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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聘:顾兄英年莫早逝-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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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喜连连摆手:“奴婢自己去就行了,不用这么多人。”
顾恒舟不容拒绝的说:“拿着,照我吩咐的做!”
春喜只好接下玉佩离开,顾恒舟这才走到床边,张太医不知他已识破沈柏的女儿身,正琢磨着该用什么法子支走他,顾恒舟问:“她情况怎么样?”
张太医拧眉叹气:“受寒严重,高热不断,得先熬一副药看看情况,若是一直高热不退,烧到肺腑,只怕会出大问题。”
而且又正值来葵水时期,情况就更棘手了。
张太医没把后面这句话说出来,顾恒舟却从他脸上看出事态有多严重,脸也跟着沉下去。
气氛正僵持沉默着,趴在床上的沈柏哼了一声,不安的翻动身体,顾恒舟下意识的伸手把她摁住不让她动,沈柏扭了两下,委委屈屈的哭出声:“疼!”
顾恒舟问:“哪儿疼?”
张太医生怕沈柏这会儿意识不清醒会说肚子疼,一颗心悬起来,却听见沈柏说:“背疼。”
还好不是肚子疼。
张太医刚准备松一口气,却见顾恒舟掀开被子去解沈柏的腰带。
张太医眼睛瞪大,想也没想一把摁住顾恒舟的手低呼:“世子,万万不可!”
顾恒舟没理张太医,直接解了沈柏的腰带,把她翻了个面让她趴在床上,把衣服退到腰间。
她浑身烧得发红,只有胸上还缠着裹胸布,张太医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眼儿冒出来,顾恒舟却是眉眼未动,神色冷沉一片死寂,沉声提醒:“看看她背上为什么会疼。”
顾恒舟看上去太平静了,一点也不好奇那裹胸布是什么东西,张太医忍不住问:“世子殿下,你……知道了?”
顾恒舟冷眼觑着他:“我知道什么?”
张太医不敢多言,低头仔仔细细检查沈柏的背。
沈柏生得白,这会儿发着高热,浑身都有点红,背部却红得格外厉害,有些地方还有细小的红点,张太医一开始以为那是起的什么红疹,试着用手摸了一下,沈柏又闷闷地喊:“好疼。”
疹子只是痒,为什么会疼?
张太医狐疑,细细的看了好一会儿猛然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说:“这……这好像是针眼儿,谁用针扎她了?”
话音落下,顾恒舟周身的气息都染上冷戾,他眼眸微掀,危险的问:“你确定是针眼?”
张太医又确认了一遍,点头道:“是针眼没错了,这一片皮肤不是因为高热发红,而是被针扎得肿起来了,现在还不知道针扎得有多深,若是扎到腰椎颈椎这些重要部位,是会出大问题的!”
顾恒舟是习武的,当然知道张太医说的大问题是什么,垂眸掩下眸底的煞气,冷声道:“你先好好问她诊治,需要什么药材,我自会让人去拿。”
整个昭陵,除了皇宫,也就国公府的药材最全了,但凡宫里有的好药,国公府都能有一份。
张太医点点头,想到沈柏正在葵水期,又小声说:“世子,沈柏她现在正来着葵水,你能不能让人想办法拿点月事带来?”
反正顾恒舟已经知道沈柏是女儿身了,张太医提起要求来也大胆些。
顾恒舟说:“这件事我去想办法。”
顾恒舟说完转身就走,张太医禁不住又提醒了一句:“世子殿下,这事……还是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吧。”
张太医不知道顾恒舟和沈孺修的谈话内容,拿不准顾恒舟现在是什么想法。
顾恒舟转身看着张太医,意味深长的说:“这件事我不会随便说出去,今日发生的事,张太医应该也不会跟任何人说吧?”
