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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侯爷他打脸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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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沈惊晚也不好意思再问,毕竟宫里的规矩不同于寻常人家的规矩,她只能紧跟在小宫女身后。
眼见着就要跨出鹿顶耳房,沈惊晚忽然步子不动了。
小宫女听到没了动静,面色一变,看向沈惊晚的眼神忽然带了两分敌意,嘴角却仍挂着笑:“姑娘怎么不走了?”
沈惊晚皱眉道:“虽说我没来过两趟宫中,可是我上回听宫人说,这过了鹿顶耳房就是东五所,东五所是皇子们的寝殿,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小宫女见沈惊晚戳破了她的谎,她索性也就不装了,从腰间忽然抽出一把短刀,朝着沈惊晚一步一步走过来。
眸子里全然没有方才小宫女那边乖顺的眼神:“走吧,沈姑娘就不必我请你了吧?我家主子想要见见你,没什么大事,你若是乖乖的,兴许半夜就能回家,你若是不听话,休怪我无情。”
沈惊晚后背被冷汗打湿,看着面前神色倏变得宫女,手轻轻地摸向袖箭,还没来得及摸到,就被小宫女猛一抬脚,踹出了她袖中的袖箭,小宫女踱着步子走 * 到袖箭旁,抬脚勾起,用手接住,缓缓的扣动机关,看向沈惊晚:“想杀了我?”
沈惊晚不说话,心里惦记着沈延远。
沈延远这次入宫,看来只是为了不叫国公府生疑的一个幌子,眼下她的形式不妙,沈延远的难免更糟。
她故作镇定,笑道:“姑娘再说什么?我只是,只是觉得这。。。 。。。”
那宫女并不听她拖延时间,只是将摁着机关的袖剑抵在她脖颈处,阴森森的道:“若不是我主子吩咐我不能伤你分毫,今日这箭,我就刺进你脖子里,走!”
一阵风吹过,吹的树影沙沙作响。
小宫女抵着沈惊晚一步一步踏过鹿顶耳门。
谢彦辞眯着眼睛站在树上,指缝中夹着一枚银针。
沈惊晚喉咙动了动,攥着拳被身后的宫女拖着走,她脑海中还在想,要怎么样才能逃出去。
“嘶!”身后的人忽然冷抽一声,不肖片刻,忽然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发出一声闷响。
沈惊晚的身后出然传来一阵衣袍摩挲着风声的声音。
沈惊晚抬脚便要跑,下一秒,忽然被一道力度,紧紧的拽住了衣领。
一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传了来,只听谢彦辞淡声道:“是我,别怕。”
沈惊晚猛一抽搐,忽然没动,全身僵直立在原处,那股子巨大的惊慌被松懈取而代之。
谢彦辞松了沈惊晚的衣领,沈惊晚往前一个趔趄,谢彦辞冷冷扫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小宫女,冷冷的冲身后的秦六道:“去,将她丢进灌木丛中。”
秦六捡起地上的袖箭交于沈惊晚后,便直接将地上的人抱起,朝着原处的灌木丛走去。
沈惊晚张了张嘴,想要道声谢。
耳边忽然传来铁甲相撞的声音,巡夜的将士打着火把,原处亮起一片火光,他们正朝着这边走了来。
完了!
沈惊晚打起精神就要往树丛里躲,忽然感觉到腹部一阵结实有力地力度将她箍住,在她腰间一把箍紧,直接离了地面。
她险些惊呼出声,谢彦辞的另一只手捂在她的唇上。
浅浅的檀香送进她的鼻尖,叫她有些分神。
谢彦辞将她抱住立于一枝很窄的树干上,谢彦辞背后就是树干,枝繁叶茂的香樟树挡住二人的视线,也将他们二人同外面隔绝,成了一座天然的遮蔽所。
两人只能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谢彦辞松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腰间的手臂却没有收回去的意思,就那么置于她腰腹间。
沈惊晚耳朵烧的滚烫,谢彦辞的声音在她耳后传来。
“得罪。”
虽说是表达歉意的话,可是听着,竟有些说不出的愉悦,甚至不用看都知道,谢彦辞一定是笑着说的。
沈惊晚还能说什么?总不能说没关系?
