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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病娇兄长的良药(重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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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如此放得开,不是从前那般拘谨,宋梁成也打从心底觉得高兴,“我来接你。”
  如此兄妹情深,惹得一众贵女眼红,心道,怎的我家的兄弟就没有生的那么好看呢?也奇怪,这一向冷血的宋梁成,是什么时候变了性子的。
  若禾承认自己有私心。
  她看到周慈不觉得吃醋,见到赵霜儿也完全无感,偏偏是白湘湘说的那句话叫她很生气,虽然知道是宋梁成长得太惹人喜欢,但就是忍不住的嫉妒。
  因为,她也很想告诉别人,她未来是要嫁给宋梁成的。
  心中虽然激动,但也只是低下头乖巧的说了一句,“哥哥,我们回家吧。”
  指尖从他手背上掠过,若禾露出一个羞涩的笑来,在贵女们羡慕的目光中,躲进了马车里。
  宋梁成是她的,作下誓言永不分离,她才不会叫别的女人抢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  预告:下章搬府。有人要提亲,是谁呢~
  看到这儿的小天使呀,留下你的评论吧(猫猫打滚)。能够收到你的喜爱或批评建议,我也会很开心的,知道有人在看我的文文,码字都有动力了呢。
  另外,我家真的有只猫(现在在掉毛,就像我的头发一样随风飞走了)


第37章 
  冬天来了; 天气冷下来,却不再同秋季一般多雨,暖阳下仍有大家闺秀上街; 也有那郎君骑马出城,在马球场上一展风采。
  正是黄道吉日; 江若郡主搬府的日子。
  说是搬府; 要带的东西根本没几件; 除了宋梁成买给她的那些衣裳,多的是将官家的赏赐带过去,还有她从余大娘子那儿要来的两个贴身丫鬟。
  今后小七和镜心就跟着她搬去郡主府了; 有她们陪在身边,总热闹些。
  新修缮好的的郡主府又大又气派,门前的牌匾金闪闪的; 比许多高门贵族还要气派许多; 若禾进到府门里; 一众佣人在前院排成两排,恭敬的行礼,“郡主金安。”
  这佣人都是按照一等郡主的份例划给她的,虽然若禾年岁不到还未有封号; 但已然是卞京城中最尊贵的郡主; 能同赵戊赵良兄妹相称; 也可随意进出后宫,着实受官家和皇后娘娘的喜爱。
  前院后院分隔的墙边种了一排密密的竹子; 虽然是萧条的冬天; 却依旧青翠。
  郡主府不比国公府大、院子多,但只若禾一人住着很是足够,甚至以后成了亲; 有了孩子,也是住不满的,无需操太多心。
  府中来了许多嬷嬷,都是宫里赏赐下来的,帮若禾料理家事,打理铺子和一众田产,皇后娘娘亲手赏下来的人,不但可靠懂规矩,还能干会办事。
  管事的花嬷嬷一路引若禾入主卧,介绍着这郡主府何时修建又是修缮了何处,路过鲤鱼池时,踏过水渠上的石桥。
  “郡主殿下,请这边移步。”
  “咱们郡主府的鲤鱼池是从外头清河里引得水,清河又与外头的护城河相连,这样一圈又一圈的流水循环往复,咱们府中渠子里的水便常年干净。若是秋季落叶,春日飞花的时候,还会有飘落的黄叶和粉色的花瓣被水流捎带着到府里来,也是一番美景。”
  来到主卧,几个丫鬟在收拾她的衣裳,叠好了放进衣柜里。
  若禾走到自己的床边,这床又大又软乎,她不能当着人的面就躺下,只是从袖子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匕首,藏在枕头下。
  小心翼翼的动作,引得花嬷嬷注意,轻声问:“郡主这是做什么?”
  “这是一位恩人送我的信物,我留着压枕头下,晚上就不会做噩梦。”说着,若禾微笑起来,心想着宋梁成说回来见她,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到,总不会又要半夜偷偷爬墙过来吧?
