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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色天香-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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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中似乎隐有埋怨之意,独孤珩垂首道,“是儿子不孝。”
  李太妃倒也懂见好就收,终于打住话题,对他道,“外头冷吧?可吃过晚饭了?”
  独孤珩嗯了一声,“在书房用过。”
  “那坐着喝会儿茶吧。”
  李太妃有意撮合,将坐榻让了一半出来给儿子,又叫侍女们去上茶点水果,转头又对邢漪容道,“你也累了一天,不必再抚琴了,快坐下歇歇吧。”
  邢漪容羞答答的应是,坐在了下首的椅子上。
  哪知独孤珩却并不领情,只淡声道,“母亲无事便好,我那里还有些事,先回去了。”
  “这……”
  李太妃一怔,正要说话,却见他已经转身大步往外走了。
  再看邢漪容,方才双腮的粉色已经顷刻没了踪迹,一双眸子水汽盈盈,似乎顷刻就要落下泪来。
  李太妃不忍多看,只好宽慰道,“入了冬事务繁多,王爷也是脱不开身。”
  “是,王爷心怀百姓 ,是咱们庆州之福。”邢漪容收起委屈,颇为识大体的附和道,
  李太妃愈发满意,加之心内也是愧疚,便发话道,“天色不早,你也辛苦一日,早些回去歇息吧。”
  邢漪容乖顺应是,便要起身行礼。
  只是在她欠身之前,忽然道了一句,“对了太妃,方才小女在小厨房做的栗子酥该是已经好了,来不及端来给您尝,待小女走后,您可记得尝一尝啊。”
  李太妃笑道,“难为你有心,不过我这阵子没什么胃口,不若放到明日。”
  话音才落,她忽的想起一事,儿子不是爱吃栗子酥吗?
  心思暗暗转了转,她又对邢漪容道,“说来,王爷从前倒好吃这一口,只可惜他刚才走得急,竟没能尝一尝你的手艺。想来今日大约他又要忙到深夜,不如将点心送去前院,叫他夜深时填一填肚子。”
  邢漪容今日前来,为得便是这个意思,她早知独孤珩自小爱吃栗子酥,否则也不会刻意提前去学。
  但此时,李太妃还未说出最要紧的那句,她还需按捺,便假意听不懂,只应了声是。
  李太妃又道,“左右这点心是你亲手做的,就劳烦你去一趟王爷那里,给他送过去吧。”
  邢漪容心内一定,却假意娇羞,“小女只怕打扰王爷。”
  李太妃笑道,“送个点心而已,你不正要出府?”
  “是。”邢漪容一副乖顺的模样,垂首含着下巴,全然一派娇羞的模样。
  李太妃心下满意,便点了两个婢女,吩咐陪着邢漪容去前院走一趟。
  没办法,儿子不配合,她只能努力制造叫二人相处的机会了。
  ~~
  说来也是奇怪,外头本是一片寒凉,但独孤珩走了一趟,待再回到房中,却忽然有些闷热起来。
  起初他只当书房里的炭火烧的过旺,然而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
  他此时的热,乃是由身体深处而发,就算将炭笼拿走,换下身上的厚衣,也依然觉得热。
  那股燥热渐渐下沉至丹田,叫他生出一种难言的渴望。
  他经历过上辈子与安若的榻间缠绵,自然晓得那是什么。
  可不对,这辈子安若还未到他身边,先前身体内的几次冲动,也是有她在身侧,可要知道眼下他已经几日未见她了。
  所以平白无故之下,他怎么会这样?
  事情不对。
  他已经觉察出来,趁着那股燥火还未冲昏头脑,打算吩咐人去传府医过来,哪知还未等叫人,门外忽然响起了声音,“小女奉太妃之命,给王爷送点心。”
  很明显,那是个女子的声音,在那股燥火之下,仿佛生出了千万只小钩子,勾的他心痒难耐。
  他脑间有些迷蒙起来,不住的浮现上辈子与安若的那些日日夜夜……
  “呼”的一声,厚重的木门忽然被打开,将本就已经在小心等待的邢漪容吓了一跳,她小心抬眼,只见独孤珩亲自开了门,正幽深的望着她。
  “王爷……”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间既兴奋又紧张,只看了他一眼,又赶忙垂下了眼睫。
  岂料下一秒,她却听见面前的青年恶狠狠的说了两个字。
  “让开!”
