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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聘:顾兄英年莫早逝-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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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瞒天下人?”
  淑娴皇后是恒德帝不能触碰的逆鳞,恒德帝这么一说,德妃也反应过来自己反应过激了,连忙认错:“臣妾失言,请陛下恕罪。”说完又不死心的看着沈柏,怎么看都觉得沈柏就是女子,毫无违和感。
  恒德帝不想在沈柏是男是女的问题上过多纠结,他看着德妃问:“景渊尚未苏醒,爱妃不在迎泽宫照看他,这么着急过来做什么?”
  提到正事,德妃一下子清醒过来,提起裙摆噗通一声跪下,瞬间红了眼眶哭起来:“臣妾求陛下为景渊做主,一定要将那刺客碎尸万段,揪出幕后之人,诛九族方解我心头之恨!”
  后宫的女人这一生都过得不幸福,德妃膝下只有赵稠一个孩子,自然视他如珍如宝,如今赵稠受了这么重的伤,她自然恨不得能亲自操刀把所有谋划这件事的人都活剐了才好。
  德妃背后还有一个李家撑腰,先皇后离世后,整个后宫几乎是她一个人说了算,她今日来要个说法,就一定要给个交代,不然她会让所有人都不安生。
  恒德帝让人加了椅子让她在旁边坐下,禁卫军很快带了仵作到御书房来。
  仵作是大理寺最有经验的一个,活到现在,他解剖了无数具尸体,却还是头一回当着这么多达官贵人的面被要求验尸,吓得说话有点不利索:“草民拜见陛下、拜见各位贵人。”
  恒德帝绷着脸没应声,郑越让他赶紧查验。
  仵作跪着走到李杉旁边,拿出验尸刀一看却发现人还活着在喘气,犹豫道:“陛……陛下,这个人还活着啊。”
  “你只能验死人?”
  恒德帝反问,仵作连连摇头,这种时候,什么人他都能验。
  仵作慢慢查验李杉身上的伤,这是一套精细活,耗时也长,德妃坐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便没了耐心,忍不住问:“郑大人,这是什么人,为什么还要请大理寺的仵作验伤?”
  德妃不敢直接问恒德帝,只能问郑越,恒德帝没有阻止,郑越便如实道:“回德妃娘娘,这便是今日抓住的那名刺客,微臣已经对他用过刑了,但他是个哑巴,什么都没说,方才沈少爷说他眼睛受伤其中可能有些蹊跷,所以请仵作来查验一番。”
  德妃没想到这里面还有沈柏的事,立刻恶狠狠的瞪向沈柏:“沈少爷?你身为男子今日穿成这样已是有碍观瞻,凭什么还敢管大理寺办案?这人既然是宫里的禁卫军合力抓住的刺客,他刺伤的可是当朝四皇子,就应该即刻将他斩杀,你觉得其中有蹊跷,莫不是与这刺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德妃夹枪带棒的问,本以为沈柏会被吓到,没想到沈柏很坦诚的点头,她的确跟这刺客有关系。
  德妃蹙眉,郑越代为回答:“德妃娘娘,这个人是沈少爷的贴身小厮。”
  “什么!?”德妃激动得站起来,指着沈柏厉喝:“既然已经查明刺客是他的贴身小厮,郑大人为什么还不赶紧把他拿下关进大理寺?”
  德妃气得胸口不住起伏,郑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一直安静坐在旁边的赵彻沉声开口:“母妃,四弟遇刺事关重大,睿玄能理解你心疼四弟的心情,但父皇一向公正严明,大理寺会查明此案,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但也不能随便冤枉一个无辜之人,还请母妃稍安勿躁,真相自会水落石出。”
  赵彻这番话说得平和冷静,甚至有些不近人情的漠然。
  赵稠这些时日因为沈柏被恒德帝下令禁足,德妃本就怀疑这件事和赵彻脱不了干系,这会儿赵彻虽然是站在中立立场开口,德妃也觉得他是在维护沈柏,怒气不住上涌,德妃忍不住说:“我知道景渊这几年行事有些嚣张,很多地方对睿玄也有所冒犯,但如今发生了这种事,睿玄你不能因此袒护外人。”
  赵彻面不改色,温温和和的反问:“母妃这话的意思是,我对四弟有成见,故意想让他不好吗?”


