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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的病娇登基了(重生)-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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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意姿微微一笑 旧十胱 (jsg) ,“自然。”
秦潋张了张口好像想说什么,又一耸肩放弃了,挥挥手,“跟我来。”
108。 缘字诀(6) 捉迷藏。
云意姿跟在胥宰身后; 看向秦潋始终不远不近的背影,悄声问道:“我听公子说,他与秦潋相识?”
胥宰点头,“秦家曾入朝为官; 那时这位秦家独子不过十一二的年纪; 被送进宫中; 乃是公子伴读。”
隐壹先去与鸩卫汇合; 暂时离开; 秦潋正带着云意姿与胥宰穿过回廊; 又一座楼台出现在眼前; 胥宰终于意识到了不对; 拉住秦潋的袖子质问道:“秦先生; 你当真知道公子在何处么。”
起月楼中别有洞天; 与寻常的青楼不同,布局暗合九宫八卦阵; 羊肠小道错综复杂,走了老半天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只有形形色。色的楼苑和花木。
很适合困住一个初来乍到的人。
云意姿明白了什么; 叹气道,“他在拖延时间。”
被揭穿了,秦潋的脸色也没有半点变化,很显然,他是知道肖珏的下落的。
胥宰一横眉,将刀贴在了秦潋的脖子上,冷声道:“你到底说不说。”
秦潋轻轻一笑,“十年不见,你还是那么冲动; 动不动就舞刀弄枪,看来燮国第一高手的名头也该让人了。”
即便是被刀架在脖子上,他也不慌不忙,反而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今日,我受人之胁,种种举动皆是不得已为之,因为真正的师窈窈在他们手上。我与她乃是旧相识,不能不顾她的性命。”
果然,那个跟灵怀相似的花魁,是假的!真正的师窈窈,不知被什么人控制了。而这位秦当家,与真师窈窈的交情很不一般,才会现身在此地,亲自搭救。
幕后之人究竟什么来头,竟让富可敌国的秦家都退让三分,甚至大费周章,做到这样的地步。
秦潋抬眼,看向云意姿,“有人指名要见你,恐怕只有见过了,你才能知晓公子珏的确切下落。”
云意姿眯起眼睛,“谁要见我?“
秦潋却并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望望天边,想是在心里估量时辰,“女郎一直向南,会看见一片竹林,里边有一座绣楼,是真正的师窈窈的居所。在二层最南边的屋子里,会有你想要的答案。放心,这是真话,我只负责拖延你们三炷香的时间,其余的事,我一概不知。我与公子珏自幼相识,自然也希望他平安无事。”
“但愿如此!”胥宰将刀一收,与云意姿快步往南而去。
他们走到半路,从尽头款款行来一红裙女子。那女子身姿秀美,两旁景致,被此人一衬,竟宛如人间仙境,她与云意姿款款擦肩而过,香风吹散,徐徐飘动的面纱下红唇如焰,两只眼睛勾魂摄魄。
上衣极短,缀着细小的银饰,如同一圈水滴一般,露出盈盈一握的腰肢和雪白的肚脐。
她抱着一把雕工极为精湛的琵琶,素手纤纤,随着走 旧十胱 (jsg) 动,脚腕上的银铃叮叮作响。
“夫人……!”在经过胥宰身边的时候,他不受控制地喊出了声。震惊不已,很快又觉察到了不对。若当真是灵怀夫人还活着,到如今,应当有不小的年纪了。
可这女子的年岁,看起来约莫十七上下,便是称之为少女,也不为过。
云意姿也在心中一槌定音,此人,绝不可能是段灵怀。
她扬眉,忽然幽幽唤道:
“公主。”
那少女听见这一声,果然回过了头来,她眼角一片金红之色,勾勒着一株妖冶海棠,纤手放在唇边,吃吃一笑好像很不可思议,“你在叫我?”
