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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媚上折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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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这样的优势,便荡然无存,变得和常人无异。
  康熙点点头,意味深长道:“你若是求朕,朕倒是可以教你。”
  这话以前也说过,但苏云溪从不曾放在心里,毕竟他日理万机,整日里思忖的都是国家大事,用在教导她这样的小事上,着实有些大材小用了。
  这么想着,她笑吟吟道:“求求您了。”
  康熙斜睨着他,问:“怎么求?”
  她直接在他脸上亲了几口,趴着他肩膀上笑:“这么求,可以吗?”
  只要她开口,都是可以的。
  这么主动的亲亲,更是可以,康熙被她亲的舒爽,一脸认真道:“可。”
  两人又说笑几句,康熙便直接走了,他还有事要忙,不过来瞧瞧她罢了。
  等她走了,苏云溪冲着金钏招招手,看着她,笑吟吟道:“过来,本宫瞧瞧。”
  康熙竟然说,她们二人相似,叫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金钏确实讨喜,小脸圆圆的,做事赤诚认真,就是有些天真可爱了。
  “唔,去吧。”她道。
  金钏不明所以,被打量了一圈,手里抓着一把金瓜子,就这样叫她走了,所以在看什么,为什么看她。
  小算抿嘴笑了笑,这傻人有傻福,嫔主儿是个慈善的,就连金钏都能容得下,若到时候轮到他,看在他做这么多事情的面子上,许是能和善些。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太监生存不易,不管太监在年轻的时候有多么得用,等到年迈的时候,总是难过的。
  因为特殊的生理结构,和地位的升降,在年迈的时候,若是有足够的水来清洗还好些,若是没有水,那么身上会有一股子怪味,一般的主子,都不爱用这样的奴才。
  故而年轻的时候风光,年迈的时候比较落魄的太监,比比皆是。
  像梁爷爷这样的,已经属于太监的巅峰。
  苏云溪知道底下人有自己的想法,但是更深切的,却不会跟她说了。
  但是她以前的时候,看过许多资料,也知道太监养老不易。
  “今儿天好,出去转转。”苏云溪起身往外头走,奴才们赶紧伺候着跟上。
  一行人往慈宁宫去,到的时候,就听见御医在禀报,说是纯亲王现今的情况,她听了一耳朵,说什么他现下好上些许,但仍旧有些不乐观。
  这身体虚的不像话,约莫着有回光返照之像。
  一句不大好,就已经概括的差不多。
  左右都是不大好的意思。
  苏云溪在心里叹了口气,那么芝兰玉树的一个人,偏偏人要没了,焉能叫人不叹息。
  等到御医走了,她这才笑吟吟的上前,替老祖宗捏了捏肩膀,沉吟不语。
  老祖宗倒是有些伤怀:“好好的一个人,说要没了,就要没了。”
  这话有些不好接,但是也不能不接。
  苏云溪刚沉默一瞬,还没等她组织好语言,就听她接着说道:“这是从阎王手里夺命啊。”
  这话就不必接了。
  她沉默着给她捏肩膀,对于康熙,她可以说什么我命由我不由天,但是跟老祖宗说这个,到时候若是纯亲王没了,定然要治她的罪,她闲疯了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都有些沉滞。
  正说着,老祖宗就看了她肚子一眼,轻声问:“如今三四个月了,许是有些不舒服了,你可还好。”
  一到孕后期,这什么样的毛病都来了,比如说,腰酸背疼腿疼的,你能想到的,想不到的都有。
  苏云溪点头:“像极了来小日子的时候,偏偏又发热。”
  明明也没什么,但就是浑身不得劲的感觉。
  “这形容好,可不就是如此。”太皇太后低声叹了一句,她那时候生孩子,也是如此,怀了一个又一个,瞧着可比崇嫔辛苦多了。
  但没有人会来心疼的问两句,说的最多的,大约摸就是,你要多吃点,毕竟是双身子的人。
  好像开怀之后,你就不是你了,只是个符号。
