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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聘:顾兄英年莫早逝-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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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少爷当时发着高烧神智不清,淑妃娘娘命奴婢扶沈少爷去见世子殿下,奴婢不敢不从,出宫以后担心四殿下回来以后会责罚奴婢,奴婢只能大着胆子和世子殿下一起离开。”
  春喜原原本本复述了那日的经过,说完不住在地上磕头:“奴婢一时贪心,背叛主子,求陛下饶命!”
  春喜哭得停不下来,恒德帝看着顾恒舟问:“此人所言是否属实?”
  顾恒舟沉声道:“的确是微臣托淑妃娘娘进迎泽宫帮忙寻人,不过迎泽宫中发生的事微臣并不清楚,无法判断真伪,淑妃娘娘许诺这位宫娥让她提前出宫、做沈少爷义妹之事的确属实。”
  顾恒舟刚说完,司殿太监在门外高声喊道:“淑妃娘娘到!”
  御膳房的门打开,淑妃穿着一身华美的宫装走进来,丝毫不受房间审问架势的影响,福身行礼:“臣妾拜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淑妃声音柔婉,很是悦耳动听,恒德帝面色稍霁,朝她招招手,淑妃会意走到恒德帝身边。
  恒德帝下巴微抬问:“堂下之人爱妃可认识?”
  淑妃瞧着春喜,轻声命令:“抬起头来!”
  春喜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淑妃,淑妃点头:“这是迎泽宫的春喜,臣妾对她有些印象。”
  恒德帝让春喜又把刚刚的话复述了一遍,等她说完,恒德帝偏头问淑妃:“她方才所说可属实?”
  淑妃大大方方的承认:“的确如此,是臣妾假借窗花之名,去迎泽宫带走的沈少爷。”
  恒德帝抿着唇,神情冷肃,认真思索着这件事,不说别的,赵稠擅自扣押重臣之后这件事是犯了忌讳的。
  李德仁表情冷沉,狠狠剜了淑妃一眼,他一直觉得淑妃在后宫里面是最安分守己的,没想到淑妃不仅敢直接去迎泽宫带人走,还敢亲自到御前来对峙。
  淑妃说完话便安安静静站着,仿佛没有察觉到李德仁的目光。
  恒德帝也仿佛没有看见李德仁和赵稠不断变换的脸色,继续问:“爱妃从迎泽宫带走沈柏的时候,她是什么状态?”
  淑妃说:“沈少爷当时发着高烧,神智不清,状态不是很好。”
  恒德帝问:“除了发烧,他身上可还有异样?”
  淑妃认真思忖了片刻回答:“臣妾当时无意中看见沈少爷衣服上有小块血迹,血迹的位置在靠近臀部的地方,因为感觉有些奇怪,所以给臣妾留下的印象很深。”
  淑妃这话暗示意味很强,赵稠坐不住了,当即开口反驳:“你胡说!他身上根本没有伤口,衣服上怎么可能会有血迹?”
  赵稠浑身煞气外涌,恨不得立刻扑上来咬淑妃两口似的,淑妃掀眸平静的看着他,柔声道:“臣妾只是阐述自己看到的事实,至于沈少爷身上究竟有没有伤,衣服上的血迹从何而来,应该向当时为他诊治的太医求证,四殿下不用如此激动。”
  李德仁怒其不争的横了赵稠一眼,他告诫过赵稠无数遍,可惜赵稠就是听不进去劝,一遇到事情就沉不住气。
  德妃刚说完,司殿太监又在外面喊:“陛下,张太医到了。”
  恒德帝应了声“进”,司殿太监推开门,张太医走进来,一掀衣摆恭敬地跪下高呼:“微臣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见张太医,赵稠和李德仁的眼底同时闪过一抹晦涩,他们都很清楚,张太医是先皇后留下来的人。
  不等恒德帝问话,李德仁先跪下说:“陛下,张太医与李家有多年的芥蒂,老臣以为他的言辞不足为信。”
  张太医是先皇后一手提拔起来的,医术是出了名的高超,先皇后病危之际,他曾因误诊,差点害德妃毁容被打入大理寺,后来先皇后病故,恒德帝亲自把他从大理寺天牢提出来,案子无疾而终,恒德帝给德妃丰厚的奖赏以示安抚。
  十年时间过去,若不是李德仁提起,都快没人记得这桩久远的恩怨。
  张太医并不认同李德仁的话,挺直背脊义正言辞道:“启禀陛下,微臣与李家并无芥蒂,丞相所言过重了。”
  李德仁还想再说,张太医抢先道:“十年前微臣的确是不慎误诊差点害德妃娘娘毁容,微臣罪有应得,并无怨言,所幸陛下宽宏大量,愿意给微臣一次机会,让微臣用这一身医术做出一点建树,微臣万死也不能报答陛下大恩,断不敢暗藏怨怼。”
  张太医一字一句说得铿锵有力,砸地有声,他都已经对十年前的事供认不讳了,李德仁若是还揪着这件事不放,反而显得心里有鬼。
  李德仁冷着脸不好再说什么,恒德帝抬眸看着张太医问:“数日前,行远从宫里将沈柏带回国公府,是爱卿替沈柏诊治疗伤,那日爱卿从沈柏身上都看到了什么?”
