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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的病娇登基了(重生)-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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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被触动了什么心事,大步上前,咧着唇,对云意姿喃喃道:
“你问我有没有少年时?是啊,是啊,谁不曾,谁不曾有心性单纯的 旧十胱 (jsg) 时候呢?”
越嘉怜蹲了下来。
仰脸,冲云意姿古怪一笑:
“你看我,生得像不像洛邑人呢?其实,我的生身母亲乃是一位胡姬。七岁之前,没有人看得起我,我也看不起我自己,对这张脸厌恶至极。
因这异于常人的容貌,只要我进宫,那些宗伯国公高贵的儿子、女儿们,便会冲我扔石头,骂我‘贱种’、‘下奴’。只有梦儿待我好,护着我,不让任何人欺负我。”
越嘉怜轻声说,“后来,我还遇到一个顶顶高贵的贵人,那可真是个和善的老人啊。
他对我真好,不仅带我到他的寝居,给我吃许多好吃的,送我漂亮的裙子,在我十四岁生辰那一年,还将我带到了这里。对,就是在这个房间呢……他给了我一枚仙丹,说是吃了以后,能够成仙呢!”
看着她僵硬古怪的笑容,云意姿感觉一股寒意慢慢爬上了脊背。
“你知道,他对我说什么吗,”她的脸色扭曲了起来,“最兴奋的时候,他贴着我的耳朵,说,淫。娃。荡。妇……”
越嘉怜“咯咯”直笑,浑身颤抖,“好啊,多好啊,既然如此,要这贞洁还有何用。所谓三从四德、失贞罪大,不过是那些男子,用来束缚世间女子的谎言!
就算那些长舌妇们说三道四,又如何?她们的丈夫,她们的兄弟,都盼着死在我裙下呢!从前不齿的容貌,如今却趋之若鹜,连我踩过的污泥,都想凑上来舔一舔!世间男子多可笑啊,衣冠楚楚?权势滔天?都只是我脚底的玩物!多快活,这才是真真过上了神仙一般的日子!”
云意姿一点也不想听这些宫中秘闻!
越嘉怜忽然噤声。
她痴痴地凝着肖珏,指尖隔空要来触碰,喃喃,“如果、如果那一年,也有一个人奋不顾身地来救我……也许,一切就都会不一样了吧?”
她也能嫁一个良人,相夫教子、安然度日。
那个人,那个人也不会对她避之如虎。
云意姿挡住她伸来的手,越嘉怜冷哼一声,“可惜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如果!说起来,我要感谢他,若不是他,我便跟这世间所有女子一般,忍受着丈夫三妻四妾,还要大度地笑着接纳,否则便会被人指着鼻子,痛骂不贤。
现在的我多自由、多快活呀……全都拜 旧十胱 (jsg) 他所赐。你知道吗,那一年,每次上过他的榻,我都会哄着他,喝下一盏又一盏兑了毒的酒……”
越嘉怜歪头,冲她一笑:“若是没有我,你们公主,恐怕连进宫的机会都没有吧?”
什么……什么意思?云意姿悚然一惊,周昙君得以进宫,乃是新王即位的缘故……而她话中那人顶顶尊贵,又是被她慢慢毒死,至今未曾走漏半点风声……该不会,对越嘉怜作出那种事的,乃是先王?!
可……河安伯的嫡亲妹妹,乃是先王三夫人之一,正是越嘉怜的亲姑姑。先王如果当真对越嘉怜。。。。。。岂不是相当于奸。淫侄女?!
“你不该告诉我这些。”云意姿默默地看着她,说。
“没关系,”越嘉怜诡秘一笑,“你很快就会是一个死人了。”
气氛紧绷,云意姿看向不远处躺在地上的匕首。
“你既已泄恨,早就该罢手了,”一道威严沉厚的男音响起,“孤怜你遭遇,纵容你荒唐到今日,想不到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来。越嘉怜,你让孤如何同燮国公交代?”
