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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色天香-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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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其他人也显然并未意识到危险,秦氏道,“那是王府发的令,咱们岂能不从,否则麻烦岂不是会更大?不要闹了,听你爹的。”
  阮青岚也安抚道,“不要紧张,不过上去走个过场罢了,咱们与他们无冤无仇,理应不会为难。”
  安若焦急到了极点,拼命摇头,心间艰难抉择一番,眼看就要将上一世的遭遇说出来,却在此时,忽然听见一声,“慢着,”
  她一怔,迟钝的循声望去,见说话的竟是独孤珩。
  “听闻武王世子素有好色之名,江南百姓人尽皆知,大表妹如此出众,若叫某人看见,怕不是会有麻烦?”
  安若怔了怔,而阮家人也都一片愕然。
  秦氏与阮青岚互看一眼,他们久不在江南,那武王府又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天潢贵胄,哪里晓得还有这样的事?
  但想来以独孤珩的为人,定不会随意编排那武王世子的,阮青岚这才惊觉麻烦。
  他也自知长女样貌出众,若对方果真好色,那还得了?
  然而却又随之陷入了难题,这样一来,又该怎么安排长女?
  就在这时,独孤珩又道,“如若姑丈放心,我们可先带大表妹离开此处,等你应付了对方再汇合。”
  赵达也赶忙点头,“我们先带外甥女离开,总比叫她去冒险强。”
  阮家夫妻犹豫起来。
  长女已经及笄,论理不能随意跟外男离开,但如若跟着他们自己,又难以保证不会更危险……
  而就在他们艰难抉择之际,却听安若自己开了口。
  “爹,娘,我还是先跟舅舅和表哥吧。”
  作者有话要说:  某王:媳妇自愿选择我。
  某若:……
  某渣:一口老血
  ……
  托各位小天使们的福,本文下章就要入V啦,下章会有大肥章,希望各位小天使支持正版。作者会有红包答谢,么么啾~~
  另外推一下预收,下本应该开的是《宠妃文里的皇后重生了》(往后说不定会改名,嗐。)
  文案如下:
  亲爹手握兵权,祖父为开国功臣,候府嫡女卫婉宁一出生就含着金钥匙,
  碧玉年华名动京城,更引来无数王孙公子追求。
  上辈子,她选择做安王妃,
  后来册封皇后,受尽天下女人的羡慕。
  但这一回,她却冷眼拒了前夫的示好。
  ——做了一辈子宠妃故事里的“恶毒”正宫,她眼睁睁的看着夫君坐稳帝位后疼别人宠别人没有下限,这滋味实在受够了。
  这辈子不再去当那冤大头,只求个清静自在还不成?
  怎奈前夫不死心,又来骚扰。
  她忍无可忍,一怒之下,索性嫁给了前夫的宿敌——皇长孙朱永琰。
  那位最年轻有力的皇位争夺者。
  再后来……
  她还是当了皇后。
  ~~
  大婚之夜,皇后媚眼朱唇,勾着男人的下巴,“陛下可知,上辈子你曾唤我什么?”