沈柏是在先皇后寝殿出生的,先皇后肯定知道她的身份,宫里不知道还有多少人知道这个秘密,张太医敢帮沈柏隐瞒,只怕也是得了什么人的吩咐,顾恒舟这句话,自然是让张太医不要把他已经识破沈柏女儿身这件事转告给上面的人。
顾恒舟平樱花国就高冷疏漠,让人觉得难以接近,这会儿暗含了威胁的意味,更显冷厉,明明才十八岁,身上已有了让人难以直视的锋芒和威压。
张太医率先垂下眸子,避开顾恒舟的目光,郑重的说:“微臣自是不敢胡言乱语。”
顾恒舟离开,张太医问顾三要了热水和酒来帮沈柏清洗伤口擦身子,酒一沾到背,沈柏就痛得直哼哼,张太医只能不停安慰:“小柏柏听话,没事了,上了药很快就不会疼啦。”
清洗完伤口,张太医从药箱里找了药粉先给沈柏洒上,药粉是白色,粉末很细,洒到背上没多久,有针眼的地方很快变成黑色,竟是密密麻麻一大片,有好几十个针眼。
张太医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被扎了这么多针,也难怪她会一直喊疼了。
张太医又把沈柏的胳膊和腿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伤口以后才放下心来。
顾恒舟亲自去找了月事带回来,张太医本来以为他会嫌晦气打算自己帮沈柏弄这个,顾恒舟却直接把沈柏抱起来往耳房走,张太医只好压下震惊把月事带的使用方法告诉顾恒舟。
顾恒舟把沈柏抱进耳房,帮她弄好月事带,从自己柜子里找了一身干净衣服给她换上才出来。
沈柏背上的针眼他也看到了,特意让沈柏趴在床上不许她动弹。
又等了小半个时辰,春喜才熬好药送来,半蹲在床边,一勺一勺的喂给沈柏喝。
沈柏的脑子不清醒,平日什么都不挑的人这个时间耍起小孩儿脾气,嫌药苦难喝,喂进去又吐出来。
来回几次,药被吐了一地,顾恒舟看不下去,捏着沈柏的下巴面朝自己,冷声问:“到底喝不喝药?”
春喜和顾恒舟不熟,还以为他脾气很大会揍沈柏,沈柏哭得眼角很红,眼睫还挂着泪珠,春喜忍不住帮她说话:“世子,沈少爷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如奴婢去拿点蜜饯来,哄哄她就好了。”
顾恒舟从春喜手里拿过药碗,春喜只当他默许自己的提议,出去找蜜饯。
张太医被带到客房休息,屋里只剩下顾恒舟和沈柏两人,沈柏脑袋扭着很不舒服,细微的挣扎了一下,嘴巴一瘪委屈的控诉:“顾恒舟,你凶我,我都病成这样了,你竟然还凶我!”
顾恒舟凑近一点,问:“还认得我?”
沈柏点头,说:“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
顾恒舟说:“喝药!”
沈柏摇头,也不说话,就吧嗒吧嗒的一个劲儿掉眼泪,活似让人扎她的是顾恒舟,让她病成这样的也是顾恒舟。
没出息的小哭包。
顾恒舟在心里说,知道这个时候跟沈柏讲道理讲不进去,直接仰头喝了一口药堵住沈柏的嘴。
药还是苦的,沈柏本能的抗拒挣扎,却被顾恒舟扣住后脑勺动弹不得,如此反复好几次,这碗药终究还是全部喂进沈柏嘴里。
“呸呸呸!”
沈柏不死心的想把药再吐出来,这动作落在顾恒舟眼里莫名有些刺眼,顾恒舟重新覆上,强势的不容拒绝的将她嘴里的药味都变成自己的味道。
沈柏一开始还试图挣扎,发现挣扎不过就喘着气开始哭,发现哭也没用以后,就只能乖乖的认怂,任由顾恒舟攻城略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恒舟才放开沈柏,沈柏失力的把脑袋埋在枕头上,气喘得很急,却还死性不改,放狠话:“你敢欺负小爷,等小爷病好了,一定把你揍成猪头!”
她声音哑得厉害,气得哼哧哼哧,一点震慑力都没有,反倒是小脸红扑扑,唇也红扑扑,于病弱之上添了两分柔媚。
顾恒舟抬手擦去她唇角的水光,指腹压在她唇上轻轻摩挲了两下:“不是喜欢我么,还想揍我?”
沈柏脑子混沌,气愤的说:“揍的就是你,就知道仗着小爷喜欢你欺负人!”
这算哪门子欺负?