他的呼吸略有些粗重,喘到她脖颈时勾起碎发,像挠痒痒一样,叫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一缩脖子,只听谢彦辞道:“别动,会掉下去。”
天地良心,她也不想动,可是她脖 * 颈好痒。。。 。。。
正这么想着,忽然谢彦辞微微低下了头,将脖颈压在她肩上,谢彦辞压着声音道:“这样压着会好些吗?”
沈惊晚脸颊滚烫如苹果,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好些是好些,只是。。。 。。。”
“好些就行,你再忍忍,等人过去。”
于是短短的时间,沈惊晚觉得自己仿佛在地狱里度过。
腰上的力度带着滚烫的热度,后背是男人发烫的胸膛,贴着身着薄衫的她,加之方才发了汗,此时二人贴的严丝合缝,仿佛未着寸缕一般。
她的心尖儿竟也忍不住发了麻,好像有羽毛扫过心口。
谢彦辞的眸光在漆黑的夜里格外亮,月色在二人身上镀了银层,他忽然勾了勾唇,带着些些得逞的笑意。
手中的力度反而更紧了几分。
44。 第 44 章 别哭
肆拾肆
…
燕君安此时与身边的一位身着绛红宫袍的内官; 站在距离陶兴殿内不远处的东五所一角落处。
身边的内官同燕君安道:“燕大人,我们在这里候着做什么?沈姑娘还没来,要不要先去那头?”
燕君安没回他话。
忽然,那紧闭的殿开了个门; 只见一身形矮小的男子出了殿; 抬手将斗篷戴到头上; 警惕的朝着两处瞧了瞧。
矮小的男人朝着他们这边走了来。
燕君安与那宫人忙退到石狮子后。
身形矮小的男人从他们前方路过; 并不知道石狮子后站了两个人,只是步伐加快许多。
紧接着殿内一瞬间灭了光。
夜晚的戏幕缓缓开启,黑夜如同吞噬人的猛兽,静静等着猎物入笼。
殿内的陶兴早已换了入寝的衣袍,此时正悠哉悠哉的侧躺着; 等候宫人将沈惊晚送到他的床榻上,一只手搭在床边,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床板,很是闲适。
等到吃干抹净后,想必国公府也就回过神,那时候; 就算他们再狡辩,谁能替他们作证?
他们解释不清的。
想到这里; 陶兴笑意渐深,也不知沈延远那头可处理干净了。
而他认为一定很好解决的沈延远这边,似乎有些棘手。
此刻的沈延远正赤膊同将他团团围住的侍卫斡旋。
其中一人劝道:“沈长史; 束手就擒吧,也能落得个好死的下场,我们实在是不愿同你真斗起来。”
沈延远冲地上啐了一口,恶狠狠的瞪着面前几人:“谁派你们来的?”
那侍卫笑道:“沈长史现在问这个也没什么意义; 您还是乖乖投降,我们主子若是一高兴,兴许也就留你一命,最多叫你眼盲耳聋嘴哑,可您若是拒不投降,那就休怪我们不给你好脸色。”
沈延远脸颊上有血迹涌出,方才被其中一人的长剑划破,那血顺着皮肤往下淌着,他伸出拇指狠狠揩去,恶狠狠的瞪着面前的侍卫。
旋即冲对面的人冷笑道:“放你娘的屁!我只对顾将军效力,你算什么东西,命令你沈爷。我的命我父母能取,顾将军 * 能取,偏你们这群狗奴不行!”
