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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要不是你长得好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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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公爷是贵妃娘娘的父亲,也是他们二人的外祖父,这位外祖父十分重规矩,简直到惨绝人寰的地步。而大周两朝礼制皆出于这位老人手中,受人敬仰。
  元歌木着脸,不高兴的说:“动不了二小姐,那严休呢?”
  元和摸着下巴道:“还是先让人跟着,要是确定了,再打。”
  “简直不知好歹,高攀上了皇家,还在御花园和别人偷偷摸摸的来往,他到底长没长脑子?”元歌他和元若年纪差的不大,也是一起长大的,年幼时也多让着这个听话乖巧的妹妹,但自己的妹妹居然在外面被人绿了,忍不了!
  元和更平静一些,“等事情确定了,父皇一句话就能断了他的路。”
  而元歌把这事说出来后,并没有好受很多,他离开时,还吞吞吐吐的问:“要和皇妹说吗?”
  “元若心思单纯,要是严休真的对不起她,再和她说。”
  元歌手指掰着门框,肉肉的脸蛋被门框压得变形,他眼神躲闪,忽然问:“皇姐今天看见彦初了吗?”
  元歌眼神干净澄澈,配上圆溜溜的猫眼,让人觉得他满心满眼的都在关心你,有个弟弟真好。虽然有些笨,但能让自己多护着点也不错。
  元和满目的慈姐情,揉了揉元歌另一边脸,“看见了。”
  元歌顺嘴就问:“那你还生他的气吗?”他问完,恍觉不对。
  弱弱的补充:“其实我看过那封信,”在皇姐危险的眼光里,可怜兮兮的为自己开脱:“是不小心,不小心!”
  和彦初有关的信只有一封,就是把她骂的狗血喷头的那封。难怪他这样问,元和默默的收回自己的慈姐情,无缝衔接的换上恶毒姐姐。
  “元歌,你要是藏不住事,就千万别开口。你一长嘴,都用不着别人问,你就能把所有事抖出来。”元歌像是没听明白一样,他忽呀忽呀着一双圆溜溜的猫眼,恶毒姐姐无力的叹了口气,“算了,你还是回去睡觉吧。”
  总不能因为你傻,就不要你吧。
  元歌抖着两条小眉毛,从喉腔里发出怪异的声音:“那你和彦初还会…嗯…?”
  恶毒姐姐上线失败,元和无奈的一下一下捏着他的脸蛋,“这还不用你操心。”
  等小傻子,不对,是小元歌出了院子,她才合上门,该来解决房里的妖精了。
  彦初自觉的从屏风后面出来。
  “你走吧,院门口有人守着,你注意点。”
  彦初忽然笑起来,眼底却带着寒意,“我怎么发现你对元歌那傻子,都比对我好多了。”
  元和觉得他这话真是搞笑,“他是我亲弟弟,你呢?”
  彦初盯了她几秒,又笑了两声,推开门走了。
  在陪元歌坐了一会里,她头发已经干透了,也没叫人进来,直直走向床,一骨碌倒下去。
  手指碰上一件软物,元和翻了个身,她把帷幔挑起来,昏黄的灯光照起来。
  是一个白底香包,绣纹熟悉,就连这香味她闭着眼睛就能说出香料。要不是彦初来过,她怕还要以为是这东西失而复得。
  元和十六岁的时候,喜欢上身边形影不离的侍卫,侍卫从她一次一次明里暗里的示好里,明白了她的心思。侍卫本想直截了当的拒绝,可一转身又看到那位公主又悄咪咪的跟在他身后。
  彦初抿了抿嘴,到底没说重话,“公主该去上课了。”
  元和眉飞色舞,“今天不用上课,我刚从母妃那里拿了令牌,彦初你想出宫吗?”