  张太医回答:“启禀陛下,沈少爷受了凉,浑身发着高热,背上有密密麻麻好几十个针眼,高热一直没有退下,情况颇为危急。”
  恒德帝追问:“除此之外,爱卿可还看到其他?”
  这话意味深长,李德仁大震,赵稠难以置信的惊呼出声:“父皇,您不相信儿臣!?”
  之前被恒德帝单独召见,赵稠就已经说过自己和沈柏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今日恒德帝却召集这么多人再御书房,还对张太医问出了这种问题,分明是不相信他的话,要彻查此事。
  恒德帝看向赵稠,九五之尊和父亲的威压如同大山一样压到赵稠身上,说:“朕什么时候让你说话了?”
  赵稠虽然是皇子,但这会儿御书房里站着的,个个都比他辈分高资历长,况且还是恒德帝亲自问话,他这样突然跳出来打岔,实在是没有规矩。
  赵稠看见沈柏就来气,因为恒德帝的不信任,理智直接绷断,梗着脖子说:“儿臣和他什么事都没有,父皇你今日如此行事,分明是不相信儿臣,儿臣不服!”
  恒德帝冷幽的看着赵稠反问:“你既然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不敢让朕问清楚?”
  赵稠被噎住,李德仁对张太医的证词已经提出了异议,恒德帝却没有理会,他现在再提这件事也没什么用,思绪瞬间转了十几个弯,赵稠高声说:“儿臣的确扣押了沈柏,还让人对他动了刑,在他背后扎了几十针,但除此之外再没有做其他什么事,他身上若真有什么伤,一定是他故意弄出来要陷害报复儿臣。”
  赵稠一口咬定沈柏是要陷害自己,沈柏跪在地上,一脸乖巧无辜,因为舌头有伤,并不急着为自己辩解,沈孺修站在旁边也一直没有说话。
  恒德帝问赵稠:“你说的这些,可有人证?”
  赵稠哑然。
  没有。
  他没有人证,顾恒舟把沈柏从迎泽宫带走以后,那天晚上在迎泽宫值夜的宫人全都被他下令杀了,做得干干净净,什么把柄都没留下,自然也没有人证可言。
  各宫虽然有一定的处置犯错宫人的权力,但能被选入宫的都是良家子,像赵稠这样一口气杀掉十几个宫人的行为未免过于残暴,若是被天下人知道,只怕会招来一片谩骂讨伐。
  赵稠黑着脸不敢应声,恒德帝掠过赵稠和张太医,看向春喜,沉声道:“你是如今迎泽宫里唯一还活着的知情人,说说你都知道些什么。”
  春喜一直趴在地上没敢乱动,听见恒德帝问话,浑身抖如筛糠,半晌才哆哆嗦嗦的说:“奴……奴婢不知,沈少爷被扣押在迎泽宫那夜奴婢并未当值,只是第二日换值的时候听人说迎泽宫暗房关了个人,其他的事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宫里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些宫人私底下也会各种讨论八卦,恒德帝喝了口参茶,冷幽道:“你再好好想想。”
  春喜浑身都被冷汗浸湿,小脸也变得煞白,许久之后她声音发颤的说:“奴婢……奴婢换值的时候听人说,迎泽宫那夜闹腾了许久,像是……像是四殿下在与什么人欢好。”
  “放肆!”赵稠暴怒,恶狠狠的瞪着春喜,春喜吓得不住在地上磕头:“奴婢……奴婢也是听人这么说的,并不知道是真是假,宫里的宫人都爱说些捕风捉影的八卦,也许……也许是假的也不一定。”
  春喜磕头的动作很熟练也很用力,御书房光洁鲜亮的地砖上很快出现一小块儿鲜红的血迹,看上去卑微又可怜。
  春喜的意志并不坚定,矢口否认以后反而让这个说法显得更真实一点。
  赵稠怒不可遏,冲过来想抓住春喜质问,顾恒舟起身挡在赵稠面前,赵稠想也没想对顾恒舟动手,顾忌着他的身份,顾恒舟只是一个劲儿的退避躲让。
  赵稠被怒火冲昏了头,李德仁却没有,他记得这是在御书房,恒德帝还坐在这儿看着,在御前生事那就是没把恒德帝放在眼里,不仅是无视帝王,更是没有尊卑孝道。
  李德仁太阳穴突突的跳了两下,忍不住冲赵稠厉喝:“景渊!住手,还不快跪下向陛下请罪!”
