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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宠妻(双重生)-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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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淮身处战局,立时被气红了眼,看样子恨不能立时冲杀过去,却被身侧靖王一把拉住。
  靖王朝着威王嗤笑一句,“难道皇兄真要凭着一个妇人来得到江山吗?你就不怕日后受子孙后世耻笑。”
  威王脾性耿直,受不得激将,觉得面上确实挂不住,遂朝着身后吩咐,“将那妇人放了,我既要赢,也得赢得堂堂正正。”
  那偏将和逆贼急的哇哇大叫,可耐不住威王的怒目。
  最终,两边竟诡异地短暂歇了刀兵,均目睹着博望侯夫人由那贼人押着上前。
  一步、两步、三步……女人由人推着渐渐往御阶靠近,将将行到威王身侧,原本被推搡着的人却突地倒地,威王离的近,下意识地低头去看她出了何事。
  正在这时,那押着人质的逆贼却突地调转身形,抬起右臂,瞬息间从袖袋里射出数道寒芒,目标正是威王没有甲胄遮蔽的面门。
  威王习武多年,知道这是着了道,第一时间闪身去躲,可惜还是离得太近了些。
  有一只□□从他脸庞划过,立时就是一道血口子。
  威王这一头立时有人惊呼不好,身侧偏将更是举刀就往那刺客身上招呼。
  威王捂着脸不可置信,也举起刀兵朝着黑脸兵士砍去。
  刀还没有落下,他的动作却戛然而去,犹如被封印了的石像,脸上是狰狞着的痛苦和不甘。
  他的腹部,此刻已经被一直玄铁短刃刺个对穿,金丝软甲被豁破在外,犹如一朵沾血的花瓣……
  而动手的,正是先头倒趴在地的“博望侯夫人”。
  不,那一定不是博望侯夫人,那是个身形娇小的男人,方才吉服遮挡的严实,没看清他的喉结,这会儿已经彻底显露出来。
  威王感觉刀口火辣辣地疼,含恨说了句“你……”便没了下文。
  随着威王倒地,四周发出了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主公……死了?!”
  群龙无首的逆贼瞬时陷入了恐慌,高台上的皇帝这才露出今日第一个真切的笑。
  慕淮此刻也率领着余部冲杀上前,去剿灭还在错愕不安中的余孽。
  只不消一刻,这场来势汹汹的谋逆大案就告一段落。
  躲在人后的仪郡王脸上说不上是解脱还是不甘,他紧走几步到皇帝跟前,“皇爷爷方才受惊了,孙儿扶您往殿中将息,也让诸位大人先行去外间整理仪态。”
  正这时,御阶下有人朗声上奏,“请陛下留步,臣还有事要禀。”
  皇帝低头一看,正是浑身浴血的博望侯慕淮。
  他和缓着容色问道,“慕卿请直言。”半半
  “禀陛下,今日逆臣逼宫之事,尚未完结,不宜让在场众人离开。”
  皇帝额头青筋一跳。还没完结?那就是说还有危险?
  “难道还有逆贼会来夺宫犯上?慕卿说仔细些。”
  “微臣是说,今日谋逆犯上者,仍有漏网之鱼,且就藏匿在群臣之中,所以眼下不宜让涉事者走脱。”
  皇帝将鹰养目光投注于左右两侧,内侍也形成围拱之势将皇帝隔绝开来。
  “慕卿既如此凿凿,肯定是胸有成竹,为何还不将逆贼的余党捕获法办?”
  慕淮躬身一歉,“那还望陛下准许微臣暂时封锁各宫各殿,再命所有宫内之人和朝臣官眷们依次受微臣询问。”
  皇帝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也知道他定有道理,“朕就准了你,只是这须多长时间?”
  “多则一个时辰,少则一刻。”
  慕淮果然没有食言,半个时辰后,皇帝在御书房终于见到他提溜着个内侍进门。
  御书房内此刻只皇帝和贴身内侍福全两人在,慕淮将内侍摔在地上,自己则行礼问安。
  皇帝今日被搅了寿诞,耐心几近耗尽,看了看地坪上一脸死灰的小内侍,不明所以。
  “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内官难道就是你所说的余党?”
