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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有美色-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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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一时之间; 室内落针可闻,大堂里众人神色各异。
  大家你看看我,我瞧瞧你; 最后不约而同都看向了站在一旁如遭雷击的少年郎。
  嘉让没想到他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揭穿自己的身份; 虽然他也是为了救自己,但还是被震惊到目瞪舌挢; 手足无措。
  李霁面上太过坦然,这话说完,实则他心里也没底; 在来时的路上他已经想好了说辞,能让嘉让全身而退; 全须全尾的接着做她的少年郎,接着以男儿的身份出去游历闯荡。但进来的那一刻; 见她被人粗鲁对待,她无权无势,在权力面前宛若蝼蚁,他自己都舍不得动一根手指头的姑娘,却被人这般对待; 真当他是死的吗?
  曾经那些不想将她暴露人前,自以为是的保护,原来还不如让人早早知道这人是他李霁的; 不好惹。
  蛰伏在暗处的小鬼叫嚣着; 私欲翻涌着; 或许用这种法子能让她留下来也说不定,他都这样直白的说了,兴许她就能歇了那些吃力不讨好的心思,不去做墨者; 虽然遗憾,但也知道最好的选择就是嫁给他,届时他选个黄道吉日,就能将她迎进王府,做燕王妃,做皇后,再也没有谁能用权势压迫她。。。
  修文帝仿佛得了趣,却还要故意刁难一番,他笑了笑,“哦?你的女人。。。”转而将目光落在嘉让身上,看着浑身战栗的少年郎,修文帝少见的饶有兴味。继而眸光一沉,想到了什么似的,修文帝开口:“你是女子?”
  这随意的语气满是上位者的威严,李霁怕修文帝吓到嘉让,遂开口,“父皇。。。”
  还未说完,修文帝的手一摆,示意李霁噤声。
  嘉让半抬起头就见修文帝锐利的视线投射在自己身上,少女稳了稳心神,跪拜下去,“回皇上,是。。。还请陛下赎罪,草民有不得已的苦衷。”
  “倒是说来听听,看朕能否饶了你的欺君之罪。。。”
  众人噤声,这欺君之罪可大可小,端看帝王的一念之间。
  李霁见嘉让一脸难色,他怎会不知,辗转三嫁,不得善终。
  “父皇,眼下紧迫之事在于何人给十三弟下药,方才在来事的路上儿臣已经命人下去查探,料想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静娴不安的掐着手指头,药没有经过她手,都是纪澜灿帮她安排的,只要纪澜灿不出问题,这件事任凭谁查都没用。
  修文帝正色的睨了一眼自己这个老七,倒真是护食得紧,之前将人保护的密不透风,连自己也给骗过去了,眼下只这小小的一场陷害就能让他暴露人前,就不知对这姑娘是福还是祸。若这女子真能这般左右他,也就留不得了。。。
  李霁拉起嘉让,他摩挲了一下女孩儿皙白的手,“有我在呢,不要怕。”男人深邃又怜惜的眼神十分给人力量,嘉让紧紧握住李霁的手掌,上面的皮肉因为紧张而泛着可怜的青白。
  就在这时,门外的江公公应声求见。
  江公公看了眼自家主子,跪地拜见,道:“参见皇上,奴才带来了证人。”
  “传。”
  侍卫在大堂外带来了一位三十岁上下做宫衣打扮的女子,女子以宫礼拜见修文帝,“奴婢玉颜,叩见陛下。奴婢是静和大公主的侍婢,也是醒春园的管事姑姑。”
  嘉让见这玉颜姑姑通身的从容气质,这般淡定,想必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都逃不过她的眼睛,李霁松开嘉让的手,星目含威,“既如此,醒春园内发生的一切你可知情?”
  醒春园的管事姑姑,那可是门儿精的人物,还是大公主一手□□出来,更是容不得旁人在大公主的地盘上兴风作浪,“回殿下,正是。”
  嘉让鼓足勇气,走向了玉颜姑姑,少女鞠了一躬,“既然姑姑都知道,还请姑姑为三郎作证,三郎感激不尽。”
  玉颜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极有信服力。她眼神锐利有神,扫过大堂众人,最后将视线定在了静娴公主的身上,静娴心中发紧,作为公主,被人用这般质疑的眼神看着,再怎么样也会紧张,但这事儿确实是她做下的,眼下在父皇面前,决不能露出马脚。
  玉颜姑姑的目光越过了静娴,静娴顿时松了一口气,却没成想,玉颜姑姑声音冰冷冷,“方嬷嬷,你来说说今日你做了什么?”
