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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聘:顾兄英年莫早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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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德山伤得不轻,这几日在家休养着,赵定远又被禁足在家,校尉营的事都靠顾恒舟一个人管着。
沈柏让李杉回太傅府给沈孺修送了信,在孙氏生下孩子之前,她都不会再回太傅府了,沈孺修若是要逼她回府,她就自曝身份。
有这个把柄在,沈孺修不敢多说什么,只让她注意安全,又让李杉带了些银子回来,生怕她在国公府缺衣少食委屈了自己。
沈柏收钱收得爽快,喝了叶晚玉让人送来的各种补汤,就望夫石一样盼着顾恒舟从校尉营回来,能跟他说上几句话。
这日顾恒舟难得休沐,洗了澡换好衣服刚到客厅坐下准备吃饭,门外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屋里的人同时看向门外,门房引着内务总管孙越海走进来。
孙越海是御前伺候的老人,最是会看碟下菜,一进门就乐呵呵的朝顾恒舟拱手行礼:“奴才见过世子殿下、见过顾大人、夫人、二位少爷。”
二房虽然一直打理着国公府的事务,但这里当家的还得是顾恒舟,孙越海心里门清,自然先给顾恒舟见礼。
叶晚玉的脸立刻拉下来,不过没敢吭声。
见了一圈里,看见沈柏,孙越海脸上笑意更深:“哟,沈少爷也在这儿呢。”
沈柏上一世跟孙越海打的交道不少,咧嘴笑起:“听孙总管这意思,您是得了令也要去找我么?”
孙越海也跟着笑:“沈少爷果然是聪明人。”说完从袖袋里拿出一卷黄澄澄的圣旨。
满屋子的人立刻起身跪下,孙越海打开圣旨高声念道:“陛下有旨,召镇国公世子顾恒舟、太傅独子沈柏进宫面圣~”
大理寺郑大人前些日子就进宫面呈此案进度,今儿宫里才来旨召人,动作还是一如既往的拖沓,应该是京里那些风言风语终于传到上头那些人的耳朵里,让他们不爽快了吧。
沈柏暗暗在心里琢磨,顾恒舟伸手接了旨,孙越海尖着声道:“陛下特意让御膳房准备了午膳,殿下、沈少爷这就随奴才进宫吧。”
顾恒舟带着沈柏和孙越海一起出门,宫里来的马车就停在大门口,两人走到马车边,立刻有小太监趴在地上当脚凳,顾恒舟不喜欢这种作践人的规矩,直接跃上马车,抓着沈柏左边胳膊把人拎上去。
孙越海在旁边看见,笑着踢了那小太监一脚:“还趴着做什么,世子殿下不喜欢你这种谄媚的玩意儿。”
孙越海跟着上了马车,不过不敢进来,就坐在外面车辕上。
马车是单乘的,车里空间不大,顾恒舟和沈柏面对面坐着,两人的膝盖碰到一起,有点挤。
沈柏一点没觉得不自在,直勾勾的盯着顾恒舟,顾恒舟绷着脸,一开始还能当沈柏不存在,无奈沈柏的目光越来越灼热,顾恒舟还是忍不住开口:“我脸上有东西?”
沈柏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有。”
顾恒舟表情冷肃:“那你看什么?”
当然是因为你好看呀。
沈柏在心里回答,不过没敢直接说出来,假装忐忑,压低声音问:“顾兄,你说陛下召见我们是想做什么呀?”
顾恒舟坐得笔直,一板一眼的回答:“为臣者,不得妄自揣测圣意,陛下召见自有陛下的道理,见到陛下就知道了。”
顾恒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孙越海坐在外面也听见了,低低地笑了一声,说:“世子殿下说得有理,沈少爷不必担心,一切等见了陛下就都知道了。”
一路畅通无阻,一炷香后马车驶到宫门口,孙越海亮了金令给禁卫军看,禁卫军放行,马车直接驶进宫里,过了七道宫门,马车到了议政殿附近,孙越海带着顾恒舟和沈柏下车,绕过议政殿又走了一刻钟的时间,直接来到御花园。
御花园很大,华清池的荷花全都将放未放,空气中全是浅淡好闻的荷香。
孙越海带着两人走了好一会儿,一个八角凉亭出现在眼前,凉亭顶上放着四只瑞兽镇着,八角各挂了一只铜铃,微风拂过,铜铃发出靡靡梵音,将暑气带来的燥热驱散,不自觉安定下来。
凉亭四面用凉席挡住烈日,也阻绝了外面的视线,到了凉亭,孙越海让两人先等一下,弓着腰朝里通报:“陛下,世子殿下和沈少爷到了。”
话音落下,里面传来沉稳有力的声音:“进!”