  慕淮先将那内侍的腰牌呈送到御案上,“这话,还要从微臣前日离府说起。”
  “那一日,微臣在出门前曾嘱咐过内子,在万寿节当日,让她不要轻信任何代微臣传信的宫人,除非他主动当面说出微臣外祖父的表字。”
  皇帝一挑眉,“你们夫妻倒是警觉,那接下来呢?”
  “微臣所料不假,今日寿宴,果然有人偷拿了我贴身的佩饰寻我家中女眷,欲诓骗她们离开交泰殿前往旁处。内子见那人没有按我们夫妻约定说出暗语,就知道他是受人指使,所以,内子她趁机在那配饰上抹了一种方剂,又嘱咐那内侍将佩饰亲自交还到微臣手上。”
  “所以眼前这内侍,便是假借你的名义去传话那个?”
  “不,传话那个内侍,已经被人发现在交泰殿的小花园内被人灭口了。”
  皇帝不解,“你接着讲。”
  “我方才说,内子往微臣被盗的佩饰上抹了方剂,那药物其实没旁的用处,但是一旦遇水,就会变做紫红。”
  “陛下您看,这小内侍的手指皆是紫红,说明他此前拿了微臣遗失的那块玉扁方。”
  慕淮又拎起来那被打得不成人形的小内侍,“所以,你当着圣上的面不妨说说,你是如何得到那块玉的?之后又将那玉交到何人手上了?”
  那内侍大口大口吐着血,就是不肯说话。
  皇帝略皱眉,“所以事情到了这里,就进了死胡同?”
  “也不尽然,这内侍虽不肯张口,但他的来历总不难查。”“他半月前入宫,是跟着御膳房那头做粗活的,可就在七日前,被破格提拔到了紫荆院。”
  说到这里,慕淮有意一顿,“可是有趣的事,暗中替他使银子的人,却是冷宫里的一个年老内监,更巧的是,方才封院的时候,那老内监畏罪自缢了。”
  皇帝越听越心急,“慕卿家只简言而论,最后这内侍背后牵出的是何人?”
  慕淮撩起袍服跪在地坪下,“圣上方失一子,臣不敢妄言。”
  皇帝声如雷霆,“想要我命的逆子,死有余辜。”“你大胆讲,纵使令人心寒,也好过惨剧重演。”
  “是,那微臣就直言了。”“依着眼前小内侍的线索,刚刚入京的靖王殿下似有嫌疑,但若追查那自缢的老内监,又曾受过先皇后的恩惠……”
  皇帝很快明白,“你是说,朕的好儿子、好孙子,竟都有嫌疑?”
  慕淮再次叩头,“事关国祚,臣不敢妄言。臣只得恳请陛下召来靖王殿下和郡王殿下的全数随从和亲近之人,若当中哪个手指遇水呈了紫红,便极有可能是拿走微臣贴身佩饰之人。”
  至于为什么指使内侍诓骗慕淮家眷的人不毁掉证据,反要拿走他佩饰,目的也是显见的,不外乎栽赃嫁祸,别有所图。
  皇帝面容沉痛,“朕,准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呀呀呀,女主怎么脱身那段还没写到,今晚上争取写出来


第57章 【败露】
  靖王和仪郡王被“请”到御书房的时候; 还不知道慕淮逮了个内侍,更不清楚他是通过什么办法认定从犯的,所以面上均严肃的很。
  即便心中无鬼那位; 也担心有人暗中使坏。
  随即; 皇帝便命人将靖王和仪郡王贴身侍奉的那些人先拘了进来。
  慕淮也不多解释,直接在每个人面前摆了一个铜盆; 铜盆里盛放着清水。
  盆和水皆是交给总管大监福全准备的; 以防待会儿被人质疑。
  这会儿靖王和仪郡王仍是一头雾水。
  皇帝则板着脸吩咐,“开始吧。”
  福全领命,只朝着底下人打个眼色,便有小内侍依次让那些人将手没在水盆里。
  皇帝在上头虽然不再言语; 但目光一瞬不瞬盯着下首,从头到尾,一个水盆也不放过。
  逐一滤过; 直到快到中间位置,皇帝的目光骤然停住不再移动。
  那个铜盆里,原本清澈见底的水中,如云絮状的水痕慢慢充斥着铜盆; 虽然不及先头被抓的那名小内侍的颜色深; 但明显也有别于其他人的清澈。
  慕淮自然也看到了; 向皇帝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皇帝微微颔首; 慕淮便上前,一把揪住水色有异的那人; 为防他做出什么冲动之举; 先卸了他手腕力气,一脚又将他踢跪在地。
  余下的人受惊不小,但碍于在御前; 均不敢出声。
  而唯一出声的,竟是仪郡王,“小顺子?”他下意识地回头看向皇帝,接着茫然看向慕淮,“慕侯这是什么意思?”