  搬了府,也不忘回宋府看看老太太。
  若禾买了很多的滋补品给她送去,老太太看着,却说:“我不要你常来送这些东西,你只要能偶尔回来看看老身就够了。”
  “舅姥姥,我一定常来看你,若是你在这儿住的不舒服了,我也愿意将您请进郡主府中,您对孙侄女儿的好,我是不会忘记的。”
  两人说着,老太太突然笑起来,“有一件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猜不透老太太的话头,若禾疑惑道:“舅姥姥有什么便说什么,说来我也听一听。”
  将屋里的侍从遣退,只留下小七与镜心二人,江老太太这才开口,只一句就叫若禾觉得惊讶。
  “你同梁成那孩子可是已经……两情相悦了?”
  突然被问起此事,若禾紧张地连连摆手,“没有的事儿,舅姥姥听谁传的话,我同三哥哥那是兄妹之情,他待我好也是……”
  老太太的眼睛亮堂的同明镜儿一样,看着她慌乱地解释,也不插话,只叫若禾慢慢冷静下来,谎话都编不下去了,只纠结道:“舅姥姥,您能不能不要跟别人说……我同三哥哥是两情相悦,但我不想叫人觉得他同我在一起是图我什么。”
  “你这傻孩子。”江老太太笑着,拍拍她的脑袋,“自从梁成他第一次带你来家宴的时候,我看那时他偷看你时的眼神,早就知道你们之间不对劲了。”
  那么早的时候就……
  原来这就是老太太朝着她笑的原因啊,果然还是老人家看得通透。
  “舅姥姥,您不怪我们吗?”
  “这有什么好怪罪的,男女之情总是由心不由己,梁成虽然待人冷漠还总是做些骇人的事,但他也是真心待你好,府里人都能看出来,他是真心对你,同对待其他的兄弟姐妹都不一样。”
  关于宋梁成的好,若禾从没注意过,或许是她笨,都不曾开窍。
  既然这事儿都说开了,老太太也就不装聋作哑了,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道:“若禾呀,你要知道,梁成这孩子心思重,从来受不得别人背叛他欺骗他,所以你不要心里想着为他好,却做那些叫他无法接受的事。”
  “我知道。”若禾郑重的点点头,“我不会对他说谎,也不会抛弃他。”说着说着,自己都害羞了。
  她还是第一次同外人讲起自己的宋梁成的事,同长辈说起这些,也能从中明白些道理。
  “两个人既然决定要在一起了,就要同心同力,这话我也同梁成说过,姥姥是真心希望你能幸福,毕竟江家只有你一个独女了,若再生出什么事端,老身可真是活不下去了。”
  “舅姥姥您别伤心,我们有打算的,等三哥哥再升一阶官位,我们便议亲。”
  虽然没有外人在场,但若禾一个姑娘说出这种话也觉得害羞,又同老太太说了一会话,便转身离开了。
  走到净檀院外时,听到里头传出两个妇人的笑声,若禾不甚在意,继续往外走,直到身后的门打开,又是那个男人的声音。
  “江若!”
  若禾莫名觉得烦躁,怎么她走到哪儿都能碰到这个沈节。装作听不见他的声音,若禾头也不回继续走,也是不想再面对面看他那副故作痴情的模样,真是恶心。
  前世轻易得了她的芳心,不过多时便觉得腻了,厌弃了,这一世得不到,反而穷追不舍处处冒头,真不知道这个沈节脑子里都是些什么。
  她可还记得沈母侮辱打骂自己,沈节却站在一边,连大气儿都不敢出。
  这样的人怎么能保护她,给她幸福呢?
  从门里走出来沈母和余大娘子,看见自己儿子唤了江若的名字,人家却连头都不回一下,觉得自己面上也无光,便打趣似的的同余大娘子说:“看你们家这个表侄女儿呀,封了个郡主,就连从你门前走过都不知道进来请安了。”
  余大娘子心中也有不满,按说她将若禾伺候的不错了吧,结果人还是要搬走,她好心送的一些家具橱柜什么的,若禾一件都没带走,可不是不给她面子嘛。
  也就帮腔说:“孩子嘛,难免不懂规矩,这人情世故呀,她见识的少,以后就明白了。”
  若禾本不想理她们。
  说位分,一品郡主比余氏这个三品的诰命夫人可高的多,她没让余氏给她请安已经是看在她是长辈,给她留几分面子上了,余氏竟然还敢在她背后说那些话,以为她听不见吗?
