看到最后,暴怒,将战报往桌子上狠狠一摔,“胡闹!都这个时候了,还玩什么欲擒故纵!这玩脱了吧,反胜为败,多年心血,毁之一旦!”
  陆炳一面说,右手控制不住的抖起来了,这是中风的前兆。
  吓得护卫赶紧拿出药丸,汪大夏端来热水化开,喂给陆炳吃药,又去叫宋御医。
  陆炳吃了药躺下,汪大夏用魏采薇那里学来的按摩手法,给他按遍全身,还反问来劝道:“陆大人啊,您刚才还反复教育标下不要着急、慢慢来、等待最好时机,怎么教训标下时大人说的一套一套的,到大人自己身上,就急得要中风了呢?大明和倭寇打了多少年了,不差这一战,输了就输了,下次再战,大人莫要着急上火,身体要紧啊!”
  陆炳是他们所有人的坚实靠山,不能倒。尤其是汪大夏得知金莺是汗廷白莲教圣女和汉廷郡君之后,若无陆婷给他兜着,他要赔上全家性命,陆炳这个保护伞就更重要了。
  陆炳躺在榻上直叹气摇头,“你才干了四个月,大明打了几十年了,耗费军费无数,即将收网之时,却因两个大将指挥失误,让倭寇从岑港跑了。就像你说的,跑就跑了,再打便是,倭寇此次元气大伤,应该不难再打,可是朝廷官员纷纷弹劾胡宗宪和俞大猷两个大将,要治他们死罪。”
  “胡宗宪还好,他常年给严世蕃送钱,有严世蕃当保护伞,属于严党,严世蕃给他出了计策,要他责任全部甩给俞大猷。胡宗宪照做了,如今俞大猷一个人抗下岑港之战的所有责任,被夺去官职,被押送到兵部牢房里关着,论罪当斩,大明还没歼灭倭寇,就要处死自己的大将,我如何不急?”
  汪大夏听了,暗自腹诽:严世蕃这人真是一招鲜、吃遍天啊。把甩黑锅玩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他把庚戊之乱的责任全部甩给丁汝夔,丁汝夔在死牢坐了十年。现在又教胡宗宪把岑港战败的责任甩给俞大猷。真是个甩黑锅高手,同样的计谋百试不爽。
  初生牛犊不怕虎,汪大夏给陆炳出馊主意,“陆大人惜才,不想失去俞大猷这样的将才。大人干脆去皇上里给俞大猷说情去,皇上看在您的面子上,定不会治死罪。”
  陆炳说道:“不可能。其一,是皇上下旨将俞大猷问罪,打入兵部死牢。其二,我和俞大猷素来关系就好,我是嘉靖十一年的武进士,他是嘉靖十四年的武举人,他中举时我是考官,当时就对他十分赏识,从此成为知己好友。我和俞大猷关系太好,反而不好说情。皇上会以为我故意偏袒他。”
  汪大夏还不放弃,“俞大猷除了您,还有其他靠山吗?大人们联起手来,还怕保不住俞大猷?”
  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汪大夏不提还好,一提陆炳只觉得中风又要复发了,“你有所不知,俞大猷中武举人之后,我将他引荐给现在的亲家之一、也就是内阁大学士徐阶,徐阶也很欣赏俞大猷,经常提拔他,可以说徐阶就是他的后台。严世蕃和徐阶又在朝堂上经常政见不和,两人有时候形同水火,势不两立。”
  “我这两个亲家,最近几年素来不和,严世蕃要胡宗宪把责任全甩给俞大猷,也是想借机斩断徐阶的一个臂膀啊。如果俞大猷不是徐阶的人,恐怕还好一些。”
  陆炳的二女儿和三女儿分别加入严家和徐家,两个亲家在朝堂上斗法,殃及池鱼。
  这下把汪大夏这种向来乐观的人都说郁闷了,如此说来,俞大猷得罪的人其实是严世蕃,这下必死无疑了。
  陆炳正犯愁呢,陆缨风风火火的赶来了,把陆炳吓一跳,“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在永平府协助司礼监选秀吗?”
  陆缨说道:“听到我师傅战败、要革职查办的消息,我就立刻把选秀的事情交给手下们去做,独自一人连夜赶回来京城,我回了趟家里,要李宜人(也就是她的生母)给父亲带来一些好东西。”
  “把东西抬进来!”
