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诟病-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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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下戏,祁薄言就把纪望拐到自己房车上抱抱,他还在情绪里没出来,刚才只要联想到怀里是他的哥哥,就差点没哭崩。
红着鼻子的祁薄言,纪望很少见。
他坐在祁薄言怀里,就像一个安心抱枕般,偶尔在对方湿润的脸颊上,亲上好几口。
祁薄言终于停了情绪,把脸埋进纪望的脖子里:“演戏好难受。”
纪望:“下次我们就不演了好不好?”
“不好!”祁薄言声音还是闷闷的:“谁让你来陈升的剧组的,老头子事那么多,脾气还差。”
纪望摸着他的头发:“李风跟我说过,你第一次意识自己生病的时候,是在我的颁奖典礼上。”
“你说我好看,像是会发光。”
“可那是我最好的时候,在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过能拿得出手的作品。”
“薄言,现在的我,就算是真的公开,也不是那个能配得上你的人。”
祁薄言第一次听纪望说这样的话,在他心里,纪望永远都是最好的。
祁薄言:“谁敢说你配不上我?!”
纪望赶紧安抚一下变得激动起来的祁薄言,拍着对方紧绷的背脊:“没谁说,是我自己觉得。”
“祁薄言,不是只有你觉得我好看,你在我眼里也非常的……”更多的话,纪望没法说出来,太害羞了。
犹如神祇,光芒万丈。
他不想别人提起祁薄言的伴侣是他时,为祁薄言感到可惜。
即使他们之间的关系,始终为人诟病,他也想做一个配得上祁薄言的人。
就算有一天真的会公开,他也想两个人一同面对那庞大的舆论与质疑,而不是躲在祁薄言身后,无计可施。
祁薄言沉默地听着,最后只孩子气地说了句:“我们是指我们两个,没有其他人,别人的看法关我们什么事,管好他们自己。”
但他也明白纪望的意思,祁薄言:“算了……以后你想演戏就演吧,像《欲死》那种类型的片子少接点。”
纪望不言,祁薄言就知道纪望没答应。不过这种事,总要徐徐图之。
他不着急,纪望这辈子都逃不开他。
这时房车的门被敲响,祁薄言皱眉道:“李风吗?”
“是我。”不是李风,是陈升。
纪望赶紧从祁薄言腿上站了起来,前去开门。
陈升看见纪望以后,才了然道:“我就说那臭小子怎么突然开窍了,原来是你给他补了课。”
纪望赶紧退后,让出陈升上来的位置。
再走到房车的小厨房里,给陈升泡茶。
他对陈升很尊敬,这些行为都是下意识的举动。祁薄言见了并不感到高兴,还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看着陈升道:“怎么,在片场没骂够,要追来这里骂?”
一听到祁薄言浑不吝的话,纪望差点摔了手里的茶杯。
哪知道陈升好似并没被得罪的样子,还自然道:“没有你妈万分之一的天赋,全被你爸的基因糟蹋了。”
祁薄言反击道:“那又怎么样,我妈看脸。”
陈升不屑地说:“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肤浅!”
祁薄言赞同他:“你说林女士肤浅?我也觉得。”
陈升怒了:“什么林女士,她是你妈!臭小子一点都不孝顺!”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纪望甚至觉得他们太过相熟,看起来早有接触。
如果只是片场才认识的,不会这么沟通,就好似许久不见的老熟人。
大概是感觉到纪望的眼神太惊讶,祁薄言回头解释道:“哥哥,我忘了跟你说了,我是陈老头带进圈的,他算是我半个师父吧。”
说到这里,祁薄言还有点嫌弃。
陈升比他更嫌弃:“谁是你师父,你这烂到家的演技,别挂我的名,丢我的脸!”
祁薄言放松道:“所以我很有自知之明,我这不是在当明星,不做演员了吗?”
