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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侯爷他打脸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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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中有多少蛀虫,她就要揪出多少来,全部灭了个干净。
  
  周瑞面色一变,干笑道:“二姑娘这是什么意思?二姑娘信不过我?”
  
  沈惊晚抬眼看向他,嘴上说着信得过,可是眼神却始终带着戏谑的笑,摆明在说信不过。
  
  周瑞心中气恼,却不敢发脾气,原先沈惊晚在库房的那神情就已经叫他隐隐明白眼前这位小姑娘今非昔比。
  
  看人时,始终不咸不淡,可是眼神里的光,却如同利剑,叫人不敢直视。
  
  周瑞又笑:“二姑娘是想清扫国公府,将我们这些老的赶出去,卸磨杀驴?”
  
  沈惊晚仍旧懒洋洋的撑着雪腮,脸颊被光线晒得微红:“不是清扫,是除蛀虫,衷心的,当然要重用,可是那些吃里扒外的……”
  也就没再说,却叫在场的人抖打了个寒战。
  
  她笑的一脸无害,只听赵姨娘一声喝道:“二姑娘便是要处置府中人,也不归二姑娘管的!而今对牌在公爷手中,就算处置了也要等公爷回来处置,凭什么二小姐说杀就杀,说赶就赶?”
  
  “自然是由主人管,我们姑娘本就是嫡出的小姐,便是插手又如何?你一个姨娘怎么还要管起主子的事?”
  只见银朱领着几个卫军带着一箱子账本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方才出去的嬷嬷,嬷嬷冲沈惊晚点了点头。
  
  赵姨娘正愁着火没处撒,一见银朱还如此挑衅的进了屋,冲上去就要打她,却被几个嬷嬷制止了,赵姨娘泼妇骂街一般,什么污言秽语齐齐蹦出,又是小贱蹄子,又是狗娘养的。
  
  身后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赵姨娘发丝乱糟糟成一团,转身看向沈惊晚。
  
  沈惊晚冷冷瞪着她:“赵姨娘再多说一句,今日我便叫苏嬷嬷掌烂你的嘴,让嬷嬷好生教教你规矩。”
  随即不再听她说话,直接命卫军将账本倒了出来。
  
  赵姨娘面色一冷,看向周瑞,周瑞却冲她暗自摇了摇头,心里估量沈惊晚拿的必定是明面上的账本,真正的账本可都锁在他的床下。
  
  可是却见沈惊晚翻着翻着忽然笑出声:“我竟是不知道,院管手眼通天到如此地步,周管家也不怕噎死?既如此,便也没什么好说,来人,将他扣下,等父亲回来发落。”
  
  旋即又招呼银朱过去:“你去,将账房门锁卸了,换一个上去,账房暂且也由我代管。”
  
  随后任由在身后哭闹她也不再管。
  
  …
  
  卫国公回了家就听说了周 * 瑞被沈惊晚扣押一事,听说被打了个半死,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找到沈惊晚面前,问她这是做什么。
  
  沈惊晚只是慢慢悠悠的将账本抽出一本递给卫国公:“父亲看看便是。”
  
  卫国公犹豫了片刻接下,随即越翻越不对劲,继续快速的翻找起来,最后整篇看完已经抖如筛糠,气的不成样子,一把夺了正在扫地小丫头手中的扫帚,开口便问道:“周瑞呢?”
  
  沈惊晚淡声道:“柴房。”
  
  卫国公出了院子忽然意识到什么,今天出奇的安静,他又折了回来,看向沈惊晚,“你母亲呢?”
  
  沈惊晚只是摇摇头,淡淡回了句:“不知。”
  
  “不知?!”卫国公又问一遍。
  
  沈惊晚点头,对上卫国公的眼睛,刺得他生疼:“不知。”
  
  “。。。 。。。”
  
  室内沉默很久,卫国公丢了手中的扫帚,砸在地上,抿着唇盯了沈惊晚许久,半晌出了门。
  
  …
  
  下午沈延松回来了,一听说西院的情况,还没坐下就要朝东院去,说是找沈惊晚问个明白,哪有这样欺负人的。
  
  赵姨娘叫人拽住了他,哭的是一声高过一声:“早就同你说了,你要先有志气,在你父亲面前得了光,才能叫你父亲高看你,你偏是不信,你瞧瞧东院那边的,现在晚姐儿更是得势,你再去闹,恐要吃亏。”
  
  “那就这么忍着那个小贱蹄子蹬鼻子上脸不成?我今日指定要去问问理,问明白她退了婚倒是越发不成样子,我便不信父亲是护着她的!”
  
