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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要不是你长得好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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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名:失忆后我们互相把对方当傻子
  曲玉幼年丧亲后被林家夫人抱去亲自教养,她自小便知那位林家嫡长子林知许是她未婚人。
  可林知许长年在外求学游历,他们并不相熟。
  有年,林知许突然回来,那时曲玉正同人在山中游玩,她那未婚人便进山寻她,哪知下山时林家马车被滚落的山石砸中,林知许当即被砸得晕了过去。
  当夜林府上下乱成一团,曲玉自觉闯祸了,毛遂自荐亲自照顾,隔日林知许人是醒来了,但却失忆了。
  曲玉看着床上揉额头的清隽男子,胆大包天有了个想法,假如林知许喜欢她,林府的人就算要为此事揪责,想必林知许也会护她。
  她紧张的舔了下唇,咬牙伸手扯着男子的衣袖,软声说:“你可终于醒了,我都担心坏了。”
  林知许闻言,侧头迟疑的问:“敢问姑娘是……?”
  曲玉潸然泪下,“我是你还未过门的夫人,我们自小关系极佳,你一求学回来就去寻我,可天有不测风云,你为护我被山石砸中,这便失去记忆。”
  林知许愣了许久,他怀疑的说,“我对姑娘,没什么印象。”
  “你失忆了自然没有印象,”曲玉怕他不信,她指着头上刚买回来的玉簪子说,“这簪子是你亲手刻了送给我的,难不成我还会骗你?”
  许是她神色太真挚,林知许点了点头,像是信了。
  曲玉松了口气。
  但好景不长,林知许像是咬定他们感情极好,除了平日缠得紧,还将她的院子搬到他隔壁。
  半年后,曲玉陪他上山祈福,在同一个地方,山石滚落,两人皆被砸中。
  已然恢复记忆的林知许看着眼前失忆的曲玉笑了。
  “你可终于醒了,我都担心坏了。”
  曲玉缩了缩肩膀,小声问:“你是?”
  林知许挑起她一缕头发,淡色的眸子盛满笑意,他慢条斯理的说:“我是你还未嫁的夫君,我们自小感情极佳,可天有不测风云……”
  曲玉瞧着眼前玉树临风的男子,动了下手指,迟疑的问:“我怎么对你没什么印象?”
  林知许收了笑意,眸色微沉,“你失忆自然不记得,你有一支白玉簪子对不对,那是我亲手雕的。”
  曲玉挠头,“那个好像是我买……”
  眼前人脸色越来越难看,曲玉聪明的闭上嘴。
  半晌,林知许神色又恢复如常,“你唤声夫君让我听听。”
  曲玉不可思议的问:“我不是还未过门吗?”
  林知许轻笑,慢悠悠的说:“那是因为你平日里缠我缠得紧,你看你还非把院子搬到我旁边,说了多少次都不听。”他似无奈的轻叹了口气。
  “怎么还不叫?”
  “夫……夫君?”


第21章 
  拂晓时,宛青推开房门,带着凉意的光线散开室内的黑影,她像平常一样将茶壶端去换水,转身时却见窗边的案几上烛灯歪斜,地板上还有几块蜡滴。
  宛青疑惑的嘀咕,“昨天走的时候还挺好的啊。”她放下茶壶将蜡滴擦干净。
  一刻钟后,元和被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她爬起来,趿拉着软鞋坐到梳妆台前。
  镜中女子样貌白净,嘴唇却破了一个口子,她舔了下,当即疼的皱脸。
  宛青从外头进来,她放下洗漱物件,从镜子里也瞧见元和嘴上的伤口,她问:“公主怎么嘴破皮了?”
  元和暗恨,却还要装作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我昨晚不小心自己咬伤的,不碍事。”
  虽然她说不碍事,但吃饭的时候是真疼。
  一口热腾腾白粥疼的她脚趾卷起。
  真不是个东西,说了让轻点还咬。下次她也要咬回来!