一道高大玄色身影缓步走近,正是王上肖宗瑛。他的身边,跟着王炀之,还有一名挎着医箱的医官。那医官是个耄耋老者,擦了擦满头大汗,赶紧上前去给肖珏诊治。
云意姿让了身位,立刻冲肖宗瑛跪下:
“奴婢拜见王上。”
47。 定风波(5) 毫无关系。
“你是; 王后身边那个媵人?”
云意姿抬眉:“正是。”
肖宗瑛仔细端详云意姿,眯起了眼:“之前没发现,你与孤的一个故人,生得倒有三分相似。可惜……”
肖宗瑛惋惜一叹; “她已故去多年。”
“故人?”越嘉怜闻言; 也细细打量起来; 云意姿则默默垂眼。
她知晓王上说的故人是谁。
很久了; 久得如同是上上辈子的事儿。记忆掀开来; 甚至卷着尘埃的气息。
重活一世; 没有想到还有人记得她; 还有人在她面前提起她。
云意姿未成为宫中司植、并随周昙君陪嫁之前; 乃是宫外一贵族府中的家人子; 从记事起; 便在府中从事为婢。
她所侍奉的那位贵人,乃是周昙君的亲姑姑; 周国大长公主周洲。
那是一位巾帼女将。
当年外寇作乱,烽火连绵至周国都城外; 而国中老将病朽无人可用; 先国主膝下世子又年幼积弱,危急存亡之秋,是国主的嫡亲妹 旧十胱 (jsg) 妹周洲临危受命,站到了千万人前。
擦去胭脂,褪下红妆,着武服精铠,一杆红缨枪挑过无数胡寇头颅,与大显众将击退外敌,荡平外寇十六州; 从此一统百国。
挥槊当关百战后,周洲之名仍然响彻。
自从战事休后,周洲一直闲居长公主府,因她身带旧伤,有人为她建造了一片药圃,种满许多珍稀药材。
云意姿从幼年记事起,便帮着种些草药,后来直接负责药圃的打理之事,周洲常常来转悠,自然与她有许多接触。
一直以来,对于云意姿来说,周洲不是那个不败的神话,不是威风堂堂的女将,而是她打从心里敬爱,如姐如母一般的存在。
将本为弃婴的她留在府上养大,教导,是她贵不可言的贵人。
曾经云意姿觉得骄傲,因为她与周洲生了一双一模一样的桃花眼,瞳色也很是相近。
不过虽然容貌相似,气质却是迥异,云意姿自小养成一副和善温柔的性子,那位周洲,举手投足之间却如同男儿一般,爽朗大气、不拘小节。
前世云意姿十岁时,周洲便因一场暗杀而死,真相不明不白。而云意姿也在同年,被公孙族人送入周宫之中,成为一个小小司植。
其实对于如今的云意姿来说,距离周洲的逝去,已满打满算过了十七年。
太久了,久到她很少会准确地想起周洲,这个名字,就像是一个符号,若有若无地存活于心底。
很多时候云意姿也很惊奇,前世在梁宫是如何撑下去的,后来她才想明白,也许儿时与那位长公主的回忆,还有赭苏的陪伴,就是支撑着她在那段黑暗年月里活下去的全部信念。
只是日复一日,周洲的容色在冗长的岁月里渐渐地淡了,没了……再后来,赭苏也死了。
她便再无挂牵。
可惜这一世没有从头开始,老天偏偏让她重生在十七岁这一年,再也没有机会与周洲见上一面。
从前,也有人惊异,调侃云意姿是周洲流落在外的亲妹妹。只不过,周洲确是公孙夫人与先国主唯一的女儿。
也许是因年岁渐长,云意姿的眉眼间愈发显出与那位巾帼公主的相似来,才会让见过她的人,都感到不可思议。
越嘉怜突然指着云意姿叫道:
“我见过你,在一张画上!”
难怪,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之前越嘉怜无意在书房中见过一幅画卷,画中之人,胯。下骑着骏马,身穿银甲,持一杆红缨枪,似一飒爽少年。
可那回眸看来的 旧十胱 (jsg) 情态,又盈盈清澈如秋水,分明昭示着,那是一位女子。
她的双眼,与这姓云的媵人同样是琥珀之色……!