  她心里强大,就这么扛了过来,但偶尔回想起来,仍旧觉得唏嘘,觉得女人不容易。
  两人又寒暄几句,苏云溪在这玩了一会儿,便出去慈宁宫的小花园玩去了。
  这个时节,隐隐的有些乍暖还寒,像是有绿意萌出,或者是些许小野花,有些想开了。
  奴才们要去除草,被苏云溪拦了,不管怎么说,这小花小草也好,怎么也是点玩意儿。
  她这边说了意见,那头奴才们也不敢擅专,报到慈宁宫去,苏麻喇眼神闪了闪,轻声道:“这慈宁宫的地界,原是太皇太后做主的。”
  怎么也轮不到一个小小的妃嫔。
  底下的奴才顿时明了,该除草除草,等到苏云溪第二日再去看的时候,昨儿那些美丽的细小花朵,早已经消失无踪。
  那小野花她认识,叫琉璃繁缕,名字极好听的,看似不起眼的绿植,米粒大小的紫花,其实浑身上下都有神经性毒素。
  去了也好。
  她面无表情的和原本长着小野花的地,擦肩而过,侍弄花园的奴才瞧了,不禁心里松了一口气。
  两头他都不想得罪,若是因为这个,开罪崇嫔,着实有些得不偿失,这宫里头谁不知道,惹了谁都成,就是不能惹崇嫔。
  不光万岁爷宠的跟心肝似得,就连老祖宗也是爱极了的。
  想到这个,小太监不禁心里打了个突。
  老祖宗若真的看重,这么点子小野花的主,崇嫔竟然都做不了,说起来,也挺有意思的。
  小太监恭谨的侍立在一旁,低垂着头不说话,不管怎么说,这样的事,对于他来说,也是另外一个世界。
  苏云溪施施然的行走在小花园中,像是对昨儿的事已经忘了。
  然而小算没忘,他看了一眼小太监没有说话,殷勤的伺候着,等到晚间下值之后,他直接提着一壶酒,就来寻这小太监了。
  他什么都不问,支了狗肉火锅,炖的烂香,只让着喝酒,见小太监面有难色,他很是通情达理道:“也无旁的事,只喝酒,万事不提。”
  小太监刚开始还有些推辞,然而这酒香肉香,就在他鼻端萦绕,想要吃点好的,着实不容易。
  三杯酒下肚,方才那些拘谨尽数褪去,小太监晃了晃脑袋,看着小算,就开始笑。
  “你小子算是找了个好营生。”小太监叹了口气,两人是一同入宫的,只是他蠢笨些,相貌也一般,故而不如小算得管事青眼。
  后来小算进了乾清宫,这谁不羡慕。
  就是他如今在崇嫔跟前伺候,也是多少人盼不来的好事。
  然而小算仍神情淡淡的,说万事不提,就真的万事不提,只跟他喝酒吃肉。
  过了一会儿,隔着狗肉锅子冒出来的热气,小太监眯着眼睛看小算,半晌才缓缓说:“你小子行啊,那崇嫔娘娘,有点东西。”
  都是做太监出来的,越是这样,越是谨小慎微,走一步看百步的。
  都说主子机灵,可不想想,这做奴才的要是不机灵,早就被生吞活剥了,哪里能到主子跟前显眼。
  小算举了举酒杯,淡声道:“兄弟抬举。”
  说起这个,小太监咧嘴一笑,露出粉嫩的牙龈来。
  “苏麻喇交代的。”他似是随口说了一句,转而又说起旁的来,谈天和地,谈年岁渐长,银子不够用。
  小算就跟着他一道喝,一道叹,临走前,往他怀里扔了一团棉布,抬脚就走了。
  看着小算离去的身影,小太监看着手里的布,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消失了。
  同期进宫。
  同期进宫。
  他就毁在这张不够出色的脸上,太过平凡笨拙,瞧着不机灵,只能去慈宁宫小花园里头做洒扫,就这,也是他削尖了脑袋谋来的差事。
  这布料,是太监们做衣裳常用的布料,够他裁一身衣裳了。
  他叠了叠,又从里头滚出来一把碎银子。
  看着这些,他不禁叹了口气,同期进宫,同人不同命。
  小算得到消息回去之后,也没卖关子,直接就将得到的消息低声说了。
  苏云溪点点头,表示明了,正在卸钗鬟的手稳稳的,旁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看着小算垂眸低头告退,金钏端着水盆子进来,赶紧伺候主子洗漱。
  等睡在榻上的时候,苏云溪仍旧心平气和,她以为自己会生气,没想到竟没什么感觉,可见对老祖宗,也没有几分真心。
  这乍暖还寒的天气,总是叫人捉摸不透。
  昨儿还大太阳,这第二日便是阴天,甚至还下起小雪来,噼里啪啦的掉落着雪籽。
  苏云溪立在廊下,望着外头那雪籽,不由得有些愁。
  这下着到天晴路干,她又有好几日不能出去了。
  想了想,她下楼去寻康熙,想着跟他玩一会儿,然而到了之后,发现对方不在,随口问小太监:“万岁爷呢?”
