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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聘:顾兄英年莫早逝-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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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恒德帝多看了顾恒舟一眼,倒是没有当着百官的面追究顾恒舟没得到宣召就进来的事,而后问沈柏:“冬桂节时太尉嫡女姜琴瑟被人折辱,经过大理寺排查,沈柏你是嫌疑最大的那个,但因为漠州水患,此案搁置再未有进展,今日正好对簿公堂,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
  沈柏直起身,朗声道:“沈柏与姜小姐无冤无仇,绝无折辱姜小姐之意,也不能做此等龌蹉下流之事。”
  李德仁的事败露,姜德安心慌得不行,但恒德帝亲自坐镇要还他女儿一个公道,他也不能推辞,只能强行让自己保持镇定,大声反驳:“虽然瀚京所有人都知道沈少爷喜欢男子,但也不代表你不能人道,莫不是沈少这个时候突然患了什么难以启齿的怪病?”
  姜德安说完意味深长的看向沈柏腰腹以下的部位,顾恒舟直起身挡住姜德安的视线,当着百官的面大声说:“微臣可以作证,沈柏没有说谎,她的确不能折辱姜小姐。”
  顾恒舟这话说出来,站在一旁的沈孺修和赵彻心里同时咯噔一下,沈孺修下意识的往前走了一步想替沈柏说两句话,下一刻顾恒舟却已抬手,扯了沈柏的抹额,将她束好的头发放下,大声说:“太傅嫡子沈柏,并非男儿身,其实是女子。”
  沈柏竟然是女子?
  这个消息和丞相造反给众人造成的冲击几乎不相上下,朝堂上炸开了锅,百官瞪大眼睛看着沈柏,这人的眉眼穿着一点没变,但顾恒舟说完以后,她身上的少年气就一点都寻不见了。
  这么瘦弱娇小的身形,怎么可能是男娃娃呢?
  众人又看向沈孺修,太傅在朝堂上这么多年,可一直都是刚正不阿、正义凛然的,怎么能揣着这么大的秘密不让人发现?
  沈孺修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完全没有想到顾恒舟会选择在这种时候捅破沈柏的女儿身。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沈孺修连忙出列跪下,沉声道:“小柏确是女儿身,微臣有罪,求陛下恕罪!”
  沈孺修说完重重的磕了个头,脑袋砸在青石地砖了,发出沉闷的声响,如同一记重锤砸在众人心上。
  如果说众人刚刚心里还存有疑惑,这会儿沈孺修说完,所有的疑虑就都被坐实了。
  沈家那个无法无天的小子,真的是个女娃娃。
  就是这个女娃娃,小小年纪就通过御前殿试做了探花郎,去年围场秋猎,是她和太尉当场对峙不输分毫,也是她陪着太子和镇国公世子一起去的东恒国,更是她去漠州修水渠,带漠州兵马驰援远烽郡。
  甚至今日,也是她和顾恒舟一起阻止了这场宫变。
  这个年纪的女娃娃不是应该柔柔弱弱待在家里学女红看一门好亲事吗?怎么能有如此胆识和谋略?
  众人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坐在龙椅上的恒德帝也被震得回不过神来,他直勾勾的盯着沈柏,半晌无意识的低喃出声:“淑娴……”
  众人只听见淑娴二字,没听见恒德帝后面说了什么,却在一瞬间想起,沈柏是在先皇后寝殿出生的,还在先皇后宫里养了四年,先皇后病重时才被送回太傅府。
  先皇后比沈孺修更早知道沈柏究竟是男是女,为什么当初先皇后没有说出来?