  “你又混说,晚姐儿现在咱们可不好对付,日后莫说这等话,吵吵嚷嚷,叫谁听见要嚼舌根。”
  
  她现在元气大伤,哪里还敢跟沈惊晚硬碰硬?
  
  掌家对牌在她手里,可别惹的后面那边一点银钱都不给了,而今卫国公对她又心有芥蒂。
  自然不好去他那边哭,这日子可要怎么过。
  
  偏沈延松听不得劝,下午到底差嬷嬷过来要人。
  
  说她将小丫头们都带走了,谁伺候她?
  
  沈惊晚端坐在红木椅上,摇头吹着碧螺春飘出的热气,慢悠悠道:“姨娘那么多姑娘,不至于我才带走几个就没人用了,我若是将那几个小丫头送去了松哥儿那边,怕不是赶着叫丫头们送给他糟蹋不成?”
  
  来求人的老嬷嬷是沈延松的奶娘,沈惊晚便道:“劳烦嬷嬷带句话给松哥儿,从今日起,他每月花销用度,府中丫头小厮数目,全都同我阿兄一般来,不偏颇了谁,自然也不高看了谁,他若是不应,便去找我父亲,只是他以前那些子腌臜事,恐怕也要一并揪出来。”
  
  老嬷嬷只觉得额上沁出汗来,忙点头哈腰道:“好嘞好嘞,老奴自然带到。”
  
  只是沈延松恐怕要吵翻天,沈延远每月用度?还不如府中一等大丫头用的多呢!丫头们尚且要买胭脂水粉,每月也要给自己置办首饰。
  他平日白天吃喝都在校场,自然有那边的厨 * 子准备,穿的都是盔甲,要什么花销?更莫说丫头,卫军都够他差使。
  




33。  第 33 章   与他何干?

  叁拾叁
  …
  
  “主子; 主子!”秦六的声音从门外传到书房内。
  
  谢彦辞正在提笔写信,身边的小童替他研磨:“秦哥得了什么喜事,听着声音如此轻快?”
  
  谢彦辞没回应,仍旧提笔寥寥几句写着; 秦六眨眼间已经入屋了; 声音带喘:“主子; 您猜我知道了什么消息?”
  
  谢彦辞懒洋洋的睨了他一眼:“讲。”
  
  秦六平复心绪踱着步子绕到谢彦辞面前:“您猜猜看。”
  
  “不猜。”
  
  秦六无所谓的耸耸肩; 慢悠悠道:“自打大夫人走后,国公府是二姑娘当家了。”
  
  谢彦辞动作未停,回的漫不经心:“是该学着当当家,迟早要当家。”
  
  秦六愣了一下,看了眼谢彦辞; 发现他仿佛就那么随口一说,继而道:“沈二姑娘这次可真是叫西院叫苦不迭,赔了夫人又折兵。”
  
  谢彦辞停了笔,抬头看向口若悬河的秦六,冷声道:“不是说了不必再去盯着他们国公府了么?”
  
  秦六忙讨好卖乖:“主子,这您可就冤枉我了; 我是路过听到别人议论的,只说大夫人回了外家; 府内事务暂由沈二姑娘代管,只不过其中添油加醋倒是将二姑娘的名声又刻薄了几分,大抵是西院做的好事。”
  
  却听谢彦辞忽然很轻很轻的发出一声笑意; 直到对面两人面面相觑时,他才抿起唇角,又恢复严板的模样,冷眼看着秦六; 语气却微微的松了两分:“还有呢?”
  
  秦六挠了挠头:“没了啊。”
  
  谢彦辞将笔架到笔搁上,略显不满,重复了一遍:“没了?”
  
  秦六老实承认:“没了,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了,您不让我去盯,总不能我现场杜撰吧?”
  语毕,又小心翼翼的看向谢彦辞,心想,怎么自家主子不吭声了?莫不是心情不悦?
  
