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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宠妻(双重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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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和商光霁极其相似,所以朕才命你兴夜出门缉捕他归京。只可惜蕲州路遥,你去的时候只见到商家驾车的旧仆,且他当场畏罪自尽,倒是商光霁一直没有露面,大概是继续往西逃了,只留下那个仆从搅乱视听……怎么?这件事还有什么后续?”
“微臣怀疑,商光霁已死。”
皇帝颜色变了几变,“死了?那东西呢?总不会凭空消失吧?”“之前那七块有六块是你帮朕追回来的,想来这最后一块,应也难不倒咱们博望侯吧?”
慕淮确实有黄金牙笏的线索,甚至是确切所在,但他不急着把东西弄到手,不然说不定皇帝会更早卸磨杀驴。
“臣推测,这东西,已经落入了旁人手中。”慕淮表情犹豫,像是下了很大决心。
“什么人?你索性说个清楚。”
慕淮应了声是,这才把事情串联成一个脉络讲给皇帝听。
“臣奉命去蕲州追捕商光霁期间,关押商府女眷的牢房曾起了场火,事后经仵作眼看,共死了十六名女子,分别是商光霁的寡母、续弦、独女以及其余十三名女使,她们的死因最终被定为被浓烟熏呛而亡。此乃前情。”
“尔后臣无功而返,在九月二十八那一日同承平侯府八姑娘完婚。是夜,臣护送醉酒的仪郡王回府,途中,突然有两名黑衣蒙面此刻欲取郡王爷性命,当时臣活捉了其中一人,而另一个当场毙命于郡王侍卫手中,那死去的刺客,臣看着极其神似早应死去的商姑娘。”
听到这里,皇帝忍不住打断,“商光霁已亡的独女,在你大婚那日沿途截杀宁儿?”“可验过尸首了?仵作怎么说?”
“回圣上,尸首是郡王爷负责处理的,因女死去女子身份还未确准,所以臣本不敢贸然上奏。”
而实际上,慕淮是确信死去的是商姑娘本人,但他因为要实施后面引蛇出洞的计划,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和皇帝上奏,如是说,也好遮掩一下他延误的过失。
皇帝果然眉头一紧,“那你今日为什么又想奏了?”
“臣心中疑惑,又不敢胡乱猜疑,这才想求助于圣上,也好替我拨云见日。”
皇帝面上看不出喜怒,“你接着说。”
“同是那一夜,臣将活捉的那名刺客带回府中,严刑逼供,可惜并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事情到了这儿,本来进入了个死胡同,可是之后两日,也就是臣陪着新妇回门那一日,宫里遭了刺客。”
皇帝点点头,“我想起来了,那日是我遣人叫你进宫来善后的。”
“微臣当时查看过刺客的身形外貌等细节,发现他们均是左手使暗器、右手使刀兵的死士。这样的死士本也多见,在朝堂之外,花上百十两金就能雇着两个。可是是夜,臣府里也遭了贼。”
“难不成,和白日进宫那些刺客是同一个来路?”
“臣也活捉了一个活口,除了手上茧子位置一致,却没问出什么有用的消息。而后,臣便奉命将人移交给郡王爷审问了。”
皇帝半晌没有说话,似乎在仔细思考这之间的关联。
慕淮却还没说完。
“这件事之外,臣昨日携家眷去城郊礼佛,也出了档乱事。”
皇帝不敢相信,“你又一次遇刺了?”
“对,且刺客算好了时机,竟在落林寺僧众在内院为宫里某位早逝的贵人做法事的时候,埋伏在大雄宝殿的佛像后……”
皇帝不是个蠢的,听到这里,一桩桩、一件件,已经铺展出半面画卷在他脑海。
商光霁先是交了块假的黄金牙笏,几乎能以假乱真,结果慕淮发现了铸金的工艺不是几十年前的旧法,这才使商家获罪。
皇帝当时就奇怪,他商光霁怎么会有这么大胆子?这欺君之罪也是好触犯的?