  随着陆缨一声令下,十几个陆家家丁抬着五个沉重的箱子进来了。
  陆缨把五个箱子全部打开,里头散发出来闪亮的光芒几乎要闪瞎汪大夏的眼睛。
  汪大夏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我的乖乖,里头全部都是黄金!
  陆缨对目瞪口呆的父亲说道:“这是一千两黄金,李宜人说现在只能拿出这么多,已经把家里的黄金都搬空了。父亲赶紧拿着一千两黄金去贿赂严世蕃,现在只有严世蕃能够救我师傅。”
  作者有话要说:  汪大夏还需成长,跟着陆家父女就是长见识,拿着黄金去捞人


第104章 以后一定
  陆炳家里当然不止一千两黄金的财富; 只是突然一下子拿出库房里所有可以动用的黄金,可谓是大手笔了。
  陆炳问女儿:“你说要用,李宜人就给你了?”
  陆缨说道:“我说父亲要用。”原来是拿着鸡毛当令箭; 假传“圣旨”。
  “你——”面对这样果决的女儿; 陆炳一点脾气都没有; 叹道:“千金散尽还复来; 俞大猷乃盖世将才; 他的性命何止一千两黄金。我拿着千金暂且一试。”
  汪大夏从来没有看到这么多黄金; 犹如梦幻,情不自禁的走到一箱黄金前; 蹲下; 什么都放在嘴里咬的老毛病又犯了; 魔怔般拿起一根马蹄状的金条; 放在牙齿轻轻一咬; 这硬中带软的口感、口腔里满是黄金的味道,是足金!
  陆缨拿着剑柄一敲汪大夏的脑袋,“这都是给严世蕃的; 你都留下牙印和口水了。”
  汪大夏这才堪堪回过神来,什么是豪门?一掷千金,这才是豪门!我们汪家就是个土鳖。
  汪大夏将留下牙印的金条和下面的金条换了个地方; “一千两黄金就这样送人了?”
  我要是有一千两黄金,何必等着三年之约,还奋斗啥呀; 早就娶魏采薇过门了。
  甜水巷,刚刚到家的魏采薇连打了三个喷嚏。
  陆缨反问道:“要不送给你?”
  汪大夏勉强能够保持清醒,连忙摆手,“我不敢要; 我看着这些黄金,又喜欢又害怕。以我如今的能力,定是有命拿没命花,就像一个三岁小孩子推着一车珠宝走在大街上,护不住的。”
  就像以前马厂胡同里的陈经纪,和马厂胡同一枝花李九宝青梅竹马,互相爱慕,可是有什么用呢?一个卖房子的市井经纪,是护不住李九宝这样的美人的,最后还不是悲剧收场。
  陆缨说道:“父亲,事不宜迟,我师傅危在旦夕,赶紧去救他。”
  这时宋御医匆匆赶到,给陆炳把脉诊治,“大人偏瘫刚好,又要操劳过度,要注意身体啊。”
  陆炳说道:“我一直注意保养,最近事情都交给小辈们去做了,可是有些事情必须我亲自出马,他们做不了,劳烦御医为我扎几针,我把事情办完了就回来休息。”
  宋御医没有办法,一边施针一边说道:“我求陆大人别我当神仙,都是肉/体凡胎,本来身体亏损就很难补,现在陆大人还使劲往外耗,我很是担心。”
  陆炳说道:“做完手头这件事我就当甩手掌柜了。”
  宋御医不信:“这句话我听了不下十回了。”
  一时施完针,又给了一些药丸子,“觉得不舒服就吃一丸。”
  陆炳吃了药,将一枚百年老参切片压在舌底含着,披上鹤氅,坐上四匹白骏马拉的大马车,带着礼物,去了西城严府。
  汪大夏和陆缨骑马护送后面跟着的马车——里头装着一千两黄金呢,可得仔细点。
  汪大夏问:“头儿为什么把俞大猷称为师傅?”
