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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聘:顾兄英年莫早逝-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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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没死,怎么还把自己给送走了?
  正疑惑着,胸口一阵刺痛,呼吸喘不上来。
  “东方……”影。
  最后一个字没说完,沈柏捂着胸口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晕死过去。
  失去意识前,沈柏的最后一个念头是:我去,阎王爷你这就太过分了,小爷还一句遗言都没留呢!
  “糖葫芦。”
  “烧饼。”
  “煎饼果子嘞!”
  各式各样的叫卖声传入耳中,沈柏有点遗憾,地府难道也像人间一样会卖这些东西?
  眼皮有点沉,她废了很大一番功夫才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枣红色的马屁股,这马的毛发油亮,马尾巴扫来扫去相当有力量。
  沈柏倒趴在马背上,脑袋正好对着马屁股,好巧不巧,她睁开眼睛的时候,那马崩了个响亮的屁。
  “我去你大爷!”
  沈柏骂了一句,而后发现自己两只手被捆了起来,马屁股后面还跟着七八个穿着劲装骑着马的人,他们背脊挺直,腰间皆别着一把大刀,周身气势与旁人很是不同。
  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
  沈柏左右看看,东方影不在周围,她手上的引魂铃也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这些人绑她来做什么?
  沈柏疑惑,前头有人谄媚的喊:“客官屋里请,后院有马厩可以喂马,楼上有上好的房间可以入住,咱家店里饭菜可口,价格公道,绝对包客官满意!”
  “要八间房。”
  有人回答,一听到这个声音,沈柏整个人就僵住。
  枣红马在客栈门口停下,那人先下马,而后抓着沈柏的裤腰把人拎下来扛在肩上。
  天气已经冷了,这人却还穿着薄薄的夏衫,肩背硬实有力,硌得沈柏肚子有点疼,她倒挂在男人身上,脑门不杵着马屁股,改杵着男人有力地窄腰。
  这人身上腰上同样别着一把大刀,刀把上却多了嵌金丝镂缕做装饰,地位明显比其他人要高许多。
  沈柏喉咙发哽,发不出声音,男人直接扛着她在小二的指引下上楼。
  进了屋,男人把她放下,沈柏这才看清他的脸。
  少年人冷峻的眉眼在沙场染上肃杀,皮肤晒得黑了些,眼神越发凌厉深邃,直勾勾看人的时候,像一把尖刀,锐不可当,叫人不敢轻视。
  还真的是顾恒舟啊。
  沈柏咽了口口水,怎么也想不明白原本应该在远烽郡的顾恒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顾恒舟看她的眼神相当冷漠,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沈柏自三年前给他下了解忧术就再也没见过他,现在也不知道顾恒舟还记不记得她,对她又存着什么样的感情。
  “客官,我们这儿有蒸羊羔、蒸鹿尾、蒸熊掌……”小二站在一边想要报菜名,顾恒舟直接打断,说:“三菜一汤就好,再送点热水来。”
  “好嘞。”
  小二得令离开,顾恒舟坐在一边脱了鞋子。
  他不知道赶了多久的路,鞋子里倒出来的全是沙。
  过了会儿有护卫进来,低声说:“大统领,客栈附近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已经派人到城中打听了。”
  “不要轻举妄动,发现他们的踪迹立刻回来禀报。”顾恒舟吩咐,护卫点头应下,而后犹疑不定的看向沈柏,轻声问:“大统领,这位姑娘要如何处置?”
  顾恒舟轻飘飘的扫了沈柏一眼,沉沉的说:“她突然出现在那里,多半与细作有关系,先扣在我身边,到时带回营中细细盘问。”
  “是。”
  护卫应着退下,沈柏瞪大眼睛看着顾恒舟。
  细作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当真认不得她了?
  感受到她的目光,顾恒舟偏头朝她看来,眉梢微扬,问:“看什么?”
  他的语气冷冽,脸也绷着,只差在脸上写几个大字:再看老子就揍你。
  沈柏怕挨揍,低声说:“手疼,能把绳子解开一下么?”