  “我…”他看着元和手里明晃晃的铜牌,说不出不想出宫这种假话。
  元和一脸果然如此,扬了扬下巴,故作凶狠的说:“那你还不快去准备侍卫。”
  自从跟着太子出过一次宫后,元和就经常央贵妃娘娘求令牌。贵妃疼女儿,也担心女儿。
  所以元和能拿到一次令牌,并不容易。
  用过午膳,向贵妃娘娘再三保证后,元和才得以出宫。
  她一直在宫外转悠到暮时,嬷嬷好说歹说也没打消她要在宫外吃饭的注意。
  奴才不能和主子同席,但侍卫可以在雅间里保护主子安全。
  等众人出去后,元和明明兴高采烈却还要装成矜持的样子,“彦初,你也坐吧。”
  彦初迟疑的摇了摇头。
  “你不饿?”为了能一起吃一顿饭,她专门折腾了彦初一下午,又是让跑腿,又是让提东西。
  彦侍卫想了一瞬,诚实的点了点头。
  “我准你坐下用膳,就当是报答两次救命之恩。”她眼中点着星光,似乎很希望他坐下。
  待彦初会过神,他已经坐下了。
  元和从小饭食挑剔,就连宫里精挑细选的菜品,她偶尔都挑。桌上的菜显然没法满足她,动了几筷子就不想吃了,但她一侧头就见彦初看着自己,他筷子也有跟着放下来的趋势,但元和还能看见他碗里的半块肉片。
  主子放筷子了,同桌的人也要跟着放筷子。
  元和只好捏着鼻子继续吃,筷子拐了个弯,夹上桌上的青菜。
  她没看见彦初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
  同行的奴才恨不能两个眼睛当四个用,一些违禁品自然不会入她的眼。所以当彦初摸出一小壶酒的时候,她惊讶的张开嘴。
  “你从哪来的?”
  彦初摇摇酒瓶子,直接用牙齿咬开木塞,“公主让我买东西的时候,顺路买的。”
  元和盯着那木塞上一深一浅的两个牙印几秒,再看彦初时,他已经喝了好几口酒。
  天已经快黑了,店家点燃了外面一趟趟的灯笼,暖色灯光下,是人声嘈杂,有笑着寒暄的,有趁夜叫卖的小贩声,有外地口音问价的,有小二喜气的迎客声…。
  她忽然发觉彦初很适合这里,他是长在宫外的藤曼,在最热闹的地方花团锦簇,诱人采摘。
  “彦初。”
  彦初应声抬头,沉黑的眸子里全是她一个人的影子。
  “我快过生辰了,你记得送我礼物。”
  作者有话要说:  好想rua元歌
  其实今天想压字数来着,但又多了…


第9章 (小修不用重复看)
  彦初愣了一下,“送礼?”
  要求别人送生辰礼物,元和还有些羞赧,外面余霞成绮,虚虚的落在她脸上,虽眼神飘忽,还是嘴硬的点头。
  彦初将酒水吞下,许是有些醉了,他手撑着头,认真的想了好一会,摇头说:“我没有值钱的东西。”
  担心他一口回绝,元和连忙摆手说:“不用值钱,就是你送,送就行。”
  彦初用余光瞥了她一眼,红木高椅上的姑娘微红着脸,放在桌上的手拽在一起,平日有些骄纵缠人的性格在这一刻好像都变得可爱了。
  他有些好奇原因,“公主为什么要我送?”
  美人唇角微翘,是元和最喜欢看的模样,她脱口而出:“因为你脸长得好看。”
  美人翘起的唇角瞬间垂下来,褪下暖意的声音慢条斯理:“原是因为这张脸。”
  元和下意识觉得他这话不对,但想了下,又好像没什么不对的,她总不能直接说是因为自己喜欢他吧。
  彦初突然没了喝酒的兴致,小酒壶被孤零零的放在桌上,元和见他不喝了便问:“吃饱了吗?”
  小姑娘歪着头看他,稍长的碎发从耳后探出头,俏皮可爱。
  想摸。
  他嗯了一声,然后就听她说,“那你快走吧。”
  “要是让嬷嬷见到你喝酒,你就完蛋了。”姑娘眼中藏着光,笑盈盈的打趣。
  在此半月后是元和的十六岁生辰,她在宴后偷偷跑出来,与廊外的侍卫交头接耳。
  “彦初呢?”
  “回公主的话,彦初今日并不当值。”
  元和不信彦初会忘记今天是她生辰,“那他人在哪?”