那唯一解释,就是东西他交不出来了。
慕淮方才所奏,诸多细节,只有一个指向。
商光霁名义上再逃,但各个城关隘口,除了蕲州刻意为之,这几个月竟没传来任何疑似的消息。
恰商光霁的女儿死而复生,没有追寻她生父的下落,反而找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郡王寻仇。
慕淮将活口捉住,很快被仪郡王将人提走,而慕淮接下来就再此遇刺。
皇帝心里惊叹,难道他看走眼了不成,那个平日里与世无争又对自己一片孺慕的乖孙,竟也有许多不为他知的秘密吗?
第50章 【挑衅】
慕淮并不指望皇帝能立时将仪郡王从内庭驱离出宫; 他今日所为,只为了在皇帝心中埋下一根刺,一根会随着时间推移; 慢慢生根发芽; 将皇帝对他嫡孙那些稀薄得可怜的亲情消耗殆尽。
皇帝面沉似水,最终没有什么说法; 只安慰慕淮劳苦功高; 且受了委屈,又当场赐下了不少金玉,说是给他府中女眷压惊。
当然,等到慕淮将要离宫; 皇帝仍旧要耳提面命一番,“之前朕得到那七块象牙金笏中有一枚查出了信笺,刚好一个掐头、一个占尾; 最关键那部分,应在商家那块笏板只内无疑,眼下商光霁凶多吉少,这件事慕爱卿须得趁热打铁; 不然时日越久; 就越难追查失物的下落……”
慕淮赶忙表态; “臣省得; 必会不遗余力将东西追回。”
慕淮口中答应,但已打定主意; 有生之年也不会将那牙笏寻到; 更不会交给皇帝。
他虽然每次都是将金牙笏完完整整交到皇帝手里,皇帝也确信东西没有被破坏的痕迹,但是一旦人心里存了秘密; 就很难信任牵涉其中的人,尤其,慕淮还是切切实实接触过实物之人。
皇帝这才摆摆手,放慕淮家去。
少顷,皇帝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面目平平无奇的宫人,他做内侍打扮,但却从没有和众人一起当过值,却是皇帝暗中栽培的暗卫,也是死士。因这人每月都要服用皇帝赐下的解药,所以比旁的大臣更得信任。
“方才博望侯说的话你可都听清了?”
“奴才都听清了。”
“我给你一天时间,将仪郡王、商光霁以及他的妻女的关系挖掘出来,明日回来复命。”
暗卫领命欲走,皇帝又叫住他,“慢着,除了仪郡王,也留意博望侯的动静,看他这几日前后,都和什么人有过往来,若实在没有迹象,就从他家里人入手。”
暗卫再次领命,这一回,皇帝终于摆手示意那暗卫离去。
皇帝还是那副喜怒难辨的冷厉神色,但心里对仪郡王的印象,已经一落千丈。
他本想着用这个乖巧无害的皇孙牵制着他那英勇善战于国有功的好儿子,结果不想,他极可能会养虎为患。
所以,决不能姑息这样的事情发生,不然虎养大了,是会伤人的。
慕淮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先头退避出去的宫人陆续又返身进去伺候。
队伍之末,却是一派玉树临风的仪郡王。
此刻他看起来格外沉静,眉眼间甚至蕴含着一股怒气,可当慕淮从人群中逆行穿梭出去,仪郡王却以一种格外平和的态度和慕淮攀谈。
“慕大人这是要出宫去?小王我也正打算出去一趟,不若我们一道同往?”
明明是商量的话,但却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若不是慕淮心知肚明,还要诧异这位历来和善的谦谦君子,竟也有凭威势迫人的时候。
慕淮心思稍转了转,便有些明白仪郡王的把戏,他既是想在同行的路上套话,也是想让旁观者们明白,慕淮同自己走的很近,甚至关系匪浅。
慕淮却没打算虚与委蛇,“我身上还有要是,恐和郡王爷不顺路。”
仪郡王却硬是拉住他衣袖,“侯爷总不差这一时半刻吧,小王有话想同你私下说。”
“郡王有话,在此间说便好,抑或是咱们进到御书房里当着圣上的面说?”