  “因为俞将军指导过我的武艺。一日为师,终身为师。”陆缨颇为骄傲的说道:“我师傅跟李良钦学剑,还去过少林寺习武,他抗倭之时,少林寺还派出武艺高强的和尚杀倭寇,成为我师傅手下的僧兵。我师傅还自创棍法和剑法,可不是一般的武夫。”
  汪大夏恍然大悟,“难怪标下总是打不过你,原来名师出高徒。”
  陆缨一瞪,“我平日在早上校场教你们的那些,都是从我师傅那里偷师得来的,一点都没有藏私,你学的和我学的其实是一样的。是你不肯好好学,总是喜欢投机取巧,武艺悟性固然重要,然而勤学苦练必不可少。你这几日在保定府是不是又偷懒了,早上一点没练?”
  提起保定府,汪大夏脸上出现神秘的笑容,眼神都变温柔了: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在保定府和魏采薇已经私定终身,连婚书都写了!
  陆缨看他露出傻笑,顿时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明日点卯之后,你比其他人要多练半个时辰。”
  汪大夏听了,发出一声哀嚎。
  得知亲家来了,严世蕃自是热情迎接,还命人将儿子严绍庭从国子监叫回来陪老丈人,陆炳连忙阻止,“我今天来不是来看他们小儿女的,我找东楼有些私事。”
  严世蕃是个圆滚滚的胖子,入秋了还穿着单衣;陆炳则披上了鹤氅,戴着黑色大帽挡风,以免吹着头。
  陆炳为谁而来,老狐狸严世蕃心如明镜,他故意装作不知,将陆炳请到书房说道:“东湖从马上摔下来,胳膊腿刚好,别累着,来人,给亲家备一副暖轿,抬到书房说话。”
  陆炳晓得自己的身体弱,没有强撑,坐上轿子,陆缨和汪大夏命人抬着“礼物”跟上。
  严世蕃还记得汪大夏,问他:“你爹最近还好吗?”
  这简直就是当面打王大夏的脸了,严世蕃毫无掩饰他就是小心眼,折腾汪大夏不成,就去搞他爹,随便抬一抬手指头,就能像摁住一只蚂蚁似的捏死他。
  汪大夏已非吴下阿蒙,练出唾面自干的厚脸皮来,“托您的福,标下的爹好着呢,无官一身轻,现在又当爹又当妈,天天带标下那个两岁的弟弟玩,已无争名逐利之心了。”
  这是反话,一个当了半辈子官的男人,怎么可能甘心在家带孩子。
  严世蕃心下暗爽,又问道:“你爹这些年在北城兵马司干的不错,可惜眼光不好,娶妻不贤,居然往外头放印子钱,害得你爹背上失察的罪名,革了职。你有何想法?”
  汪大夏一副没心肝的样子,笑道:“塞翁之马,焉知非福?标下和继母素来不合,闹得北城皆知。正好有理由要父亲将她休弃,免得将来成大祸害。标下衷心感谢偷偷去吏部举报父亲的人,真是我大恩人啊。如今继母被休、父亲没了官,也不敢骂我了,过上了清净日子,就是——”
  汪大夏由喜转忧,“就是家里被骗了一大笔银子,家道中落,撑不起以前的排场了,遣散了大半仆人,日子过的紧巴一些,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胡乱花钱了。”
  汪大夏瞥了陆缨一眼,压低声音对严世蕃说道:“标下现在出差买个擦屁股的草纸都想法子找陆统领签字报销,由奢入俭难,穷日子不好过啊。”
  严世蕃听了,心下更爽,看你难过,我就开心了。
  汪大夏察言观色,自知方才示弱,逃过一劫,若严世蕃再动手报复,他可撑不住,靠山陆炳又病了,还是不要惹麻烦。
  到了书房,陆缨扶着陆炳下轿子,进去之后,又关闭门窗,以免父亲受了风,各种嘘寒问暖,很是贴心,严世蕃羡慕陆炳,“东湖是个有儿女福的人。”
  陆炳谦道:“彼此彼此。”
  陆炳使了个眼色,屏退众人,“东楼,我知道你忙,就不拐弯抹角了。我此次前来,就是为了俞大猷之事,这是俞大猷托付我给你送的东西。”
  严世蕃板着大圆脸,“东湖,俞大猷耽误军机,为了岑港之战,大明耗费多少兵力,灭倭之战,成败在此一举,他却让倭寇跑了,大明多年心血付之一炬,他死不足惜!”