第119章 牺牲姜少爷
  赵彻身为储君,这么多年向来以温和睿智的形象示众,这会儿他的语气虽然波澜不惊,说完那句话以后,整个御书房的空气却一下子僵凝成冰。
  德妃张了张嘴,到嘴边的责问又硬生生咽下去。
  寻常人都不敢挑拨皇嗣手足之间的感情,她身为六宫之首,更不能随便妄言。
  胸口堵得有点疼,德妃深吸两口气才缓过来,强扯出一抹笑温婉道:“睿玄,本宫怎么可能是这个意思呢,本宫只是太心疼景渊了,你也知道,他从小到大就没吃过什么苦。”
  德妃主动放软语气,算是示弱,赵彻点头,平静的说:“是啊,有母妃护着,四弟自然吃不了什么苦。”
  这话看似没其他含义,仔细一听就有点不大对味了。
  赵稠有德妃护着,那赵彻呢?
  四个皇子之中,另外三个皇子的母妃都还在世,唯独赵彻这个太子的母后不在了。
  都说没娘的孩子像根草,堂堂太子殿下没了娘难道就不可怜了?
  德妃的脸有点僵,没想到赵彻不动声色的竟然卖起惨来了,这些年先皇后虽然不在,但恒德帝对赵彻好得很,从来没有苛待过他。
  两人唇枪舌战到现在,德妃已然忘记自己一开始的目的。
  仵作查验完,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向恒德帝行了礼说:“启禀陛下,此人身上有多处伤痕,除了郑大人用刑所致,还有被禁卫军抓捕时的利刃所致,他的眼睛的确被人洒了打量的石灰粉,眼下已经过了最佳的救治时机,恐怕会就此失明。”
  在大理寺待久了,仵作用词很严谨,没有直接称李杉是刺客。
  听说李杉会失明,沈柏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她记得这个人写得一手漂亮的好字,若是换一身衣裳,绝对看不出来他伺候人的动作会有那么熟练。
  他已经被割了舌头,又受了宫刑,如今连眼睛都看不见了,对他背后的主子来说,他会不会已经成了一枚弃子?
  他背后的主子究竟是谁?他又到底是因为什么才甘愿豁出性命让自己成为别人手里的一枚棋子呢?
  如果李杉死了,这些沈柏都无从得知。
  思及此,沈柏提笔在恒德帝面前的纸上写道:陛下,我敢用项上人头和太傅府几十条性命担保,刺客不是李杉,求陛下请太医为他诊治,若他死了,此案的线索就彻底断了。
  李杉好端端照顾着沈柏,他的主子不会下令让他去刺杀赵稠,他无缘无故出现在昭熠门附近,一定是有人故意设套引他过去。
  皇宫的守卫森严,这些刺客不管身手再高强,也不可能完全的来去无踪,他们一定是隐藏在皇宫某些地方甚至是混迹在禁卫军之中。
  李杉是唯一跟他们打过交道的人,只要李杉还活着,就能像鱼饵一样把这些人引出来。
  恒德帝没让沈柏说话,沈柏自作主张去御前写字,这是很没有规矩的,德妃一心想让刺客千刀万剐,担心沈柏三言两语说服恒德帝不追究这件事,急切道:“陛下,就算沈少爷没有参与这件事,但这个刺客是禁卫军在众目睽睽之下抓到的,定是他刺杀景渊无疑,郑大人对他用了重刑他也不肯招供,可见是个硬骨头,留着他也无益,还请陛下下令将他千刀万剐!”
  德妃说话的时候,沈柏也没闲着,她迅速写了一段话:皇嗣被害事关重大,不只是刺客,还有背后之人全都要摸查清楚,一次性铲除,以免留下后患,四殿下受伤事小,皇宫的戒备安危事大!
  如果李杉真的不是凶手,背后还另有其人,整个皇宫其实危机四伏,不只是赵稠,其他人也都处于危险之中,况且还有使臣团在,若是使臣团在皇宫出了事,涉及的就是两个国家的纷争了。
  恒德帝比谁都更清楚现在不是图一时痛快的时候。
  恒德帝用砚台把沈柏写的那张纸压住,对郑越说:“把他带到掖庭阁去,从大理寺调派人手严加看管,没有朕的谕令,任何人不得擅入!”
