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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气后我被娇养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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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伶看着他,如他问的那样,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有个念头疯狂地冒出来,可她不敢想。
如果那个并不是他能出的答案,她该何去何从?
“答不出来也没关系。”
迟越抬起手,指腹在尤伶右眼下的脸颊轻抹而过,意味深长地低语:“……你回去好好想想。”
猎人的耐性终于告急,要开始收网了。
无论猎物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都逃脱不得,注定是他的掌中之物。
——
迟越和尤伶在阿拉斯加玩了五天后回到京都。
飞机下地后他们出了关,是杨安度来接的机。
一路上杨安度把公司的近况报告迟越,递给几份需要他亲自签名的急件让他过目。
迟越离开了几天,公司虽然运作正常,但到底几日无主,很多重要的决策都推后了,等迟越回来才处理。
所以迟越一上车就非常忙。
耳朵一边听着杨安度的报告,他一边低头把杨安度递过来的文件翻了一遍,在签名处签了名字,将之递还给杨安度。
肩膀蓦然一重,迟越偏过头,看到尤伶闭着眼,身体软软地靠睡在他的肩膀上。
他一顿,止住了前座杨安度滔滔不绝的报告。
而后他小心地把尤伶的头扶正一些,把覆在她脸上的发丝拨开。
对着那张柔美的睡脸静静看起来。
那么久的飞行时间,也许是在想事情,所以这小女人一路上都没怎么睡。
昨晚又被他折腾到深夜,从上了车开始她就一直很沉默,原来是困狠了。
“开慢些。”
迟越看了一会,又低声吩咐司机,把尤伶往他身上带,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车子平稳地回到三居室。
下了车,迟越抱着尤伶进门一路而行,直达卧房的床边,才把她放下。
尤伶是真的很困,这样的动作居然也没醒。只有在迟越把她放下床的时候,似醒未醒地嘤咛一声,一甩手捉住了迟越的手臂抱住,把怀里一带。
柔软的触感压在手臂上,睡眠中的女人浑然未觉,还埋首在男人的手臂肌上轻轻蹭蹭。她鼻息轻哼着不明意思的呢喃,片刻后睡沉了,开始发出细微的香甜呼吸声。
迟越因为尤伶抱住自己手臂的动作,而和她靠得极近。几乎和她脸贴着脸,柔滑的肌肤一动即能碰触上。
他和她呼吸互相交缠,甚至可以细数她眼睛上的眼睫毛。
迟越垂眸看了半天,没忍住,捏起沉睡人儿的下巴吻了下去。
舌头滑入,轻柔地勾起安静的小舌啜吮了一下。
迟越对尤伶的自制力是零。
一旦碰上了她,原本只想轻轻吻一下而已,吮吻的力道却不自觉地变越来越重,吻得越来越深。
慢慢地,尤伶的鼻子发出抗议轻咛。她的眉头轻轻皱起,头缓缓轻晃。
本来抱住迟越手臂的双手早就放开了,转而无意识地揪着他的衣服。
整个人因为受到骚扰而不安起来。
只是实在太困了,眼睛怎么样也睁不开。
迟越到底怜惜她,在自己即将控制不住的时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转而在她嘴角上吮了一下。
没了骚扰清梦的大恶人,尤伶眉头略松,那股不安消失,她又开始陷入沉睡之中。
完全没有被迟越的深吻影响到接下来的睡眠。
……看来真的很困。
迟越尚未彻底褪去情。欲的黑眸浮起一抹笑意,他在尤伶挺直的鼻子上捏了捏。
大发慈悲地放了她。
他弯下身,把尤伶脚上的鞋子脱掉,又帮尤伶盖上被子。
做完了一切,他在睡美人的额头印下祝福好梦的亲吻。
而后他下楼,准备回公司一趟。
杨安度一直在车子旁边等着,见他终于下楼,当然不会多嘴问他为什么耽搁了那么久。
他不是什么小年青,看到了自己老板嘴角有点红,认出那是被蹭上的唇膏。
他表面十分正经,心里却啧啧有声。
厉害了,就送个人上楼都能亲得这么激烈……
杨安度内心戏多,嘴里却说着正事:“那个人这几天来过几次,现在在公司等着你。”
迟越瞟了他一眼,大拇指在嘴角一抹,抹去那点淡红唇膏。
而后用指腹相互一擦,把那点暧味痕迹擦开,在指纹之间晕开。
他低沉地说:“走吧,去会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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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尤伶睡醒睁开眼的时候; 还以为他们还在阿拉斯加的酒店。
直到卧房熟悉的摆设进入眼眸; 她才记起他们已经启程回京都,这里是她和迟越居住的三居室。
她愣了愣; 慢慢地坐起身体。
室内一片安静,室外临近黄昏。尤伶一瞬间想不起来他们是怎么回来的。
她记得他们下了飞机后上了车……之后的记忆便开始迷糊了。
隐约感觉回来是迟越一路抱着她。她当时好像还做了个梦; 梦到迟越亲她了……
尤伶无地自容地回想起那梦境; 脸热下床; 有些恍惚地进入浴室。
而后她抬眼一看; 发觉镜子里的自己,嘴唇上面到处是被蹭开的口红痕迹。
本就发烫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
……原来不是梦。
那个画面都是真的。
几乎不能自制地回想起那些以为是梦境的画面。尤伶不敢再看镜子,她低头拍了拍脸; 放出冷水沾湿毛巾擦脸,想消去浮上脸颊的红云。
洗了一半,她顿住。
出国的这段日子; 迟越基本上不让她离开一步。
一路带她到处吃遍玩遍,夜里又缠着她不放。这几天; 她的所有时间都被占得很满,没有精力放在其他事情身上。
可尤伶这两天; 其实一直有在想。
想着那个他让自己“好好想一想”的话。有时候她想问他那句话的意思,又怕是自作多情。
无论怎么样,她都忘不掉她当初听到他说的那番话。
那人明明心有所属; 又怎么可能会对她……
然而他这些日子对她的好; 再无知无觉的人; 也能感受出来。
没有半点掺假。
如果只是戏弄她; 又何必费那个心思呢?