  众人惊疑不定的看向恒德帝,先皇后如果没有告诉恒德帝真相,便是早就与恒德帝离了心,那太子殿下和卫家与恒德帝还是在一个阵营吗?如果告诉了,便是恒德帝希望沈柏是男儿身,恒德帝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个秘密背后牵扯的人和事实在是太多了,越想越让人心惊肉跳,就在所有人都不知所措的时候,沈柏温声开口:“是丞相买通先皇后寝殿的人,故意指鹿为马,强行扭转了我的性别,想以此为把柄,抹黑先皇后和太子殿下。”
  沈孺修听得眼皮一跳,看向沈柏,沈柏跪在他前面,背脊挺得笔直,一头乌发柔顺的披散着,虽然被当众揭穿了女儿身,骨子里的坚毅冷静却没有消散。
  没人打断,沈柏继续说:“旁人不知我的真实身份,我自己却是知道的,我比大家更好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所以这些年一直在暗中调查这件事,直到今日丞相造反逼宫我才突然醒悟,这一切都是丞相搞的鬼。”
  姜德安被沈柏是女子的真相惊到,他很确定李德仁根本不知道沈柏是女子,提出质疑:“先皇后将你养在寝殿四年,你那时只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奶娃娃,根本不懂伪装,先皇后难道会不知道你的女儿身?”
  沈柏点头:“先皇后当然知道。”
  姜德安要的就是这样的回答,立刻道:“先皇后既然知道,应该一早告诉陛下,矫正真相,为什么还要故意隐瞒此事?”
  姜家只有姜琴瑟一个嫡女,当年谋害姜家子嗣,是先皇后和恒德帝一起做的,在抹黑先皇后的事情上,姜德安自然是不遗余力。
  先皇后已死,现在抹黑她的确没什么用,但赵彻和卫如昭还在,能影响到他们,姜德安也是乐见其成的。
  姜德安说完,众人皆看向赵彻,如果先皇后早就知道沈柏是女儿身,那赵彻呢?会不会也早就知道了?
  赵彻薄唇紧抿,藏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他没有看别人,只定定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沈柏。
  这人去漠州数月,消瘦了不少,原本就只有小小的一只,这会儿更显单薄瘦弱。
  他是在很小的时候知道沈柏是女儿身的,他以为这是只有他才会知道的秘密,只要他想,他可以一直帮她隐瞒下去,却没想过有一天,这个秘密会被这样轻而易举的公诸于众。
  这种时候,他不能说什么更不能做什么。
  众人忍不住小声交谈猜测,在这片细微的嘈杂声中,沈柏俯身一头磕在地上,沉声道:“先皇后并非故意隐瞒此事,而是她当时已中毒,受人钳制,身不由己,只能暂时隐瞒此事。”
  沈柏又扔出一个惊雷,众人瞠目结舌。
  沈家这个小娃娃在胡说八道什么?她说先皇后中毒,这不是明摆着说先皇后并非病故,而是被人谋害至死的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凶手是谁?
  众人已被接连的变故炸得回不过神来,一个朗润幽远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贫僧可以作证,沈柏方才所言句句非虚,先皇后卫凌悠,的确是被人下毒,谋害至死。”
  话落,卫如昭穿着一身僧衣缓步走进议政殿。


第160章 恢复女儿身
  在宫里住了好几个月,卫如昭周身还是萦绕着一股世外之人的寡淡,没有沾染分毫俗气,他走进议政殿以后,甚至将之前那些让人感觉有些压迫的紧张感都驱散不少。
  众人惊愕的看着卫如昭,被一个又一个惊天秘密炸得回不过神来。
  在先皇后寝殿出生的太傅独子沈柏是女儿身,已故十年的先皇后竟然是被人下毒害死的,当年究竟发生过什么?
  众人心底疑窦重生,卫如昭走到大殿中央,举起右手行了个佛礼,继续说:“如沈柏所说,当年下毒谋害先皇后的人,是四皇子生母,当朝丞相的亲女儿,如今的六宫之主德妃,因为中毒后的病症与寒热之症很像,所以太医当时没有诊断出来。”
  当初给先皇后诊断的太医并不是张太医和苏元化,而是前任太医院院首李太医,先皇后病故不久,李太医便告老还乡,先皇后宫里的人也都被秘密处决,如今再想对峙,只怕难如登天。
  众人暗暗忖度,卫如昭继续道:“后来先皇后死后,贫僧偷偷用银针插入她的咽喉、腹部,银针均有变黑,说明她是中毒而亡,不过当时贫僧尚且年幼,无法为先皇后伸冤,卫家也遭到排挤迫害,为了保全自己,贫僧这才求得圣恩到云山寺带发修行。”
  这样一说就行得通了,先皇后和恒德帝很是恩爱,为此恒德帝对卫如昭这个小国舅也是非常喜爱看重,先皇后死后,卫家日渐没落,按理,恒德帝应该好好培养卫如昭,重振卫家家门,这个时候恒德帝却让众人大跌眼镜,将卫如昭送进了云山寺。
  不过旁人不知内情,姜德安这个太傅却很清楚当年先皇后死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犹豫片刻,姜德安提出质疑:“国舅说是为保全自己才去云山寺修行,老臣怎么记得在国舅去云山寺的前一天夜里,宫里突然召集太医进宫看诊,那次陛下的右臂受伤,疗养了足足月余才好?”