声音像蜂蜜一般甜美,咬字的感觉十分轻,听起来软糯得不像话,“我可不是什么公主。我姓师,二位可以唤我窈窈。”
“师窈窈”打量了他们几眼,“你们怎么会进到这里来的?这儿可是起月楼姑娘们的居所,严禁外人闯入的。”
“我家小少爷昨日不知所踪,听闻在女郎这里,特来寻找。”胥宰干巴巴地说。兴许还没从震惊当中回过神来,也是,就连肖珏见到这个人的时候,都跟被雷劈中一般傻了一半。
少女掩口娇笑。云意姿眯眼,注意到她一边的头发缺了一截。像是被利器所截断,身为起月楼头牌,身边不缺高手保护,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出现这种差池呢。
电光火石间,方才浮现在云意姿心中的那个名字,愈发地清晰。也许是她的目光一直落在少女那短了一截的头发上,师窈窈有意地将脸偏了偏,柔声道:“原来是这样,我想起来了。你们的主子在我房中小憩。还请随我来。”
她抱着琵琶,步履轻盈,带着他们很快便到了竹林中的绣楼,立在门口,回头对他们盈盈一笑,“进来吧,他就在里边。”
云意姿却站定不动。
“别装了,”她皱了皱眉,“梁怀菁,你到底在弄什么名堂。”连名带姓地吐出这个名字,云意姿前世的死对头,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相见。
“咦,”师窈窈,不,梁怀菁惊讶地睁大双眼,“不该呀,我的易容之术天衣无缝。你怎会识破?识破便也罢了,你又怎会知晓我的名字?”
她只不过小小惊讶一会儿,又软声笑了起来,没有被拆穿的慌乱,反而饶有兴趣。
“师窈窈极擅跳舞,那么她的脚步声应该十分轻盈。然而你的,却要有力许多。而且,你身上,那股浓香中,若有若无夹杂着一丝草药的气味,只有距离离得近,才闻得出来。想必你也是为了遮掩,才用这么重的熏香。”
“梁国公主?”轮到胥宰惊讶,怎么这起月楼净是些身份不一般的人。
云意姿看向梁怀菁那精致无比的眉眼,果然毫无破绽,其实上述都不足以让云意姿确定,师窈窈是梁怀菁假扮,最重要的是她想到了一件事,梁国公主精通易容之术。
前世每次见到她,都是 旧十胱 (jsg) 不一样的模样。
乃至于云意姿早就不记得她真正生得什么样,也根本无意探寻,可既然她出现在这里,那么搞出这一切的幕后之人,定然就是梁怀坤了……
云意姿厌恶地皱眉,还真是阴魂不散。
这个梁怀菁,总喜欢似笑非笑地唤她嫂嫂,说起来二人也没有什么过从,因为梁怀菁死得太早。她乃是个十足的药罐子,府上养着几十个郎中吊着她的命。
“梁怀菁,”云意姿微微一笑,“你的哥哥也来了?”
“你倒是对我们的情况了如指掌嘛。”少女笑嘻嘻的,“不过,谁准你直呼本公主的名字的?”
她把眼神一沉,那种完全与年龄不符的深沉感便浮现出来,围着云意姿打量了一圈,忽然“哦”了一声道,“原来是你啊,”她撩起一绺头发,在指尖卷着玩儿,“你,可是唤作云姬,云意姿?我哥哥醉酒时,曾经吐露过你的名字。本以为会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如今一看也不过如此嘛。”
云意姿有点不耐烦:“别废话。我问你肖珏在哪里。”她对这个名义上的小姨子从来就不客气。
梁怀菁退后一步,哼了一声,“自然,跟他最想见的人在一起咯。”她的语气意味深长。
胥宰耐心耗尽,这绣楼拔地而起,背阳而建,竹林环伺,门口两旁还栽种着桃树与槐树,阴森森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地方。拿起兵器就想往里冲,梁怀菁却闪身挡在门前,她拍了拍手,身后立刻出现了几十个黑衣人,将云意姿与胥宰团团围住。
就像一个准备恶作剧的小女孩,梁怀菁笑得一脸天真,提议道:
“不如这样。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如何?这栋楼里,一共有七七四十九个房间,如果你们,能在一柱香之内找出公子珏,我就让你们毫发无损地带走他。如何?”