  慕淮指指那盆紫色的水,郡王爷自己瞧,这水变色了呢。
  仪郡王虽不知前因后果,但隐约感到慕淮定是做了什么手脚。
  “啊,我这内侍历来喜欢侍弄花草,想来是沾染了花汁的缘故,才将水染污。”
  慕淮闻言嘴角微微上扬,“哦,是吗?郡王爷大概还不知道,这水之所以会变色,是因为你这内侍方才接触到了我遗失的一件贴身佩饰品,但凡用手碰过那佩饰的人,手指沾了清水皆会变紫,而且这紫色是用水清洗不掉的。郡王爷你说,你的内侍到底是碰了我遗失的佩饰,还是侍弄花草的缘故,才使水变色呢?”
  仪郡王呆滞了一瞬,闻言竟要上前去拉那小内侍的手验看。
  慕淮早防范着他,一把拦在身前。“郡王爷可不好污了您的手,万许沾染些许,轻易可是洗不掉的。”
  仪郡王脸色越发难看,他悔不当初,为什么就没将那玉扁方直接毁了。就算能拿它做些文章,但毕竟也要铤而走险。
  皇帝把眼前一幕看得分明,脸色已经似暴风雨将临,“福全,你去,伺候郡王爷净手。”
  仪郡王下意识地往后一退,慕淮却直接伸臂一推,将他朝着御案又送近了些。
  福全此刻也端了一盆清水到他跟前,“奴才伺候郡王爷净手,您请吧。”
  仪郡王还在做无谓的挣扎,他一把推开眼前的水盆,直跪下向皇帝求告,“皇爷爷,是慕淮这个佞臣想要害孙儿,您千万不要相信他的话,他定是事先在孙儿所用之物上事先涂好的颜料,哦对,他定是和四皇叔串通好了,一定是这样的!”
  皇帝不为所动,仍旧朝着福全吩咐,“伺候郡王爷净手。”
  福全这一回也不再客气,直接端起铜盆,朝着跪着的仪郡王扬去。
  仪郡王没想到竟会受到这样的对待,直接抬手去挡。
  而他的右手三个指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一点一点变化,先是淡淡的粉,随后转红,最后已经变作紫红,虽然比那小内侍的颜色浅些,但颜色的变化不容错辨。
  皇帝脸色已经深沉似十月寒霜,“你还有什么话说?”
  仪郡王知道这事打死也不能承认,“孙儿什么都不知道啊,皇爷爷,您一定要相信我,我什么都没做,定是慕淮和四叔害我,您为我做主啊。”
  正这时,外面有人来报,“启禀圣上,微臣从庆元殿的一名女官身上搜到了慕侯的玉饰,那女官是仪郡王妃娘家的表妹,口称玉饰是博望侯送给她的信物,还请您过目。”
  福全欲上前接过那盛放失物的托盘,慕淮却阻止了他。
  “郡王爷既然觉得冤枉,我便让你心服口服。”
  说着,慕淮又从一旁取来两个盛放清水的铜盆,拉着福全和靖王先后把手浸染到盆中。
  水色自然没有变化,随后,慕淮又和福全依次触碰了玉饰,再将手浸入清水,皇帝再一次见到了水色从清到紫的变化。
  福全一阵惊呼,“侯爷怎么能以身示范,您的手指都染上紫了。”
  慕淮并不在意,“福总管不必惊慌,这颜色用烈酒洗上十几回,过三五日也就消了。”
  皇帝不关心旁的,只把目光钉在一脸灰败的仪郡王脸色,“你还有什么话说?你若真的没有用手碰过那玉饰,又怎么会变色呢?”