  元歌回宫上课去了,她在府里就更无所事事了,还未到晌午院子里就被照得晃眼,她是一步也不愿意往外走。
  她拿了许多话本准备消磨时间,挑话本的时候,宛青观察了她一会,忽然说:“奴婢感觉公主今的心情不错。”
  “嗯?有吗?”她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回头说。
  “有,特别明显,而且以前公主高兴的时候也不会像今天一样,笑意压都压不住。”
  元和听的莫名舒心,“眼神不错啊,你这月月俸双倍。”
  宛青笑的眼睛弯成月牙,“多谢公主赏赐。”
  到晌午用过午膳后,外间更热了,元和猫在里间不愿踏出去半步,她在榻上睡了一会,迷迷糊糊的起来倒水喝。
  宛青可能是听见响声了,她推门进来,犹豫的说:“公主,外面有只鸟一直在院子里飞。”
  元和傻愣愣的站着,不太明白为什么她还要管天上飞的。慢吞吞的把一杯水喝完,脑袋清醒了一些,她说:“让人赶走不就行了。”
  宛青为难的说:“赶了,让阿丁拿弹弓打的。”
  “还没赶走?”
  “没呢,阿丁还在外面捡石子。”
  从窗户缝中隐约可见外面的骄阳,昨天彦初走的时候是说过明天回来找她,她以为还是想昨天一样,莫不是放了一只鸟过来。
  元和按了按额角,有点后悔,“走,去看看。”
  跟烫脚似的,她愣是没敢出去,扒着门框往外瞧,白鸟矫健的躲过了一颗石子,它灵活的转弯飞扑着翅膀冲向元和。
  元和不太确定的伸出手臂,白鸟落下,红色的鸟爪勾着她袖子,腿上绑着一个小竹筒。
  元和语塞,将军府和公主府就隔三条街,还用得着信鸽?!!
  她小心的把竹筒里的小纸条抽出来,灰白的鸟喙动了动,元和害怕的缩回手,也不知道彦初养熟了没,可千万别咬她。
  扣上小竹筒的盖子后,白鸽一扭头展翅飞走了。
  宛青看得目瞪口呆,“公主,这还有人飞鸽传书呢。”
  元和尴尬的笑了下,“是个不懂事的,不用管。”她又望了眼外面的阿丁,不太确定的说:“要是以后……嗯,还有鸽子,你们不用管,叫我就行。”
  她走到内室才将纸条展开,上面只有潦草几字。
  ‘在干嘛’
  元和气笑了,折腾半天就是为问这个。
  不想理他,将纸条搁在桌上,拿起一旁的话本懒懒的翻起来,乱翻好一会,什么都没看进去,半晌,她又起身撕了一纸条提笔,‘睡觉,勿扰。’
  鸽子飞走了,只好让宛青找人送过去。
  自这以后,经常是人坐在屋里坐,鸟从天上来。
  宛青甚至在白鸽经常停留的树丫上挂了一个木碗里面装着米粒。
  时间很快到了贵妃生辰时,按以往惯例,元和早早的进宫。
  半路遇上明显还没睡醒的元歌,他嘟囔着:“昨日夜里做功课做到了三更,今天还要起早真是累死我了。”
  “等会在父皇面前别懒散,小心挨训。”
  元歌耷拉着脑袋,迷瞪瞪的嗯了一声。
  生辰宴是私宴,嫔妃们并不会留下用膳,只是送些礼来,而后昭云宫再回礼。不过陛下会来与贵妃同用午膳,陛下与贵妃一桌,元和同元歌一桌。
  贵妃同皇帝无甚话题,皇帝也更乐意与两个孩子交流,到送礼时,元歌的一木箱子大珍珠明显把高位上的两人唬住了。
  贵妃嫌丢人,拿帕子遮眼睛;皇帝愣了一瞬后忍俊不禁,“小五还是这般实在,这一箱子花了不少钱吧。”他招手让太监拿了一壶酒,“这酒是藩国上贡的,父皇看得出来你们是用心了,酒水就赏你们。”
  贵妃蹙眉想拦下,却被皇帝按住,“只是些淡酒不碍事。”
  他们谢过赏赐,太监将酒倒入酒杯中,这还是元和头一次喝藩国上贡的酒水。她举杯尝了下,味道更加鲜甜,没忍住多喝了几杯。
  饭后,贵妃要回殿内小憩,元歌不想睡觉拉着元和往乐旗楼走。
  路上,她没说几句话,头就开始昏沉沉的,元和估摸是酒的后劲上来了,她扶着柱子停下。
  “欸,皇姐你怎么了?”