  赵稠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把顾恒舟逼到屋角,眼看要打坏屋里的摆设,恒德帝沉声命令:“行远,把他拿下!”
  一声令下,顾恒舟快如闪电的出手,拆解了赵稠的招式,抓住他的右手反剪到背后,将他压着跪在地上。
  屋里这么多人看着,赵稠何曾受过如此大辱,气得红了眼,扭头冲顾恒舟怒吼:“顾恒舟,你找死!”
  “你敢动他一根手指头试试!?”
  恒德帝拔高声音,摔了手里的参茶,茶杯在地上碎裂成渣,碎片四溅,将赵稠气急败坏的那一声吼压下,整个御书房寂静无声,春喜趴在地上,尽可能收敛呼吸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赵稠满腔的怒火瞬间熄灭,一下子清醒过来,他抬头看见沈柏平静表情下涌动的戏谑,也看见外公李德仁眼底的失望,还有镇国公眼底薄凉的审视。
  赵稠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都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他当着自己父皇的面动了武,还说顾恒舟找死。
  这可是镇国公唯一的儿子,能杀他的除了恒德帝还能有谁?他不过是一个皇子,怎么敢对顾恒舟说出这样的话?
  饶是赵稠向来天不怕地不怕,这会儿也惊出一身冷汗,他不敢再反抗,面朝恒德帝跪好,收敛了戾气为自己辩解:“儿臣没有做过那种下作的事,都是沈柏污蔑儿臣,儿臣只是太愤怒了所以一时才没控制住,求父皇恕罪。”
  李德仁虽然对赵稠很失望,但到底是自己的亲外孙,还是立刻帮赵稠说话:“陛下,四殿下是您看着长大的,他的秉性您不会不知道,他……”
  过去十多年,每次赵稠犯了错,李德仁用的都是这套说辞,以前都屡试不爽,这次恒德帝却无动于衷,冷声打断:“景渊的确是朕看着长大的,但这些年政务繁忙,睿玄辅政之后,朕的重心都转移到对睿玄的教导上,对景渊疏于管教,到了今日,竟是有些不认识他了。”
  这话说得就有些重了,李德仁不止心惊,更多的是后怕,顾不上多想,他连忙说:“是老臣的错,老臣没有教导好景渊,有负陛下所托!”
  李德仁是两朝元老了,这样把过错揽到自己头上,便是希望恒德帝不要继续追究,没想到下一刻却听见恒德帝说:“丞相既然知错,可知该如何请罚?”


第108章 冬桂节
  恒德帝这话一出,不止李德仁和赵稠被惊住,连沈孺修和顾廷戈都讶异的睁大眼睛,没想到恒德帝竟然真的会为了沈柏处罚丞相和赵稠。
  李德仁是两朝元老,昭陵现在重农轻商,卫家日暮西山,昭陵商业停滞不前,昭陵的国库基本全靠农税支撑,而李德仁掌管农业,几乎是扼住了昭陵的咽喉,所以这些年恒德帝给德妃最大的宠爱,也默许放纵赵稠的日渐嚣张。
  现在沈柏和赵稠之间的事还没查清楚,只因为赵稠在御前失仪,恒德帝就要让李德仁主动请罚,这态度分明是要着手打压李家。
  被放纵久了,李德仁和赵稠都快忘记被约束的感觉,这会儿猛然被恒德帝狠狠敲了一记警钟,两人的脑袋都嗡嗡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德仁没想好措辞,恒德帝抬眸看向沈孺修,问:“沈爱卿,四皇子私自扣押重臣之后,御前失仪、目无遵纪,丞相身为国丈,教导不周,按照律例该如何处置?”