  谢彦辞见他俩看自己的眼神中带了探究的意味,便收了信,心猿意马的对折好,装进信封中,递给了秦六,“下次再有国公府的消息不必告诉我,我不想听。”
  
  秦六搔了搔头,心想:我瞧您嘴可都要笑裂了。
  
  …
  
  沈惊晚坐在窗边给苏氏提笔写信,信中只提及了一句卫国公问她可好,其实不然,卫国公问过很多话。
  但是沈惊晚不想说,她觉得苏氏也未必想听。
  
  苏氏走的几日,卫国公日日来东院,时常坐她身边走神,两人也不怎么说话,卫国公独自一人就会红了眼,然后问沈惊晚什么时候去见苏氏。
  
  去见苏氏,也没说见了后如何。
  
  许是年纪大了,反而看护起自己那么点的面子,便要以沈惊晚的口吻,问问苏氏可好,可有缺的,又说,魏嬷嬷若是回来,做个掌事的大嬷嬷也不错。
  
  如此,便是无声让步了。
  
  可沈惊晚没写这些,魏嬷嬷是苏氏的人,她母亲想如何安排早就心里有数,根本不需 * 要卫国公现在再来认错,只草草问了苏氏可安好,又与她说了自己掌管府中的这些事。
  
  光是报喜不报忧,说自己手段如何被人笑称严苛,又问苏氏在普提寺平日都做些什么?自己很想她,寻了空要去见她。
  
  苏氏收了信,倚在门边。
  
  寺庙很安静,偶有几声婉转动听的鸟鸣,却找不见踪迹。
  碧绿色郁郁葱葱的树木,长的很是高大,树上挂满红布条,书尽众生诉愿。
  
  红色的佛墙,金色的卧佛,四方庭院中是一顶四尊羊青鼎,灰烬堆尖儿,插着线香,袅袅冒烟。
  
  她笑红了眼,有些欣慰,将信捂在胸口,差嬷嬷替她准备纸笔。
  
  她郑重的坐在桌边给沈惊晚回信,口吻不同往昔,很平静祥和。
  
  “得知你治家有方,甚至比阿娘当年还要说一不二,心中倍感欣慰,亦有些担忧,恐你树敌无数,。。。 。。。”
  
  末了又添了两句:“阿娘会替你与你阿兄,日日祈福。”
  
  “。。。 。。。”
  
  …
  夏季的雨浓且密,不似春雨的细密,而是骤急骤切,伴随着轰隆隆的雷声。
  几场雨浇完,院子里的牵牛也就打起卷,荷花开了苞,夏季便是真的来了。
  
  苏氏却迟迟没有归京的消息,沈惊晚的信就开始频繁的多了起来。
  
  得知苏氏过的很安逸,她也就不再催促。
  
  卫国公反倒催起来了,他的寿辰将至,离不开苏氏。
  
  沈惊晚说自己也能替他操办,再不行,他若想赵姨娘来经手,也无不可。
  卫国公的面色并不好看。
  
  沈惊晚不顺着他的台阶走,他总不好说,他就是想见见苏氏。
  
  自从苏氏走后,卫国公的脾气收敛了许多,不会再轻易的同沈惊晚生气,毕竟他得知苏氏的情况都只能通过沈惊晚。
  
  他倒是想过派人偷偷跟着沈惊晚送信的人,却瞧瞧苏氏在哪里躲他。
  
  可是回/回半路上,送信的人就没了影儿,要说,什么人这么厉害?怎么就立时跟不上了?
  说来说去,不都是信馆送信的驿官儿?
  
  送信人却不然。
  
  此时赤言靠在墙角,看着身边靠在墙上紧闭双目晕过去的国公府小厮,冲对面的白袍男子道:“你也是真行,硬生生叫我做了回驿官儿的活计,就为了送这么个信儿?”
  
  谢彦辞看着对面紧闭双目的小厮,冲秦六道:“将他送去国公府门口吧。”
  “干什么?”
  
  “叫他们识趣,别再跟你后面想要得知苏夫人的藏身处了。”
  
  赤言不耐得摆摆手:“但凡你对我如此心细,我的命都能给你,遑论她?当年你有现在一丝一毫,何至于此?”
  