  “不能。”
  绳子是用军中专门的打结手法绑的,沈柏试着偷偷解了一会儿,不仅没解开,反而捆得更紧了。
  顾恒舟把她晾在一边没理,小二很快送了热水上来,顾恒舟把两个凳子架在一起,脱下外衫搭在上面当帘子阻绝沈柏的视线,不过沈柏还是看到他背上添了许多大小不一的疤痕,应该是这三年里在战场上受的伤。
  沈柏没心思偷窥,坐在那里发怔,万万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再见到顾恒舟,而且是看上去已经完全不记得她的顾恒舟。
  顾恒舟洗澡的速度很快,洗了澡,他换了一身棉麻的灰色长衫,小二送来饭菜,顾恒舟也没有要松开沈柏的意思,自顾自的吃饭,沈柏只能干巴巴的在旁边看着咽口水。
  吃完,小二收走碗筷,顾恒舟这才开始审讯,问沈柏:“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衢州城外?”
  “我和朋友去那里办点事,我身体不好,路上突然发病,晕死过去,我朋友应该是去帮我找大夫了。”
  沈柏半真半假的说,顾恒舟横了她一眼,问:“你发了病,你朋友把你丢在乱葬岗不管,是去帮你找大夫了?”
  这话听起来确实不大像真的。
  沈柏暗骂了东方影一通,说:“我这病比较奇特,发病的时候不能轻易挪动,不然会筋脉尽断,气绝身亡,我朋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顾恒舟不说话了,只安静的看着沈柏。
  沈柏强扯出一抹笑,底气不足。
  顾恒舟不仅挪了她,还把她倒放在马背上驼了很远,如果真要气绝身亡,她早就成了一具尸体凉透了。
  “我朋友叫东方影,是南襄国第一世家东方家的制香师,你如果不信的话,可以派人到南襄国走一遭。”沈柏搬出东方家,说,“我真的不是细作。”
  顾恒舟问:“你叫什么名字?”
  沈柏开始后悔自己在南襄没有换个名字,哽了一下,她说:“我叫沈柏。”
  “哪个柏?”
  “柏树的柏。”
  沈柏如实说,顾恒舟的神色丝毫未变,公事公办的说:“你刚刚说的话我会派人核查,在这之前,你的嫌疑不能排除,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范围,不然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会把你当作细作处置。”
  顾恒舟语气冷然,一点没有要手下留情的意思。
  沈柏连连点头,肚子咕咕叫了两声。
  顾恒舟帮她把绳子解开,让小二送了两个白面馒头和一碗米粥上来。
  这伙食可比顾恒舟刚刚吃的差远了。
  不过沈柏没有嫌弃也没有怨言,乖乖拿起馒头就着米汤吃起来。
  这会儿得了空,她发现自己手上的引魂铃不见了,身体好像也没有之前那么柔弱不堪,至少在马背上颠簸那么久,她还没有出现心绞痛的症状。
  这是回光返照还是否极泰来?