  “我有点醉了,想回去睡觉。”
  他们在地方离昭云殿还有些距离,元歌看着近在咫尺的乐旗楼犹豫了,“皇姐你还能走吗?要不我让宫女送你回去?”
  元和抬眼看前面的乐旗楼,点头嘱咐:“你一个人不许忘了时辰,下午还要上课知道吗。”
  “嗯嗯,那皇姐路上小心。”
  宫女搀扶着胳膊,元和又看了眼元歌,有些奇怪,为什么同一壶酒,元歌喝了半点感觉都没有,反而她醉的晕乎乎的。
  也没见过元歌酒量特别好的时候。
  越走越晃,她紧紧抓着宫女的手以免摔倒,“慢点,我有点想吐。”
  宫女闻言果然慢了下来,元和努力的睁大眼睛,依稀可见前面的石林,她记得里面有休息的地方,“去那歇一会再走。”
  宫女点头,扶着她过去。
  坐了一会不仅没有缓解,头愈发昏沉,元和精神不济的趴在石桌上。
  宫女凑近她,“公主,奴婢去找轿撵,劳烦您在这等奴婢。”
  看不清脸的宫女绕过石林匆匆离去,元和撑起头只看见一个淡粉色背影。
  石林荫蔽,假山缝隙里爬满了青藤,一方空间被封闭起来。
  蓦然,传来脚步声,元和这个时候差不多已经要昏过去了。
  来人很是谨慎,他在桌前站了良久才靠近,弯腰轻声唤,“公主?”
  元和的眼皮动了动却未能睁开眼,他笑了声,又唤,“元和?”
  如攀岩而上的青藤,温凉的手指自下颌抚上她眼角,在眼角处多做停留,直到将那处皮肤抚到泛红,似哭过一样。
  因昏厥而有些苍白的脸色,饮酒后红润的唇色,他看了许久后忽然抬手,手掌带起的风抚乱发丝,落下时没了多少力道,但还是将她的头微微打偏。
  他眸色暗沉,带着点不可言状的眷恋轻语:“可惜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女孩子在外不要轻易喝醉哦,也不要让不认识的人扶你回家哦~


第22章 
  元和的眼皮动了动,有些费劲的睁开眼,床帐华美,被锦松软,是昭云宫偏殿,提起的心安然放下。
  她记得自己最后是晕在石林,那个宫女又把她送回来了?
  元和揉了揉眼角,软绵绵的撑着胳膊坐起来,床帐并未合上,外室有清晰的脚步声。
  她还有些头昏脑胀,眯着眼揉太阳穴,很快一只手代替了她。
  手腕处冰冷的护甲时不时硌到她脸,元和一下清醒,吃惊的抬头问:“你怎么在这?”
  彦初未回话,将另一只手的茶杯递给她。
  温热的水滑过喉哝,元和呼出一口气,揉太阳穴的手力道适中,她舒服的闭上眼。
  “今天怎么进宫了?”
  她这话问了许久,面前人都未回答,室内寂静一片,连外面风铃晃起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元和奇怪的睁开眼,“怎么不说话?”
  彦初像才听见一般,他神色凝重,似在思考什么,良久,他才淡淡的说:“没什么。”
  元和感觉到他态度上的不同,抓住他的手,皱眉问:“你怎么了?”
  他笑了下,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刚才来的时候有没有被人看见。”
  元和闻言松了口气,她道:“没事,我母妃觉浅,宫人一般不会在这个时候出来。”
  彦初眼神探究,忽然问:“你今天喝酒了?”
  “喝了点,”元和以为他是想责问她醉酒的事,连忙解释,“是父皇赐下的酒,不喝不合规矩。”
  他点头,将手抽出来继续帮她按太阳穴,略带试探的意味的问,“你今日还去哪了?”