  邢漪容一愣,未等反应过来,却见面前有一道黑影闪过,再定睛一看,独孤珩大步略过了她,径直往外走去。
  “王,王爷……”
  她惊讶的唤了一声。
  独孤珩却不曾回头,只管往前走,待来到马房,跨上他的骏马,直接出了王府。
  ~~
  安若从前就有一到冬天手脚冰凉的毛病,今年迁来庆州,天气凉的早,这毛病又犯了。
  所幸近来没什么要事,待吃罢晚饭,她洗漱一番,就赶紧上了床。
  她夜里通常没事,知道红菱也怕冷,就叫人回去睡了。
  屋里有炭盆取暖,将冷意彻底挡在门外,只可惜时间尚早,她还一时没有睡意,便卧在床头看书。
  自打将心思扑在家中生意上后,她才察觉自己不懂的还有太多,譬如织品的产量与销量虽然都上去了,但如今地势偏远,运输丝麻棉等原材料的成本又高了,该如何压缩这些成本,就成了难题。
  她也考虑过是否可在庆州当地种植桑树及棉花,但此地多山,且较干旱少雨,如何解决这些现实的制约条件又是一桩难题。
  当然,现如今爹领着王府的俸禄,织坊也越做越大,家中已经不缺银钱,她考虑的是更长远的事。
  ——此处的许多平民,因着自然环境的严苛,并不能如中原百姓们那般全然依靠耕作,因此生活并不算富足,但若如她们这样的商家,可以将事业再做大一些,又可以雇佣不少平民,解决他们的生计难题。
  父亲并未因她是女子而轻看,得知她的想法后非常赞赏,且也告诉她,其实镇北王设立官茶处及番市处等衙门,正也是出自这些考量。
  庆州虽地貌严苛些,但身处边关,逢与番邦交好的年代,正适合大力发展通商。
  思及此,安若又不由得想到了独孤珩。
  上回李太妃过寿,他将她叫到园中,还未来得及说几句话就发现了偷听的周家下人,为了保她清誉,他当即将她送了回去,事后也没再见过,她还有些疑惑,他那日究竟是想同他说什么。
  察觉自己分了心,安若赶忙摇了摇头,强迫自己把心放回手中书卷上,哪知还未看完一页,耳边忽然响起了动静。
  房门被轻叩了几下,虽然力道很轻,但在夜深人静之中,显得尤为清晰。
  她怔了怔,只当是红菱,便道了声,“进。”
  然而却并未见红菱进来,叩门声却再次响起。
  她意识到了不对,想了想,自己起身下床,披了件长袄亲自走到门边。
  庆州治安良好,家中还有两个可靠的护院,应该没什么事,她默默安慰了下自己,试着将门扇打开。
  却不期然看见了方才在她脑中出现过的人。
  “王爷?”
  她惊讶的厉害,然没等再开口问他下一句,却一下被他拢进了怀中。
  寒风在外呼啸,已是将要结冰的气温,但独孤珩的怀抱却是如此热烈。
  安若懵了一瞬,待反应过来,忙要将他推开。
  然他身材如此高大,她却如此柔弱,推了几下后没有挣脱,反而被他抱得更紧了。
  对他的怀抱,安若其实并不陌生,上辈子跟了他后,在床榻之上,他也曾将她抱在怀中。
  可时下不对。
  她现在不是他的女人,且这是在她的房中,独孤珩怎么会忽然出现,又二话不说的来抱她?