109。 缘字诀(7) 为何不杀了他。……
锁链穿透琵琶骨; 单薄的白衣紧贴于肌肤之上,森森血迹凝结在肩膀,大片大片地洇湿。
脸色苍白如死人,满头乌发散乱而下; 将脸庞遮挡; 忽然间; 一盆冷水浇了过来; 少年一个激灵。他费力将湿漉漉的睫毛撑开一条线; 眸光凝聚; 绀蓝色逐渐沉淀出一片澄澈纯净; 睁开了眼睛。
黑暗中渐渐勾勒出一个人的轮廓; 他向着那被重重铁锁束缚的少年走了过来; 冰冷的视线; 一寸寸拂过他的脸庞,轻轻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玉戒。
“醒了?”
肖珏没有反应。
他的潜意识还处于茫然的状态; 目光与男人对上,好像还置身于多年前的某段时光之中; 那个哥字卡在喉间; 唇瓣也半张着,却被布条阻隔了声音。
双眼瞪大,带着一种孩童似的稚嫩。随着身上痛感的层层传递,意识到如今处境的他,猛地醒悟,整个人仿佛化为随时暴起,一口咬断敌人咽喉的豹子,整个人充满浓烈的恨意。
憎恨 旧十胱 (jsg) 的情绪,不断冲男人扑打而来; 锁链因剧烈的反抗而哗啦作响,猛地牵动伤口崩裂,鲜红的血顺着肩膀流了下来,一滴一滴坠落在地。
他死死地瞪着男人,眼白中血丝密布。
“怎么不唤人呢,嗯?朝蕣,是我啊,你的哥哥啊。”
肖渊笑得慈眉善目,用一种悲悯的眼神看着他,“这副模样,还真是可怜,如果段灵怀还活着,真应该让她来看看,她最疼爱的小儿子,如今都在忍受怎样的折磨。她到死都放不下的人,是你,而你,也没有让我失望啊。明知道那是假的,还是跟了上来,这份母子情深,还真是感人肺腑呢!”
啪啪啪三声,他拍手赞叹,啧啧道:
“毕竟百国第一美人,有哪个男人能放得下,就连父亲,连我……”
“都在日夜想念她的滋味。”
肖珏的眼睛红得像是要滴出血,嘴巴却被死死地封住,说不出一句话。
肖渊见状,伸手撕开他嘴上的封条,半点也没留力道,他端详着肖珏的面孔,五官完美到,就连那撕开封条留下的红色痕迹也无损半分,嗤笑,“真是漂亮的一张脸,让人看了就恶心。”
他戴着雪白的指套,捏着他的下颌骨逐渐用力,像是要硬生生捏碎一般,
“肮脏的小杂种,段灵怀怎么会有你这样一个儿子。”
一口血沫喷到他脸上,肖珏吭哧喘气,唇角血丝蜿蜒,肖渊偏了偏头,不见半点怒色,反而扬唇一笑,
“如果你是我的孩子……”
话还没说完就被咬住,他的犬齿隔着指套重重地咬合,就像一匹嗜血的狼一般。硬生生咬下一块血肉,肖渊吃痛至极,抬起一脚踹在他的膝弯,坚硬的靴子,与他的骨头重重一磕,碎裂声响起!肖珏痛到扭曲的脸色,极大程度地愉悦了肖渊,他捂着逐渐渗出鲜血,染得模糊一片的手掌,咬着薄薄的指套脱掉,再用它在手掌上随意地缠了几圈止血,盯着肖珏,直摇头,“不乖,你不是一个乖弟弟。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
他的脸色突然凝固,宛如一块雕塑一般定定不动,这令肖珏心中升起巨大的恐慌。
肖渊长长地哦了一声。
“对了。那个女人。”
“那个姓云的女人。”
果然看见极度的恐惧在少年脸上闪过,他的脸色更加惨白,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也许是害怕暴露了情绪,他紧紧地闭上了眼,浑身在不可控制地颤抖,却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肖渊颇觉满意,又立刻摇起了头,一副颇为遗憾的表情。
“可惜,我与人约定好了,要将她作为送给那人的大礼。”可惜,不能像对待段灵怀那个贱。人一般肆意践踏。否则那一定很有趣,肖渊心中的遗憾更浓了。他是当真觉得有趣儿,兴味盎然地摸了摸下巴。
“你说她会不会来呢?”