顾恒舟没说话了,指腹却一直压在沈柏唇上没收回来,春喜很快找来蜜饯,急匆匆的赶回来,一进屋发现顾恒舟的手压在沈柏唇上,顿时吓得停下,到嘴边的话也生生咽下。
顾恒舟若无其事的收回手,把空药碗递给她,淡淡道:“药已经喝完了,你先在这里照顾她,张太医就在旁边客房休息,若是有什么事,找他或者找顾三都可以。”
春喜接过碗讷讷的应是,没明白自己怎么才走这么一会儿世子殿下就让沈少爷把药喝了,沈少爷的眼角看上去更红了,难道世子殿下刚刚打沈少爷了?可世子殿下看沈少爷的眼神很温柔啊,应该不会打沈少爷吧?
春喜小小的脑袋装满了大大的疑惑,顾恒舟自然不会为她解答,吩咐完便出了荆滕院去找顾廷戈,下人刚好把沈孺修送走。
顾恒舟一进屋,顾廷戈便沉声问:“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沈太傅说你从四皇子那里把人带回来的,你闯迎泽宫了?”
顾恒舟拱手行礼:“儿子并未擅闯迎泽宫,是淑妃娘娘帮忙找的人。”
听到顾恒舟提起淑妃,顾廷戈眉心拢起,顾恒舟继续说:“父亲常年不在京中不太清楚,这些年四殿下行事越发乖张,很多时候会故意从太子殿下手里抢东西,今年秋猎沈柏为太子殿下选了匹马,四殿下看上了便直接骑走,没想到中途坠马,差点折了一条腿,四殿下昨夜将沈柏扣留在自己宫中也是因为此事想泄愤。”
顾廷戈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提出疑问:“秋猎的马匹都是御马监精心挑选饲养的,性子一般不会太烈,怎么会让四皇子坠马?”
顾恒舟隐下沈柏参与在其中的部分说:“是姜家大小姐身边的婢女私带了一支熏香,熏香中有一味原料刺激了马匹,才会导致那马性情突变,将四殿下甩下马。”
这事还把姜家牵扯进来了?
顾廷戈眼神冷凝,一点也不相信姜德安府上的下人这么蠢,竟然不知道秋猎随行医官都会统一配制驱蚊熏香。
不过这事已经过去,他一个刚回京的人没必要再追究这事挑起事端。
顾廷戈默默消化着事情的起因,顾恒舟停顿了片刻才继续道:“四殿下扣留沈柏之事太子殿下也知道,我猜测太子殿下是想借这次机会,试探并敲打四殿下一番。”
先皇后娘家这些年日渐没落,太子没有强大的母族支撑,恒德帝年岁渐大,若任由赵稠继续嚣张下去,日后还真说不好会发生什么事。
顾廷戈对赵彻的举动还能理解,看向顾恒舟问:“这件事你事先也知道?”
顾恒舟摇头:“儿子也是今日进宫以后才隐隐猜到的,也许是儿子平日在太学院表现得太正经,太子殿下可能觉得儿子不会愿意参与这样的事。”
皇家权术总是掺杂着算计血腥,和顾家世代传承的家风的确看上去格格不入。
顾廷戈没有怀疑顾恒舟的话,抓住重点问:“所以,你今日是自己决定一早进宫去找沈家小子的?”
顾恒舟掀开衣摆跪下说:“是儿子擅作主张,给国公府添麻烦了,请爹责罚!”
顾廷戈没有动怒,眸色晦暗的看着顾恒舟,说:“你很关心沈家那小子?”
顾恒舟眼眸微闪,从这一番对话确定沈孺修并没有告诉顾廷戈沈柏是女儿身,犹豫片刻道:“儿子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像她这样的人,她和儿子的性格看上去截然相反,实际上却有很多相同之处,她表面吊儿郎当不着调,实则心怀天下,儿子……想和她做朋友!”
最后一句话顾恒舟说得很慢,有点艰难。
他在向顾廷戈承认他对沈柏有好感,但同时又听从理智把他和沈柏的关系定义在朋友层面。
他已经隐隐感知到沈柏被指凤为凰这件事很不简单,也许不是沈柏和沈孺修想隐瞒这个秘密,而是上面有人逼着他们将这个秘密一直隐瞒下去。
上面有人需要沈柏以男儿身面对世人。
那个人会是谁呢?
