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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聘:顾兄英年莫早逝-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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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廷戈点点头,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一件事背后的利益只要达到一定地步,就会让人忽略掉达成这件事所要付出的代价。
沈柏点点头,附和:“顾兄说得极是。”说完又提出疑虑,“越西物产本就少,军需更是匮乏,顾叔叔又一直威名在外,他们这几年为什么会越来越蠢蠢欲动,难道是有什么原因让他们有自信能与咱们昭陵的大军抗衡?”
一个只有一亩三分地的农民不会拿着榔头去抢地主家的钱财,因为他知道这是在以卵击石。
越西与昭陵往来甚少,根本不可能知道昭陵朝堂早已腐朽摇摇欲坠,他们为什么敢屡屡侵扰昭陵,又在几年之后做出大举进攻的决定呢?
这种事,背后的原因深究起来可就太多了。
顾廷戈无法预知未来的事,听见沈柏的话只是微微拧眉,沉声警告:“他们也不敢大举入侵,只是每年秋收之后会派小股兵马抢点粮食,这在历朝历代都是不可避免的,不可危言耸听!”
昭陵这么多年都没发生过什么大的战乱,马上又是恒德帝的寿辰,沈柏比谁都清楚这种话不能乱说,但上一世顾廷戈就死在明年夏初,越西敌军突然大举进攻,直接攻占远烽郡,昭陵一下子元气大伤,举国上下皆沉浸在镇国公战死的悲痛中,颓势顿现。
沈柏已经知道昭陵国运的转折点在哪儿,怎么能不担心?
但这个时候她说太多反而会让人怀疑,沈柏只能压下担心打探:“那顾叔叔在与越西敌军交手的过程中,可有发现他们之中有没有什么厉害的人物?若是此人这次随使臣团进京,还可让咱们昭陵的儿郎与他们过两招切磋一下,也好杀杀他们的锐气。”
沈柏说着带了自豪,又像是没什么城府的少年。
顾廷戈却并不相信她是单纯之人,绷着脸警告:“你年纪还小,有些话说了可以当做童言无忌,但也要知道分寸!”
这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沈柏只能点点头,乖巧道:“顾叔叔教训得事,晚辈一定谨记于心。”
气氛变得冷沉压抑,沈柏没再开口说什么,等到了时辰,把顾廷戈背上的银针都拔下来。
顾廷戈又出了一身的汗,针拔出来以后还流了不少污血。
沈柏温声说:“这针是除湿驱寒的,淤阻在身体里的血也能被排出来一些,虽不能一下子彻底根治,隔几日扎一回,也可免除疾痛困扰。”
沈柏麻溜的把针都拔完,顾廷戈站起身活动了下肩膀,眼底闪过意外,今早还有些刺痛的关节竟然真的不怎么痛了。
沈柏把针收好,一脸求表扬的看向顾恒舟:“怎么样,顾兄,我没骗你吧?”
她的表情像极了当初在校尉营帮周德山从兵部要到弓弩的样子,她看上去虽然好多时候都不靠谱,在大事上却从来都没骗过他。
顾恒舟绷着脸应了一声,沈柏咧嘴笑起,还想继续炫耀,李杉被顾四领到门外,顾四说:“沈少爷,你的小厮有事找你。”
李杉口不能言,躬身冲顾廷戈和顾恒舟行了一礼,沈柏把针包收进怀里,轻松道:“顾叔叔你休息片刻再洗澡吧,今日晚辈就不蹭饭吃了,过些时日晚辈再来。”
沈柏说着往外走,顾恒舟步子动一下,顾廷戈沉声开口:“顾四,送沈少爷!”
顾恒舟钉在原地没了动作,沈柏走出门,扭头冲顾廷戈和顾恒舟挥手:“顾叔叔,顾兄,再见!”
顾四送沈柏出了院子,屋里安静的好一会儿,顾廷戈问顾恒舟:“我写回来的家书内容,你和这小孩儿说过?”