  从前尊敬余氏,是因为自己刚刚认回皇叔,许多皇家的规矩礼节还不甚清楚,这才对长辈们格外敬重些。
  不曾想还是人善被人欺,她们竟将自己的谦逊看成了理所当然。
  这次,若禾可不再吃闷头亏了。
  站定转身,身旁的镜心小七也听到了两位妇人的恶语,心中不满,也想帮郡主殿下出气。
  “郡主殿下还在这儿呢,两位夫人说这话实在失礼。”
  “哎呦,都是误会。”沈母陪笑道:“我今日是来国公府上是为了吾儿提亲的,不成想会遇到郡主殿下。”
  沈母一直觉得江若还是个丫鬟的时候就想勾搭自己的儿子,如今做了郡主,也还对自己的儿子余情未了。尤其前些日子沈节回府同沈母商量要提亲的事,沈母就更肯定了这点,眼下还特意拿“提亲”这事儿来刺激江若。
  意料之外,若禾脸上没有惊讶也没有伤感,满满的都是愤怒,怒道:“此事与本宫何干,沈家夫人同我这个外人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外人!”
  若禾一番话不知道又触动了沈节哪根神经,许是杂书看多了,满脑子都是贵女与小门户的郎君私定终身的悲惨故事。
  他大喊着上前要拉住若禾的手,被若禾身边的护卫轻松拿下,半步近不得身。
  “沈公子,这么多人看着,你想对本宫做什么?”
  若禾真觉得自己像是糊了个狗皮膏,怎么都不能摆脱他,干脆今天就把脸撕破,以后也少些烦心事。
  “无论沈公子沈夫人是来提什么亲求什么人,都与本宫无关,如若日后再纠缠不休,本宫就要禀报皇叔,将你们请到开封府衙去说个明白。”
  说罢又看着一脸慈祥无辜的余氏,“余大娘子虽是本宫舅母,但你对本宫一无养育之恩,二无长辈之亲,本宫是一品郡主,你只是三品诰命,莫说本宫不懂规矩,若是本宫懂规矩,眼下舅母得给本宫行个跪拜礼才好。”
  看着柔柔弱弱又傻乎乎的若禾,没想到发起怒来如此认真,将他们一个个吓的话都不敢接了。
  两个护卫将沈节扔的远远的,若禾训斥完他们,也不想在此停留。
  若不是为了来看舅姥姥,她才不愿意跟这些人多说一句话。
  原本做丫鬟的时候同她们是主仆关系,自然事事顺着,也没什么利益冲突的地方。眼下成了平级甚至位置对调,自己不太适应新的位分,她们这些夫人却还把自己摆得那么高,也就不怪她今天将她们摔下来。
  走到外院,多的是些家丁丫鬟在修剪树枝,冬天的枯枝修好了,明年春天的时候,树会长得更加茂盛。
  突然小七的目光被一旁的熟人吸引了,那人招呼她过去。
  小七便小声的询问:“郡主,那边有人叫我过去说话,我能不能……”
  若禾也没多想,叫她去了。
  出了府门,来到马车上,马车宽敞,她便叫镜心也一起坐了进来,随口问道:“小七去见谁了?你看到了吗?”
