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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位与忠犬(重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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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试图在私设爽文中找逻辑,所有情节都是为了沙雕服务。


第35章 都是套路
  从皇城回到质子府的路上; 符若初的心情还是很激动的。
  近期新帝就会发下圣旨,安排一个礼部的官员带队去越州及周边几个州郡采办特产搜罗美女。礼部官员往往出身名门世家或者宗室,一贯都很少牵扯军政大事; 除了每年祭祀、朝臣婚丧嫁娶这种事操心,不与外国打交道的时候更是闲散的很。
  为圣上采办特产这种小事情,摄政王肯定不会阻拦,只是随行定会安插眼线。新帝这边同样找了江咏歌这种无官身的公子哥跟着,代表一下新帝与二皇子的喜好; 与摄政王的人两厢井水不犯河水; 原本无可厚非。
  关键是,新帝还想让北燕质子同行。美其名曰让公子初领略一下南境风光,体会到南昭的强盛和辽阔; 加强其对南昭的臣服之心。
  这事在朝会上一提出来,肯定是有大臣出言反对的。
  自古外国的质子都是居于首都,南昭的首都是杭城,没事让一个北燕的质子深入南昭腹地又去往南境边陲是什么意思呢?
  新帝便说,北燕人见识少,在南昭为质不就该领略一下中原文化博大精深之处么?难道满朝文武担心北燕意图南下?别说有摄政王在; 谁敢打南昭的主意?便是区区十四岁的一个皇子,能看懂什么?哄着吃喝玩乐一通; 看一看南昭的强盛,将来这皇子回到了北燕,还不是铁了心的臣服南昭,不敢再有什么非分念头。
  闵七将这话传到符若初耳朵里的时候; 原以为公子会不满,却发现公子听后面色如常,还陷入了沉思。
  实际上; 符若初觉得新帝说的颇有几分道理。如果她没有经历过重生,以她十四岁时的见识,在南昭游历一番,肯定也会感慨南昭的强盛,断绝了南下入侵的念头。但是现在,她可以往更深一层想。
  南昭之所以强,除了得天独厚的鱼米之乡拥有大量利于农耕高产的土地之外,还有一套行之有效的税收政策。除了农税,工、商两业的发展越发先进,商税也源源不断流入国库,那些失去土地的流民不再闲散游荡,有了安置的地方,可以做工赚钱养家糊口。
  在北燕,相对地广人稀,鼓励耕种还来不及,产量上不去,粮食都不够吃养不活太多人,又哪有那么多人口去发展农耕之外的事?
  但换一个角度想,等她回到北燕,兵强马壮准备充分,是不是更应该南下,才有提升和发展民生的机会呢?光是偏安北方一隅之地,养马放牧开矿冶铁不可能自给自足,早晚是会被粮食扼住咽喉。
  这一次去南境,一路上会经过南昭腹地多个州郡,并不是每个州郡都富庶流油,也有那种多沼泽土地贫瘠的,那些地方的百姓是怎么过活?她倒要亲身体验一下南昭的吏治和风土,寻找启发借鉴之处,以便回到北燕能少走一些弯路。
  据说南昭现行的许多政令都出自孟澄海之手,不知道实际施行了多年后还会否有各种积弊。会否只是表面看着兴盛,土地被大户垄断之后,失去了土地的人被压榨出卖苦力,而心生不满?亦或者商贾巨富过度汇集财富,底层百姓依然一贫如洗,只求温饱并无其他更好的盼头?
  “闵七,我们的消息网在南境那边有布局么?”符若初问了一句。
  闵七答道:“回禀公子,南昭南方穷山恶水,我们也只在镇南军那里安插了一些职位卑下的眼线,左右不了时局。不过若真想在那边铺开耳目,如今可以借用商户往来的便利。我们与南境许多州郡的大户都有一些钱粮买卖,安插人手沟通消息并不难。”
  “那你去安排吧,尤其注意镇南军之中的派系区分,据我所知,新帝在那边应该秘密培植了一些党羽。还有化外南蛮诸部,看看私盐生意是否已经有人垄断,若是没有,我们用这个插进去。”
  “私盐?”闵七迟疑道,“为何公子觉得那些南蛮会对盐感兴趣?”