  侍卫为难的说:“属下也不知道。”
  “你不是和他同屋吗?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属下是和他同屋,但也不是同心啊。”
  没找到人,她也无法,总不能去侍卫房里揪人。元和咬牙走了,而那侍卫看着元和离去的背影大舒一口气。
  生辰当日,元和都没能见到彦初。春心萌动偏偏遭遇了风刀霜剑,翌日,元和挂着两个红眼圈在御花园里拦下了人。
  “还请公主让开,属下要去给惠嫔娘娘送东西。”
  元和当即黑了脸:“你是我身边的侍卫,给别的娘娘送东西的事还轮不到你!”
  彦初微抬头瞥见她肿起来的眼睛,怔了一瞬,随后他将手里的托盘递给后面的太监,低头行礼:“属下听令。”
  “你随我过来,我有事和你讲。”
  “是。”
  在亭子中坐下后,元和拿手帕遮着眼睛,声音嗡里嗡气,“你昨天去哪了?”
  彦初站在旁边,他垂着头一板一眼的说:“在房间里休息。”
  他是在旌安钟上坐了一天一夜,从那里能看见昭云宫灯火通明,能看见整个昭云宫都在为这位千金庆生。
  而他脚下是黑黢黢的深渊,他们明明是两种人。
  元和心里憋闷,遮眼的手帕未拿下,扬声问:“你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吗?”
  “知道。”
  手帕一下子被拿下,微红的眼露出来,她质问:“知道你为什么没有送我礼物。”
  “我们明明说好的!”
  彦初垂着头,自嘲的扯了扯嘴角,公主,谁和你说好过?
  他视野里有一双干净的绣鞋,干净到不带一点污泥,他充满恶意的想,你不是喜欢我这张脸吗,那要不就把我送给你,把你……
  绣鞋点了点地面,“你听没听到我说话。”
  白底云祥卷纹的香包递到她眼前,彦初微抬头看着手心里的香包,言简意赅,“礼物。”
  元和瞥了眼,扬着小巧的下巴,趾高气昂的说:“你现在送,晚了!”
  彦初纯黑的眸中折入一点光,他说:“因为是第一次绣这个,所以慢一点,要是公主还是生气就扔了吧。”
  元和惊讶了,“你…绣的?”
  那绣纹的确有初学者的影子。
  手里的香包被她拿走,元和迟疑的问:“你不会昨天还在绣吧?”
  彦初应了一声,他昨天在旌安钟上摸着香包举棋不定,结果还是送了。
  眼里的姑娘明显高兴了一点,他淡淡的想,还真是好哄。
  元和再看向彦初时,就想到他一个男子在油灯下绣花的场景,忍下笑意,清了清嗓子:“看在你这份心意上,昨天的事情暂且不论罪,下次再犯,一定让你尝尝板子的滋味。”
  手里反复摸着那香包,回去了让宛青多描几张图,这绣纹还挺别致。
  帷幔抖了抖,下一瞬被打开,“宛青?”
  “公主起了?”
  元和靠在枕头上,打了半个哈欠,眼睛半阖着。她昨晚没睡好,还做了一个以前的梦。
  宛青在床边收拾,半晌,她从被子上抖出一物什,她惊讶的说:“公主,这个不是你以前掉的香包吗?”
  元和正在系衣带,闻言顿了下,接着手指十分灵活的把带子系好,她没回头,“用不上了,你随便找个地方放着吧。”
  “那奴婢就放柜子里了。”
  元和洗漱完问宛青;“元歌还在府里么?”
  “五皇子还在府里,是要奴婢叫他来用早膳吗?”
  “嗯。”元和淡淡的点头。
  一顿早膳,元歌吃得欢乐极了,整个饭厅都是他说笑的声音。
  元和放下筷子,“你上午没事的话,就陪我去一趟亭松楼。”
  元歌正在喝粥,闻言,汤匙停下了,“皇姐想要什么东西和我说就行,去哪干嘛?”
  “再过半月就是母妃生辰了,礼品得准备着。”
  元歌眯了眯猫眼,纳闷的问:“皇姐不是从去年就在绣万寿图?”
  元和轻描淡写的说:“弄脏了,今天再去挑一个别的。”
  元歌笑得猫眼弯成月牙,“原以为我今年又要挨白眼,多谢皇姐舍身救弟!”