越嘉怜正要出口,被肖宗瑛厉声打断:
“住嘴!”
“你做的好事,孤一会再跟你清算,”肖宗瑛狠狠瞪了越嘉怜一眼,问那医官:
“公子珏情况如何?”
那医官一大把年纪胡子抖擞,跪在地上汗如雨下,不停地抬袖抹去:
“待臣施针以后,给公子开几副清火泄、泄。欲的药剂,想、想必便能无碍了。”
他咽了口唾沫,视死如归道:“只、只不过公子年幼,一下摄进如此烈的药物,恐怕会会会落下后、后遗症。”
任谁挺枪挺了老半天,那物都会受到一些损害。真是造孽了!他双腿发抖强忍着恐惧,方才他跟王上就在门外,自个儿半截身子都要入土了的人了,竟然还听到这些秘辛,更何况公子珏的这个、这个病症……
老命休矣。
他说完话的瞬间,所有人都陷入一种沉默。
尴尬的沉默。
王炀之眼观鼻鼻观心,越嘉怜一脸藏不住的幸灾乐祸,而云意姿方方缓过神来,硬是按捺住了扶额冲动。
老天!还能不能好了,小病秧子要是知道,怕是屋顶都给掀了。
肖宗瑛摸摸鼻子,咳一声:
“能治好么?”
医官犹豫,“回王上,臣学艺不精,只怕是,有、有心无力……不过!不过医正的医术远在臣之上,曾与臣讨论研制出了一些固、固本培元的方子。对了,之前公子中毒,亦是他给公子诊治……且,若是公子相熟的医者,对病情恢复也有好处。请王上令医正为公子主治,定能对公子的病症大有裨益。”
肖宗瑛点头:“如此,你先施针罢。”
这么一说,众人不便在场,旋即都退出了内间。
屏风挡着,倒也私。密。
这下便是关于处置的问题了。
肖宗瑛负手,拧眉对越嘉怜道:
“虞夫人吃斋念佛,孤以为你时常进宫,应当能沾得些佛性,看来是孤错了。”
方才逡巡四周,见到满地的血,以及那两帮打得鼻青脸肿的守卫,肖宗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大宗姬,从今日开始,你便好生待在府中修身养性罢!“
这是要禁她足的意思了!
云意姿却想,这罚得也太轻了。王上心中的天平还是倒向了越家,倒向了那个令先王身死的秘密。
越嘉怜不服:
“王上,难道只定妾身的罪,不追究她?”
她指向一直敛目不语的云意姿。
“如何?”肖宗瑛冷哼,“你做的好事,难道要孤杀人灭口么?”
“自然不是了。”
越嘉怜美目一柔, 旧十胱 (jsg) 掷地有声道:
“一方有难,一方便巴巴赶来相救。既是惺惺相惜的有情之人,若得王上成全,岂不正是美事一桩?恰逢王后新立,如能亲上加亲,可谓是双喜临门呢!”
听了这话,云意姿与王炀之俱都脸色一变,肖宗瑛却将浓眉一拢,沉吟起来,似在考量这个建议的可行性。
电光火石之间,云意姿猛地醒悟,越嘉怜哪里是在请王上做月老牵红线,分明是在暗中请求王上,替她掩盖丑事!
若是将今日之事颠倒黑白,对外说成是她与肖珏私相授受……!
公子珏与周国媵人勾搭不清,私下亲密,必将声名大落、为人不齿!
而云意姿,背上淫。乱后宫的罪名,必死无疑!
好歹毒的心思!
不能等王上表态,云意姿立刻磕头道:
“王上明鉴,奴婢今日乃是误闯停云楼,见公子身陷险境,才近前搭救,绝无任何逾越礼制之举!还请王上明察!”
“哦?”肖宗瑛脸色不明,侧目缓声:
“若是……孤特许你脱离贱籍,贴身侍奉燮国公子,你也不愿么?”
