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二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佞臣宠妻(双重生)-第3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皇帝又紧盯着他半晌,最后一锤定音,“既如此,朕便成全了你。”
  靖王又是领命又是叩谢,欢欢喜喜出了御书房,皇帝看向一旁的福全,露出费解,“你说老四这是什么意思?知道我眼下非他不可,这才以退为进?”
  福全先给皇帝添了一杯茶,并不正面回答,“这头生的儿子总是令人挂念,许是靖王殿下珍视长子吧。”
  皇帝不再言语,他想,这样也好,先放在封地晾他两年再说,再多安插些耳目过去,若他有什么不臣之心,到时再料理就是。
  “那朕就安安心心等着当我的皇爷爷。”
  交泰殿,慕淮命手下人清理院子里伏诛的逆贼,自己则往东边偏殿行去。
  顾氏和孟芫已经在门口张望了半晌,见慕淮总算现身,急忙迎上去。
  “怎么样?前头的事已经了了?”
  慕淮单膝触地,向着顾氏一拜,“威王当场伏法、仪郡王被羁押入天牢候审……孙儿不孝,方才害您受惊了。”
  顾氏连忙把他扶起来,“你派的暗卫一直在左右保护着,我连根头发都没掉,只是委屈了你娘子,方才险些真被那贼人推搡到大殿。”
  孟芫赶忙解释,“祖母过虑了,夫君早安排好了人手在那处守着,再说我发钗上也淬了迷药,那歹人被我伤了手背,片刻就昏了过去,就算暗卫不在左近,我也不会有危险的。”“说起来,倒是有些对不住大嫂……”
  周氏出去寻内侍撞见了几具尸首,被歹人发现后急于奔命就慌不择路,最后在偏僻的净房躲了半晌,虽然没受什么伤,但惊吓确不小。
  慕淮又到周氏、符氏和张氏跟前行了个礼。
  张氏这会儿情绪尚且稳妥,不免刨根问底,“老六,外头的这场祸事到底是谁在弄鬼,你可查清了没有?咱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宫?会不会有落网之鱼藏匿在附近?”
  慕淮在外不便讲的太细,只囫囵着安抚她,“威王策反了部分金乌卫叛乱逼宫,已经被我安排好的人当场诛杀,而诱骗你们离开交泰殿的人则疑似仪郡王,此刻也落了网。待会儿等刑部的人来处理过尸首,确定没有逆附混迹在朝臣和官眷中,我就派人送你们离宫归府。”
  张氏和符氏一听事情如此复杂,已经忘记了惊讶,倒是周氏方才受害不小,这会咬牙切齿,“这样的逆贼就应当千刀万剐。”
  孟芫扶着顾氏过来,顾氏不禁皱眉,“那位此刻毕竟还穿着郡王朝服呢,有话也不当在这时候乱说。”
  周氏被噎得收了声,越发悲苦,敢情方才被人追至净房躲避的不是她们了。
  慕淮要忙着处理宫里善后之事,到底没能亲自送家眷们回府。
  孟芫进门前先让人准备了驱邪避灾的火盆和柳条,各房各院不忙着造饭先烧起了洗澡水。
  宫里的一场祸事这会儿已经被坊间传得有鼻子有眼,就连深宅大院里也有风闻。
  紫棠和青萍两个亲自伺候孟芫入浴的时候,难免问及她在宫里发生的事。
  孟芫并不添油加醋,只掐头去尾简单复述了一回,就把两个丫头惊吓得不轻。
  “阿弥陀佛,得亏夫人机敏,在那逆贼手背划破了口子让他昏倒,不然后果真不敢想。”
  孟芫这会再谈起遇险的那刻,已经可以十分从容,“哪有你们想的夸张,王爷早派了暗卫在附近巡视,就算晚那么一时半刻,我也不会有危险的。”“说起来,顶替那逆贼亲手诛杀威王的那两人,你们也都认识,就是之前在客院拦了紫棠不让进的那两个。”
  青萍不记得名姓,只拣个好认的问,“就那个,脸比锅底还黑的?”