  符若初记得上一世,那位南蛮部族出身的妃子,求赏赐不要金银,只要盐。这事还是宫里传出来的消息,说那位妃子入宫之后与旁人不同,别说是吃饭菜加盐,喝茶都加盐,说是他们那边便是最大部落的首领都无法顿顿吃到细盐,能有一块粗盐舔舔已经是身份象征。她现在算是过上好日子了,细盐随便吃,每回让族人往南境部族那边送盐,都能得到一片称颂。
  但这件事,如今还没有发生,符若初只好含混道:“是我看过一篇游记,说南境一代地处内陆,山多地少瘴气浓重,化外蛮夷又不会制盐,不临海边也没有天然的盐湖。他们最初都是高价买粗盐,舔着吃。咱们平素里一日三餐见惯的细盐,在那边是极为珍贵的稀罕物,普通人连见都没见过。”
  孟如川突然说道:“在下以前读过的杂传也有类似的记载,不知是否当讲?”
  符若初感兴趣道:“你说来听听。”
  “巴蜀之地自古就有井盐制法以及提纯细盐的高招,而今巴蜀是南昭西南重镇,却与南蛮诸部重山阻隔交通不便,是以南境那边吃盐主要是靠别处的海盐供给。如果我们能找到或打通一条要道,将巴蜀井盐直接运到南境诸部,盐就不会那么贵了吧?换言之,如果已经有海盐走私,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将井盐那条路走通,也是有利可图的。”
  “没想到孟郎知道这么多!巴蜀的井盐百年前就已经很知名,再往西的那些番邦也都是采买巴蜀那边的盐。盐生产容易,运输难,路途越远越贵。咱们此番若有机会亲眼看看南蛮的领地是最好不过。若能在附近找到通往巴蜀的捷径,开拓出来,就是一件大业绩。”符若初说的兴致勃勃。
  “公子所图这件事,是否要瞒着新帝?”闵七有些担忧,“过几日与礼部的官员一道南下,除了摄政王的耳目要小心,江咏歌也是个高手,想瞒住他不太容易。”
  符若初说道:“何必瞒着新帝。他登基三年,外无战事,内有摄政王干政,他自己没有什么功业可以吹嘘,总要有个施展的地方树立威信。我们是北燕人,若真寻到商路,也不能太明显的插手南昭的事。只能是从中渔利、借势,安插自己人进去,与南蛮诸部保持关系就好,赚钱还不是最重要的。”
  闵七眼睛一亮:“是啊,公子说的对,是属下狭隘了。”
  等闵七退下之后,符若初又将孟如川留在了卧房之内。
  “今日面见新帝,辛苦你了。”符若初安慰,“我知你不愿意跪他们,下次尽量避免在让你去那种难堪的场合。”
  孟如川面露诧异之色:“公子,我表现的可有不妥,为何你能看出?”
  “你跪的远,看不出什么。我就是心里想着你所想之事,瞎猜一下。这才一诈,果然你就招了。”符若初皎洁一笑。
  孟如川耳根一红,转开话题道:“公子今日又留我在卧房,可还是要让我宽衣服侍?”
  “哈哈,你莫非是害羞了?当初第一次给你疗伤,你失去神智,自己都不会动,全身上下什么地方我没见过?如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都熟悉了,闭着眼睛也知道你身上那些伤痕在哪里。只盼着你以后莫要再添新伤。”符若初一面这样说,脑海中就浮现起了他不穿衣服伤痕累累的样子,不禁色迷心窍,想入非非。
  “公子,你怎么流鼻血了,是火气太旺了么?”孟如川惊讶的问。
  符若初这才察觉鼻孔有热流涌出,天啊,她这是怎么了。冷静!大事未成,美男养眼就好,切勿再想其他了。可是过几日一起南下,乘舟而行,美男在侧朝夕相处,实在是,很值得期待呢。
  “公子认为之前宫宴上的刺杀,真是摄政王做的?可这件事,能让摄政王得到什么好处?”孟如川问的很直白。
  符若初当然还有其他想法,不过她也想听听孟如川如何说:“你以为呢?”