  沈柏想不明白,等她吃完馒头,顾恒舟又铁面无私的把她绑起来丢到床上。
  顾恒舟还要忙,找了笔墨纸砚在桌边写东西。
  过去三年睡得太多,沈柏一点也不困,躺在床上看着顾恒舟发呆。
  临死之前,她还真见到他了呢。
  和上一世差不多,他受了很多伤,但也挣了很多军功,成为了昭陵响当当的大统领。
  和上一世不同的是,昭陵的国力会越来越强盛,他手下的兵马也会很强,越西不敢轻易进犯,便是进犯也不会像上一世那般轻易地攻破城池。
  他不会英年早逝,他会名垂青史,流芳百世。
  顾虑着她是女子,顾恒舟把床让给她,把桌子凳子拼在一起将就睡了一晚。
  一行人在客栈住了两天,发现细作的踪迹之后便追着出城。
  顾恒舟已经完全掌握了细作的踪迹,不过没有急着抓人,一路跟着细作回了远烽郡。
  这便算是到了顾恒舟的地盘,他直接把沈柏丢进营里看着,营里的人约莫是第一次见他带姑娘回来,哪怕知道沈柏可能是个细作,这些人也没为难她,把她安置在顾恒舟的营帐,派人看守着,一日三餐并不落下。
  东方影一直没出现,顾恒舟追那细作也整整五日没露面。
  第六日,帐外传来骚动,沈柏那时刚躺下午休,迷迷糊糊还没清醒过来,顾恒舟就被人扶着坐到床边,没人理会沈柏,直接把顾恒舟的外衫扒了,露出硬实壮硕的胸膛。
  他受了伤,胳膊中了一刀,血流了不少。
  不过和其他伤比起来,这算是很小的伤了。
  军医很快帮他把伤口包扎好,从这些人你一眼我一语的话中,沈柏拼凑出事情的经过,有越西的细作潜入昭陵,偷了好几座州城的城防图,在远烽郡被顾恒舟拦截下来,顾恒舟将计就计,把前来接应细作的越西敌军团团围住。
  关键时刻,忽炽烈带兵来营救。
  顾恒舟和忽炽烈交手,被忽炽烈伤了胳膊,但忽炽烈被顾恒舟挑下马,断了一臂。
  这三年两人交手的次数不少,也算是死对头了,这次忽炽烈被顾恒舟断了一臂,至少十年内,越西不敢再犯昭陵。
  这些将士都挺担心顾恒舟,但担心之余是振奋激动。
  这一下可是狠狠打击了越西人的气焰呢。
  众人挤在营帐七嘴八舌的说了好一会儿话才离开,军医让顾恒舟好生将养着,他转身对上沈柏的目光,像是突然发现还有这么个人在营里。
  沈柏乖乖从床上下来,干巴巴的说:“他们让我住这里的,这几天我哪儿也没去,门口的将士可以作证。”
  顾恒舟没理她,径直走到床上躺着休息。
  沈柏站了一会儿,以为顾恒舟睡着了,悄悄往门口走,刚走了两步,顾恒舟的声音响起:“去哪儿?”
  沈柏找了个好听点的理由说:“我怕打扰你,想去帮你熬药。”
  “用不着你。”顾恒舟说,沉沉道:“就在这儿待着。”
  待着就待着吧,谁让这儿都是你的人呢。
  沈柏端了个凳子坐在床边守着,顾恒舟的呼吸很快变得平缓,睡得很沉。
  这一觉顾恒舟足足睡了四个时辰。
  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外面又在下雨,沈柏还坐在床边,撑着下巴神采奕奕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大统领,你知道吗,睡觉的时候说梦话了。”


第214章 应该很喜欢她
  睡觉的时候说梦话了。
  沈柏表情促狭,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顾恒舟眉梢未动,寡淡的问:“我说什么了?”
  “这件事很重要,一直藏在你心里,你真的想让我说出来?”沈柏挑眉问,顾恒舟面无表情,坐起身后吩咐:“倒杯水。”
  沈柏倒了水给他,顾恒舟喝完看着她说:“说吧。”
  他的神情坦荡极了,一身正气,没有任何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
  沈柏本就是诈他的,见状放下心来,看来他真的忘记了,随口编造,说:“你说你喜欢吃甜食,馋冰糖葫芦了。”
  “……”
  顾恒舟绷着脸不说话,沈柏拍拍胸脯说:“不过你放心,这种事我绝对不会出去乱说的,我知道,你要保持大统领的威严,要震慑三军的。”
  顾恒舟睡了很久,这会儿倒是不困,他让沈柏点了灯,准备处理军务,沈柏本来打算在旁边伺候的,顾恒舟觑了她一眼说:“这些都是军机要务,回避一下。”
  这么冷的天,上哪儿回避啊。
  沈柏盯着帐帘看了好一会儿,慢吞吞的往门口挪,外面风雨更甚,砸得帐篷啪啪作响。
  “去哪儿?”
  顾恒舟翻开一本公文问,沈柏乖巧回答:“不是让我出去回避一下么?”
  顾恒舟头也没抬,冷声问:“我让你出去了?”
  那确实没有。
  沈柏想了想,站在门口面壁,过了一会儿,顾恒舟沉沉的说:“我不要门神。”
  不要出去,也不用面壁,难道是……让她上床睡觉?