  年轻的帝王牵唇一笑,“朕倾慕婶母已久,前世今生,心心念念。”
  感兴趣的小伙伴欢迎先收藏,么么啾~~


第26章 
  这话一出; 在场所有人都朝安若看了过来。
  他们大约都在惊讶,一向安静知礼的小姑娘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他们并不能理解; 安若此时满心的复杂。
  她明白,眼下如若不想上武王府的船; 她就只有这一条路了。
  此时顶着父母诧异又惊讶的目光,她只得硬着头皮又道,“表哥和舅舅人品; 我们能信得过。”
  这是实话,虽然她一直很怕独孤珩,但比起高霁; 他自然是更值得信任的。
  而听她这样说; 芳若立时揽紧了她的胳膊,“我想跟着姐姐。”
  眼见如此,又思量一下后; 阮青岚终于拿定了主意; 发话道; “也好; 你们姐妹先随舅舅去吧; 待爹娘应付了这边; 再去找你们。”
  他把身家性命都压上了,又岂能信不过恩人?姐妹俩一道; 总比长女一个好。
  芳若乖乖点头,安若则又不放心的叮嘱父亲,“爹跟娘也要小心。”
  阮青岚点了点头; “快些走吧,路上务必小心。”
  姐妹俩又应了声是,赵达则拍了拍阮青岚的肩,道,“放心,我一定将两个侄女给你平安带回来。”
  阮青岚道了声谢,便目送他二人带着姐妹俩离开了。
  这岸边水草茂盛,倒是很容易遮挡身形。
  阮青岚收回目中担忧,对秦氏道了声“走吧,”便带着余下的人往那大船走去。
  ~~
  乍一看去,武王府的主子们似乎真是平易近人,还特意派了个管事的引他们登船,态度也十分谦和。
  秦氏与明瑜自认没见过这般尊贵的人物与场面,俱都不敢出声,小奶娃阿皓被大人抱在怀中,看看这里又看看那里,也安安静静。
  只有阮青岚心思沉重,思索等会儿该如何应对。
  这船实在是大,不止外表华丽,内里也极是奢靡,一家人直觉登了数不清的楼梯,又过了好几间雕梁画栋的舱室,才终于跟着领路的人停住脚步。
  一间很大的厅,脚下铺着丝绒的地毯,周遭摆挂着各类字画与宝器,厅中间还有一座香炉,慢悠悠的燃着叫不出名的熏香。
  虽是六月盛夏,但这厅中竟清凉如秋。
  众人屏息垂首,大气都不敢出,余光里只瞧见厅的上首有一座暖榻,上面正坐着一年轻男子,发上竖冠,衣袍华丽。
  带路的管事向他弯腰禀报,态度极是恭敬,“启禀世子,方才那货船上的家主一家在此。”
  阮家众人心间一顿,这才晓得此人竟是武王世子。
  阮青岚已调整了神色,忙领着一家人行礼,“草民见过世子。”
  好不容易等到此时,高霁作和蔼状道,“快些平身吧。此番你们无辜受撞,本公子心内歉疚,不知人都还安好?”
  阮青岚忙说不敢当,“世子言重,行船难免有所意外,草民一家暂时无虞,多谢贵人关怀。”
  高霁颔了颔首,又装模作样道,“家主贵姓?此番是要去哪里?”
  边说边在下立的一众身影间寻觅,想找到那日惊艳街头的美人。
  “草民祖籍临安,此番幺儿降生,带他回去拜见家中长辈。”
  阮青岚将话回完,高霁也已经翻检完了,他确定那位美人并不在当中。
  很明显,这里头除了阮家夫妻俩,一大一小两个儿子,其余的便都是下人。
  他不禁疑惑起来,想了想,又问阮青岚,“贵府可是还有其他人在船下?外头天气炎热,不若一同叫上船来吧。”
  阮青岚心间一顿。
  这话,难道……
  是在指安若?
  虽不知这位世子是如何知道安若的,但他绝不能透露女儿的行踪,便只道,“承蒙世子恩典,草民一家人都在此,只有船工伙计们在下头。”
  一家人都在此?
  高霁眯了眯眼,将目光投向一旁的连金。
  连金被主子瞧的一哆嗦,赶忙问阮青岚,“阮家主,方才明明听见你家下人说有公子小姐好几位,眼下这里怎么只有令郎,未见令爱?”
  令爱?
  此时不仅是阮青岚,连秦氏和明瑜都已经听了出来,这问题分明就是冲着安若来的。
  可是他们又是什么时候见过安安的?
  思及方才独孤珩的话,阮青岚顿时一阵头皮发麻,只得道,“怕是官爷听错了,草民的女儿初上船就晕的厉害,草民无法,只得先派人将她们送去宋州亲戚家休养,方才并不在船上。”
  不在船上。
  高霁没有说话,只一双桃花眼刁钻的将人盯着,似乎要看出他的破绽。
  秦氏紧张得几乎不能呼吸,阮青岚则努力保持着镇定。
  所幸恰在此时,又见一管事模样的人入了厅,对高霁道,“世子,王爷发话,问船怎么还不前行。”
  阮青岚灵机一动,赶忙道,“草民不敢耽误贵人们行船,先行告退。”
  暖榻上的人也终于开了口,一边转动指上金环,一边道,“也好,我等还要赶路,就不留你们了。”
  声音早没了方才的和蔼。
  阮青岚垂首道是,忙领着一家人下船,待踏到地上,方松了口气。
  而船上华丽厅中,高霁全然卸去伪装,冷声问连金,“你怎么找的人?”