  却不曾想,小太监面色一变,支支吾吾的看着她。
  苏云溪面色不变,却没忍住蹙起细细的眉尖,这是个什么反应。
  然而正想着,就听室内传出女子的轻笑声。
  “这小子惯常顽皮,轻易管不住他。”温柔的声音,让她似曾相识,隔了一瞬,仍旧没想起来是哪个。
  她立在门口一瞬,闷头就要往回走。
  说什么万岁爷不在,合着在哄人呢,这奴才也是,直接说有妃嫔在,不就行了。
  谁知道她一转身,就瞧见了原本应该在正殿的人。
  苏云溪呆了呆,侧眸看向他,半晌才慢吞吞行礼:“臣妾给万岁爷请安,您万安。”
  康熙瞧见她,又瞧了瞧正殿,见她拧着眉头,一脸闷闷不乐,不由得笑了。
  他这一笑,她心里更是拧巴巴的难受。
  “进去瞧瞧?”康熙朗声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  苏苏:宁这样不大好吧?
  康康:你康康再说。


第41章 
  春日寒风料峭; 细密的雪籽还在往下掉落。
  风刮在身上有一种透骨的寒,苏云溪脚步徘徊,想要踏过去; 却又收回脚。
  康熙看着好玩; 便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等着她自己做决定。
  然而这决定不是那么好做的,她秀雅的柳眉拧起,显然心中正在打架。
  这进还是不进; 是个问题。
  若是结果不符合心中所想; 她以后要怎么面对康熙,若是符合心中所想……她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宫里头能出现的女人; 又是在乾清宫正殿,说旁的,未免太过自欺欺人。
  又想着方才小太监支支吾吾的样子; 而康熙又一脸看好戏; 死猪不怕开水烫的。
  更叫她不高兴,这么多想法; 也不过是在转瞬间。
  两人说话的片刻功夫,室内候着的人; 自个儿走了出来,笑吟吟的跟二人请安。
  苏云溪一瞧; 小脸不禁一红; 她这果然是想太多; 有些不好意思的回了个礼。
  她这动作,跟小媳妇儿似得,引得来人多看了两眼。
  康熙朗朗一笑; 显然极是开怀。
  “一家人不必多礼,进殿说。”话音刚落,他率先打头往室内走去。
  苏云溪跟在他身后,想着方才自己的心理波动,努力的管理着自己的表情,他在康熙跟前露怯恭亲王常宁的了。
  等坐定了,才开始一一介绍。
  这声音温柔的女声,不是旁人,正是恭亲王常宁的继福晋马氏,生的温柔端庄,身边跟着一个男童。
  这男童是她的嫡子,名叫永绶,瞧着十岁左右,正是调皮又刚知礼的年岁。
  怪不得她方才说,皮的紧。
  苏云溪含笑,一一见礼,听着康熙跟常宁一家寒暄,问问这问问那的,又说起下头几个阿哥格格,这样话家常的康熙,也挺温柔的。
  等到他们一家走了,康熙这才把她搂到怀里,用鼻尖蹭着她细腻的脖颈,一边含笑问:“叫朕闻闻。”
  苏云溪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问:“闻什么?”