  沈柏有点不敢相信,不过上一世镇北军也是有优待俘虏的规矩的,而且她现在也没有被证实是细作,顾恒舟不苛待她也很正常。
  沈柏小步小步挪到床边,见顾恒舟没有反应,麻溜的躺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住脑袋。
  顾恒舟没再说话,沈柏很意外,没想到他还真的是让自己来床上睡觉。
  这人怎么和上一世一样,明明是对人好,说话的时候却一点都不客气。
  被窝里还残留着顾恒舟的体温,沈柏很快来了睡意,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再度醒来,屋里有细微的交谈声,拉开被子把脑袋拱出来,透过屏风缝隙,沈柏看见几个副将都在营中,正在跟顾恒舟商议着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怕她听见,这群武将的声音都压得很低。
  不过,屋里什么时候多了个屏风?
  沈柏有点懵,不想打扰他们谈话,躺在床上没动。
  过了一会儿,众人离开,顾恒舟对着屏风说:“醒了就起来,别装睡。”
  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你都知道我醒了,我呼吸声难道有这么重?
  沈柏暗暗嘀咕,起床,把被子叠好了才绕过屏风走出去。
  外面还在下雨,湿气很重,寒意也更重了些。
  顾恒舟处理完公务,动了动脖子,守在外面的亲兵进来,恭敬地提醒:“大统领,该换药了。”
  “嗯。”
  顾恒舟应了一声,从下面柜子里翻出一瓶外伤药和一卷纱布,那亲兵也没个眼力见,看着要上药了,竟然直接转身走了。
  顾恒舟开始单手解腰带,沈柏弱弱的问:“大统领,你自己给自己换药啊?”
  顾恒舟停下,掀眸看着她。
  沈柏咬咬牙,硬着头皮说:“如果大统领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换药。”
  顾恒舟停下动作,很有自信的说:“这是镇北军军营,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样,走出这个营帐就会被乱箭射成刺猬。”
  是是是,我是万万不敢耍什么花样的。
  沈柏走过去,帮他脱了外衫,露出受伤的胳膊。
  伤口有点深,纱布被血浸染了一些,沈柏小心的把纱布解开,把伤口清理了一下重新上药。
  太久没做这些事,沈柏的动作有点生疏,显得颇为笨拙。
  顾恒舟一直在看她,沈柏压力有点大,干巴巴的说:“我真的会包扎,大统领放心,我绝对不会弄伤你的。”
  沈柏虽然这么说了,顾恒舟还是没有移开视线,沈柏压力有点大,终于绑好纱布的时候,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后背有点冒汗。
  顾恒舟动了下胳膊,没感觉哪里不适,自己动手穿好衣服。
  不过单手系腰带的难度稍有点大,顾恒舟弄了好一会儿没弄好,沈柏主动说:“要不,还是我来吧。”
  顾恒舟没有拒绝,沈柏半蹲在顾恒舟面前帮他系腰带。
  顾恒舟比之前又长高了不少,她身量没太大的变化,蹲在他面前只有小小一只,肩膀窄小,脖颈细嫩,好像轻轻一掐就能掐断。
  顾恒舟垂眸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问:“你之前说你有病,平日都有什么病症,要吃什么药?”
  顾恒舟问得认真,听不出关心,像是审讯,沈柏想了想说:“其实也没什么大的病症,就是要躺着,不能久坐久站,更不能干什么重活,不然就会心绞难忍,不过这些时日都没有发病,应该是身体有好转吧。”
  沈柏吃的那些药,都是东方家的制香师专门调制的,与寻常药材不同,且不说在昭陵找不找得到这样的药材,方子写出来,只怕顾恒舟一个字都不会相信,还要把她抓起来当细作处置。
  顾恒舟也没纠结药方的事,问:“若是不能久坐久站,你平日靠什么维持生计?”
  “我与东方家渊源颇深,虽然现在和废人差不多,但他们并不嫌弃,一直养着我,所以我才能活到今日。”沈柏坦白的说,一心想着要回去,补充道,“我所说的绝无半句虚言,等去南襄打探的人回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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