顾恒舟放下大刀,拱手严肃道:“家书内容俱是机密,除了二叔,儿子万不敢让闲杂人等知道半个字。”
顾廷戈眉眼冷沉,面上覆着寒霜。
越西侵扰昭陵的事,他只含蓄的和恒德帝提过几次,然后就是在家书中跟顾恒舟说过,沈柏才十四,就算去过东恒国一趟,也不该对越西的事如此关心,越西和东恒中间隔着一个昭陵,她在昭陵都不可能听说的事,更不会从东恒国知道。
顾廷戈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面色越发冷然,屋里的气压也不断降低,顾恒舟犹豫了下说:“爹,沈柏虽然平日看着有些吊儿郎当,但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很拎得清的。”
顾恒舟主动帮沈柏开脱,顾廷戈定定的看着他:“你相信他不会做有碍江山社稷的事?”
顾恒舟知道沈柏自从那日在太学院堂上醒来以后就很不正常,做了很多离经叛道的事,装着很多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但在顾廷戈冷寒犀锐的目光注视下,他还是掀了衣摆跪下,一字一句的说:“儿子相信她不会做有碍江山社稷的事!”
顾恒舟从来没这么维护过一个人,顾廷戈刚刚涌上心头的狐疑生生打住。
沉默良久,顾廷戈叹了口气,敛了冷寒的气息对顾恒舟说:“我与他接触不多,暂时不做评价,你既然愿为他做担保,我便先信他一次,不过我还要在京中待好几个月,若是这期间让我发现他有任何不轨之举,我连你也一块儿罚,懂吗?”
镇国公治军向来以不问亲疏、所有人按罪论处闻名,这条准则放在自己儿子身上也是一样的。
顾恒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坚定的说:“若她有任何不轨之举,儿子绝不包庇,也愿同罪论处!”
顾廷戈问:“你不是很厌恶这个小孩儿吗?”
顾恒舟义正言辞的说:“公是公,私是私,我不会因此诋毁她,况且。”顾恒舟犹豫了一下,冷着声说,“儿子从没说过厌恶她!”
……
雨一直下个不停,长廊都被溅起来的屋檐水打湿了。
快到大门口的时候,沈柏遇到顾恒修,他穿着一身鸦青色长衫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把雨伞,脚边流了好大一滩水,显然已经在这儿站了好一会儿,像是专程在这儿等人的。
沈柏带着李杉走过去,毫无芥蒂的打招呼:“这么大的雨,外面怪冷的,修哥儿怎么站在这儿?”
顾恒修眼神温和,看上去极为文雅内敛,在蒙蒙的雨色映衬下,自有一股忧郁寡淡的气质,乍一看还挺招人的,若是沈柏的衣服够厚,都想脱一件给他暖暖了。
“我专程在此等沈少爷。”
顾恒修说,声音也温润低软,让人感受不到丝毫敌意。
沈柏在离他一步远的地方停下,让李杉先走,仰头笑盈盈的看着他:“修哥儿专程在此想与我说什么?”
顾恒修垂眸与她对视,幽暗的眸子映出沈柏明朗俊秀的脸,然后沈柏听见他问:“秋猎前一日,你收到那支熏香的时候,就知道它有问题吧。”
顾恒修没用疑问句,而是用的肯定句式。
沈柏歪着脑袋,一脸无辜:“修哥儿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沈柏装傻充愣,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她完美脱身为什么还要傻乎乎的说实话?
沈柏的反应在顾恒修的意料之中,他没有理会,自顾自道:“你明知道熏香有问题,还故意带到围场,但最终出事的不是你,而是姜家大小姐,你也早就知道我和姜家的人私下有往来吧。”
秋猎结束,姜琴瑟身边的丫鬟被杖毙,姜德安发了很大一通火,最终还是查到姜映楼身上,姜映楼被罚了家法,在床上躺了整整十日,后来又找到顾恒修,将他劈头盖脸的痛骂了一顿,并放话说只要姜家一日不倒,他这辈子就永远别想踏入朝中一步!