  连金冷汗频频,却又觉得冤枉,“小的昨夜确实看见过那位姑娘,先前那宿州码头的官差也说阮家有小姐同行……”
  说到此,他忽的眼睛一亮,赶忙又道,“宿州的官差都见着那位姑娘了,这阮家家主却说她是在宋州下的船,他,他分明是在说谎!”
  “还有还有,”
  连金越说疑点越多,皱眉又道,“昨夜小的还见着这姑娘身边跟着她表哥,方才也没见……启禀世子,此事必定有诈。”
  “很好。小小商人,也敢愚弄本公子。”
  高霁咬牙冷笑,“去查,本公子要知道她到底去哪了。”
  连金应是,赶忙又出去安排人手。
  只留下高霁立在厅中,勾唇冷笑。
  天下女人虽多,但难得遇见这么叫他牵肠挂肚的。
  她越是避着,他越要得到她。
  待落入掌中那一日,看他怎么嗟磨。
  ~~
  此地乃是郊野,告别爹娘后,安若姐妹俩跟着独孤珩赵达走了许久,才勉强看见农田与村庄。
  安若并不识路,只从独孤珩与赵达的交谈中得知,此地是一个叫零璧的县,距离下一个码头泅州还有些距离。
  因着事态紧急,也因着行路方便,她同芳若并未带红菱与小竹,难为她们两个娇生惯养的女儿家,今日难能徒步走了这么远。
  撞船时还是早上,时下已经是中午了。
  出事时芳若早饭还未吃完,这一早上又是惊吓又是行路,她肚子已经饿了。
  但眼看大人们都在赶路,她并不敢贸然开口,只能默默忍受下来。
  好在姐姐细心,很快就发现了她的异样,忙关问道,“可是累了?怎么鼻尖那么多汗?”
  行在前头的独孤珩听见声音,也将脚步停了下来,道,“歇一会儿吧,吃些东西再走。”
  姐妹俩都有些迟疑,此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要到哪里吃东西?
  却见“舅舅”赵达应声离开,没过多久,竟然拎了两只野兔并一只野鸡回来。
  几人找了条小溪,赵达去清洗打到的东西,独孤珩则亲自架了一堆火。
  芳若眼见他生活添柴,不由得十分惊讶,“表哥还会做这个?”
  独孤珩笑了笑,“表哥从前也不是没吃过苦的。”
  身为父王的世子,他自幼被严苛教养,诗书骑射无一不精,后来领兵打仗,靠的更是实打实的真本事,若是连野外的基本生存本领都没有,可要怎么活下来?
  当然,芳若并不知他的真正身份,闻言只是点了点头,对他愈发敬佩起来,安若却无法袖手旁观,主动帮他折枝添起柴来。
  咳咳,他毕竟是镇北王,怎么能由着他照顾她们姐妹?
  独孤珩却将她拦了下来,“小心划破手。”
  说着坚实的大掌又折断了两根干枯粗枝,一并丢进了火中。
  赵达也是手脚利落,很快便将东西清洗完毕,架在火上烤了起来。
  火旺,肉也熟的快,没多会儿功夫,兔子跟鸡就都熟了,赵达先撕了只鸡腿递给芳若,小丫头笑嘻嘻的道了声谢谢舅舅,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唔,虽然没什么调味料,但胜在东西新鲜,加上肚子饿,吃着也是真香。
  可安若却没什么胃口,她接过独孤珩递来的一根兔腿,拿在手里半晌才只吃了一小口。
  其实她早上忙着做扇套,并没吃多少东西,但思及今日这场灾祸极有可能是因自己而生,她又如何能吃得下?