  这便是认同沈柏的话,驳回德妃的要求,德妃还想说话,恒德帝抢先道:“德妃,这两日出的事很多,朕不止要给景渊一个交代,还要给文武百官一个交代,你不必担心,这件事绝对不会不了了之!”
  恒德帝的语气沉肃,冷寒的龙威在御书房无声的铺染开来,德妃突然感觉很不安,明明她的儿子被人刺伤应该讨个说法,她却觉得好像有一个血盆大口张开,要将所有人都吞进去。
  恒德帝都这么说了,德妃不敢再揪着不放,只能软着声行礼:“谢陛下。”
  郑越带人把李杉抬到掖庭阁,德妃又回到迎泽宫守着赵稠。
  沈柏身上的嫌疑还没洗清,恒德帝看不惯她这一身女子打扮,让禁卫军带她去换衣服。
  这会儿不方便回行宫给她拿衣服,宫人从内务府拿了一套现成的墨蓝色锦衣给她,这个颜色比较沉稳,沈柏麻溜的换上,秀发拆开用布条随意绑上,从娇俏的女郎又变成了风度翩翩的少年,只是墨蓝色显白,刚见过她的女子装扮,总觉得她的脸很小,皮肤还很水灵通透。
  赵彻也已经离开御书房,沈柏回来,恒德帝只看了她一眼便不住皱眉,揉着眉心道:“在一边站着。”
  沈柏没乖乖在一边站着,十分大胆的上前帮恒德帝揉太阳穴。
  恒德帝到底年纪大了,这两日发生的事又很多,他觉得费神头痛也是很正常的。
  沈柏按摩得很有技巧,力道适中,而且穴位也找的很准,恒德帝到嘴边的呵斥咽下,阖上眼睛享受起来。
  一刻钟后,恒德帝眉心完全舒展开来,沈柏觉得差不多了,这才收手,恭恭敬敬的退到一边。
  恒德帝长舒了一口气,偏头看着她,只觉得这小孩儿低着脑袋不说话的时候特别讨喜,好像天下第一乖巧可爱。
  恒德帝问:“你之前也扮过女子?”
  从明昭山回来的路上,赵彻向恒德帝介绍沈柏的时候相当从容平静,不仅对沈柏的女子装扮没有表现出半点意外,还丝毫没有怀疑沈柏的身份,恒德帝并不觉得自己这个儿子第一次看见沈柏女装能有心性保持如此镇定。
  沈柏点头,表情谄媚讨好,脸上明晃晃的贴着四个字:陛下英明。
  恒德帝对这件事有点好奇,沈柏壮着胆子拿纸笔写了自己在睦州扮作女子查案的事。
  纸就放在案上,沈柏写字的时候,恒德帝并没在意她写了什么,目光一错不错的落在沈柏手上。
  她写字的姿势是沈孺修手把手教的,右手执笔,左手将袖口叠成两叠压在腕上,只露出一小节细弱白皙的手腕。
  那手腕是真的很小,不及寻常男子的一半,而且五指纤细白净,指尖圆润如上好的羊脂玉,之前受过伤,指尖还有伤痕没有完全消散,不似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世家小姐那般娇贵,却也并不影响美观。
  男生女相这种事的确少见,但那只是脸像而已,连骨架也生得如女子一般娇小玲珑就非常少见了。
  恒德帝看得神情凝重,但转念一想沈柏还不到十五,只是个还没完全长开的半大孩子,指不定过两年蹿了个儿,也就不会再像现在这样了。
  恒德帝在心里安慰自己,不可避免的又想起淑娴皇后。
  淑娴皇后是在恒德帝刚继位的时候生下赵彻的,那个时候国事正忙,京中各世家大族也不消停,淑娴皇后为了帮恒德帝减轻负担,也扛了不少压力,两人对赵彻这个皇长子都有不少疏忽,等两人闲下来,赵彻已经五六岁了,后来沈柏被养在皇后寝宫,反倒享受了比赵彻更多的关爱。
  恒德帝心生感慨,不由得问沈柏:“你幼时总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国舅和太子后边儿,还总向皇后要糖吃,这些事你还记得吗?”
