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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豪横-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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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如在闺阁时被保护的良好、天真烂漫的模样。
  谢令从忽然有些羡慕。
  大长公主也不想再瞧见她,冲她挥挥手道:“既然你没有那个想法就赶紧走吧,也别耽误本宫的好事儿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谢令从顿时哭笑不得,依言退了出去:
  “天依多谢姑奶奶的好意了!”
  “去去去,赶紧走!”敬安大长公主有些迫不及待地挥手。
  作者有话要说:  大公主:我为了今晨,放弃天下美男!
  最近在赶最后一门课的期末作业,更得少了点,大家忍忍吧呜呜呜呜……


第18章 
  出了殿外,那小厮便一直在外头候着,见着她后忙走上前道:“公主,可要奴才送您回正院?”
  谢令从想了想,婉拒道:“不了,本宫在府里走走,自己回去便是。”
  那小厮诺诺应是,往后退了几步。
  此时的大殿内
  敬安大长公主轻启朱唇,含着那光洁莹润的葡萄,忽地轻笑出声:“现下你可算放心了?”
  伺候着她的那些男子面色不变,仍是做着自己的工作。
  “殿下说笑了,稷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一道清如朗月的声音自屏风后传来,那男子身着一月白长袍,手中摇着檀木所制的折扇,一张俊雅清然的容颜上噙着淡淡的笑意,一双桃花眼微微挑起,带着数不尽的风流柔情。
  敬安大长公主却是不吃他那一套,只见她翻了个白眼,一手咬住身边男子递到唇边的葡萄,还调情似的咬了下那莹白如玉的手指一下,眼睛波光流转间媚意横生,惹得那男子身子一紧。
  敬安大长公主却好似没有撩人的自觉,目光又淡淡的回到了那男子的身上,好奇道:“话说你堂堂魏北王世子,一直都在朔北待着从未到过京城,竟是什么时候同大公主有了交情?巴巴地打探她的消息?”
  谢玄稷但笑不语,犹如一只老狐狸:“殿下,咱们说好的,你不问我,我也不管你。”
  敬安大长公主找了个没趣,顿时兴致阑珊,瘫倒在一男子的怀中,手还探入另一男子衣襟中,在他怀里上下抚摸,惹得那男子紧绷住身子,眸中暗沉。
  “我是管不了,也不晓得你为何巴巴地让我把她请来给她塞男宠,不过想来你是不希望看着她收的,我说的可是?”敬安大长公主一双精致的桃花眼亮晶晶,似乎很是得意。
  谢玄稷面上无奈:“殿下既然都知道了,还问稷作甚?”
  敬安大长公主脸色一垮,嘟囔道:“你这人当真是没意思!”她挥挥手,不耐烦道:“滚吧滚吧,别让本宫在看见你,真是白白浪费了这幅好容颜!”
  谢玄稷依旧笑得如沐春风,朝她微微拱了躬身,转身离去。
  他刚出大殿还没走两步,就听见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暧。昧声音,意识到那是什么,谢玄稷顿时一愣,而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位大长公主,还真是……
  殿内
  那男子几乎在谢玄稷离开的一瞬间就压在了大长公主的身上,狠狠地堵上了她的樱唇,辗转厮磨,带着一股子狠劲儿。
  好半天,他才慢慢抬起头,看着身下水雾朦胧,喘息娇娇,透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妩媚之色的女子,眼睛微眯,哑着嗓子道:“殿下要把臣送人?”
  大长公主微微睁开迷蒙的眸子,抬起双手,宽松的衣袖自手臂滑落堆到肩颈处,露出那雪一般白皙柔嫩的胳膊,她勾住他的脖颈,无意地嘟着唇,道:“不过是跟天依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不成?”
  那男子冷笑不语,又道:“还嫌臣脏?”
  大长公主挑挑眉,理直气壮:“你是本宫的男人,于本宫而言自然是干净的!”