孙越海撩开凉席,顾恒舟领着沈柏走进去。
帘子掀开的时候沈柏就感受到了一股凉意,进去之后更凉快,恒德帝赵珩坐在亭子中央,亭子角落各放了一盆冰块降暑,中间摆了一个细长的矮桌,桌上摆满了珍馐佳肴。
顾恒舟没看这些食物,掀了衣摆跪下:“微臣拜见陛下!”
沈柏跟着跪下,没办法行礼,直接磕了个头:“沈柏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沈柏被歹人所伤,双手不能动弹,请陛下恕罪!”
赵珩今年五十,虽然有太医院的太医日夜用药膳帮他调养着身体,也因为忙于政务白了双鬓。
在沈柏看来,赵珩这个帝王做得很平庸,在位多年没干出什么政绩不说,还把这些世家大族的人个个养得自私胆大,不然他薨逝以后,新帝也不会处处受限,什么都做不了。
不过现在看见赵珩沈柏还是很开心的,赵珩还能活好些年,有他镇着,很多事都还有很大的转圜余地。
赵珩等了两人不少时间,审视了两人一会儿温和道:“都起来吧,饭菜快凉了,先吃点东西。”
顾恒舟和沈柏起身,坐在赵珩对面。
赵珩没有传人进来布菜,沈柏也不好矫情,勉强用左手拿着筷子吃东西。
昭陵是礼仪之邦,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吃饭的时候,赵珩不说话,顾恒舟和沈柏就更不会说话了。
赵珩胃口不大好,饶是御膳房每天变着花样做菜,他吃几口也不想吃了。
见赵珩放下筷子,顾恒舟咽下嘴里的东西也放下筷子,唯有沈柏因为手受了伤还没吃上两口东西,没舍得放筷子,反而夹了两筷子菜塞进嘴里,把两颊都塞得鼓鼓的,像只不停进食的小仓鼠。
赵珩多看了沈柏两眼,唇角不自觉带了笑:“数月未见,沈家小郎倒是比之前更沉得住气了。”
赵珩上一次见沈柏,是沈柏中了探花郎到御前面圣的时候,那次见面沈柏给他留下的印象是自信又自负的少年郎,这是这个年纪的少年都有的锋芒,赵珩在很多少年人身上都看到过,可惜的是很多人身上的锋芒很快就被现实磨没了。
这次再见沈柏,赵珩敏锐的发现沈柏身上多了股子沉稳冷睿的气息,让这个少年人少了两分自负,多了些许城府。
沈柏加快速度把嘴里的东西吃完,又喝了一口茶解了腻,这才开口:“谢陛下夸奖,沈柏会继续努力提升自己的。”
沈柏的语气没有太多欣喜得意,很是从容淡定,赵珩眼底闪过欣赏,终于切入正题:“你们知道朕今日召你们进宫是为了什么吗?”
顾恒舟秉持着不妄自揣测圣意的原则,没有贸然回答,沈柏却兴致勃勃的问:“可是大理寺抓到幕后真凶了?”
赵珩没有回答,转而问道:“最近京里有些传言,你们听说了吗?”
顾恒舟摇头:“周校尉负伤在家,微臣这几日一直待在校尉营,并不知道京里发生了什么。”
沈柏也是一脸无辜,耸了耸肩说:“我这几日一直在国公府养伤,连门都没踏出过一步,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怎么连陛下都知道了?”
赵珩并不追究两人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沉声开口:“京里有传言说,这次的案子,乃是校尉营副蔚赵定远蓄意为之,起因是他与校尉周德山不和,私怨深重。”
赵定远和周德山私下做赌的事,顾恒舟已经写了奏折呈给赵珩看过,那奏折沈柏还帮忙誊抄了一遍。
这会儿沈柏却睁大眼睛,一脸懵懂:“陛下难道还不知道周校尉和赵副蔚之间的赌约吗?”