陈升哼了声,对纪望说:“小纪,你过来,别离他太近。”
祁薄言这就不干了,纪望把茶端到两人面前。
祁薄言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纪望:“你知道我是他的谁吗?”
陈升冷笑:“还能是谁。”
祁薄言:“他不是演过你之前那个小破片樵夫吗。”
纪望冷不丁地被提到,忍不住端茶杯饮了口,用以缓解尴尬。
祁薄言:“我就是他那死去的老婆!”
纪望噗的一声,把嘴里的茶全吐了出来。
第91章
纪望真想把语出惊人的祁薄言绑起来打一顿,但显然他现在没有这个精力。
他忙着咳嗽,被呛得死去活来。
祁薄言心疼地拍着他的背,低语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话音刚落,就见他的哥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把祁薄言瞪得背脊微酥,觉得纪望生气的样子也很赏心悦目。
陈升怒斥:“臭小子,是不是你拐的人家!纪望这么老实,一看就是被你骗了。”
他语气严厉归严厉,倒没什么歧视的意味。
纪望捂着嘴,强行缓了缓,才沙哑着声音道:“陈导,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先追求的他。”
陈升没想到纪望急着反驳的竟然是这个,一时间哑口无言,半天才道:“那时候祁薄言把你甩了?你才演得那么真实?”
祁薄言这就得出来澄清了:“是他把我甩了,不是我甩的他。”
陈导更无语了,年轻人的世界,他是真的不懂。
他指了指祁薄言:“进了我的剧组,就老实演戏。不懂的就问你男朋友,他戏比你好多了,足够教你。”
陈升:“没事的话少来烦我,要不是看在宛言的面子上,我才不让你来玷污我这戏。”
祁薄言:“如果不是你押着纪望在这,不让他用手机,你以为我愿意来啊。”
纪望一口气都快上不来了,祁薄言这么什么话都敢说。
这不是把陈升的导演当儿戏,用来谈恋爱吗。
哪知道陈升听了这话,倒没有被得罪,而是上上下下地看了祁薄言好一会,才说:“长得和宛言不像,恋爱起来不管不顾的样子倒像个十足。”
陈升:“当年她要是演了我的《忘川》,无论如何也不会……”言语间满是为林宛言感到可惜。
陈导的眼睛有点湿润,祁薄言情绪也不高:“那是她自己选的。”
纪望感觉祁薄言其实不喜欢提到自己的母亲,但好歹没说更多气人的话。
祁薄言抱住纪望的腰,忽然问陈升:“你要是之后的戏还缺人,就考虑考虑我家纪望吧,我能投资。”
陈升瞥了他一眼:“我不缺你那点破钱。”
祁薄言睁大眼:“陈导你膨胀了啊。”
陈升看了看纪望:“我手里还有个剧本,是男主戏,你要是想演的话,到时候记得来试镜。”
纪望没想到这两人三言两语间就定下了一个试镜的机会,这么随便,好像天上砸下来的馅饼,他都懵了。
陈升走后,祁薄言抱着纪望,眼睛亮亮道:“哥哥高兴吗?高兴的话就亲我一下。”
要是能做就更好了,不过祁薄言没敢说出来,怕纪望揍他。
纪望蹙眉道:“这样不好吧,陈导很少第二次用同一个演员。”还是当男主。
祁薄言反驳道:“以前他几乎每部戏都用我妈当女主角。”
因为那是林宛言啊,一个时代的女神,纪望哪能跟她相提并论。他感到很惶恐,又怕陈升是因为人情所以勉强。
祁薄言:“再说了,你都第二次演他的戏了,要是没实力,他也不会随便用你。”
一边说,祁薄言用脑袋蹭着纪望胸口:“等哥哥站到足够高的地方,觉得能和我公开的时候,再公开吧。”
纪望听到这话,多少有点心酸,觉得祁薄言为他迁就不少,还这么懂事。
“再等多几年吧,你现在的粉丝未必能接受你真的谈恋爱,你还那么小。”纪望说。
上次订婚风波的传闻,就足够证明祁薄言不是单身有多可怕。
祁薄言不满意道:“不小了。”从各个方面来说。
纪望:“还有,我知道你跟陈导很熟,但你刚才说的那些话……也太突然了。”
祁薄言蹙眉:“我可以接受不跟大众公开,但你让我连认识的人都瞒住,是完全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搞见不得光的地下恋?”