  独孤珩看在眼中,出声道,“不吃些东西,待会儿怕是走不了多远,此地离镇上还有些距离,我们需尽量在天黑前赶到。”
  芳若眼睫微动,顿了顿,终于开口,“我爹娘他们……也不知怎么样了。”
  独孤珩淡淡笑了笑,道,“放心,我留了人,不会有事。”
  安若这才知道,他果然留了人。
  他的人必定都是高手,她这才稍稍放了放心,一口一口,勉强吃了手里的肉。
  荒郊野外不宜久留,如此匆匆填饱了肚子,几人继续赶路。
  独孤珩说得不错,他们又走了大半天的光景,才终于到了一处镇上。
  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不大的镇子上亮起了灯火,下一个可以歇脚的地方还不知在哪里,几人便打算今夜先宿在这里。
  但奇怪的是,独孤珩却并没找客栈。
  他叫赵达去打听哪家有民居可租赁,直接租了一个小院落。
  安若大致能猜到他的用意,客栈常会遇见排查,而他的身份毕竟是假的,一不小心极易起麻烦,不若这小小的院子,隐藏在民居之间,只要糊弄过房主,一般不会有事。
  当然,这民居却比客栈要简陋得多,没有被褥,也没有饭食提供。
  不过还好,被褥与饭菜都可以现去采买,看这镇上还算热闹,没过多久,赵达就拎着她们需要的东西回来了。
  白日里事态紧急,姐妹二人谁也没带丫鬟,此时只能自己动手铺床叠被,安若自幼帮着娘照顾弟妹,做这些事并不算手生。
  吃食也简单些,赵达一人置办不了太细致,只能提了一些烧饼并两斤酱牛肉,虽粗犷些,但到底比中午的烧野味要像样,加之又是走了半天的路,大家谁也没挑剔,很快就吃饱了。
  而做完这些,眼看夜色就又深了一重。
  今日凭着脚力走了一大截路,该是要早点歇着的,安若细心,眼见院中有锅灶瓢盆,便去给烧水准备洗漱。
  芳若虽感激姐姐,但实属有心无力,懒洋洋的倒在简陋的榻上,几乎动也动不了,只能看着姐姐一人忙活。
  安若当然不会介意,她明白妹妹今日选择跟着她,乃是替她着想,辛苦也是因她而受,她照顾一下小丫头,又算得了什么?
  她拿了水桶去井边打水,又来到灶前准备点火,正忙活着,却听有门开脚步声响起,回头一看,却是独孤珩出来了。
  这院中像样的房舍总共就两间,自然是他与赵达一间,安若姐妹一间。
  安若只好唤了声表哥。
  他颔首问道,“在做什么?”
  “想烧些水洗漱。”她答。
  虽是夜深人静,院中也只有他们两人,但她对待他的反应,明显比前日得自然多。
  独孤珩哦了一声,径直走到了她身畔,竟亲自为她点起火来。
  安若一愣,忙要阻拦,“我来就好……”
  他却笑了笑,“我大约比你熟练些。”
  安若一怔,顿时有些红了脸。
  不错,她自小也有红菱伺候,家里又有下人,至今还没生过一次火呢。
  虽顾忌他的身份,但到底无法,安若只好由着独孤珩帮她生火添柴,而后,一同守着炉灶,坐了下来。
  干柴噼里啪啦在炉膛里作响,跳跃的火苗映照出两张好看的脸庞。
  安若无话,只默默添着柴,一双秀眉微微蹙着,望着火苗出神,独孤珩看在眼中,忽然开口,“在担心你爹娘?”
  安若一怔,轻轻点了点头。
  独孤珩淡声道,“现在还没来消息,说明他们无事,想来今日船撞的不轻,大约要好好修补才能继续走。”
  安若又点了点头,却忍不住在心间叹息,若她昨夜不上岸就好了,不叫连金看见她,今日也不会引来这场无妄之灾。
  独孤珩却看穿了她心间所想,忽然又道,“昨夜那人上来你就与你攀话,显然并非第一次见你。”
  这叫安若一惊,“可,可我并未见过他……”
  自打重生回来,她就一直老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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