  !!!
  方嬷嬷吓得一个激灵,刻薄妇人的嘴脸立马惶恐至极,“老奴是公主的奶嬷嬷,自然是跟着公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前几回公主带着应公子和十三皇子来的时候,不见方嬷嬷你,且那几回公主和一众侍女都在阁内,这一回却带着人都出去了,方嬷嬷一口咬定十三皇子中的是腌臜药,怎么,方嬷嬷一个服侍公主的奶嬷嬷,怎么会知道这是腌臜药?况且含羞这种药,药性极慢,从下药到药发之时,需得一个时辰之久,那时应公子与十三皇子恐怕还没碰上面吧?
  嬷嬷真是老糊涂了,隔墙有耳竟不知道吗?还敢在主子的醒春园撒野,还真以为撒了的含羞旁人不会发现不成?”
  这话一出口,竟把静娴给惊着了,嘉让看着方嬷嬷,这其中的关卡了悟了,“草民从家中出来便一直与十三皇子同乘一车,与女眷都是分开来的,若是想要将药塞进草民的香囊,这决计不可能,但如果进入醒春园搜身之际定是要检查草民所携带之物,那时,香囊便是经由方嬷嬷之手,如此一来。。。”嘉让顿时声色俱厉,少女如一头被惹怒的小狮子,“你为什么要害我?幕后主使是谁?”
  嘉让声声逼问,气势十足,方嬷嬷吓破了胆,只因抬头看见了燕王殿下那副瞧她仿佛瞧着一只即将被碾死的蝼蚁一般。半老妇人身形一颤,挨着了一旁的静娴,静娴如今神思游离一般,被这轻轻一碰也给吓着了,她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父皇,岂知修文帝眼神中浓浓的失望不予言表。只这一眼,静娴如坠冰窖。
  久久不曾发话的修文帝失了趣,这个儿子能耐,比他能耐,身边云合景从的,他睨了一眼战战兢兢的方嬷嬷,“说吧静娴,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自己的皇弟也敢下手,你可真是朕的好公主。。。”
  大堂中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皇上都这样发问了,这就已经给公主定了罪,静娴受不住身旁这一束束鄙夷的目光,向来高高在上的公主顿时哭得梨花带雨,最后还要将嘉让扯下来,“父皇,儿臣不想的,儿臣以为她是男人,却和七哥走得那么近,还与阿集哥哥不清不楚,对了。”静娴抹了一把泪,眼睛淬了毒一般,“冬狩那日,她就住进了阿集哥哥的帐篷,既然她是个女子,怎么不与男子保持距离?还有,她待在四夷馆那种全是男人的地方那么久,七哥,你可要想清楚,像她这样的女人,保不齐。。。”
  “你给我闭嘴,你是个什么东西?”李霁捏紧了拳头,上头青筋暴起,显然,这个霞姿月韵的男人动了怒,静娴见他这副要杀了自己一般的模样,怕得双腿打颤,竟忘了哭。宫女太监们将头垂得极低,生怕燕王一怒,殃及无辜。
  李霁担忧的看着嘉让,女孩儿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显然是怒极了,他倒是从未见过这样的嘉让 ,记忆中的女孩儿总是一副清冷又温柔的模样,有时候温吞,有时候意气风发,但从未像现在这般,被人辱骂至此,还要忍着不能发作。
  嘉让看着这个被宠坏的女孩,顿时遍体生寒,她做错了事尚且能哭,她是公主,身份尊贵的公主,但被陷害的自己却要忍着,只因她是小官之女,地位将她们横断出一道天堑。嘉让不甘,心中那一节傲骨,正以虹气吞日之时撑破她一直以来不夷不惠的皮肉。
  曾经在外游学时,师父告诉过她,在一个地方,或者在一个高度上待久了,就会自然而然的成了那个阶级的守卫者。
  他们不知人间疾苦,自然不会知真善之贵。那些人从不会想过放下成见,往下面走走,往外面走走,他们鄙夷,他们不屑,因为他们是用银钱地位堆积而成,自然只能看到银钱与地位。
  就像大千世界,众生平等而又不平等。
  都是人,为什么要被她恶意侮辱抹黑而默不作声?