这么大一个锅扣下来,纪望简直手忙脚乱。
纪望:“我只是觉得你可以选择更合适的方式去告诉陈导。”
“什么叫我死去的老婆,你让我别胡说八道,你自己却为所欲为。”纪望说。
祁薄言神色稍松:“陈老头不可能乱说的,之前有狗仔挖出我在疗养院住过的事,还是他帮忙压下来的”
虽然祁薄言一口一个陈老头,和陈升说话的时候,针尖对麦芒,可言语间的亲昵足够说明,陈升于他而言,是个重要的人。
值得信任,可以依靠。
有人疼祁薄言,纪望只会高兴,他希望祁薄言能有很多很多的爱。
纪望轻轻哼了声:“还说什么地下恋,我身边的人,我助理,连我经纪人都知道你的存在。”
祁薄言:“你要是想让我认识的人都知道你,我完全……”
在祁薄言说出更夸张的话之前,纪望及时喊停:“不用,维持现状,顺其自然就好了。”
恋爱里有疯狂秀恩爱的人,也有为了顾及影响,努力低调的人。
祁薄言和纪望这对情侣,在这事上持有完全不同的意见。
“我听哥哥的。”是祁薄言先做出退让,假装乖巧,凑到了纪望耳边说了句话。
纪望听完后,耳垂微红,迟疑道:“过几天有打戏。”
武侠片少不得打戏,几乎大部分都是,为了拍摄出美观的打戏,对演员的身体素质要求非常高。
祁薄言作出失落模样:“我还有一个礼拜就要走了。”
他说的不是假话,祁薄言作为一个配角,没什么戏份,在这里呆上两个礼拜,都是强求。
本来祁薄言想来一个月,结果被工作室里的所有人阻止。
老板恋爱脑,昏了头,不干正事,底下的人也要吃饭。
纪望折衷了下,点了点自己的嘴巴:“像今天这样,用这里给你做好不好。”
祁薄言弯起眼,朗声说好。
第二日纪望来化妆之前,用冰袋敷了好久的嘴巴,才把肿胀消下去。
与之一起的,还有他脖子上明显的牙印。
消了又被标记上,层层叠叠。无法永久标记,那就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标记。
是最野蛮的占有,又是最强烈的爱意。
有时候纪望觉得祁薄言这样的行为,比起alpha本能,更像性格上的一种较真。
就好像如果他当不了那个标记纪望的人,那么他就要做在纪望身上留下消不去痕迹的人。
除了他以外,谁都不能。
离别六年,纪望再没和谁谈恋爱。这个事情,纪望不知道祁薄言有没有调查过,祁薄言没有问,纪望就不好说。
其实祁薄言没必要有危机感,时遥不可能是威胁。
现在的他不会再去拥有什么omega,他人生在遇上祁薄言的那刻就已经被改写。
在他和祁薄言决绝地分手的那段时间里,纪望做了许多努力,想要抹去祁薄言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
事实证明他做不到,不管是花再多几个六年。
祁薄言离开剧组的那天,天气很阴。纪望难得ng了几次,他的情绪不对。今日的戏份是少年的欢脱,贫嘴逗趣。
纪望欢脱不起来,更无法逗趣。他知道合格的演员不该被现实生活中的情绪影响,可他忍不住。
好在很快他便找回了状态,因为再不拍完,他就没办法去找祁薄言。
结束戏份后,纪望赶回了酒店。刚迈入大堂门口,雨就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祁薄言穿戴严实,卫衣帽外面又戴了个帽子,口罩眼镜,挡得结结实实。
纪望小跑过去,克制地没有立刻抱住对方,他怕周围有狗仔,祁薄言来陈升剧组已经不是秘密。
这几日剧组还请了安保过来,清走了一批又一批的狗仔。
祁薄言只露出个眼睛:“你这么认出我的?”