  孟如川上前一步,几乎与符若初脸贴着脸,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觉得这更像是新帝谋划的一次试探。”
  符若初点点头:“新帝这是故意用很拙劣的手法在试探摄政王的底线。”
  孟如川微微一笑点点头。
  符若初并没有过多解释。在新帝面前,她故意说是摄政王主谋刺杀之事,是为了迷惑新帝,让他们对她的才智少一些防备掉以轻心。而今只有孟如川在场,她不打算隐藏想法,可是不用多说,他就已经全然明了,她看的出。
  这样的感觉太妙了,是心有灵犀,还是难得知己?
  其实新帝这个手法蕴含着几重套路。
  第一重,普通人在大殿上就能想到,刺客或许是新帝的人。否则怎么会那么巧,二皇子生病没有出席宴会,新帝刚借口离开,就来了这么一波刺客?可是仔细又一想,新帝又不是傻子,怎么会明晃晃在自己的宴席上用这么低劣的手法安排刺客,攻击的目标还是摄政王最看重的嫡幼子刘贸?
  于是进入了第二重猜疑,今日刺杀之事应该是摄政王安排的苦肉计。否则为什么那些刺客都被灭口了?再者平素新帝的宴席,摄政王基本不会安排刘贸出席。这一次,为什么一反常态,既让刘贸出席还安排了武艺高强的侍从?这样的行刺,其目的是看看新帝这边的人里有否能人异士?还是为了找寻那些尚存动摇之心的人,在刘贸遇刺之时,能出手相助的人说不得以后可以拉拢。
  结果,除了符若初以外,就连武艺高强的江咏歌都躲在侍从身后,一点出手维护的意思都没有。这证明其他人要么是自身难保的酒囊饭袋,要么就是冷眼旁观,巴不得刺客行刺成功。
  第三重,要想明白这件事对谁的好处最大,才能找到真正的主谋。今日宫宴刺客行刺摄政王之子刘贸的事情肯定会传出去,那些并未在现场的人,若是有脑子能仔细想,都会觉得是摄政王在搞阴谋,从而更加同情被算计的新帝。
  一个宫娥,一个内侍,一个带刀侍卫,代表着宫里与新帝最密切接触的三类人,全都能安插摄政王的眼线死士,该动手就动手,这意味着什么?新帝根本是龙椅上的傀儡,何等可怜?摄政王掌权这三年,独断乾坤,肯定得罪了不少人,这种无言的申斥,烘托摄政王跋扈的形象,肯定能为新帝带来更多的潜在盟友。
  新帝当年就是太子,监国多年,皇权正朔,哪怕现在只有盖玉玺的权力,在世人心目中也不可替代,是正经的君主。与新帝站在一起,维护正统,便是站在正道。反之跟着摄政王,那与曾经谋逆的益亲王又有什么分别?