姜映楼说这话时表情极怨毒,明明白白告诉顾恒修,他的仕途和前途全毁了。
然而还不止如此,连顾恒舟都猜到那支有问题的熏香和他有关,因此渐渐疏远了二房。
顾恒修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变得这么糟,他以为自己把这件事做得很隐秘,也没想过要牵连其他人,只想让沈柏在围场出点差错,被陛下罚也好,自己不慎跌下马摔断腿也好,只要能向姜家表明他有做事的能力和胆识就好。
一系列的变故让顾恒修惶惶不可终日,大病了一场,甚至还曾闪过要就此死掉的念头,但最终他掐灭了这个念头。
他为什么要放弃自己的性命呢?反正事情已经这么糟了,他为什么不再破釜沉舟赌一把?
该死的人不是他,而是这个叫沈柏的少年!
顾恒修的眸子闪过杀意,和他病气儒雅的外貌反差很大,反而有些诡异,沈柏夸张的瞪大眼睛:“修哥儿你竟然和姜家的人有往来吗?姜太尉可是三公之首的重臣啊,你若是能与姜家攀上交情,日后一定能平步青云的。”
沈柏装作不知,故意戳顾恒修的痛处,顾恒修不怒反笑:“我的前途不用沈少爷操心,沈少爷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
沈柏认同的点头:“修哥儿的前途自然是轮不到我操心的,只是我看修哥儿气色不好,想给你提个醒,这世上有个词叫作茧自缚,修哥儿若是不懂,可以翻书查查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沈柏这话变相的承认了她早就知道顾恒修在背后动手脚,顾恒修冷嗤:“沈少爷如此自负,就不怕什么时候栽跟头吗?”
沈柏笑得明媚:“像修哥儿这么耿直,挖了坑还要特意来提醒一下,我若是不往坑里栽一栽,岂不是白费修哥儿一番心血?”
论坑人,沈柏认第二,整个昭陵就没人敢认第一,顾恒修上一次已经吃了一回闷亏,却还学不会做人,沈柏自然要好好教教他该怎么做人才是。
顾恒修挑眉,轻蔑的看着沈柏:“明知是坑你也敢往坑里跳?”
“当然!”沈柏毫不犹豫的回答,踮着脚凑到顾恒修耳边低语,“姜少爷说得很对,富贵险中求!”
顾恒修微微睁大眼睛,他原本以为是他和姜映楼的往来太频繁被沈柏察觉,没想到竟是上一次在画舫见面被沈柏知道了。
他平日都很谨慎的,唯有那一次,姜映楼阻止了他,他没有让人把船舱各处都搜一遍。
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顾恒修现在就是这种感觉,但事已至此,他就算是呕出血来,事情也不可能扭转过来了。
说完那句话,沈柏越过顾恒修大步离开,李杉早就撑好伞在门口等着。
雨太大,沈柏还是淋湿了一点,上了马车把外衫脱下擦了擦头发,随意问李杉:“发生什么事了?”
外面没有纸笔,李杉没办法写字,指了指皇宫方向。
沈柏意外,这个时候竟然有人召她入宫?
半个时辰后,马车到达皇宫,李杉撑着伞把沈柏送到宫门口,守门的禁卫军立刻让开,一个小太监撑着伞殷勤的跑来,这人也不面生,是之前在赵彻身边伺候的小贝公公。
小贝公公递了一把伞给沈柏,两人一前一后往宫里走,雨点打在伞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沈柏难得安静,一路上都没说话。
穿过重重宫门,一炷香后,沈柏被带到赵彻住的熠辰宫。
熠辰宫是历任太子住的寝宫,是整个皇宫仅次于帝王寝宫的宫殿。
熠辰宫占地面积很大,宫门足有丈余高,门口守着的不是一般宫人,而是穿着黑甲的禁卫军,因为别国使臣即将入京,禁卫军人手从两人增加到六人。
小贝亮了赵彻给的令牌,禁卫军很容易放行。
沈柏上一世没进过熠辰宫,她和赵彻熟悉起来的时候,赵彻已经继位,住进了恒德帝现在住的东玄宫。
熠辰宫比东玄宫面积要小三分之一的样子,毕竟是储君自幼待到大的地方,熠辰宫有一大片空院子,院子里种着石榴树,放着石桌,平日可在院子里品茶下棋。
寝卧和书房用弯弯曲曲的长廊连接,中间是一个巨大的人工湖,湖中心有个四角亭,天气冷了,亭子四面的薄纱换成竹席,屏蔽外界的目光。
下着大雨,亭子外面没有宫人候着,小贝把沈柏领到亭子外面,隔着竹席恭敬地开口:“殿下,沈少爷到了。”
“进。”
赵彻冷矜的声音传来,沈柏收了伞,立在亭子外面,小贝掀开竹席让她进去,而后飞快的合上。
风雨和寒气被阻绝在外,亭子里面烧着两盆炭,温度要高一些,沈柏这才发现自己走了一路,手都有点冻僵了,忍不住搓搓手,哈了口气,然后才开口说:“沈柏拜见太子殿下、大祭司。”
亭子里也有一个小石桌,赵彻和寒辰面对面坐着,正执着棋子下棋。
两人都很专注,寒辰好歹抽空看了沈柏一眼,赵彻连余光都没给沈柏一点,淡淡道:“沏茶。”
合着宫里没有丫鬟伺候了,专门把小爷召进宫来给你们二位泡茶?