  卫如昭并未狡辩,温声说:“太尉记得没错,那次是贫僧伤的陛下。”
  百官在接连不断的打击之下,这会儿已经做不出更惊讶的表情。
  陛下可是九五至尊,万金之躯啊,怎么能动手伤他,按照律法,这是祖上十八代都要被掘坟鞭尸的重罪吧。
  姜德安抓住把柄,大声道:“陛下与先皇后伉俪情深,对国舅也一直如同亲弟,若是国舅告诉陛下真相,陛下定会为先皇后和卫家讨回公道,不是吗?”
  姜德安把恒德帝和先皇后的感情捧得很高,百官都跟着点头,卫如昭不为所动,薄凉的指出:“后宫有粉黛三千,陛下从来都不是先皇后一人的夫,他肩上承载着昭陵的山河和子民,先皇后已故,若再为此让李氏一族垮掉,昭陵元气大伤,只会引发动乱,这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事。”
  恒德帝不是先皇后一人的夫,他对先皇后是真的喜爱,但那喜爱只在他心中占据很小的一部分。
  他是一国之君,不能因为个人感情恣意妄为,所以就算他知道先皇后的死有猫腻,也不能轻易地替先皇后报仇。
  卫如昭会伤他,正是因为这个。
  于情理而言,众人是能理解卫如昭的举动的,毕竟当年他也才十三岁,还只是个小孩子,失去最疼爱自己的姐姐,做出一些过激行为也很正常。
  但理解归理解,伤害九五之尊可不是轻易就能掀过去的。
  姜德安还想揪住这一点不放,恒德帝沉沉开口:“朕确实有愧于淑娴,对于先皇后的死,朕和国舅都是知情人,先皇后确非病故,这桩案子会和丞相造反逼宫的案子一并交由御史台审查处理,今日就不再朝堂上多谈了。”
  这是国事,却也是家务事,当着百官的面再这么议论下去,人性最丑陋的一面就要被赤条条的揭开,皇家的颜面也会保不住,及时叫停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恒德帝都这么说了,姜德安也只能咽下到嘴边的话保持安静。
  百官皆低下头,不敢表现出好奇,恒德帝垂眸睨了沈柏一眼,而后看向沈孺修,问:“太傅可知欺君之罪该如何处置?”
  沈孺修俯身磕头,高声道:“小女无辜,都是老臣的错,老臣愿一力承担罪责,求陛下饶小女一命!”
  沈孺修说得毫不犹豫,沈柏偏头看了他一眼。
  上一世沈老头忧国忧民,巴不得她死死的守着这个秘密,好好为昭陵奉献一切,她以为这老头心里只有家国大义,根本没有她这个女儿,如今看来却又觉得很幸运,至少在这个时候,沈老头不是想着把她推出去抵命,而是把罪责揽到自己头上。
  心头微暖,沈柏俯身磕头,脆生生的说:“沈柏认罪,愿与父亲共死,只是先皇后和卫家这些年受了很多委屈,还请陛下还先皇后一个公道,也还卫家一个正义,莫要寒了世家大族的心。”
  沈柏坦然认罪,一点没为自己狡辩,一心只想为先皇后沉冤昭雪,和她平日叽叽喳喳的模样很是不同,百官正有点不适应,卫如昭掀开衣摆跪下,说:“沈柏当年年幼,一切都不是她能选择掌控的,确实无辜,请陛下酌情考虑。”
  卫如昭说完,赵彻也出列跪下说:“父皇,远烽郡一战,沈柏功不可没,还有今日之事,若不是沈柏暗中从谌州调集兵马相助,后果只怕难以预料,这两件均为奇功,功过虽不能完全相抵,但儿臣以为,也可让她免除死罪!”