  陛下,那个时候我才四岁,哪能记得这些?
  沈柏在心里说,面上却是乖巧的点点头。
  陛下要追忆往事,她怎么能不陪着陛下?
  恒德帝不知沈柏心中所想,重重的叹了口气,哑着声说:“眨眼你们都长这么大了,淑娴也亡故整整十年了……”
  沈柏正好写完睦州的事,停下笔退到一边,刚站定,又听见恒德帝说:“朕知道你和太子、国舅的关系甚好,朕也知道皇后走后睿玄一直很没有安全感,现在这里没有外人,朕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
  恒德帝说得郑重,沈柏忙掀了衣摆跪下,恒德帝问:“这次刺杀是不是你们故意设的套想逼朕对老四动手?”
  陛下,就算要设套,这个套也未免设得太不高明了。
  沈柏有点想翻白眼,指了指桌案上的纸笔,示意自己还是要写出来才能解释。
  恒德帝颔首允准,沈柏立刻走到案前拿了纸笔,现在上面画了几个圈,用线连在一起,然后在圈里分别填上沈、顾、姜、李四个字代表被卷入这次事件中的人。
  姜家和李家是苦主,顾家是指认方,而沈柏是目前嫌疑最大的一个。
  这个图很好理解,沈柏又在顾、沈两个圈画了两条虚线交汇在一起,画了个圈写下太子两个字。
  沈孺修和顾廷戈都是忠君不二的肱骨之臣,他们在朝中从不站队,也和世家大族没什么往来,是坚决拥立赵彻的一文一武两股中坚力量。
  沈柏画完图没有多说什么,只写了一句:陛下,沈顾两家是太子殿下的垫脚基石,若太子殿下有心要打压四殿下,完全有更高明的手段。
  就算赵彻日后登基做了皇帝,沈顾两家也是他绝对不会用来探路的存在。
  恒德帝抿唇,眼眸深邃的看着这张图思索,沈柏放了笔退到一边。
  这次的事发生得很突然,而且漏洞百出,并不像是老狐狸精心谋划的手笔,她已经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心里觉得有点好笑。
  几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狼崽子,想用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弄死她,没想到把火玩儿大了,只怕老狐狸现在已经急得尾巴都要着火了吧。
  沈柏猜得没错,姜府主院书房响起一声厉喝:“蠢货!”
  伴随这声厉喝响起的是清脆的瓷器碎裂声响,上好的青花瓷茶壶在地上摔得粉碎。
  姜德安气得吹胡子瞪眼,全然没了平日的儒雅老练,李德仁站在他面前,面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却还是压着怒火说:“姜兄,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冷静一下。”
  姜德安唇角微勾,一脸嘲讽:“你让我怎么冷静?我唯一的女儿清白被毁了,幕后之人还没被揪出来,如今四殿下又出了事,便是你我也不能进宫,谁知道事情最终会发展成什么样?”
  姜德安现在如果进宫,也不至于气成这样,关键是现在宫门紧锁,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也进不去。
  姜琴瑟是他一手教出来的,沉稳有度他倒是不太担心,但姜映楼因为养子身份,一直急功近利想要干出一番大事好在姜家站稳脚跟,上次姜映楼背着他和顾恒修见面,结果出了围场的事,偷鸡不成蚀把米,他已经狠狠教训过姜映楼,没想到这次冬桂节又出了这样的事。
  李德仁自然也知道姜德安在担心什么,他今天来找姜德安就是为了这件事,这会儿他也不藏着掖着,坦白的说:“这件事要想平息下去,只能牺牲姜少爷。”
  姜德安眼皮一跳,掀眸,眼神冷戾的瞪着李德仁说:“丞相莫不是忘了姜家为什么会多出一个养子?”
  恒德帝刚登基时,各世家大族正是势力最鼎盛的时候,其中以姜家最为嚣张,为了稳固朝纲,姜家的子弟接连出事,连刚出生的孩子也都不能幸免。
  姜德安后知后觉的明白这是恒德帝在暗中扼制姜家的发展,这才对外宣称自己身体不行,不能再有子嗣,抱养了一个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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