  镜心摇摇头,“奴婢不知,难不成是陆大哥?他不是同小七关系挺好来着。”
  这个时间,陆昭应该同宋梁成在军营里,怎么会出现在宋府里。两人正你一句我一句的猜着,正主就回来了,脸上还带着些许惊恐的表情。
  也不等她们来问,小七自己就回答了,“刚才是庭霜院的素秋叫我过去,我们躲在树后面,她同我讲了很多话。”
  “说了什么?”若禾不由得好奇。
  “她说……”小七紧张地喘着粗气,“说宋国公的病情恶化,素秋亲眼看见今天一早安世轩传了好几个大夫进去,有端出来几大盆子的血水,看着可骇人了。”
  马车在路上不紧不慢的走着,马车里的三人却觉得心寒,若是没想错,宋吉的病情或许现在还在恶化,但她们方才同余大娘子正面遇上,却看不到她眼中有丝毫的担忧。
  身为主管整个宋家的主母,安世轩请了那么多的大夫,余大娘子不会不知道。
  自己的儿子正在受病痛的折磨,余大娘子竟然还能在外人面前稳如泰山,将这消息捂得紧紧的,若不是有素秋偷偷给小七传信息,恐怕再过些日子也不会有人知道此事。
  镜心压低声音,“难道余大娘子是想捂着这事儿?她是为了什么,左右等宋国公去了,三郎君都是要袭承爵位的。”
  三人心中都有疑惑,小七又道:“素秋说,昨夜阿春起夜的时候看到有个陌生人住进了霏花阁,还是个女子。”
  能够入住霏花阁,一定是有了余大娘子的准许。
  这两件事好像并不相关,但前后发生的太巧了,就好像是宋吉一发病,余大娘子就接了那女子进来一样。
  如此处心积虑,一定有所求。
  怎么看都是冲着宋梁成来的,若禾心中不安,还未到郡主府,就叫马车外随行的护卫去军营同宋梁成说一句,今日,不,明日后日,只要宋吉发病的消息一日不出,宋梁成就一天不能回到国公府。
  等待他的那个女子,一定不是什么好人,余大娘子到底要给他下什么套。
  领了命,护卫骑上马前往城北军营。
  ——
  午时还是暖阳当空,到了下午,天色便阴沉下来。
  回到郡主府,若禾担心的坐不住,偷偷叫了小七同她出去一趟。
  第一次看到郡主如此紧张,小七轻声劝慰:“郡主不必如此担忧,万一只是巧合呢?谁都不知道那陌生女子是来做什么的,或许只是借住的亲戚也说不定。”
  “你不懂。”若禾一边换衣裳一边喃喃道,“一定有劫难在等着他,不是今天也可能是明天后天。”
  前世,宋吉也是这样,稳定的病情突然加重,也是一连请了十几个大夫,血流不断。
  原本这些应该在半年之后才会发生,但是今天就发生了,如果这么一个变数发生了,那宋梁成的命运会不会因此改变,余氏做那些小动作,绝不是巧合。
  余氏原本就想让宋建邺袭爵,前世的宋梁成害死了宋建邺,但今生,宋梁成的精力分给了她,根本没有在意过宋建邺。
  她好怕。
  怕余氏会害宋梁成,怕所有人的命运都脱离原本的轨迹。
  来到城北军营外,树林小路中,宋梁成果然没有听若禾的护卫劝阻,依旧要回宋府。
  正在路上走着,陆昭看到了前方停着的马车,还有马车边上站着的小七,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好几天没见了。
  陆昭用眼神同宋梁成请示,宋梁成许他去了,男大不中留。
  马车停在路旁,陆昭骑马快步过去,小七也上前两步迎他,虽然两人多日未见,但这不是今天来的主要原因,小七不让他下马,用口型说着:郡主在等三郎君。
  原来不是在等他……陆昭明显有些失落,但还是以正事为重,骑马去将此事告诉了宋梁成。
  叫亲兵们先行回府,宋梁成来到马车边,下马,进了马车里。
  若禾穿着一身朴素的衣裳,为了掩人耳目,还披了一身灰白色的披风,就像一个普通的农家女。
  看到他进了车厢,若禾立马拉着人的手不让他走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听我的劝。”若禾急的眼泪都要下来了,“我不管,你今天晚上不能回国公府,明天也不行,得等到……”
  带着哭腔的话被深情的吻堵在了口中,若禾赌气似的敲打他的后背,却只得到更加用力的抱紧,宋梁成忍着多日不见的相思情,看到她快哭了,便不想再忍了。
  吻毕,宋梁成将人困在怀里,轻声回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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