沈柏暗暗翻了个白眼,却不敢忤逆赵彻,应了声是,走到一旁坐下。
宫人早就备了一套精美的茶具在这儿,炉子里的炭烧得正旺,茶饼也整整齐齐放在旁边,还真是早就为沈柏准备好了。
沈柏认命的倒水煮茶,身子很快暖和起来,又忍不住话唠问寒辰:“昨日太子殿下就让人捎话说在和大祭司下棋,你们该不会是沉迷下棋,从昨日一直下到今日的吧?”
在宫里,寒辰那一头银发又放下来,他换上了宫人为他准备的具有昭陵特色的华服,衣服是紫金色,上面用银丝绣着腾蛇,是按照昭陵亲王的规格做的,将他身上的神秘寡淡减轻不少,多了几分皇室的贵气,若不是他还戴着面具,也和昭陵人无异。
寒辰盯着棋盘,分神回了一句:“没有。”说完在棋盘上落下一枚黑子。
沈柏伸长脖子看了一眼,棋盘上黑子白子密密麻麻的摆了一大片,看不出现在谁占上风。
她脑子灵活,学什么都快,就是坐不住,嘴巴也停不下来,总喜欢叨叨,下棋这种高雅的事委实不是她学得会的。
就连泡茶的技巧,也是上一世赵彻以帝王的身份逼着她学的,不然她才不会做这种事。
不过每次赵彻让她泡茶,都是有难办的差事要交给她。
思及此,沈柏心念微动,看向赵彻,疑惑的开口:“殿下……”
“闭嘴!”
赵彻冷冷的打断,把沈柏后面的话全都堵回去。
沈柏:“……”
既然这么嫌弃我,殿下您还召我进宫干什么?自己好好下棋不香么?
沈柏撇撇嘴,憋着一口气摆弄面前这一壶茶。
第一道茶很快煮沸,沈柏把水倒来洗杯子,又掺了一点水进去。
宫里泡茶很有讲究,一般都有专门的宫女收集晨露或者雪水来泡茶,赵彻喜欢喝茶,继位后听说漓州有一处泉水特别清甜,还曾派禁卫军日夜兼程去取水。
沈柏听说这件事的时候,仰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喝个茶这么讲究做什么?难道最后不会变成尿尿出来?
脑子里想着有的没的,第二遍茶水也很快煮沸,茶香很快溢满整个亭子,沈柏掌控着火候,等差不多了,倒了两杯出来,正要提醒两人茶沏好了,赵彻开口说:“退下吧。”
“……”???
沈柏一脸莫名其妙,忍不住指着自己的鼻尖问:“殿下,你真的是专程让我进宫来沏茶的?”
赵彻反问:“不然呢?”
你丫还这么理直气壮!
沈柏压着怒气,皮笑肉不笑的说:“宫里会泡茶的宫人还有很多,茶艺高超的更是数不胜数,殿下专门让我进宫来沏茶,会不会太大材小用了?”
赵彻落下白子,终于从棋盘上移开目光看向沈柏:“本宫就是想喝你泡的茶,你有意见?”
你姥姥的脑子指定有毛病!
沈柏暗骂,面上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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