  谢彦辞斜了他一眼:“要你命只能喂狗。”
  
  “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现在后悔了。”
  
  “没。”
  
  赤言不屑地摆摆手:“拉倒吧,你就继续嘴硬,我去送信了,从明天起,信馆不天天开业了,希望这位小姐能少写两封,或者多隔几日再写,实在不行,攒一起也没事,总归别这 * 么折腾我了。”
  
  抬脚便要走,走了两步路忽然想起什么,又转过来走到谢彦辞面前道:“对了,过几日是不是那什么劳神子的征辟?”
  
  谢彦辞点了点头,抬眼扫过赤言:“怎么?你要入官?”
  
  赤言摆了摆手,“我不想入官,不过我倒是觉得你们燕先生会在那日加官进爵,温时朗恐怕又要驳一驳他,且有的闹呢。”
  
  谢彦辞一顿,看着赤言消失在视线中。
  
  …
  
  自从马场一事过后,孟舒与沈惊月走的更是亲近了许多,听闻宫里天子身体抱恙的消息。
  臣子们也开始逐渐亲近。
  
  银朱每每瞧见孟府马车停在门口,便知孟舒去了西院,就会嘟囔:“妖怪。”
  
  沈惊晚觉得好笑,低头修剪花的时候劝银朱:“你总不好锁了门,叫她们不往来不是?”
  
  银朱拧干净毛巾,抱怨道:“姑娘你不懂,自从夫人不在家,我这心里就不安生。我一见那孟家小姐与那边的姑娘凑一块,我就觉得好像总要有事发生似的。”
  
  沈惊晚将剪短的无尽夏枯朵儿丢进瓷瓶中,继续埋头修剪,说话语调显得漫不经心:“不必将她们一群乌合之众放在心上,若是真有事,我也不会轻饶。”
  
  银朱沉下心去,想到什么又道:“最近国公爷时常来这边,我瞧着那赵姨娘好像是真安分许多,要不要再写信,催大夫人回来?就说府里一切太平。”
  
  沈惊晚摇了摇头:“母亲到时候就回来了,不必催促她。”
  
  银朱叹了口气:“我就是怕夫人在那便吃不好,穿不好。”
  
  沈惊晚笑道:“母亲欲念向来低,家里不比菩提寺清静,叫母亲缓缓也是好的,至于赵姨娘,安分?恐怕不能。”
  这倒是被沈惊晚猜中。
  
  赵姨娘此刻正缩在卫国公身边吹耳旁风。
  
  卫国公喝着茶,只装听不见,他若是在东院受了气,倒也不会来西院。
  
  可是偌大的府子走来走去,也就赵姨娘会说讨欢心的话,思索再三,还是来了西院。
  
  却听赵姨娘娇滴滴的依偎着他道:“韶郎,你将要大寿。。。 。。。”
  
  “若是说掌家对牌的事,那就不必再说了。”
  卫国公还是头一遭拒绝的如此利落,赵姨娘吃了好一顿瘪。
  
  却听她干笑一声,道:“韶郎会错意了,而今府中大小事宜,咱们二小姐掌管的是井井有条,哪里需要我这个没用的去帮衬?只是我家那边的侄儿要进京,他,没地方歇脚,所以我。。。 。。。”
  
  赵姨娘一番话说的是磕磕绊绊,卫国公喝茶的手一顿,蹙眉道:“他来京都做什么?”
  因着上次一事,而今对赵姨娘说起话来,也是呛了火/药似的。
  
  赵姨娘笑道:“还不是那个征辟?您不是同举荐的温大人相熟?”
  
  卫国公没立时回答这话,只是转了话题道:“东市西北的仁仪坊有的是逆旅邸舍,西面就是皇城所在,临着就是酒肆饭馆,还有他们文学社 * ,不如那边住起来松快?若是没钱,你这个姨娘,也未曾少了接济,再帮一回,我还能阻拦不成?”
  
  赵姨娘便明白卫国公的意思,却不肯罢休,她心中打着算盘。
  因又道:“毕竟是我侄儿,总不好说堂堂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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