对面的侍卫许是被激怒,几人对视一眼,轮流横着走,将中间的圈越缩越小。
沈延远做出战斗的姿势,全身绷紧,如同一只伺机而动的猛虎。
一侍卫趁其不备,长剑直接朝着沈延远的腹部刺去,沈延远看准时机,当即抬脚踏上长剑,旋即疾行数米,一个横扫,将那偷袭的侍卫踹翻在地。
一群人见状,顾不得更多,直接冲着沈延远一窝蜂扎去,只当他是个靶子。
“娘的,还能这么胡来?”沈延远嘟囔了一声,后倾着朝后仰去。
随后利落的横侧,凭着树干借力,而后迅速的双脚踩在侍卫肩头,只听咔哒一声骨裂的声音,那侍卫口角溢血倒了下去。
几人显然慌了神,沈延远用脚尖勾起地上死去侍卫的长剑,同他们打了起来。
一人朝着沈延远脖颈横劈去,另一人朝着沈延远的腹部刺去,左右皆是夹击,纵使沈延远平日没少带兵操练,这种腹背受敌的状况下,也有些力不从心。
加之心中担心沈惊晚,一时间分了神。
后背被生生的划出一道极深的血痕。
见此状,几名侍卫忽然兴奋起来,看着男人受了伤,便知毫无章法的打法对他奏效。
沈延远恼了:“你娘的!”
他从侍卫中间滑跪出去,带着重重地狠意朝着那伤他的侍卫脑袋劈去。
那剑如同板斧,砍在那侍卫头中央,晃了一晃,那人直挺挺倒地。
倒地时,如同被屠宰场宰杀的牲畜,抽搐了两下。
沈延远杀红了眼。
周围的侍卫怕了,一窝蜂的涌了上去。
很快的,他手臂也被长剑划破。
一人举起长剑想来个趁其不备。
忽然从人群中飞进来一人,靠在沈延远的后背上。
只听秦六道:“世子,我来帮你。”
沈延远顾不得道谢,稳住心神,如同操练场上吩咐左右卫一般排兵布阵,与秦六一搭一档,格外默契。
…
卫国公回家时,天已经黑了。
下人领着进了庭院,他忽然感觉到府中过于安静,便顺嘴问道:“夫人他们不在家?”
心中咯噔,想着该不是她因为上午一事,又要离家出走吧?
却听下人道:“夫人应当睡下了,姑娘与世子去了宫里,说是今天赏荷宴。”
卫国公思忖道:“看来宫里铁了心要促成这亲事,只单请晚儿赴约。”
下人有些惊讶:“只有二姑娘和世子爷么?”
卫国公看着小厮惊讶的模样道:“怎么了?前两日说是宫里有事,赏荷宴不办了。”
“可是今日来的公公说是请了不少女眷。。。 。。。”
小厮仍在同他解释,可是卫国公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一把丢了手中才得到的珍稀花草,慌忙朝着苏氏的院内去了。
苏氏得知后,捏紧床单:“遭了,他们去了半天了!”
卫国公大惊失色:“什么?!”
苏氏也慌了神:“我哪儿知道宫里今日这宴会取消了,那来的宫人我瞧着 * 穿的也是内官衣物,他又口口声声说是皇后娘娘圣人办的,还请了不少女眷,加上远儿又陪着,我就料想应当不会有事,这等子假传圣旨的事,寻常人也做不出来啊!”
卫国公忽然面色惨白,踉跄的坐倒椅子上,手无力地搭在扶手上:“原以为上次是鸿门宴,未曾想,今晚是我晚儿和远儿的鸿门宴,我这都是做的什么孽啊!”
他一巴掌拍在桌上,吓得苏氏一个哆嗦。
苏氏道:“你先别急,我穿个衣裳,魏嬷嬷,快来,给我穿衣。”
妇人也没了平日的镇定,下床时一个趔趄直接跪倒在床板上。
卫国公伸手要去扶,可是自己却也没了力气。
苏氏穿好衣裳后思来想去,道:“今夜我们无论如何都是要进宫的。”
卫国公看了她一眼:“你以为这宫都这么好进?哦,你说一句,他们就放你进去?那还不乱成一锅粥?”