  赵稠扣押的是他的儿子,他平日又是把律法背得最熟的一个,恒德帝当然要问他。
  沈孺修虽然诧异,神经却一直是紧绷着的,被点到名后他立刻跪下,冷静回答:“回陛下,按照律法第三百八十七条规定,四殿下私自扣押重臣之后,当禁足面壁思过十日,加上殿前失仪,两罪并罚,当禁足半个月,国丈教导不周,但并未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罚一月俸禄即可。”
  沈孺修给出的判决很公正,半点没提沈柏在迎泽宫有可能被赵稠折辱的事。
  这两桩罪名都是有目共睹的,赵稠抵赖不了,只是心里很不甘,自己可是堂堂的四皇子,怎么能被沈家这个臭小子逼到这种地步?
  赵稠还觉得一切都是沈柏的错,李德仁却已经察觉到李家可能会迎来重大危机,立刻高声道:“沈太傅公正无私,老臣甘愿受罚。”
  李德仁说完一头磕在地上,赵稠从来没见过自家外公这样,也隐隐感觉事情闹得有点太大了,强压下怒火说:“儿臣也甘愿受罚。”
  既然都认了罚,事情就好办了。
  恒德帝让宫人把赵稠送回迎泽宫,让禁卫军严加看守,半个月内不许任何人擅自进出迎泽宫,又拟了圣旨让内务总管孙越海送到相府,李德仁认了罚退下,御书房里只剩下沈孺修、沈柏和春喜三个人跪在地上。
  沈柏今日还是穿着一身花花绿绿的衣服,看上去浮夸又招眼,和沈孺修的儒雅内敛截然不同,但侧脸某个角度看上去又好像和沈孺修如出一辙。
  不过恒德帝很清楚,沈柏就是一把锋锐的宝剑,这身浮夸的衣服只是花哨的剑鞘,一旦拔剑出鞘,便会露出锐不可当的锋刃。
  恒德帝看着沈柏问:“那夜在迎泽宫,四皇子当真折辱了你?”
  恒德帝语气缓和,似乎只是随意问问,顾恒舟立刻偏头看向沈柏,沈柏平静的迎上恒德帝的目光,点头。
  她要坐实被赵稠折辱了的事实。
  顾恒舟抿唇,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一旦这件事成为板上钉钉的事实,就再也没有回寰的余地。
  恒德帝又问了张太医同样的问题:“那夜在迎泽宫,四皇子当真折辱了太傅嫡子沈柏?”
  张太医眉心微皱,一脸肃然的说:“回陛下,是!”
  有淑妃和张太医的证词辅证,这件事便无从怀疑了。
  恒德帝点点头,思索片刻沉沉开口:“这件事不能再继续查下去,皇家有愧沈家,太傅想要什么补偿,尽可向朕提出来。”
  恒德帝的意思是,今日出了这扇门,这件事的真相将永远封存在御书房,不能让天下人知道。
  沈孺修拱手道:“微臣并无所求!”
  恒德帝对他的回答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又看向沈柏问:“你呢,想要什么补偿?”
  似乎早就预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沈柏从袖袋里摸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纸条,上面写道:沈柏斗胆,想要灵州州府一职。
  今日要谈的都是机密之事,御书房没有留宫人,顾恒舟帮沈柏把纸条递给恒德帝,看见上面写的字,眸底闪过晦涩。
  一开口就要灵州州府这样的官职,这人还真是不怕掉脑袋!
  灵州在淮南,是昭陵最富庶的地方,粮产、商贸、水陆交通和储存兵力都是最多的,规模不会比瀚京小到哪儿去,历任灵州州府都是非常有能力,在其他地方干出了非常漂亮的政绩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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