和先皇后关系密切的人一个手指都数得过来,顾恒舟不想想得太深。
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顾廷戈一下子就听出顾恒舟语气里的隐忍克制,他还不知道沈柏是女儿身,只当顾恒舟是因为世俗的眼光而有所忌讳,毕竟能让他这个儿子说出这样一番话,说没有心动那是不可能的。
顾廷戈心绪陡然一下子变得很复杂,原本回京之前他还期盼着能给顾恒舟定一门不错的亲事的,到底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成家了。
回京以后,恒德帝也跟他提了这事,回家看见顾恒舟长得这么好,有责任有担当,容貌才华也都拔尖儿,就连沈家小孩儿那日在画舫上说出喜欢顾恒舟这种惊世骇俗的话,顾廷戈也没把沈家这小孩儿放在心上。
这会儿顾恒舟跪在他面前,亲口说从来没遇到过像沈柏这样的人,他作为老父亲这颗心,一下子有点痛还有点凉。
他好好的儿子怎么就被一个臭小子吸引上了?
顾廷戈心梗,叱咤疆场数十年,不管面对多少敌将都未曾变色的脸有点绷不住,半晌捂着胸口对顾恒舟说:“你先下去,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顾恒舟应了声是,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听见顾廷戈说:“行远,爹膝下只有你孩子,这辈子最大的希望就是你能开心快乐,但有些事,你还是要有分寸。”
顾恒舟没有回头,沉沉应道:“我知道。”
顾恒舟回了荆滕院,沈柏喝了药还一直喊冷,春喜又找了床被子过来。
顾恒舟记得沈柏之前在月湾来葵水想要汤婆子取暖,便对春喜说:“灌两个汤婆子来。”
春喜惊愕道:“沈少爷是男子,也要用汤婆子吗?”她好像记得汤婆子一般情况下都是姑娘家来葵水的时候用的。
顾恒舟没用过这种东西,见春喜这么意外也知道这个要求不大合理,正想让春喜退下,顾三在外面说:“世子,太傅从府上调了两个丫鬟过来照顾沈少爷。”
顾恒舟说:“让她们进来!”
茶白和绿尖应声踏进屋来,两人看见顾恒舟俱是惊诧,没想到睦州城里的顾护卫,竟然是镇国公世子。
不过两人到瀚京以后胆子练大了不少,如今都进了国公府见到世子殿下了,殿下还是个熟人,这有什么好怕的?
两人很快压下异样,规规矩矩的福身行礼,齐声道:“奴婢拜见世子殿下。”
两人换了太傅府的丫鬟衣服,将娇软的身子挡得严严实实,褪去脂粉浓妆,没了清韵阁的俗媚风尘气,也是清丽安分的良家姑娘。
两人是沈柏从睦州带回来的,也在太傅府伺候了沈柏几日,比春喜了解情况,照顾起人来自是更好。
顾恒舟让春喜退下,对茶白和绿尖说:“你们少爷背上有伤,身子也不舒服,很是怕冷,你们想办法好好照顾她。”
顾恒舟说得很隐晦,茶白立刻听出沈柏是来了葵水,心底担忧,柔声答应:“世子殿下放心,奴婢们一定好生照顾少爷。”
茶白和绿尖是从风尘之地出来的姑娘,知道受了寒来葵水有多难受,积攒的经验也多,等顾恒舟离开,立刻来到床边,不住帮沈柏按摩缓解疼痛。
她们的方法很有效,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沈柏的眉头总算舒展了些,中午下人特意送了肉粥来,茶白喂沈柏吃完,沈柏出了一身的汗,绿尖托顾三打了热水来,仔仔细细帮沈柏擦身子。
下午春喜又送了一碗药来,沈柏喝完过了两个时辰,烧总算是退下去了。
张太医重新写了一个方子给春喜,叮嘱她抓来一日煎熬三次给沈柏喝,又拿了一瓶药给茶白,让她好好帮沈柏背上的伤换药。
茶白和绿尖一起记下,晚上帮沈柏换药的时候,看见她背上密密麻麻的全是针眼,绿尖和茶白都忍不住红了眼。
绿尖气愤道:“少爷可是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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