  慕淮也乘胜追问,“所以郡王爷,为什么要指使人诓骗我的家眷离开交泰殿呢?而且好巧不巧地,她们又在门外碰上了一列金乌卫……明明所有的金乌卫,都被安排到了举行大典的前殿,还有更巧的事,引诱我家眷出门的内侍,死在了小花园里,偏搜寻的人说没见到人……”
  仪郡王脑子飞速转着,原本让人假扮金乌卫是为了转移试听,嫁祸给靖王,可他这会既被揭穿了接触过慕淮玉饰的事,就难撇清诱拐其家眷的罪责,无论怎么辩白,似乎都没法自圆其说。
  皇帝见仪郡王哑口无言的样子,早就出离愤怒。
  他随手抓起手边的一方砚台,照着底下跪着的仪郡王就砸了过去。
  顷刻,仪郡王的额头就血流如注。
  皇帝盛怒未消,对着慕淮发号施令,“将这不忠不孝的东西给我收押至天牢,你和刑部共审,三司监察。”
  说完这些,皇帝才露出些许疲惫,“这就是他们给朕送的寿礼,呵。朕累了,你们都下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啊,还是没写到女主,那就明天吧_(:з」∠)_
  插个广告!基友的连载文完结了,《大师兄么得感情》BY我爱煮面条,文笔剧情俱佳,喜欢的快去围观吧~


第58章 【劫后余生】
  大好的日子闹出这许多不快; 皇帝再没心思继续接受群臣的拜贺,只留了贴身大监福全在旁侍奉。
  福全见皇帝揉着当阳穴,形容十分颓废; 主动上前替他按压穴位。
  “陛下保重龙体啊; 这百年基业万里河山可都指靠着您呢。”
  皇帝终于受了触动,重新振作; “是啊; 我这个时候还不能倒下。”
  福全从皇帝还是个不受宠的庶出皇子那会就跟在他身边,纵使身份只是个内监,但反而最得皇帝信重,他见皇帝心忧; 也不由得僭越一回,“万岁爷经此一难,日后必是逢凶化吉; 只是过了今日,只怕那些大人们又该不胜其烦议论起立继的事……”
  皇帝也正为此事烦恼,“呵,那帮老顽固们; 仿佛巴不能我今日写下遗诏明日就崩殂。”不过他到底还是叹了回气; “今日那逆子伏诛; 宁儿也被下了大狱; 我这皇嗣也没有他想了。”
  福全却不太敢说话,虽然陛下眼下尚有两子存世; 但英王是个扶不起的; 又怎么能同韬光养晦的靖王相较。
  皇帝眯着眼,此刻已经将疑心转到靖王头上。
  今日之事,无论有没有靖王参与; 他无疑都成了最大的赢家,两个最有利的皇位争夺者一个身死一个获罪,皇帝只怕他成为下一个仪郡王。
  正此时,外间有人通传,“禀陛下,靖王殿下求见。”
  皇帝额头一突,心里存了忌惮,朝着身后做了个手势,那是让暗卫们提起十二分的小心。
  随后才沉稳住心态吩咐,“传。”
  靖王此刻换了身常服,皇帝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不像藏了刀兵在身,于是缓缓开口,“是老四啊,你这会过来,是有什么要事要禀?”
  “禀父皇,儿臣确有一件喜事想要同父皇分享,方才儿臣得到封地那头的急报,说儿臣的王妃被诊出二个月的喜脉。”
  皇帝眉头一挑,“哦?我儿膝下犹空,这回总算有了承继了,确是喜事一桩。”
  “这是儿臣头子,心里不知如何欢喜,所以儿臣斗胆,想让父皇允我明日回封地,等候皇孙临世。”
  皇帝闻言却顿住,“你要回封地?”
  “是,儿臣心忧王妃和长子,恨不能插翅飞回去。”
  皇帝靠在龙椅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叩击着桌案,“可是京中才出了乱事,我身边也缺个代我分忧的人,你这个时候离去,为父十分难办呢。”
  靖王撩起袍服跪在地上,“是皇儿不孝,只是王妃此孕不易,儿臣想陪在她身边,亲自看长子降生。”
  皇帝又紧盯着他半晌,最后一锤定音,“既如此,朕便成全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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