  嘉让面色恢复了往常那般,怜悯的看着面前这个无理取闹到令人厌恶的女子,缓缓开口道,“实仓廪而知礼节,衣食足而荣辱。
  我原以为,尊贵的皇室中人都如同陛下这般就日瞻云,福泽百姓,亦或是燕王殿下这般,休休有容,芳兰竟体之人。
  却不曾想,也会有你这样恶毒揣测,满口冓言之人存在,你大概忘记了,你的一言一行代表着大齐皇室,代表着一位公主的高傲与尊严,眼下的你,硬生生在我这种人微言轻的小人物面前将尊严踩碎。
  如今你恶意污蔑于我,甚至是燕王殿下,贺兰世子,还有一众四夷馆的莘莘学子,你将自己置于何地,更把皇上置于何地?!”
  这一番激烈言辞掷地有声,咄咄逼人,令在场之人各个瞠目结舌,静娴止了泪,嘴唇翕动,更是怵得说不出话来。就连上首的修文帝也未曾见到这个性子柔糯的女孩儿竟会这样口诛笔伐于静娴,顿时生出了不一样的看法。
  还没趁一干人等反应过来,李霁紧紧握住少女的手,出声道,“既然真相大白,儿臣便告退了!”说着将嘉让一路拉着往醒春园外走,不再去管里面的是是非非。
  。。。。。。
  醒春园的消息一字不落的传到了纪澜灿的耳朵里,纪澜灿正坐在暖房里作画,墨笔晕染开绣着金线的上等宣纸,纪澜灿的手一顿,原本行云流水的山水画瞬时被毁了,纪澜灿索性一笔到底,糊了个彻底。
  “竟还是被她侥幸逃脱了。。。”这一副阴郁的模样仿佛不是个十六岁的少女。
  芷莲轻声道,“小姐,这件事被静娴公主一力承担了下来,如此一来,谁都不会知道小姐参与了其中。”
  纪澜灿摇摇头,“怪只怪这个静娴实在太蠢笨,我为她出谋划策,每一次都被她搞砸了,应嘉让倒也说的没错,她还真没有个公主的样子。”
  数落了静娴,芷莲担心道,“如今应三郎的身份确系为女子,这不正好合了燕王殿下的意吗?”
  纪澜灿哪里能不知道,李霁是亲王,不能迎娶四品以上官员的女儿为妻。而应嘉让的父亲,正正好是个不上不下的四品官。仿佛他们就该是天生一对似的。纪澜灿紧咬着后槽牙,明明是她先遇见殿下的,就算是不能做殿下唯一的女人,她也要做殿下的正妻!
  “那巫师怎么说?”纪澜灿重新准备着一份崭新雪白的宣纸。
  芷莲看着小姐绣并蒂莲的衣袖下那二两银子小半沓的纸,颇有些心疼,“巫医说这情蛊极不好喂养,若是用不得当,很可能会遭到反噬。”
  这是去苗疆镇压降头术乱党的哥哥告诉她的。其实在年前,英国公府就已经与苗疆取得联系,而这次哥哥去也只不过是做个样子,同苗疆那边谈妥,就能长驱直入至檀京,将垂垂老矣的修文帝取而代之。
  万烨一死,旁的人都不足为惧,父亲与哥哥已经计划好了,修文帝驾崩,便立即扶植燕王或者十三皇子上位,既然是她们英国公府的傀儡,那么燕王,也只能是她的!
  “怎么个喂养法?”