  她眼波轻转,拉下他的脑袋,殷红的唇慢慢贴上他紧抿的唇,含糊不清道:“好了,别在乎这些了,快来嘛~”
  那男子眸中欲色更深,终是忍不住,沉下了身……
  殿中一片缠绵之景。
  忽地,外面传来下人的通报声:“殿下,驸马爷来了!”
  敬安大长公主皱了皱眉,抽着空隙回了句:
  “让他滚!”
  而后就被那欲求不满的男人拉了回来,又重新陷入了深渊之中,女子娇媚的嘤咛声在殿中作响……
  花园中
  谢令从本是打算随意走走,看看敬安大长公主这公主府里有什么别致的东西,若是当真有意思,也可以在自己的公主府里安置上。
  ——毕竟她不可能一直待在长宁侯府,总是要做好打算。她出阁前父皇就赐给她一座占地面积不小的公主府,里面也被装饰得十分精致奢华,但毕竟没住过人。
  敬安大长公主除了大长公主一人再没有别的主子,就连驸马也是在自己的府邸,没有允许不得进公主府。但尽管如此公主府里伺候的下人也是不少,一路走来有许多人都不认识谢令从,但想来是顾忌这前院举办的宴会,也都客客气气地朝她行了一礼。
  谢令从也乐得清闲,就在她逛遍了整个花园打算离开的时候,忽然见着不远处一熟悉的身影。
  她皱了皱眉,再上前两步,就看清了那身影——的确是熟悉的人,她的三弟,谢令怀。
  除此之外,他面对着的那个人也十分熟悉。
  只见那男子一双桃花眼,面上噙着淡淡的笑,眼眸一转,见着了一旁的谢令从,顿时一愣,而后就是微微一笑,很是温和的模样。
  谢令从端着架子,也是冲他微微一颔首,那男子见状,似是同谢令怀说完了,转身离去。
  谢令怀微微侧过身,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喜色,谢令从越看越疑惑:她的三弟,在这里和魏北王世子在说什么呢?
  谢令怀微微一转头,就见一旁站着的谢令从,他先是一愣,而后连忙上前,躬身冲她行了一礼:“大皇姐。”
  谢令从点点头,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方才那个,是魏北王世子?”
  谢令怀挠挠头,笑得颇有些憨厚:“是啊。”
  “你们怎么在这里聊起来了?”谢令从问道。
  谢令怀全然没有防备之心,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答道:“我听说世子高才,文赋诗词无一不精,就连外祖都听说过他的名声,所以我这才想找他探讨一番,只不过一直没找到时机,正巧今日赴姑祖母的宴,发现世子也来了,我等不及,就迫不及待地拉他在这里探讨了,倒是让大皇姐见笑了。”
  谢令从眸光微微一闪,谢令怀的外祖是当世大儒,门生遍布朝堂,令天下读书人所敬仰;魏北王世子也的确是素有才名,哪怕深处朔北那种蛮荒之地,文学修养比之京城的世家子弟也差不到哪里去。
  谢令从微微敛了眉眼,责怪道:“若是当真仰慕人家的才华,就好生地下帖子邀人家一叙,在这里拉着人家说个不停像什么样子?”
  “嘿嘿,”谢令怀嘿嘿笑了笑:“大皇姐你也知道我,我哪能忍得住?”
  谢令从嗔了他一眼:“平日里就知道读书读书,可别当真读成个傻子了!”
  “不会的不会的!”谢令怀有些敷衍地道,瞧这就像是一个跟人讨论完迫不及待回家思考的读书人。
  谢令从无奈的挥挥手让他走,谢令怀心下一喜,正要转身就走,却有听到谢令从唤道:“等等!”
  “大皇姐?”谢令怀回眸,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谢令从无奈一笑:“跟姑祖母打个招呼,不声不吭地就走了,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谢令怀挠了挠头,“我这不是,忘了吗?”瞧着谢令从瞪了他一眼,他缩了缩脖子,告饶道:“我这就去,这就去!”