  “是准备去乐旗楼来着,可能是因为喝多了,路上头晕我就回去了,在石林那休息了一会。”
  元和仍是觉得他有点不对劲,好不容易才和好,千万不能折在一壶酒上,思来想去她软声道歉,“是我没注意喝多了,不会有下次了,你别生气。”
  元和边说边伸手去抱他,却敏锐的感觉到彦初僵了一瞬,抬头看他时,他又恢复如常。
  彦初调笑似的转移话题,“你这样我没办法揉太阳穴了。”
  元和很快被转移注意力,她不松手,赖在他怀里,“那就不揉了,你抱着我吧。”
  彦初并未抱她,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帮她揉太阳穴,半晌,他又问:“你在石林看见别人了吗?”
  “没有啊,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吗?”元和从他怀里抬起头,通透的眼眸让人能一探到底。
  彦初观察她许久,最后败下阵来,他低头一笑,喃喃,“那就好。”
  “你到底怎么了?”彦初今天给她的感觉太奇怪了,元和有些心慌。
  彦初松开揉按的手,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下意识隐瞒。“没什么。”
  元和皱眉就想问明白,但又觉得彼此之间还是要留一些空间,磨蹭半晌,忿忿的闭上嘴了。
  彦初抿了下嘴,终是忍不住,将她从怀里拉出来,捧起她的脸问:“怎么不高兴了?”
  元和瞟他一眼,“你不也不高兴。”
  彦初哑然,“我没有不高兴,只是……”
  “只是什么?”
  彦初眉心轻拧,他思量着说:“只是,突然多了许多朝务,有些烦闷。”
  “没别的?”
  彦初笑着摇头,“没有。”
  元和放下心,她道:“你突然回京可能不太适应,有拿不准的朝务可以去找皇兄,你与他同行,感情应该不错吧。”
  “我知道。”
  天气闷热,即使桌上有冰盆,也不能抱太久。元和很快松开手,从他怀里退出来。
  她看了眼室内的沙刻,估摸贵妃这个时候也快醒了,“你先回去吧,要是还有事就写信。”她眼神躲闪,轻咳一声,又道,“也可以晚上来找我。”
  彦初怔了一瞬,他侧头漫不经心的避开元和略带期待的眼神,轻声说:“今天晚上有宴请,要来也会很晚,你不用等。”
  元和眸中闪过一丝的失望,但她很快掩住,手指尴尬的抓着帷幔,“这样啊,那你去吧,我平常睡的也挺早。”
  彦初嗯了一声,然后再次避开视线,他盯着自己脚下的地板,闷声说:“那我走了。”
  “嗯,路上小心。”她干巴巴的嘱咐。
  彦初行至门处,他手指已碰上门栓,沉默许久未踏出半步。
  忽然转身,带着夏风将元和抱了个满怀,毛绒绒的头倚在她颈窝处,元和顿了一下,然后犹豫的伸手搂上他腰。
  他身上清香的气味像是能安抚人心,元和轻拍了下他后腰,柔声问:“怎么了?”
  一张美人脸慢腾腾的抬起来,精致的眉眼让元和晃了下神,多一分艳媚少一分寡淡的脸蛋凑近她,元和以为他是要亲亲,紧紧的闭上眼睛。
  微卷的睫毛颤抖不停,彦初眸色渐浓,你是在害怕吗?是在害怕什么?
  温热的唇瓣触上那打颤的眼皮,元和环在他腰上的手指抖了下,慢慢缩紧。
  *
  当日夜间,元和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睡不着,房间里一直没有一点响声,她有些失望的打了个哈欠,嘟囔着:“怎么还没来啊。”
  随后意识渐渐不清,她昏沉的睡熟了。
  一晃已经过了好几天,彦初一直保持着三天来一次的频率,其余时间都是通过写信交流。元和对这种日子很满足,一连在府里猫了半月。
  不过很快曲文宴到了,就像要进宫面圣一样,元和当日起了个大早。
  天还未亮时,就开始洗漱。
  元和一边漱口一边想今天是穿什么衣裳好,磨蹭许久才挑好。
  等她一切准备完毕后,已经到了赴宴时间。
  许是因为太子也会来,今年的曲文宴更盛大,从场地选址就可看出。
  曲文宴每年一次,是天下才子聚宴求学的好去处,时间不定,地点不定,但从未像今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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