  “巫师说将二人的头发放入虫蛊之中,用血炼就七日,便能成情蛊。而这情蛊并不稳定,男子阳气足,不受体虚影响,但女子阴气盛,用此情蛊可能会遭到反噬,记忆出现偏差,如同服了媚药一般。。。”
  纪澜灿眉头轻蹙,红唇微张,“炼!”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今天公司加班,哭唧唧


第101章 
  虽说这回李霁为嘉让解了围; 还了清白,但女孩儿也被暴露得彻底,这一路上; 嘉让沉默不语; 李霁心里头急的团团转,却丝毫拿她没办法; 上辈子就是这样,她经常沉默,不说话; 生生将他这个向来寡言少语的人克得毫无章法。
  李霁不知道该怎么哄她,上辈子对着她总是威胁与强迫居多; 为数不多的哄着便是在榻上尽兴之时说的床笫情话,但总不能放到现在这个情况用吧。
  嘉让心情低落; 前所未有的低落,她不知道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她的女儿身已经被暴露,不消多久,阿爹阿娘肯定也都会知道。从前以男儿身行动便利; 做什么只要阿爹阿娘支持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去做,但如今变成了女子,便有数不清的条条框框。
  嘉让叹了一口气; 李霁握住女孩儿单薄的肩头; “事已至此; 也只能怪我,别再不开心了好吗?”
  嘉让摇摇头,“也不能怪你,你也是为了帮我。。。”
  很好; 这姑娘已经被他的表象所蒙蔽。
  “好,不怪我,那怪静娴,明日上朝我便向父皇提议送她去和亲。”
  “那也太刻意了,你别这样,虽然我很讨厌她,但也犯不着用她的婚姻做出气筒。”这样和用权势压人又有什么两样呢?
  李霁伸手摸了摸嘉让的头,看着这个矫矫不群的女孩儿夸道:“你今天可真是厉害,一针见血,不畏强权。”
  其实嘉让还是有些后怕的,她在公主面前那样贬斥她,虽说是真心话,但若是被她记恨上,恐怕以后遭罪的还是她。但想了想李霁会护住自己,倒也没那般怕了。
  “我想回家休息了。”嘉让仰着小脸看他,瓷白的肌肤在方才那一番激烈言辞中还泛着淡淡的绯色。李霁看得心间晃了晃,点点头,将她送回了应府。
  这件事情依着静娴的脑子定是被人忽悠着干下的,不消多想,同那个自以为是的纪澜灿离不开关系,李霁将事情交给斑影,“给纪大小姐换些脂粉。”
  李霁才不管一张脸对于女子来说多重要。
  心这般恶毒,烂了脸岂不是更配。。。
  嘉让回到家中,就将自己关进了屋子里,应夫人注意到女儿郁郁寡欢的模样有些不对劲,但丈夫儿子都不在府里,也没个拿主意的人。应夫人敲开女儿的房门,一进去话还没说,嘉让便抱着应夫人簌簌的掉眼泪,“阿娘,我好难过。”
  “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上了?”往日里女儿给她一副机灵小道士的模样,眼下这番委屈巴巴的样子还真是天可怜见的。
  嘉让将今天发生的事都同应夫人说了,边哭边打着嗝,应夫人给她顺了口气,心疼坏了,一向最是温和不过的官家夫人破口大骂,“真是个坏东西,黑心肠,年年不哭,娘立马修书一封,让你外祖父上奏,这个公主真真不是个好东西!”
  “算了娘,外祖父颐养天年,就不要惊动他老人家了。”
  “还是年年懂事,不要怕,好好睡一觉,娘会和你爹爹商量。”
  应夫人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内宅妇人,平都蔡家是极有底蕴的百年文豪大家,而嘉让的外祖父更是先帝时期的文坛大儒,后来辞官致仕依旧受朝廷重视。嘉让就算是被皇上知道是女子,但她又没有做官入仕,便构不上欺君之罪,看在老父亲的面子上也不会为难一个小姑娘,更遑论静娴公主陷害在先。
  应夫人安抚好女儿之后,心里的大石头也算是落地了,虽然她与丈夫都支持孩子追求自己的理想,但到底还是舍不得让她跟着无疆墨者走南闯北去吃苦受罪,如今变回了女孩,只盼女儿这些年积下的道缘福泽能助她克化批命,若不然,只能为嘉让定一门亲事了。
  嘉让昏昏欲睡之时,外头已经引起了轩然大波。消息一直从醒春园散落到各个世家府邸之中,那日醒春园虽说有修文帝在场,但园子这么大,还有一些旁的世家小姐公子也在,传得这般快,自然也有纪澜灿的手笔。
  纪澜灿就是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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