以荣华相诱、名利蛊惑。
难怪,难怪越嘉怜之前会说“你很快是个死人”,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依照如今情势,对于前朝后廷的多方考量,王上定然不会轻易动这位河安伯的女儿了,只会牺牲她一个小小媵人。
云意姿心下急转,一咬牙。
“奴婢——”
“王上,臣下以为不妥。”
王炀之忽然迈出一步,一字一句道。
“王卿觉得这番处置,哪里不妥?”
王炀之看向云意姿,眸底一派澈然:
“其实,臣——”
在王炀之身形一动的时候,越嘉怜的脸色就变得极为难看。她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上前制止:
“不可!”
眼中的狠意与怨毒呼之欲出,让她那张艳丽的脸变得极为扭曲。
难道为了给这媵人解围,一向自命清高的王司徒,竟要弃世家声名于不顾?
想到之前,王炀之还与她一同来救人,越嘉怜恨得切齿,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云意姿将她的神态尽收眼底,瞬间明白了什么,她心中发笑,带着对越嘉怜的三分挑衅,与对王炀之的十分感激,淡淡望向那位青衣司徒。
明明是毫无杂质的真挚感动,在越嘉怜看来却是含情脉脉。
她愈发怒不可遏。
因着越嘉怜的逼近,王炀之微不可察地退了半步,对肖宗瑛拱手道:
“臣下倒认为,这位女郎所说为实。她请求臣下的襄助时,只是看见有人挟持了公子珏 旧十胱 (jsg) 往停云楼来,误以为是刺客,这才求助于臣下。确实不像提前知晓人在此处。”
越嘉怜为他的避退暗恨,“若他二人并不相熟,为何她一张纸笺,便将人约出?还请司徒看看,这字迹千真万确乃是云氏所写,宫中多人都可作证!”
两行清秀的簪花小楷映入眼中,王炀之指尖拈过,眸光微动。
他看了看云意姿,淡声道:
“她是如何而来,宗姬心知肚明。我猜想,不过是因心中不忍,前来一探究竟罢了。”
越嘉怜气得发抖,不忍?什么意思,他什么意思?在他心中,自己便是如此恶毒,旁人就都是良善美好的么?
云意姿目光澄澈,与王炀之对视道:
“多谢司徒大人信我。我与公子珏,确实毫无关系。”
王炀之被她眸光所感,神色也不知不觉温和了下来。
这时,屏风后传来幽幽一声。
“王上。”
肖珏方才清醒过来,便听到云意姿斩钉截铁的一句“毫无关系”,气得肝疼,一口血堵在喉咙,硬生生地咽了下去,恶心得不行。
强撑着伸出一只手,医官连忙将他扶起。
48。 定风波(6) 是我爱慕她。
肖珏被医官搀扶着转过屏风; 正要弯身,肖宗瑛摆手道:
“你既然伤重,便无需行礼。”
肖珏摇了摇头:
“这些血迹,并非我的。”
肖宗瑛看了几眼; 果真没找到伤口; 心下了然; 又忍不住好奇道:
“公子……感觉如何?”
肖珏扯扯嘴角; 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多谢王上挂念; 小臣现下神思清明了许多; 身上的不适感也退却大半; 应当已无大碍。”
却仍有燥意沉在丹田; 他屏气片刻; 将又涌到喉头的血腥之气给强压下去。
少年挡开医官的搀扶; 拖着步子上前。
梨花白的外袍拂过地面,凌乱染尘; 红色衣领半掩,透出苍白如瓷的皮肤; 印在其上的斑驳血迹更是增添一丝雌雄莫辨的美感; 任谁看了都要心跳加速。
他面上血污已被医官清除干净,只是肤白如纸,唇色滴红如染胭脂。
忽然双膝一弯,与云意姿并肩而跪,乌发柔软地披散在肩,倾泻满身。
“王上,小臣有话要说。”
肖珏徐徐说道。
他心中气恼,她竟如此撇清他们的情谊,却也晓得; 现下她处境极是艰难,他不该过多计较,而是应当保下她、护住她的性命。
遂脸色清冷,一字一句道:
“今日之事,与这位姐姐确实毫无关系。反而是她救下了小臣,让小臣免遭奇耻大辱。加之太液池那一次,这已是第二次……小臣心中感激,将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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