想到这,尤伶摇了摇头,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把心底的负面情绪全部拍掉。
她看向镜子中的自己,拨开被冷水沾湿的刘海,露出那张看着比年龄要稚气一些的瓜子脸。
其实无论答案是什么……都不会比现在的情况更糟糕。
不进则退,是他们如今这段关系的现状。
尤伶深吸口气,把内心的杂念抛掉。她低下头,挤出点乳液开始认真地洗脸。
片刻后,她洗漱完从浴室出来,想起什么,翻出手机看了看。
在阿拉斯加的时候,迟越不让她拿手机,所以她回来这里才有时间看。
原来她一直忘记开机了。
尤伶把手机开了机,谷宁姿发过来的信息通知一下子弹了出来。
信息有好几条,原本问她去几天,什么时候回来,不回来也联系她一下,最新一条估计是一直联系不上她,很捉狂的让她快点开机。
一路看下来,尤伶不禁有些羞愧。
她不是一个合格的艺人,连着去玩几天,竟然都没和自己的经纪人联系。
不过尤伶不太紧张。如果谷宁姿真的有事找她的话,会跟迟越联络,所以就算她找得急,也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想是这样想,尤伶还是拨通了谷宁姿的电话。
接到电话的时候,谷宁姿等了这么多天,已经没脾气了,只说:[终于回来了?]
“嗯。”尤伶不好意思地轻应一声。
'我得告诉你一个消息。'谷宁姿没有废话,单刀直入地说。
“什么?”谷宁姿严肃的语气让尤伶有些不解。
[你爸妈知道了你和迟越的事。]
闻言,尤伶一怔。
尤伶的爸妈,以前是做生意的,生意不错,十分红火。再加上尤伶拍第一部 戏便成名,也赚了钱,所以一家三口过得很是富裕。
只是后来尤爸爸投资失败,经过了破产风波,他对跟着他受累的妻儿充满了愧疚感。心理承受的压力太大,本来健康硬朗的身体迅速瘦削下去,整个人的精神也变得大不如从前。
而尤妈妈则是年纪大了,身体上出现各种老人家的毛病。前两年刚做过手术,平时身体是没什么问题的,只是要天天吃药维持血压平稳,也不能太过劳累。
家里的顶梁柱一下子倒了俩,尤伶那阵子忙得焦头烂额。被公司雪藏,一边要照顾身体情况不佳的父母,一边又要赚钱还清债务,分身乏术。
父母已年迈,一家子的重担全压在尤伶身上。她那阵子不过才二十三岁,刚大学毕业的年纪。咬紧牙关熬了几年,几乎要熬不下去的时候,才遇到了迟越对她伸出援手。
有了迟越给予的逐星资源,她家里的环境近两年才有好转。也开始可以给父母更好的治疗。
她父母体恤她的工作,平时很少找她,只偶尔才会打电话来,叫她回家吃饭。这两年随着她年纪大了,开始忧心她的婚事。
她每次回家心里都觉得有些难受。
以前刚进入这个圈子,她年纪还小,父母担心她迷失方向,三不五时教育她不要学坏,不要学人家一样为了钱出卖自己,要好好守住本心。
……可她最后还是辜负了父母的期待,成了那样的人。
“他们怎么会突然知道我和他的事……”
尤伶和谷宁姿回到她们居住的小区见了面,尤伶轻皱柳眉,心情复杂地问。
“你是不是一直没上网?”
谷宁姿看着尤伶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你上热搜了?”