纪望:“认不出你才奇怪。”
祁薄言:“想把你带走。”
纪望跟着一起坐到了沙发上:“你住去我那吧。”
祁薄言愣了下:“什么?”
纪望挺自然道:“怎么,不想跟我同居吗?”
祁薄言当然不会不想:“那我把东西搬过去了?”
纪望想到祁薄言那几乎需要几个房间才能装完的衣服,又有点为难。
“别都搬过去,要不等我再买多一套,你再搬吧,现在那套有点小。”因为和祁薄言一起住过的房子,才是纪望想买下来的原因。
哪怕他嘴上一直否认,其实心里却始终知道一件事。
买这个房子,是他的等待。
他永远在那里,离开的祁薄言不管什么时候回来,都能在原来的地方找到他。
即使在那个时候,他不确定祁薄言会不会回来,也不知道做这些有没有意义。
可有些事情,不是一定非要有意义才做的。
好在,祁薄言证明了他的所作所为有意义,因为他等到了。
这个在数年前离开了他的人,终于再一次回到他的怀里。
纪望从衣服里拿出戒指,套在了自己的手上。
祁薄言见他这么做,便笑眯眯地扯掉了手上的手套,露出了无名指上的戒指,炫耀般道:“我也有,早就戴上了。”
纪望温柔地看着他,夸奖道:“很乖,奖励你一下好不好?”
祁薄言状似为难道:“在这里?不好吧。”
纪望平静道:“这个奖励在这里也能实现。”
祁薄言期待道:“是什么?”
纪望随意地牵住了祁薄言的手,就像说着一件平常的事情,又似讨论今天的天气如何的语气。
他对祁薄言说:“等这部戏结束,我们就结婚吧。”
第92章
说完以后,纪望本以为,会收获一个喜极而泣的祁薄言。
祁薄言甚至可能不顾场合地抱住他,然后他们明天就喜提热搜。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祁薄言没有任何动静,纪望转头望去,就看见祁薄言那过分平静的脸,还有这人正在寻找着什么的视线。
纪望有点忐忑,难道祁薄言不愿意?
之前不已经提过结婚的事吗,他以为祁薄言会愿意的。
祁薄言将梭巡了一圈的目光收了回来,又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隐藏摄像头对不对?”
“哥哥哪学来的花招,选在酒店大堂搞这种事。”说是这么说,祁薄言的嘴角却微微勾起,眼睛也颇为期待地注视着他。
纪望则是没跟上祁薄言的脑回路:“什么隐藏摄像头?”
祁薄言一副你不要瞒着我的表情:“是不是会有一群人拿着花跳出来,然后你再到里面冲我跳求婚舞?”
纪望:“……”
祁薄言打量着纪望的脸,企图从他的神情里找到正确的猜测方向。
“难道是你要在舞台上唱歌,一边唱嫁给我吧,一边跪下来递婚戒?”祁薄言四处看了看,迟疑道:“这里也没有能藏舞台的地方啊。”
纪望汗都下来了。
祁薄言不知道想到什么,吸了口气,装模作样地震惊道:“该不会你在微博上向我……”
说完他拿出手机,点开以后迅速地找到了纪望的微博。
上面并没有祁薄言所想的真情告白。
一个又一个的想法被否决后,祁薄言收回手机,终于实际一把,将最靠谱的猜测说了出来:“你是不是又买了婚戒,其实你已经把婚戒送给我了,我也买了一对,不用花这个钱。”
这话一出,祁薄言就见纪望瞳孔剧震,已经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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