“会不会,为你而来。”
“你们的关系很是亲密吧。到哪一步了? 旧十胱 (jsg) 她有教会你,做一个真正的男人么?”
“我听说,为了那个女人,你还搞出一大堆幼稚的把戏。”肖渊皱眉,一副很不赞同的样子,“我亲爱的弟弟,你怎么一直不明白,这个世间,本来只有掠夺者才能生存。果然像你的母亲一样愚蠢,这种浅显的道理,难道要我教你么?”
他贴近他的耳边,循循善诱,“既然想要完全地得到她,就应该砍断她的手脚,折断她的羽翼,永远地锁在床榻之上,任你宰割,让她明白你才是她的全部。”
“女人就是这样下。贱的东西。”
“不要让她觉得,你是非她不可的啊……否则就会得寸进尺,一步步爬到你的头上来。”
肖珏强忍着巨大的痛苦,抬起眼,汗湿的发贴在额角。一字一顿地说:
“你懂个屁。”
肖渊的脸色凝固。他直起了身子,玉扳指抵在眼角,整个人看起来有点阴沉:“看来你还没有吃够教训。啊,对付你这样的小杂种,皮肉之苦恐怕并不管用。你忘了你的母亲是怎么死的?你也不希望同样的事,在你心爱的女人身上发生吧?”
肖珏嘴角下撇,比肖渊还要阴冷几分:
“你敢动她试试。”
不过是丧家之犬的狂吠,肖渊根本没放在眼里,“啧。”他徐徐叹了一口气,好似颇为无奈。
“我也不想这样对你的啊。”
“进来吧。”随着吱呀一声,一丝光线透了进来。推门走入的少女一看见肖渊,便咯咯直笑,“老远就闻到了血腥气儿,看来您的手段不太高明呀。”
正是梁怀菁。
她走进几步,看清少年的形容,惊讶一闪而过,转头对肖渊道:“我有一事不解。您为何要盯着这个公子珏不放,他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庶子,不是么?”
肖渊面露不悦,她立刻:“是我多嘴了。”
“过来。”肖渊一把将她锁在怀里,手指一路往下顺着裙腰边缘滑进。刺入到黑暗地带,少女的脸庞迅速地红了起来,无法忍受地倒在他的怀中。他天生就有那样的力量,令人不由自主地屈服在他睥睨万物的强势之下,为他神魂颠倒。面纱掉落,肖渊视线触及她绝美的面庞,却厌恶地撇了开。
他冷冷地说:“真是一个劣质的替代品,”
梁怀菁沉浸在手指的强势入侵之下,浪荡地喊出了声,根本没注意他说了什么。
“闭嘴。”肖渊把人按在怀中,不看到她的脸。忽然沉声说, “名双叠,代天下,你可曾听说过这个预言。”
“是一个卦象,“梁怀菁嗯嗯地哼着,喘着气,“可是那卦象所昭示的,不是一名女子么?”
肖渊掐着她的下巴,“是,也不是。可见,对天下人的误导有多深了。珏可解玉中之王,贵不可言,此名是上天预示,我父亲拟旨亲赐的名。”
肖珏的视线凉凉地瞥了过去,少年一动不动,仿佛已经是个死人,“虞氏造反,他当 旧十胱 (jsg) 居首功,父亲却不升反降,贬谪入燮国,看似驱逐,实则,是要他接管燮国的基业。连我这个太子都越过了,段太尉甚至派出亲卫护送。
在古书上,还曾记载了一个说法,珏,多用作女名,玦才为男子名。与那预言,每一样都吻合上了,怎能不令我忌惮?”
“那你为何不杀了他?”
110。 缘字诀(8) 他不一样。
“那你为何不杀了他?”
“杀了?”肖渊呵呵一笑; 将梁怀菁的长发扯住,面目阴冷,“活在这世上,可比死要难多了。”他贴在她的耳边说; “知道折磨一个人最好的手段是什么吗?是找到他内心深处最恐惧的东西; 一点一点地; 击垮他。当着他的面; 毁掉他最珍视的一切。”
“我要他活着; 不仅活着; 还要长长久久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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