  “酸酸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味,朕细细闻。”
  提起这个酸字,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小手糊在他脸上,不肯叫他亲近,一边弱里弱气的撒娇:“不许您再说。”
  越是不许说,他就越想说。
  康熙低低一笑,浅声问:“不许说什么?”
  自然是不许说吃醋什么的。
  苏云溪抬眸瞧了他一眼,决定直接堵回去,她微微抬起上身,捧住他的脸颊,直接吻了上去。
  当气息交缠,暧昧的氛围将两人包裹在内,好像在这一刻,就连呼吸都变的有甜味。
  他猝不及防被吻住,当时就有些懵,然而对方好像有些呆,试探性的吻着他,明明是她主动的,反过来倒是她脸红的一塌糊涂。
  那白皙的细腻脸颊宛若羊脂白玉,这会儿染上几分红霞,像是春日海棠一般娇艳媚人。
  生平最恨海棠无香,然而崇嫔身上却带着悠悠的玫瑰香。
  她比海棠尚夺目三分。
  康熙的思绪也渐渐混沌起来,方才说的那些玩笑话,尽数被吞了回去。
  她越来越熟练,渐渐的有一些小技巧。
  若不是眼瞧着她一点点成长,还以为她可会玩了。
  这吻技着实厉害,待两人唇分,康熙粗喘一声,看着她笑了:“乖,你这技术……”他牵起她的手,放在他的昂扬上,暧昧道:“该换换地儿使。”
  苏云溪小脸晕红,放下揪着他衣领的手。
  两人气息交缠,耳鬓厮磨,慢慢的蹭着对方的肌肤,这般温存的模样,无端的让康熙想到了交颈鸳鸯。
  他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苏云溪噗嗤一声笑了,舔舔微微有些红肿的唇瓣,软声道:“确实有些像呢,这鸳鸯呢,今儿跟这个,明儿跟那个,瞧着都是鸳鸯成双,实则今儿的鸳鸯,不是昨儿的那只,也未可知。”
  这话说的,绕来绕去,又添了几分醋味。
  康熙被她哄的高兴,也不计较,只在她脸上啜了一口,这才轻声道:“旁的鸳鸯朕管不着,你这只鸳鸯,便只能是朕的。”
  “是,臣妾这只鸳鸯是您的。”苏云溪笑吟吟的接了一句,转而秃噜起他埕亮的脑门。
  那微微有些刺痒的手感,好似还不错。
  康熙被她弄的有些难受,把她手扒拉下来,不高兴道:“逗狗呢。”
  被他发现了。
  苏云溪嘻嘻一笑:“哪里有这么英俊的狗,叫臣妾再去养一只。”
  他说完就有些后悔,哪里有人说自己是狗,然而崇嫔的话,更是叫他不高兴了,什么叫再去养一只。
  “不行,你只能是朕的。”他眯着眼睛,危险开口。
  然而话音刚落,又觉得有些不大对,她说的是养狗,他顺着她的话说,岂不是认了自己是狗。
  康熙运了运气,叼着她脖颈间一点软肉磨,看着她吃疼的红了眼眶,这才慢条斯理的含糊道
  :“求朕。”
  苏云溪为了自己着想,便软软撒娇:“玄烨哥哥,您撒开。”
  这话说的,为什么那么像说狗。
  康熙呼吸一滞,这跟狗绕不开了不成。
  “重新求。”
  “情哥哥。”
  “三郎。”
  “宝贝儿~”
  她疼极了,一阵心肝宝贝儿的乱叫,偏偏脖颈间的软肉被他叼着,说出来的话,带着丝丝的疼,和微弱的哭音。
  更加惹人了。
  叫人想要弄哭她。
  听着她哭,听着她在床榻间哭。
  康熙想想,自己有些受不了,明明为了惩罚她,却偏偏把自己弄的一身火。
  他屏息凝神,努力的平衡着呼吸,将心中欲念压下。
  却不曾想,她隐隐的啜泣声响起,又软又娇,叫人方才压下去的念头,如海啸一般涌上来。
  康熙咬着后槽牙,是他自己招惹出来的,便只能自己吞下恶果。
  “疼呀。”她弱里弱气的撒娇,让康熙愈加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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