说书先生已经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传遍了大街小巷,赵珩哪里还有不知道的?
他没有追问沈柏赌约的事,而是看向顾恒舟,直接给出结论:“朕知道周德山受了些委屈,朕可以将赵定远革职,礼部和兵部的官员可以各降一级,你还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来,但这个案子不能再继续查下去了。”
顾恒舟是真的没听过那些说书先生说了什么,猛然听见赵珩这么说,眉头皱起,这个案子还没了结,幕后真凶还没抓出来,为什么不能查了?
赵珩以为顾恒舟不肯就此作罢,眼底闪过凛然,冷声道:“行远,你还小,等以后你肩上承担了更多的责任就会知道,这个世上很多事并不是非黑即白那么界限分明的,朕相信你和镇国公一样会是昭陵的顶梁柱,朕向你保证,只要朕在位一日,绝不会再让人亏待校尉营的人。”
赵珩这句承诺的分量不轻,沈柏撞了撞顾恒舟的胳膊:“顾兄,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你还不快谢陛下隆恩?”
沈柏偷偷向顾恒舟递眼色,顾恒舟下颚紧绷,思索了片刻才开口:“微臣谢陛下隆恩。”
赵珩满意的点点头,又看向沈柏:“沈小郎想要什么?”
沈柏不敢要皇家的东西,主动坦白:“沈柏担心周校尉中计,擅自离营已是罔顾圣意,不敢求赏,但求功过相抵,请陛下恕沈柏无罪。”
顾恒修和顾恒决那日都是见过沈柏的,难保两人不会拿这件事做文章,与其被人捅出来,还不如沈柏自己先招认。
这件事顾恒舟在奏折里也有提到,不过他都把过错揽在自己身上,说是自己管治不利,赵珩扫了顾恒舟一眼,见他神色淡淡,好像没有听见沈柏的话,眼底闪过一缕微光,淡淡道:“事出有因,自当恕你无罪。”
沈柏叩谢:“谢陛下宽容大量。”
说完,赵珩看向顾恒舟问:“校尉营里的骑兵可训练好了?马上就是秋猎,朕想让这支骑兵配合禁卫军随行,行远意下如何?”
顾恒舟眉眼深邃,坚定不移的回答:“校尉营所有人,随时听候陛下差遣!”
赵珩眉头微松,终于露出一点欣慰之色:“今年秋猎,若是行远能夺得第一,朕可让镇国公在京里多待一个月的时间,行远可要认真筹备。”
“好!”
第51章 在顾兄心里的地位更重
沈柏话多,说完正事以后又跟赵珩说了一些趣事,这些事不痛不痒,却又出奇的让赵珩觉得很有趣味,逗得赵珩龙颜大悦,好几次开怀大笑。
候在凉亭外面的孙越海听得暗暗称奇,他在御前伺候这么久,还从没见过陛下这么开心过。
嘴甜会说话的好处就是,沈柏离开的时候,被赐了很多上好的伤药。
孙越海全都听着,送两人出宫的时候,对沈柏的态度明显恭敬了许多。
虽然沈柏只是一个探花郎,还没入仕做官,有了这能哄得圣心大悦的本事,还愁前途不顺吗?
一路出了宫门,沈柏替顾恒舟拒绝孙越海安排宫里的马车送他们回去,说要去城里四处逛逛,两人都是很有主见的,孙越海也没坚持,弯着腰目送两人离开。
从宫门口走出一段距离,绕过转角,沈柏立刻现了原形,垮下肩膀对顾恒舟说:“顾兄,好饿啊,刚刚在陛下面前,我都矜持着不敢多吃。”
你刚刚在陛下面前可没半点矜持的样子。
顾恒舟腹诽,面上表情淡淡,沈柏晃着身子耍无赖,两只胳膊也跟着轻轻晃动,顾恒舟抬手将她的肩膀按住,沉声问:“想吃什么?”
沈柏眼睛发亮,热切的看着顾恒舟问:“天气这么热,我请顾兄吃碗凉皮如何?”