  瞧着他的身影慢慢消失,谢令从脸上的笑才敛了下来,脸上神色莫名,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
  另一边的谢令怀,离开了花园后,那一张憨笑的神色也是沉了下来,不知想到了什么,冷哼了一声,挥了挥衣袖,转身离去。
  ……
  宴席还未开始,谢令从就待不住,同赵双双一同回去。
  等将赵双双送回平阳侯府,谢令从一个人坐在马车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马车缓缓向前驶着,约莫两刻钟的功夫就到了长宁侯府。
  谢令从慢慢下了马车,还未站稳,就见敛春冲了上来,拉着她的手,哭得眼泪汪汪:
  “公、公主……”她眼眶发红,声音哽咽。
  谢令从眉头一皱,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问道:“怎么了这是?哭什么?”
  敛春崩溃的哭出声:
  “……公主,敛秋、敛秋被人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呀呀呀~


第19章 
  谢令从瞳孔骤缩,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敛春哭得直打嗝,她一边跟着谢令从快步往院子里走去,一边解释道:
  “公、公主前些日子买的那匹锦缎到了,敛秋就亲自去取。”
  “回来的路上却遇见了太夫人,因着公主不喜那太夫人,敛秋就像在宫中那般行了个礼便离开了。”
  她抽了抽鼻子,哭道:“可那太夫人却是把人拦了下来,说是敛秋不懂规矩,目无主子,便让人很很教训了她一番。”
  “奴婢、奴婢赶到的时候,敛秋已经被扇了十巴掌,还被杖责二十棍!”
  “奴婢让她们住手她们不听,还是最后大小姐来了,奴婢才把敛秋带回去。”
  谢令从神色冷沉:“本宫的那些侍卫呢?”
  “侍卫……”她抽噎道:“那些侍卫大人都在院子里守着,我见敛秋去那么长时间没回来就自己去看看,以为没什么事的,所以没让他们跟过去……”
  谢令从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哑着嗓子道:“敛秋现在怎么样了?”
  敛春吸了吸鼻子:“回到院子后大小姐就派人请来了大夫,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只是伤得重了些,还在床上躺着呢。”
  她们说着话,就到了院子里,谢令从快步走向敛秋所住的地方,便见屋里满满的都是人,敛秋正趴在床上,两边脸颊红肿无比,却还是在安慰一旁哭得眼睛都红了的敛冬和敛夏,她看见谢令从,眼光顿时亮了起来,虚弱地唤了一声:
  “公主!”她挣扎着想要起来,谢令从连忙上前,把她摁了下去,柔声道:“没那么多规矩,你好好躺着。”
  敛秋依言躺了下去,目光却是眨也不眨地落在谢令从身上,一开口就带着浓浓的委屈:
  “公主——”
  谢令从眼中满是心疼,手指轻抚她高高肿起的脸蛋,眉梢微蹙,柔声道:“可还疼?”
  敛秋原本想说不疼的,可对上谢令从关怀的目光,原本强装的淡定再也维持不住,她憋了憋嘴,声带哭腔:
  “疼——”她眼中几滴泪珠在打转,撒娇道:“公主,奴婢好疼啊!”
  “别哭别哭!”谢令从拿起一旁的帕子给她擦了擦眼泪,柔声哄道:“本宫回来了,别担心,本宫会给你讨个公道的。”她声音轻柔,语气却带着难掩的狠厉。
  敛秋眨了眨眼,把眼泪憋回去,道:“公主,奴婢没有不讲规矩。”
  “便是在宫中的时候,遇见众位娘娘,奴婢也是这般做的。”
  “奴婢好生同她行礼了,奴婢没有不讲规矩。”
  她虽然只是个奴婢,但因着是伺候大公主的,在宫中也没人敢招惹她,便是那些受宠的妃嫔娘娘也不会可以磋磨她。
  她自幼进宫,虽然在分配到公主身边之前每日要学规矩受过一些苦,但自从跟在公主身边后就再也没被人这般打过,便是公主生气了也只是口上教训一番,扣些月钱,从未打过她们。
  孔嬷嬷在一旁站着,也是满眼心疼,她道:“殿下,别的不说,这几个丫头的规矩都是顶顶好的,断然不会做出那太夫人所言之事,定然是那太夫人误会了……”
  “本宫知道。”谢令从抬手制止她:“本宫说了会给你讨个公道便一定会。”
  她顿了顿,又唤道:“敛冬。”
  “公主。”敛冬红着眼睛上前。
  “把本宫那去疤痕的药拿来。”
  “公主?”敛冬一惊,敛秋也是一愣,而后忙撑起身子,虚弱道:“公主,那药何其珍贵,哪能用到奴婢身上?”