  所以这场刺杀,根本就是新帝安排的。宫娥、内侍、带刀护卫都是新帝的死士。新帝就是公然栽赃给摄政王,不过肯定也通过某些方式,让计划泄露了一些给摄政王在宫里的眼线。故布疑云,吊起了摄政王的胃口。
  摄政王这才派了高手,甚至还舍得将刘贸也送来练练胆气。这是摄政王在宣告自己的实力,让新帝明白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任新帝玩什么花样,也翻不出摄政王画的圈。
  这件事之后,如果双方还维持着表面上的那层和睦,新帝就会知道摄政王还没有准备好,所以还能容忍他胡闹,否则早该逼宫让新帝禅位了。
  没准备好并不是说摄政王掌握的权力不够,而是舆论,朝野之间的那些中立派的心态。无论是新帝还是摄政王都还是指望这些旧臣去做实事,摄政王操之过急,很可能弄得鸡飞蛋打,得了皇位却是篡位的方式失了民心,毁了一世英明。
  “摄政王如果聪明的话,应该是用些手段毁去新帝的名声,或者是慢慢用毒让新帝虚弱致死。帝王身边肯定有的是试毒的人,下毒不易成功。新帝又谨言慎行诸事不管,不作为就一定程度避免了出篓子,丢名声也无机可乘。而这一次安排礼官去采买特产和美人,在摄政王看来,或许是一个好机会。起码可以将脏水泼在江咏歌的身上,间接影响二皇子和新帝的威信。”符若初进一步分析了一下时局。
  孟如川眼中的惊艳之色更浓。他没想到年仅十四岁的公子初,居然能想的这么深入,这么透彻。这些阴谋诡计,是寻常典籍里根本不可能记载的。恐怕这都是远在北燕的姜后言传身教,在加上公子初天生聪颖,才能迅速推理出真相,甚至由此引申预测未来可能会面对得困境。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将对方的意图根源琢磨清楚,自然就能化繁为简,预料对方接下来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招式。
  “公子,你需要我做什么?”孟如川在充分领会符若初的意图之后,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目前除了我,还没人知道你武功高强。未来恐怕你要继续装作体弱多病,时不时在房里‘养病’数日,却暗中帮我做一些我不能去做的事。”符若初说完这句,又补充道,“不是教你杀人放火,不过刺探情报,代表我传递一些消息给重要的人物,我还是更放心你去做。你与我的想法很接近,我说的这些你一听就明白,无需我多交代。我心甚喜。”
  “公子,我也可以为你杀人。”孟如川正色说道。
  “谢谢你。不过我觉得活人或许更有用处。”符若初笑了,“将来若能与新帝联合一起算计摄政王,那还有什么人不能与我们当朋友呢?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人心皆以利使,成不了朋友肯定是利益上谈不拢,价码开的不够高。若是所求目的相同,就像新帝当年愿意让渡朝政大权给摄政王一样,我求的事也一定能成。”
  这时门外有仆从来报,说是摄政王府送来了帖子,是大公子并小公子相邀,请公子初明日过府一叙,赏花吃酒,答谢宫宴上的救命之恩。
  符若初笑道:“真希望明日只是吃饭赏花,不会再见到摄政王了。如川,你想去么?”
  孟如川便说道:“公子,我可否留下养病?”
  “也对,摄政王府里你一定很是熟悉了。明天我带着旁人去吧。”符若初说道,“你可真要在家里乖乖养病才行,不许再做劳心费力之事,要按时吃东西,缺什么药和东西,就告知月香,让她安排采办。争取咱们出行之前,你的外伤能痊愈一些。”
  “公子何故如此关心我的身体?”孟如川盯着符若初的双眼,神色温柔。
  符若初一时迷了心窍,笑答:“你太瘦了,摸着有点硌手。”说完了又有点惶恐的不敢对视孟如川的眸子,怕看到他的惊恐或者鄙夷。
  谁料孟如川的目光依然温柔,还透着某种了然之色。他莫非是听不懂她的浑话,还是很认真的考虑要吃胖一些满足她的喜好?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孟如川暗想:原来公子喜欢胖一点的?
  符若初心道:其实瘦一点也可以接受的,只要是川川陪我睡,胖瘦都可以。


第36章 王府赏花
  次日是个晴天。天上一丝云彩都没有。
  符若初带着闵七和护卫们依然是坐着质子府的小破船去了摄政王府豪华的私家码头。这一次她不再是忐忑不安; 一回生二回熟,这已经是第三次登门了。何况宫宴上她的确算是出手相助,这一次来摄政王府吃酒赏花; 不亏心。
  这次迎候的还是上次那个管家,不过人家的态度已经转变了许多,收了同样寒酸的打赏银子,依然笑得一脸谄媚。
  管家直接引着符若初去了大公子的院子里,那边已经在花厅里铺开了席面; 距离午饭时辰尚早; 这会儿桌子上摆着茶水点心,有歌姬弹唱。
  符若初注意到了那一个端茶倒水的美姬,好像就是上一次她送给大公子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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