“热搜?”尤伶一怔,“我不知道……”
谷宁姿说:“就前阵子你和阿脩上热搜了,你也知道伯父伯母现在很操心你的婚事,看到有个热搜就来劲了,又是和阿脩传的绯闻,他们便信以为真。结果你手机一直关机,他们找不到你,就来问我怎么回事。”
谷宁姿说:“我当然说不是真的啊,就是报道乱写。可是……”
更糟糕的在后头。谷宁姿翻出手机,打开相册翻了翻,心情沉重地递给她:“还有这个。”
尤伶一头雾水地接过一看,又是一怔。
那是之前迟越去片场接她回家,搂着她的腰和副导演说话的偷拍图。
男人的面目拍得模糊不清,只隐约能看出和迟越的轮廓有五分相似。然而她的长相却是十分清晰,虽然只是侧脸,但若是熟悉她的人一下子就能轻易把她认出来。
“微博上有个营销号不知道怎么回事,前几天突然发了这么一个图片出来,幸亏热度不大,没几个人转发,很快就处理好了。只是……伯父伯母不知道从哪里看到了这张照片,接着问我他是谁。”
谷宁姿也不明白尤伶爸妈为何会那么凑巧看到,大概是因为平时会搜尤伶的消息吧,看到了之后便不停追着她问情况。
凑巧尤伶出国几天,手机又是不开机。骗尤伶爸妈她是出国去工作吧,她这个经纪人却没有跟着,一直在家。伯父伯母也不是笨蛋,没被糊弄。
说到这里,谷宁姿深吸口气,愧疚起来:“伯父伯母拜托我去打听他……我从哪里变个不存在的活人出来?就露馅了……”
她沮丧地说:“对不起,都是我没用。”连帮朋友打个掩饰都做不到。
尤伶摇了摇头:“不怪你。”
友人不擅长说谎,她爸妈又是看着她长大的长辈,换成是她面对长辈的逼问,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谷宁姿捏了捏鼻子:“伯父伯母……他们很伤心。”
尤伶捉紧手心里的手机,垂着头默默不语。
谷宁姿看她这样子,叹了口气,也是觉得头大:“那你打算怎么办……”
过了良久,尤伶才轻声说:“我会跟他们解释的。”
谷宁姿看着她的脸色,心里觉得这事儿难办,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夜晚,迟越把事情处理好了回到三居室。
踏进门的瞬间,便感受到一室的冷清。
他原本有着温度的黑眸沉了下去。
迟越沉默越过客厅,进入卧室。床上一片平坦,被单触手一片冰凉,显然他离开前还沉睡的小女人早就起来了,并不在这里。
他安静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他垂眸,从口袋拿出打了个电话。
“她去哪了?”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冰凉的黑眸稍微融化了些,多了点暖意,他低沉地问:“那她回家了?”
他听着那边的人说话,神色若有所思。
又聊了几句,迟越挂断了电话。他揉了揉眉宇,转而想拨号给尤伶,手指刚按开拨号栏,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
来电:伶。
迟越眉头一挑。
这个名字的来电让他沉郁的情绪又消退了一些,他接起电话,低唤:“伶。”
[迟越。]
尤伶在那头叫了一声,沉默了。
她那边不知道身处什么地方,旁边的声音很吵杂。
迟越原本有些融化的黑眸又逐渐形成了冰。他听出那是通知客人登机的广播声。
尤伶的父母住在丽江区,开车只要一个小时,并不需要坐飞机。
她没回家。
这一个认知,很清晰地传递给迟越。
他慢慢地握起拳头,青筋暴起,声音却越发轻柔:“你在哪里?”
[我有个工作,需要去R市,过几天回来。]
那边的女声轻浅温柔,夹杂在一片广播中,有些听不真切。
“什么工作?”迟越问,眼底开始逐渐染上一片黑沉沉的乌云。
尤伶犹豫了一下。
她不会说谎,顿了片刻,还是老实说了:[那天……你见过的那个徐祁脩,他有个电影想要我当女主角……我答应了,拍摄地点在R市。]
“回来。”
迟越眼神黑成一片,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床,他低沉地说。
那边一阵沉默。
只有轻浅的呼吸声,没有回答。
[对不起,我登机时间到了……]过了一会,那边才传来柔和的女声,然而是拖动行李箱的声响。
在即将登机前,尤伶顿了顿,说了一句:[……再见。]
电话被挂断,迟越静立在原地。
他俊美的脸庞面无表情,眼底酝酿着一片晦暗。
※※※※※※※※※※※※※※※※※※※※
迟哥:我老婆想着想着就跑了。
——
盖锅盖出来认打:别紧张,不虐哒,请信我这个虐不过一章的亲妈!!
第31章
“这个尤伶是我以前看《星的许愿》里面的那个童星吗?”
“对; 就是她。”
“没想到她是女主角。前阵子不是和徐导一起上了热搜?我记得徐导以前还是演员的时候; 他们以前老演情侣的; 热搜出来还以为他们真的在一起了呢……”
“应该是为了电影炒作吧?这两天看他们的互动挺正常的,就是普通朋友那样。”
“你傻啊; 在人前当然普通啦。”
“我也觉得不是。眼神不会骗人啊,完全看不出有感觉的样子。再说那个热搜不是很快撤了吗?我听说她背后有人……”
“没有吧,有人至于混成现在这样?她已经很久没有演女主角了。要不是徐导和她有交情,这角色也轮不到她吧。”
“好像也有道理。我记得她之前演的角色都是女三番了; 全集下来都没几个镜头。原本也是影后啊,有些可惜……”
“别的不说,她演技倒是挺好的,刚刚几场戏下来都没NG; 老演员就是省事。”
“毕竟是童演出身吧,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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