  赵彻说完,礼部尚书吴忠义也站出来说:“太子殿下所言极是,微臣附议!”
  这会儿李德仁已经被抓了,之前那些暗中站队的朝臣瞄准时机,全都跪下来齐呼:“臣等附议,求陛下免除沈柏死罪!”
  这一下百官几乎跪了大半下来,全都是为沈柏求情的,恒德帝眸光冷沉的看着沈柏,说:“此事关系甚大,朕还要多方考量才能做出决断,诸位爱卿先起来吧。”
  赵彻和卫如昭一直没起来,众人左右看看,也不知道该不该起来,僵着没动,恒德帝也没勉强,问:“诸位爱卿可还有什么要事启奏?”
  今天的变故已经够多了,就算有事要奏,也不能挑今天,百官皆是默然,恒德帝下令退朝,单独留沈柏去了御书房。
  旁人都还在替沈柏担心,沈柏自己却很是无所谓,不仅不害怕,出了议政殿,甚至还伸手去扶恒德帝。
  众人暗暗吸了一口冷气,却见恒德帝并未发怒,由着沈柏扶着他往前走。
  恒德帝好些时日没到御书房,宫人还是没人兢兢业业的打扫,御书房里保持着干净整洁,还有一股淡雅的安神香味道。
  进了御书房,沈柏自觉松手,乖巧的在恒德帝面前跪下。
  她的头发还披散着,眉毛画得很粗,眼睛却水灵轻盈,微微弯着,透出些许小姑娘天生的情态。
  但比一般小姑娘胆子大多了,恒德帝绷着脸冷肃得很,平日连德妃都会犯怵,也就只有她在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
  恒德帝盯着她看了半晌,问:“伺候淑娴那些宫人早就不在了,李德仁做事也算是滴水不漏,睿玄这么多年都没查到的真相,你是如何查出来的?”
  赵彻比卫如昭小不了多少,卫如昭会怀疑先皇后的死,赵彻自然也会怀疑,但他一直没说,不是因为他足够有耐心,可以隐忍不发,而是他没有足够的证据能够扳倒李德仁,沈柏今天挑的时机很好,既恢复了自己的女儿身,又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李德仁头上。
  但事实真相真的如她所说,一切都是李德仁做的吗?
  恒德帝微微眯眼,眼神带着明显的探究审视。
  沈柏毫不慌张,由着他打量,坦白的说:“陛下英明,方才在议政殿,我说的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并没有任何凭据。”
  恒德帝浑身气息一沉,拔高声音说:“你已犯了欺君之罪,还敢当着百官的面信口开河,如此胆大妄为,当真以为朕不敢动你?”
  恒德帝的语气带了三分怒火。
  他是九五之尊,世家大族对他有威胁,他都能筹谋多年,一点点抽掉他们的根基,沈柏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孩儿,也敢挑战他的权威,他当然会不爽。
  不过沈柏也没害怕,平静的说:“我会这么说,只是因为这是对这件事最好也最合理的解释,陛下难道希望百官和天下百姓揣测您和先皇后之间的感情吗?”
  后宫虽说是皇后做主,但实际上也在恒德帝的掌控之下,先皇后当年的死不是意外,恒德帝当真查不出来?先皇后病了那么久,恒德帝如果想救她,为什么没有昭告天下征集名医?太后一直不喜欢先皇后,恒德帝难道一点都没有预感到先皇后可能会面临怎样的危机?
  沈柏是重活了一世的人,再一次经历这些事,她比之前有了更多更通透的感悟。
  她会在先皇后寝殿出生,还被先皇后养在宫中四年,明显是先皇后刻意为之,也许那个时候,先皇后已经察觉到恒德帝为了稳住世家大族,弥补对姜家的亏欠,最终决定舍弃卫家和她这个结发妻子。
  先皇后是很聪慧的女子,她预感到自己注定不能看着太子长大,也挽救不了卫家的衰败,她心里怀着天下,所以也做不出动摇国之根基的事,只能指凤为凰,用沈柏拴住沈孺修,这样就有顾家和沈家一武一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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