仪郡王笑得越发谦和,“慕大人今日似乎很不待见我呢?难道是我做了什么得罪你的错事?慕大人不妨当面讲明,也好让我得个究竟。”
慕淮紧紧盯着仪郡王的双眼,势要从他眸光里捕捉到一点惊慌和心虚,可是什么都没有。
如果不是慕淮历过几辈子,知道眼前这位最是擅长伪装自己,恐怕此刻也要怀疑,昨日在落林寺设伏的人另有他人。
“郡王爷没有得罪我,是我怕开罪了郡王爷,谁不知道,眼下圣上有意要立您为继,我若这个时候同您走得太近,岂不是误人误己?”
仪郡王见慕淮不惜讲话挑明了说,脸上原本如沐春风的意向瞬间蒙上了寒气,“既慕大人今日不愿同某共行,那也只能称憾了,不过来日方长,总有一日,大人得了空,要上赶子寻我叙话的……”
慕淮未置一词,仪郡王又朝他笑了笑,“我也不好继续耽搁大人替皇爷爷出宫办事,但我也好心奉劝您一句,这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您若真听见看见什么不该过问不该说的,仔细想想,是不是有那个斤两……”
慕淮本已抬步,听见他如此明目张胆的威胁,倒吃惊不小。
这一位历来隐忍,怎么今日如此露相?
不及深想,两个人已错身分开,慕淮回头看了一眼,早先的内侍早就将他们落得老远,方才那番话,应是没被旁人注意,但他始终不解,仪郡王如此急切,又是遣人在寺里向自己动手,又是在宫里就出言挑衅,他这是有多肆无忌惮?
再深想一层,难道,他是已有了十足的把握,能够瞒天过海,不被圣人追究?
抑或是,他已经料定,圣人已经没有能力再管束着他了。
想到这里,慕淮加快了脚步。
他在宫中倒不担心自己受了伏击,但府里还有祖母和孟芫,若万一仪郡王丧心病狂再次下手,可未必就有在落林寺那次一般好运。
作者有话要说: 知道你们会说什么了,我就是特别短小(破罐破摔)橘子
第51章 【离间】
慕淮紧赶慢赶回了博望侯府; 问及管家今日府中可有要事,却得来个“一切安顺”的答案,这才稍稍放心。
回到正院; 孟芫这会儿正在同使女们叙话; 慕淮本不想打断,却被紫棠一眼叨见; 连带着众人也纷纷蹲身问安。
孟芫将手里账簿放回案上; 起身相迎。
“夫君回来了?青萍去备茶,旁的人先散了吧。”
紫棠知道孟芫这是有私房话要讲,便带着众人退将出去。
青萍从耳房奉了茶过来,也乖觉出屋掩门。
孟芫迫不及待看向慕淮; “夫君今日可曾将昨日在庙里遇袭之事同圣上陈清?”
慕淮拉扯着孟芫携入怀里,“只大致说了,没有太过着力; 以圣人心机,想要关联起内里情由不是难事。只不过,接下来势必要将局势激化。”
孟芫受惊不小,“那就是说; 以往在年后趋于白热化的夺嫡之争要提前上演?”
那慕淮的身家性命; 是不是也会受到严重威胁?
“夫君万万要小心; 你本就如在风中走索; 左偏不得、右移不得,不然遭了那些人的猜忌; 一个不好就是万丈深渊。”
“娘子放心; 这一回,我将自己撇的干净,且远不到兔死狗烹的境地。圣人惦记的那样东西; 可没那么容易寻着。”
“夫君也别掉以轻心,虽然圣人对你多半没有猜疑,但那位等着受封皇太孙的可也不是善与的,他都敢明目张胆在庙里设伏动手了,说不定真有什么依仗。”
慕淮微微一笑,“娘子不必担心,他所谓依仗,不过是我给他画的大饼罢了。”
孟芫听他话里有话,不禁动容,“夫君已有了成算?可否让我知晓一二?”到时,她也好从旁襄助。
慕淮略想想,并不刻意瞒她,“你还记得,前几日仪郡王深夜将咱们府中刺客提走的事吗?”