  紫棠咳咳两声,“那个叫松茂,不过看习惯了,脸也没你说得那么黑。”
  青萍被纠正一回,哦了一声,随后拿眼在紫棠脸上转了又转,不过到底没敢在孟芫劫后重生的时候乱开玩笑。
  孟芫倒是心里一动,上辈子紫棠跟着自己,一辈子没有出门,这辈子,总不能再亏了她。
  那个松茂这回算立了大功,后面前程应是不差。
  若两个人都有意,也不失为一门好亲。


第59章 【离心】
  一场惊心动魄的宫闱厮杀就这样消弭于无形; 次日皇帝就下了明旨昭告天下,前皇二子威王不忠不孝灭绝人伦,虽伏诛也难平天怨; 此后他满门悉数被赐死; 同时褫夺皇室身份,抛尸于荒郊; 不得立冢; 余党悉数灭九族。
  至于同样怀了叵测之心的仪郡王,因谋害朝之重臣,心术不正,被贬为庶人; 发配往西北苦寒之地,毕生不得回京。
  不过好歹保住了身后一点血脉,仪郡王刚刚满周岁的嫡长子被皇帝破例留在宫中; 交给德妃代为抚育。
  孟芫得知这消息的时候,慕淮仍被皇帝留在宫中善后,她只觉得喜忧参半。
  威王死了,仪郡王被驱离出京; 那么未来皇位承继之人已经呼之欲出; 非一向谨小慎微的靖王莫属。
  靖王是个仁厚的君主; 只要慕淮能熬过当今这位身死; 再交出手中权柄,全身而退应当不是难事。
  可是让人无法心安的是; 仪郡王只是被夺去王爵身份; 并没有被赐死,万一死灰再次复燃,对慕家极其不利。
  毕竟两家的梁子已经结下; 再见面不是鱼死就是网破。
  到了万寿节的第三日,一直滞留在宫的慕淮总算归府了。
  那是在夜里,孟芫迷迷糊糊中感到床榻那一头塌了下去,她警觉地睁开眼,借着窗下微弱灯光瞧见是一脸疲态的慕淮,这才收起了小心。
  “夫君回来了?可用过饭了不曾,我这就命人去准备。”
  慕淮看着迷迷糊糊的孟芫,赶忙扶着她又躺好,“都过了子时了,别折腾了,我明日还要进宫,咱们早些将息了吧。”
  孟芫有一肚子话想问,可又怕影响慕淮休息,只得默默钻回了被窝。
  可是说好要休息的慕淮却手脚并用夹缠上来,粗重喘息已经充分暗示了他的急不可耐。
  “夫、夫君不是明日还要进宫?怎么不好好休息。”
  慕淮一边探手去揉孟芫娇嫩身体,一边胡乱应着,“就是太想你了,才特意回家的……”
  后面已经不用多说,两个人水到渠成,你侬我侬。
  事毕,慕淮一边用手指勾住孟芫的发梢把玩一边唠叨,“这一回咱们也算歪打正着,本不指望仪郡王会如此轻易露出破绽,可谁想到他贪心不足,这才自投罗网。”
  “是啊,若他不是想留着那玉方打算继续嫁祸你,也不会把手指染上药粉。只是我总觉得,圣人历来心意坚定,怎么对仪郡王所犯的罪行如此宽容?”
  慕淮却显然比孟芫更了解皇帝,“你当圣人不想直接了结这个祸患?你知不知道,圣人此前追查商光霁和仪郡王的关系,已经发觉仪郡王似乎得到了什么,只是此番我去他府里抄检,并没有发现,圣人既恨他人心不足,又不能真的手起刀落将他治罪,毕竟,若他死了,从血脉上,再难有人能和靖王殿下比肩了。”
  孟芫很快了然,“这天家有什么好,子不成子,父不类父,每个人心里藏着千万个算计,唯恐自己的椅子被人惦记,还不如田垄地头的田舍翁……”
  “娘子若喜欢归隐田园的日子,那我索性辞官,往后常驻西山别苑,侍弄侍弄花草。咱们再生上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到时候男孩跟着我犁田,女孩就跟着你养蚕,你说好不好?”