  “快去。”谢令从面不改色吩咐付道。
  敛冬犹豫片刻,还是出了去。
  谢令从看着敛秋那肿的高高的脸颊,笑着道:“姑娘家就该漂漂亮亮的,这张脸那么好看,以后万一留下疤痕怎么办?”
  她眼眶发烫,低低唤了一声:“公主……”
  谢令从摸了摸她的脑袋:“乖。”
  她站起身,安慰她道:“你乖乖在这里养伤,其它的就不用担心了,敛春——”
  “公主。”敛春立刻应了一声。
  “叫上赵策,咱们走。”
  敛春一脸兴奋地跟了上去。
  松梧院内
  太夫人一手扶着茶盏,眼皮子一直在跳,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萧琬坐在一旁,面色冷冷,看都不看她一眼。
  屋里沉默了好久,萧琬才算是忍不住,转过头质问她道:“母亲到底为何要罚那个丫头?”
  太夫人本就气短,被她这么一指责更是脸色难看,她气道:“那丫头不懂规矩,我还不能教训教训她了?”
  萧琬无悲无喜地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母亲您自己心里清楚,我不管,也管不起。”
  “那丫头是嫂嫂的人,就算是犯了错也该是她自己惩罚,母亲您这么做,还是想想该怎么跟嫂嫂交代吧!”
  太夫人猛地一拍桌子,瞪大了眼睛,似乎在壮胆:“我不过教训个丫头,她能怎么样?还能来找我算账不成?”
  萧琬被她冥顽不灵的样子气得头疼,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是终究没开口,索性回过头,不再看她!
  许平柔站在太夫人身后,柔声劝慰道:“姑母莫要生气,现在还是先想想解决的办法最要紧。”
  “解决办法,什么解决办法!我就是打了她的丫头如何?她还能把我打一顿不成?”太夫人梗着脖子叫道,许平柔眸中闪过一抹厌恶,正要好言好语相劝,却忽地听到外面一道冰冷的声音:
  “有何不可?”
  太夫人瞬间僵在了原地。
  谢令从身后跟着孔嬷嬷和她那一小队侍卫,气势汹汹的走进松梧院,看了眼坐在上首的太夫人,眸子微抬,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
  太夫人身子一抖,这才隐隐察觉到些许惧意。
  她颤着嗓子道:“公主这是何意?”
  赵策从一旁搬了一个凳子放在她身后,谢令从缓缓坐下,与她形成两相对峙的局面。
  她轻叩椅子扶手,眸光晦涩:“本宫要做什么,方才太夫人不都说了吗?”
  太夫人脸色一白,原本想好的说辞在谢令从看透一切的目光下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了。
  许平柔看着她,神色莫名,低头掩藏起了自己的情绪。
  谢令从手指无规律的扣着椅子,声音不大,但在这寂静的空间内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太夫人紧咬下唇,冷汗直冒。
  “许氏——”谢令从淡淡道。
  太夫人猛地抬头,尖利出声:“你叫我什么?”
  谢令从没搭理她,只道:“本宫的婢女,犯了何错?”
  太夫人气得胸膛一直剧烈起伏,闻言冷哼道:“她不知规矩,我作为长宁侯府的主子,还不能教训府里一个下人不成?”
  “规矩?下人?”谢令从嗤笑,直视着她,慢慢道:“太夫人所学的规矩,便是见了本宫不行礼,未得本宫允许,便坐下?”
  “还有,敛秋是下人,那也是本宫的下人,同你长宁侯府,没关系。敛春——”她唤道。
  “公主!”敛春立刻上前一步。
  谢令从懒散地看了眼四周,问道:“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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