苏氏咬咬牙,满脸郁色:“那怎么办?总不能这么干等着吧?那个顾家将军不是远哥儿的上头么,他家小女又同晚儿交情匪浅,左右卫入宫是常事,你说,我们若是求顾将军。。。。 。。。 ”
“不行。”卫国公当即制止,且不说他们一家同顾家交情并不是那么深,加之这等子莽撞之事,顾将军不一定愿意帮。
苏氏眼眶含泪:“那怎么办?总不能真眼瞧着我的晚儿远儿在宫里出事吧?”
卫国公头疼,宽慰道:“还没走到那一步呢,你胡说什么?”
可是苏氏根本不搭理他,哭的更厉害。
卫国公只能撑着站起,旋即无可奈何道:“行行行,我去试试。”
…
燕君安脚边躺着那斗篷装扮的男子。
燕君安缓缓蹲下身子,将孟舒束起的长发散开。
那宫人迟疑道:“燕大人这是做什么?”
燕君安扫了眼地上昏过去的孟舒,冷冷道:“你只听我的就行,不必多问。”
那宫人便不再多舌。
燕君安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粒药丸,眼神中不再有往日的温柔谦逊,冷漠的如同看一只牲畜,直接将那药丸送进孟舒的口中。
旋即站起身子,冲宫人点了点下巴,冷冷道:“趁着现在里面漆黑一片,你不必出声,直接将人送进去。”
那宫人点点头。
看着宫人远去的背影,燕君安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凶狠。
这世上,谁也不许动沈惊晚,谁若是动沈惊晚,他会不择手段十倍百倍的偿还。
想到这里,眼神才缓缓恢复温和与清明。
他拍了拍胸前的灰尘,仍旧是那个一身清明,皎皎如月的燕先生。
他知道,再过半炷香的功夫,承恩殿就会成为戏台子,看戏的人也会缓缓入场。
燕君安缓缓的退到了黑暗处,一身白袍消失在了月色中,直至不见。
…
沈惊晚与谢彦辞从树上落回地面,沈惊晚冲谢彦辞道了谢,转身就要走。
谢彦辞却一把拽住她,淡声道:“你去哪里?”
沈惊晚转过身,看着谢 * 彦辞的手,谢彦辞触电一般松开,偏过头看向别处,只道:“你不要到处跑,若是被巡夜的侍卫看到,恐怕要出事。”
沈惊晚垂着头回道:“我阿兄也被人带走了。”
“我已经嘱咐过秦六了,他们两个人不会有事的,我一会带你出宫,要不了多久,他也会出来的。”
沈惊晚难得乖巧的点了点头:“好。”
陶兴看着宫人将人送到室内,清冷的月光中,地上的人忽然扭动起来。
陶兴走过去,摸索到少女的腰背处,将她从地上抱起,狡猾的笑道:“别怕,我会好好对你的,今夜过后,明儿我就去你们国公府要人。”
可是怀中的少女只是挣扎,扭动的仿佛胖虫。
陶兴道:“我知你心中害怕,不过你放心,本殿会对你好的。”
他将孟舒放到床上,孟舒拼命的扭动着,拼命的张嘴,偏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咬紧后槽牙,嗓子只能嚎个不停,因为没有力气,反而带着若有若无的撒娇意味。
室内没有点灯,什么也看不见,她顺着床往下艰难的爬动着。
她又惊又怕,若是今日在这宫里出了事,她这辈子就与谢彦辞再无瓜葛了。
她不同意,她不同意!
凭什么?!该被毁掉的是沈惊晚!是她配不上谢彦辞!
她从小在书院就一直只看得到谢彦辞,看了这么多年,沈惊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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