  孟芫何尝不想,可是她心里仍有顾虑,“先不说圣人如今无人可用,肯不肯让你赋闲,就说咱们府里,到底是谁存了黑心害了青萍还不知道,我真的没法踏实下心。”
  “娘子放心,这一回咱们已经占得了先机,仪郡王获罪发配西北,未必就能有命回来继续使坏,至于咱们府里的祸害,日后也难成什么气候,咱们等着它自己露出马脚就是。”
  孟芫听了这话,稍稍安心,慕淮从来都是有的放矢,不会盲目夸口,他既如此从容,肯定不会像前几回那么大意。
  慕淮次日上朝,主要是为了送靖王离京。
  皇帝虽然不解靖王自请回封地的真正意图,但到底还是准了他的请求。
  慕淮越发觉得靖王是懂得审时度势之人,这个时候越往前凑,才越容易遭到皇帝的忌惮,能放弃唾手可得的权势回到封地,反而是大智之举。
  两个人谈不上什么私交,皇帝却让慕淮代天子去送靖王,慕淮不用深想也知道这里头大有文章。
  慕淮明白,定是皇帝疑心病又犯了,故意给两个人“制造机会”,再暗中观察,他们是不是有所勾连。
  慕淮全程都带着旁人在场,甚至到饯别的时候,还找了总管大监福全作陪。
  临别之前,靖王坐在马上,满脸的踌躇满志,不像是远离权利中心,更像是荣归故里。
  他回头看向同样骑马的慕淮,拱手抱拳,“慕侯留步,山高水远,总有一别,只望再见时,你我皆已海阔天高。”
  慕淮目送着靖王带着侍从打马扬鞭远远行去,直到消失于地平线。
  他细细咀嚼着那句海阔天高,若遇明君,才能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呢……
  日子似流水一样,转眼进了腊月,天气一日寒过一日。
  年根岁尾的,慕淮越加忙碌起来。
  也是无法的事,从前仪郡王的差事,不少分派到三省六部,但也有些特殊重要的,皇帝只能交给极为器重之人。
  与此同时,皇帝的身体也不知缘故地慢慢发生了变化,以往明明是个杀伐果断的暴君,到如今倒优柔许多,且精力也多有不济。
  昨日在朝上,皇帝竟中途睡了过。
  慕淮难免觉得蹊跷。
  上辈子,皇帝是在次年三月左右才出现日趋衰老的颓相,难道是因为失去儿子和孙子的缘故,才让他发生如此大的改变?
  到了腊八这一日,皇帝又将慕淮单独留了下来。
  御书房里地龙烧得极旺,可皇帝仍是裹了件貂绒大氅,桌案上的热茶汤氤氲着水汽,慕淮越发看不懂后头高坐的天子。
  皇帝清退了旁人,只余下慕淮和福全两个。
  “昨日,我收到了老四为他长子请封的折子,不知怎地,竟让我想起了几十年前那会儿,那时候,我还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先太子也只是个襁褓里的幼童,他就那么丁点大啊……可是一转眼,我的儿子们都长大了,心也野了,一个个都惦记起我的这把椅子了,如此想想,还是他们小时候才可爱一些。”
  这话慕淮不好接,只颔首表示恭听。
  皇帝话锋却一转,“慕卿,你觉得,我把这皇位禅让给老四如何?”
  这一句,犹如平地惊雷,慕淮赶忙表明姿态,“圣上春秋正盛,实不该有此想望,就算您心喜靖王殿下,也该给他足够试炼,国之储君乃承天而生,非一般人可以胜任。”
  皇帝摇摇头,“我知道慕卿这是怕新君继位,对你信任不足。你放心,你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人,他就算想要杀鸡儆猴,且还不敢明目张胆拿我的心腹开刀……不过说起来,这几个月过去了,慕卿可对那最后一块黄金牙笏的下落有了头绪?”