  她忙开口问道,“王爷,王爷你怎么了?你快放开我……”
  因着怕被家人看到误会,她只能尽力压低自己的声音。
  可独孤珩并没有回答她,反而在顷刻之后,垂下头来,吻住了她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且听下回分解宝贝们,抱头逃走


第45章 
  他的唇舌带着前所未有的霸道; 在安若反应过来之前,轻而易举的撬开了她的齿关。
  他吻得很深; 亦很凶猛,甚至是连上辈子都从未有过的。
  安若脑间轰然一声; 已是来不及去思索他今夜为何如此,只想着推开他。
  然而似乎有些徒劳。
  他的力气那般大,她越是挣扎; 反而愈发激起他的兴奋,拢住她的手臂再度用力,将她完全贴在了身前。
  与此同时; 他的唇舌也开始往下探索; 温热的呼吸与唇舌辗转在她的腮边,耳垂,颈下; 甚至……
  那股燥火已经将他的理智彻底吞没; 他只知道怀中的温香软玉是自己的女人; 哪里有什么前世今生?
  然而就在此时; 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接二连三的落下来; 滴在了他的侧脸; 又顺着落到了他的口中。
  他愣了一愣,终于停下动作; 去寻找那滚烫的来源,却不期然的看到了一双满是泪水的眼眸。
  其中藏满了愤怒,无奈及委屈。
  “你……”
  独孤珩忽的一怔; 与此同时,有什么东西刺痛了心间。
  遥远的记忆被牵动,驱散了些许心头的燥火。
  “你,你不愿意?”
  他勉强停住动作,在重重的喘息中问她。
  “我尚未出阁,我是清白之身。”
  怀中的少女怕惊扰家人,仍旧努力压抑着哭声,但话中的愤怒却如同一盆盆的冷水,往他脑中的大火与迷雾上浇。
  理智被一点点唤醒,独孤珩使劲摇了摇头,终于想起,这是新的人生,此时这个姑娘还不是他的。
  “对不住。打扰了。”
  他终于放开了她。
  少女并不回答,只是仍在流泪。
  独孤珩想说什么安慰她,可将她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在眼中,那股燥火重又席卷开来,趁着才挣脱的理智还未完全被吞噬,他忙冲出她的房门,再度消失在了夜色中。
  ……
  房中忽然安静了下来,被独孤珩打开的门还未关上,肆意的放着冷风。
  安若也渐渐平复了情绪,挪过去将门重新关上。
  院中一片清冷,就仿佛那人从没来过。
  可身上的异样却清楚的告诉她方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她回到床榻上,思及方才,心间越来越疑惑。
  独孤珩身上并没有酒气,可他的举止就仿佛喝醉了一样,根本不像这辈子的他。
  他到底是……怎么了?
  ~~
  马蹄在寒风中驰骋,待回到王府,独孤珩的理智终于又回归了一些。
  可身体的异样还是无法消下去,方才那一幕中断之后,他此时五脏六腑都似有燥火在燃烧,极为难受。
  逢春等几个近身的侍卫看到他的异样,忙小心询问是否要去请府医,却只听他咬牙吩咐道,“取冰水来,要很多。”
  逢春不明所以,但见他面上压着怒意,并不敢质疑,忙去叫人准备冰水。
  而待整整一浴桶的冰水准备完毕,他却眼睁睁的看见王爷一头扎了下去。
  逢春,“!!!”
  这么冷的天,王爷这是不要命了吗!!!
  ~~
  第二日一早,懿兰苑的李太妃得了个消息,昨夜她一向康健的儿子忽然发起了高烧,眼下府里的两个府医都去了跟前伺候。
  “这好好的怎么发起烧来了?”
  李太妃忙问报信的丫鬟,“莫非是王爷昨夜着了凉?”
  这丫鬟是懿兰苑的,早起去请府医来给太妃请脉时才得到的消息,因此对于这个问题根本无法回答,只好摇了摇头道,“奴婢也没有细问,是本草斋里的药童这么说的。”
  李太妃气得,忙要着徐嬷嬷去前院看看,哪知还未等徐嬷嬷抬脚,却见侍卫武宁领了人过来。
  “启禀太妃,奉王爷之命搜寻证物,还望太妃通融。”
  这又叫李太妃一愣,“什么证物?怎么会搜到我这里来了?”