  元和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过会,又有点好奇的问:“今年你准备的什么?”
  “一箱子浑圆整齐的大珍珠!”
  看皇姐忍俊不禁,元歌急忙道:“我可是从下南的商人那里淘来的,整整一大箱,保管母妃用二十年!”
  元和摇头说:“母妃不见得会高兴。”
  元歌嘲笑她:“那总比你什么都没有准备好。”
  “说不定今天就让我在亭松楼捞着好东西了。”
  早上街道上有许多小贩叫卖小吃,元歌时不时掀开马车的窗帘。
  元和闲闲的靠在软垫上问:“你才吃的饭,不会又饿了吧。”
  “不是,我是在看哪家商贩在卖葱油饼,”他边说边吸了口气,感叹道:“好香呐。”
  元和撇过脸,不想再看他那贪嘴样。
  转了两条街后才到南街,元歌扶着皇姐下了马车。亭松楼在京城里开了十多年,以其或名贵或稀奇的珍宝闻名盛京。
  元歌依旧是这的常客,他刚抬脚进门,楼里的管家就笑容满面的出来迎接了,“您可是许久没来关照我这小店了,今日是想看些什么?”
  元歌在外面又是一幅面孔,他神采奕奕,“要些好东西。”
  管家喜上眉梢,“好东西都在楼上,二位随我来。”
  一方隔帘后是旋梯,元歌看起来是熟悉楼上,拉着元和抬脚就走。
  楼上更为宽敞,几扇大窗皆大开,明亮的空间令人眼前豁然开朗。
  阳光照在一件件物件上,华丽的流光闪过。
  管家道:“二位贵人随意看吧,这里的东西可都是好的。”
  元和一件件看过去,东西随名贵但作为送礼,还是缺了点。
  元歌左看看右转转,十成十的公子哥模样,但还就让他发现好东西了,“姐,你来,这有好物件。”
  “什么?”
  入眼的是一件羊脂玉的大船,船雕的格外精致,元歌碰了碰上面的小人,船舱里有轻微的齿轮声,船下的桨慢慢的划动起来。
  元歌兴奋的盯着那小小的船桨,“姐,这东西好哇。”
  “这个帆也能动。”他用手轻轻转了转上面的桅杆。
  管家走过来,“贵人,不光这桅杆能动,这船夫也能动。”
  “这件玉船是南边一巧匠雕刻的,用的材料也是上好的羊脂玉,昨个才运到亭松楼,二位是来巧了。”
  贵妃娘娘当然不缺羊脂玉,但这东西新奇的很,宫里都很少见。
  元和没有迟疑,“就它了。”
  元歌看着皇姐付完钱后,徒然丧脸,喃喃自语:“完了,今年又得遭不喜了。”
  他缠在元和旁边,“皇姐我们俩的送礼换一下呗。”
  他卖力的推荐自己的大珍珠,“我的珍珠是一整箱,连大小都是一致的。”
  “皇姐你想想,你在母妃生辰宴上,当着父皇母妃的面,猛地掀开红布,哇,那大珍珠亮晶晶的,圆滚滚的,是不是得闪瞎他们的眼。”
  “皇姐你走慢点啊,要不是因为你是我皇姐,我也不会想着和你换呐。”
  “皇姐你仔细想想,你看你刚才买的帆船虽然是新奇了点,但它哪有大珍珠实用。”
  “皇姐,我是为你好才想和你换的。”
  元和一脚踩上脚踏,回头两手挤着元歌的脸,元歌被迫嘟起嘴,她语气不善:“你这张嘴,能不能闭一会?”
  转角出传来清润的笑声,“公主和五皇子感情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元歌=福满楼常客+亭松楼常客≈吃喝玩乐


第10章 (小修不用重复看)
  元和顿时松开手,她和元歌走过来时,没看见转角还站了一个人。
  “温大人怎也在这?”
  温瑾随笑说:“陪友人在这喝茶,倒巧碰上公主了。”
  这个时候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外面晒得人冒烟,马车近在眼前,却不能上车,元歌撅着嘴,满眼写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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