  这才是皇帝该有的算计嘛,什么禅位让贤,都是狗屁,他不过是想告诫慕淮,换朝天子换朝臣,要想慕家荣华富贵经久不衰,还是得死心塌地给他卖命。
  对于牙笏的事,慕淮已经准备好了说辞,“此前微臣曾查到仪郡王曾和商光霁的某个外室有些往来,且目测从她那里取到了某样宝物,但微臣在查抄郡王府那日却未见到,所以疑心是被仪郡王秘密藏匿起来了……”
  皇帝眉头皱成了川字,心里始终举棋不定。
  按说,仪郡王既有不臣之心,早该直接了断他性命,但一旦他身死,靖王就成了一枝独秀,到时只怕又是下一个仪郡王。
  罢了,还是先解决金笏的事吧,那上头到底关系到他皇位得来的秘辛,万一散播出去,他这椅子也难坐得安稳。看来,他的好孙子留不得了。
  “西北那头我另派人去监视,你只专心京内的动向便好。已近年节,这事拖得也太久了些,待过了正月,爱卿若始终无法,我便替你寻个帮手……朕今日有些乏了,你先下去吧。”
  慕淮领命退下,心知皇帝这事嫌他办事不利。不过他却不打算继续“卖力了”,只要最后的雅笏找到,他也就到了兔死狗烹的那日。


第60章 【孕兆?】
  腊月二十三开始; 年节的序幕就算是拉开了。
  慕家东西两府中间的小门也在这一日照例重新打开了。
  平日两头虽也对外宣称不曾分家,但互相往来倒似走亲戚一样,非驾了车打正门出入不可; 但从腊月二十三开始直到正月过去; 这门都是竟夜不锁的,也只这些时日; 才见不着两边的人驾车“串门”。
  御史台的端公们口诛笔伐; 多次称博望侯府和忠毅伯府貌合神离,其实早就异立而分,但圣人是铁了心的维护,慢慢也就很少再有人提起。
  反正参了也是白参。
  其实慕府有违法理的事也不止这一件; 端看顾氏二品的诰命比着他夫君慕景死时的伯爷爵位好高了一等,就知道天家对慕淮有多器重。
  这件事既是因为顾氏的独子——初代博望侯慕望出息,更是因为顾氏是巾帼中的英雄; 曾随着高祖上过战场,所以这僭越受封的事鲜少遭人诟病,反倒被市井中的妇孺传得神乎其神,说顾氏年轻时候堪称女战神转世。
  也正是因为这诰命的事; 西府众人心下到底意难平; 长房二房的人皆是慕景原配所出; 不免为生母感到凄凉; 明明顾氏只是续弦,偏慕望受封的时候没有追封原配嫡母; 他们如今对顾氏还算守礼全然只为了一个“孝”字压顶; 心中并无亲近,甚至还带着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嫉恨。
  若不是她,慕家长房出门在外也不会被人说成是“不成器”的子孙; 是衬托东府如何能势的摆设。
  所以,除非逢年过节,两边走动其实十分有限,也就府邸里的下人,几辈子传承下来,总有些斩不断的亲缘。
  今日既是送灶神的日子,两府自然要合到一处用膳。
  孟芫从两日前就开始准备,宴席的菜式添添减减,思量一番又请顾氏过目这才开始备办。
  厨上的人主要交给大厨房,孟芫院子里的小厨房也被临时派去帮忙,只为这一日把场面的热闹圆过去,别闹出什么笑话让顾氏脸上难看。
  宴席设在正院的正堂,慕淮清早先往西府去祠堂祭过灶神,随后西府里不拘男丁还是女眷就从小门通到东府。
  总不好赶在饭时再来,总要垫垫场。
  孟芫难得郑重装扮了一回,陪着顾氏和符氏在正堂里说了会坊间趣事,就听见门外一阵脚步声。
  再一抬眼,赫然是西府的“大队人马”。
  为首的是现任忠毅伯慕岳,他左右分别是二房太爷慕雄和四房太爷慕扬。余下连着子辈、孙辈和贴身使役乌泱泱竟有三十多人,皆穿着体面,面有优容。
  因是节中,且没有外人,男女大妨也不须顾虑,他们便像拜寿一般在堂下给顾氏请安。
  符氏和孟芫受不得这礼,均起身退避两旁。
  随后是孟芫和亲眷们见礼。
  家里人多只一样不好,光是厮见就颇费些工夫。
  等到众人落座再奉好茶点,孟芫已经决定额头有微微汗湿。
  也怪屋里地龙烧的热,且昨夜慕淮好一番折腾。
  伯夫人张氏因此前进宫的事,对孟芫有些好感,主动询问,“六侄媳这脸色看着可不大好,是着凉了不成?这大节下的可不好闹病,若实在累了,就回去躺躺,左右都是一家人,也没道理让你这个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