孟芫点点头,静候他下文。
“我已经说服了先头被我伪装成商家女儿的那名刺客,他答应在他入王府后,会在受刑时假作擎受不住,将商光霁生前一处藏匿宝物的秘密所在告诉给仪郡王知晓。”
孟芫一头雾水,“我怎么还是听不懂,夫君可否再说得明白些?”
“记得我此前同你说起的黄金牙笏吧,其实,这最后一块流落在皇宫之外的牙笏,正着落在商光霁手里。此番他似人间蒸发了一般,圣人疑心他定是将东西卷了带在身上,也好在关键时候保命。但商光霁此刻其实早就凶多吉少,那关键的物什,其实也还在京里。我让那刺客同仪郡王稍稍透出口风,说商光霁将重要的宝物藏在某个花楼头牌那里,相信仪郡王此刻已经拿到了东西,且自以为拿捏到了事情成败的关键所在。”
孟芫有些吃惊,“夫君这么做,就不怕触怒了圣人?那东西被人先一步拿到,一个不好就要怪责到你头上,至少也是个办事不利。”
“我让刺客捎给那位的消息自然不实,东西就更真不了,圣人稍一分辨就知。到时,只要那位拿着东西逼到御前,也不须我动手,自然有他的恶果要食。”
孟芫大致厘清了慕淮的筹划,不过她还是有一则疑问,“可是侯爷是如何料定,那刺客肯全然配合你做下这出好戏的呢?”
“这个倒是意外所获,那刺客钟情商家女儿不惜生死相随,咱们大婚当日,他刺杀不成受了重创昏厥,其时并不知商家女的死活,我在他被王府的人带走前同他坦言,商家女儿已经死在仪郡王手里,且尸首被抛在城北乱坟茔上,受着野兽啃噬之苦。比起我这个将他打伤打残的恶人,让商家女死不得安息的郡王爷更令那刺客嫉恨,且我已经答应他,只要事成,定会寻回商家女的尸首好生安葬。”
孟芫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虽说有些同情那位商姑娘,但仔细一想,若不是商光霁怀璧其罪,后来又已假换真,将个牙笏的赝品呈送到御前,又怎么会遭遇天子滔天怒意……
慕淮轻轻将孟芫拥在怀里,小心安抚,“娘子不必替那些人伤怀,咱们几辈子过得也如履薄冰,被抄家夺爵,身首异处之时,并无人为咱们掉一滴泪。”
孟芫在他胸前埋了半张脸,知道妇人之仁要不得,“我不是伤心,只是感到世事无常,那商家女从前也是名门望族的大家闺秀,如今落到这般田地,如尘入泥,令人唏嘘。”
慕淮将脸搭靠在孟芫肩头,“所以这辈子,我们决不能再重蹈覆辙,娘子也好,祖母也好,都要安安稳稳一世静好。咱们一定可以办到的。”
此后又过了两日,无论朝堂上还是市井中都显得分外太平,太平到有些让人心生疑惑。
孟芫夜深人静之时,都不乏要问上一句,“夫君,你说圣人究竟作何想?为什么这两日都没有任何动静?”
慕淮却十分沉着,“在咱们看不见的地方,圣人定已经查探了不少消息,左右就是这三两天的事了。”“你没发现,我这几日除了入宫刻意不在外行走吗?”
“夫君是说,圣人就连你也要一并查了?”
慕淮忍不住冷笑,“何止是我,便是咱们府上的猫猫狗狗,都要盘查个遍,省得我这个下臣受了旁人唆使,故意构陷他选好的皇位继承人。”
孟芫听了顿觉慕淮未雨绸缪,“多亏夫君早就把对靖王外家的抚恤安排给旁人了,半点不着痕迹,不然这两日咱府里再有动作定会惹眼。”
又过了两日,慕淮所奏之事终归石沉海底,没个下文。
倒是皇帝立皇太孙的声势,似乎更坚定了。
慕淮还好,早就见惯了皇帝声东击西、欲盖弥彰的手段,孟芫在內帷中闻讯,到底沉不住气。
“难道圣人是疑心夫君所报皆虚,反倒对仪郡王恩宠复加?可是这样一来,夫君你在圣人跟前的地位,只怕要难保了。”
慕淮胸有成竹,故意逗她,“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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