  陆炳没有为俞大猷辩解一个字,直接打开了一个箱子,露出黄橙橙的、堆成宝塔形状的金条。
  根据严世蕃的目测,大概有二十根,一根十两,一箱子就是二百两,黄金,
  严世蕃淡定的喝着茶,“东湖,不是我不想给你面子,而是俞大猷是徐阶的人,我与徐阶最近政见不合,时常有摩擦。既然俞大猷看不上我,去投徐阶门下,你为什么不求徐阁老,反而来求我呢。东湖找错人了。”
  陆炳还是不说话,打开第二个箱子,又是金光闪闪,又是二百两黄金。
  严世蕃手中的茶杯一顿,“俞大猷现在才知道投错了人?临时抱佛脚,为之晚矣。”
  陆炳还是沉默,打开第三个箱子,三箱黄金,就像三个小太阳,将书房照得暖烘烘的,就像夕阳余晖。
  严世蕃眯起那只独眼,“东湖,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俞大猷这种朝秦暮楚之辈,我是个有原则的人。”
  陆炳终于开口说话了,“抄家、革职、削爵、发配边关为军奴都行,东楼只需要保他一条命,活着就行。”
  言罢,打开了第四个箱子。
  严世蕃眨了眨独眼,没错他是个有原则的人,他的原则也是明码标价的。比如新科进士需要在吏部排队候补,等候空缺再派去当官。但只要给严世蕃三百两银子,就可以立刻补上七品州判的缺;内部升一品官阶,一万三千两银子可以稳了等等。
  严世蕃爱钱,基本上所有的原则都有价格——这就是他的原则。
  而俞大猷送的金子,足够买个一品官了!
  这时,陆炳打开了第五个箱子。
  足足一千两!
  严世蕃用盖碗拨了拨碧绿的茶水,“也……不是不行。”
  一条命,一千两黄金,这买卖太划算了。何况将俞大猷革职夺爵,发配为军奴,本就是狠狠打了徐阶的脸,严家也算是报复了。
  严世蕃进宫,为俞大猷求情,最后俞大猷从兵部死牢里放出来,被押送到大同戍边去了。
  临走时,俞大猷还将他近年所著的武学《剑经》一书送给徒弟陆缨,“为师无法教你了,这是我这些年的习武心得,还有自创的剑法棍法,你拿去练习,你天赋异禀,将来必有所成。”
  俞大猷在秋风中离开京城,前往大同,临走时还写了首诗《秋日山行》以明其志:“溪涨巨鱼出,山幽好鸟鸣。丈夫不逆旅,何以及苍生。”
  俞大猷挥毫泼墨,写完后喝了杯酒就走了。
  陆缨拿着手抄的《剑经》和《秋日山行》,目送师傅走远,感叹道:“我自幼喜欢看仗剑走天涯的武侠话本,想要当除暴安良的侠客,长大了之后,才明白像我师傅这样人才是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这《剑经》我也不会藏私,搞成什么武林秘籍,我会让人刻版印成书,你们人手一本照着练,希望将来你我都成为像我师傅这样真正利国利民的大侠。”
  “陆统领说的都对,标下以后一定勤加练习。”汪大夏从兜里摸出几张收据,将俞大猷刚刚写诗的毛笔递给陆缨,“这是今天送行的酒还有纸笔的花销,劳烦陆统领签个字,标下好去账房报销。”
  作者有话要说:  莫得感情的报销机器陆缨:俞大猷,汪大夏,都是大,差距咋那么大呢?
  今天周末,送100个红包,祝各位周末愉快,开心追文,开心过周末,


第105章 自投罗网
  家门落魄之后; 汪大夏才知道啥叫花钱如山倒,攒钱如抽丝。
  他攒了两个月的钱,一个装婚书的密码盒子就没了; 口袋一下子回到两个以前。
  汪大夏掐指一算; 如果除掉母亲留给他的嫁妆; 魏采薇每个月的进项比他当锦衣卫赚得还多。
  而且大夫都是时间越长越赚钱; 三年以后; 他怕是要吃魏采薇的软饭。
  汪大夏顿时有了危机感; 还不得使劲逮着机会就找陆缨报销啊!就像白莲教从王恭厂偷火器似的,蚂蚁搬家; 积少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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