顾恒舟对口腹之欲没有太多的追求,跟着沈柏溜溜达达的往前走。
前些时日刚下过一场暴雨,后面接连几日都是艳阳天,午后的阳光很毒辣,街上行人不多,沈柏面对着顾恒舟倒着往前走,烈日晒得人浑身发热,然而一低头看见自己的影子在顾恒舟脚下,沈柏就觉得这太阳全都晒到她心底,火辣辣的发软发疼。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悠闲的跟顾恒舟一起闲逛。
上一世顾恒舟从太学院结束学业就去灵州赴任了,回瀚京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都很匆忙,沈柏厚着脸皮也只能跟他吃上一顿饭说几句话,后来她入了仕,和顾恒舟见面的次数就更少了。
顾恒舟忙着领兵打仗,她忙着跟朝堂上那群老狐狸耍嘴皮子,两人凑到一起聊的也都是时局大事,仔细想想,对彼此的关心竟是少得可怜。
胸口微堵,沈柏忍不住提议:“顾兄,今日你难得休沐,不如我带你在瀚上京里好好转转吧。”
顾恒舟自幼就在瀚京长大,不能说把瀚上京的每一块地砖都踩遍了,但大街小巷是都去过了的,他没什么想去的地方,冷淡的拒绝:“下午我要去看看周叔叔。”
沈柏不死心,说:“那就看完周校尉再逛。”
怕顾恒舟拒绝,沈柏连忙又补充道:“顾兄,同样的景色和不同的人看会有不一样的心境,而且顾兄平日忙着课业和校尉营的事,出游的时候很少,这瀚上京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你一定都没去过,我保证顾兄跟着我绝对不会失望的!”
沈柏眉眼弯弯,咧嘴笑得开心。
她身上穿着顾恒舟的旧衣,衣服稍大了一点,袖口卷起来,衣摆几乎拖地,显得她越发娇小柔弱,好像顾恒舟一根手指头就能把她摁翻在地,但她眼底攒着星火,比头顶的烈日还要耀眼夺目,顾恒舟到嘴边的拒绝终究没能说出口。
得了他的默许,沈柏开心得走路都在蹦跶。
一路到了凉皮铺子,沈柏熟稔的扬声道:“阿婆,两碗凉皮,一碗不要葱不要辣,少糖多醋!”
沈柏说完一屁股坐在靠门那桌的椅子上,铺子离宫门有点远,她两颊都被晒得红扑扑,两只手却不能扇风凉快一下,只能小狗一样伸出舌头喘气。
她的舌头粉嫩,舌上有几道细小的伤口,顾恒舟看见,眸色微暗,绷着脸提醒:“大庭广众之下,注意仪表。”
沈柏收回舌头,惯性的卖惨:“可是顾兄我好热啊。”
顾恒舟起身,把阿婆摆在几上的蒲扇拿过来,坐到沈柏身边,若无其事的摇扇。
强劲的凉风瞬间驱散酷热,沈柏偏头诧异的看向顾恒舟,她只是习惯性的耍赖,没想到这人竟然会帮她摇扇。
鬼使神差的,沈柏轻声问:“顾兄,你这么温柔,不怕我越来越喜欢你无法自拔吗?”
顾恒舟神色未变,冷声道:“那是你的事!”
擅自决定喜欢他是她的事,他不会回应,却也不会阻止。
沈柏一颗心胀鼓鼓的,恨不得敲着锣满大街的吆喝,都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瞧瞧,这是小爷看上的爷们儿,谁敢再说他不温柔不体贴,小心小爷打爆你们的狗头!
阿婆很快端上凉皮,沈柏努努嘴让她把没葱少糖的那份放到顾恒舟面前,顾恒舟摇扇的手微顿。
他很少表达自己的诉求,在国公府这么多年,没人发现他不喜欢吃葱,也没人问过他的喜好,但沈柏却对这一切了如指掌。
顾恒舟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眼角眉梢不自觉染上两分柔和的暖意,沈柏还在旁边絮絮叨叨:“顾兄,这家的凉皮可好吃了,保证你吃了这一次还想吃第二次!”
说着话,沈柏抬起左手准备拿筷子吃东西,一只手却端走她面前那碗凉皮,疑惑的抬头,顾恒舟面无表情的夹了一筷子凉皮怼到沈柏面前。
沈柏惊了:“顾兄,你要喂我吃?”
顾恒舟没说话,把凉皮喂到沈柏嘴边,沈柏很快消化掉这个巨大的惊喜,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然后开始提要求:“顾兄,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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