  武宁直人直语,“王爷昨夜中毒,为找出祸首,凡王爷昨夜所到之处都要严密搜查。”
  “什么,中毒?”
  李太妃再也顾不上其他,赶忙拔腿去了儿子跟前。
  到后只见,三个府医依旧围在儿子床榻前,而她一向健壮的儿子此时脸色白中泛着不正常的红,果真一副病容。
  “这是怎么回事?好好地怎么中毒了?王爷中的是什么毒?”
  李太妃一连串的问题叫人应接不暇,一位府医只好先从独孤珩的床榻前撤出,专门同她回禀,“启禀太妃,王爷所中的乃是一种迷情药,其药力刁钻凶猛,非寻常之物,昨夜王爷为镇压药力泡了冰水,致使风寒侵袭发热,加之现如今王爷体内仍有部分余毒残留,需小心诊治。”
  什么,迷,迷情药?
  李太妃这个年纪,岂会不懂府医所说的是什么东西,只是愈发意外起来,“王爷怎么会中这种毒?”
  这个问题着实把府医难住了,李太妃只好转而去问逢春,“你们是怎么伺候的?这是怎么回事?”
  言语间大有治罪之意。
  逢春吓的扑通跪下,颤着声回道,“太妃明鉴,昨夜王爷原本好好地,可从懿兰苑回来就不太对了……具体王爷是怎么中的毒,小的也不知,请太妃饶命。”
  “什么?从懿兰苑回来?”李太妃一怔,正要再问,却听床榻上的儿子开了口。
  “母亲稍安,此事蹊跷,我已经吩咐武宁去查,等有了确凿的结果,一定向您禀报。”
  他声音中明显带着沙哑,话尾还禁不住咳了几声。
  这叫当娘的心间一揪,赶忙道,“你莫多说话,先休息要紧。”
  语罢又去问府医,“现如今王爷怎么样了?可有解毒的法子?”
  府医微有些尴尬,“一般来说,解迷情药的法子,自然是行房,可王爷……”
  王爷不肯用这样的法子,只能成现在这样子了。
  想来李太妃也知道自己的儿子,府医顿了顿后继续道,“现如今王爷暂无大碍,但体内的余毒加上风寒,还需好好调养。否则只怕留下病根,影响以后。”
  李太妃吓了一跳,“这余毒会影响什么?”
  老府医又尴尬起来,咳了咳道,“这迷情药是针对行房的,若有影响,自然也是那方面……”
  “什么?”
  李太妃又惊又气,儿子还没成亲生子,这要真的有影响那还得了?
  “这下毒之人实在罪大恶极!一旦抓住,千万不能轻饶!”
  难为李太妃头风还犯着,眼下又是惊又是气的,独孤珩再度开口道,“母亲善良,但这世上人心难测,您往后还是不要轻信别人的好。”
  李太妃一怔,这意思,难道是在说邢漪容?
  “可,可昨日我一直跟漪容在一处,我明明好好的……”
  却听府医忍不住道,“启禀太妃,王爷现下所中的这类迷情药,乃是专对男子起效的。”
  李太妃一噎,专对男子?
  她寡居多年,就生了这么一个儿子,寻常侍卫们又进不了后院,能去到她那里的,一般只有儿子而已。
  难道真的是?
  李太妃直觉心乱如麻,一时无言以对。
  独孤珩又叹道,“查案的事交给别人去办,我现在需要休息,您的头风还没好,也回去休息吧,只是若武宁他们需要什么物证,还望您不要拦着,毕竟,昨日我原本好好地,去了您那里一趟,就不对了。”
  李太妃无话可说,只好应了声好,又嘱咐府医好生为儿子看病,便带着满心的复杂回去了。
  ~~
  邢府。
  自打从王府回来,邢漪容一夜未眠。
  昨夜事不成,独孤珩竟然就那般离府而去,如就同没看到她一般,叫她想起来,仍旧又气又怕。
  她不知那药是否真的在他身上起了效,如若起了效,他为何对她视而不见?他离府之后又去了哪里?
  可这些却仍不是当下最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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