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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病娇傻王爷冲喜-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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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红,精神颓丧,忽然伸出一只手来,抓住了林奴儿的裙摆,抬起头向她道:“娘娘她不会自尽的!一定是有人害她!一定——”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厉声打断了她:“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快把她拖下去!”
登时有几个宫人如狼似虎地扑过来,一手捂住那婢女的嘴巴,抓住她的手足往后拖,她奋力挣扎起来,那几个人一时间竟制不住她,最后用力薅住她的头发,那婢女痛得大叫起来,拽手的拽手,捂嘴的捂嘴,场面一时十分混乱。
林奴儿有些不忍心,道:“你们放开她。”
一个嬷嬷模样的人上前来,道:“王妃娘娘,这是宫里的事情,自有咱们娘娘管着,还是不劳您操心了。”
语气不怎么恭敬,甚至透着几分趾高气昂的感觉,林奴儿也不客气地道:“德妃娘娘尸骨未寒,不知道永寿宫里的主子几时换了人?也不怕德妃夜里去找她谈心吗?”
那嬷嬷表情一变,道:“王妃娘娘这说的哪里话?德妃娘娘去了,永寿宫自然就要换主子,不是这一个,就是那一个,风水轮流转——”
她话没说完,就被一记耳光打得一个趔趄,险些跌在地上,被几个宫人连忙扶住,顾梧冷声道:“不必等风水转了,今日就轮到你头上。”
说完,又是好大一记耳光,只打得那嬷嬷痛叫起来,张口一吐,竟吐出来一颗后槽牙,她的左脸以一种堪称恐怖的速度肿了起来,红肿发紫,很快就肿得她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但是她只捂住脸,连连痛呻,却半个字都不敢再说,哪还有方才的威风?
林奴儿也想不到顾梧的手劲这么大,但看见他还想动手,便将他拉住,对那嬷嬷道:“还不快滚?等着人抬你呢。”
那嬷嬷连滚带爬走了,这一场荒诞的闹剧终于收了场,林奴儿看了殿内一眼,北风呼啸而过,白幡乱舞,纸灰飘飞着,众宫人冻得瑟瑟然,也没几个人哭了,只垂着头。
她心里叹了一口气,对顾梧道:“我们回去吧。”
顾梧拉起她的手,两人一道出了永寿宫,岂料才到了大门口,就碰见了一行人,竟然是诚王,双方打了一个照面,谁也没说话。
印象中,诚王顾钊给林奴儿一直是沉默寡言的,他性子闷,从来不爱说话,就像一个可有可无的影子,林奴儿甚至很少注意到他,直到如今,从顾梧口中得知了他与德妃的秘辛,她才仔细打量了这个王爷。
他穿着一袭深色的锦袍,配饰都没带,不知是不是错觉,诚王的表情比以往更加孤僻沉默,近乎于面无表情,见了顾梧,他似乎也懒得打招呼,只颔首示意,便大步往永寿宫的大门去了。
林奴儿第一次这样深刻地认识到,原来在这皇宫里面,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故事和秘密,如今想想,她自己的真正身份,竟也算得上一桩秘辛了,若不是有景仁帝知情在先,哪一日被人揭开来,说不定她也会落得和兰月、德妃一个下场了。
……
尽管德妃是自杀的,但经过永寿宫那一闹,如今宫中谁都觉得事情不对劲,有些流言不知从何处悄悄传了出来,说德妃是被人害死的。
毕竟再过一阵子,她就要被册封为后了,怎么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寻短见?这于理不合。
流言越传越广,最后是泰和宫出面杖杀了三个宫人,情况才终于得以遏制。
此后景仁帝仍旧抱病卧床,太后也没再催促立后的事情,就仿佛母子之间已经心照不宣了一般,一个装聋,一个作哑,如此就拖过了年关。
除夕之夜,林奴儿与顾梧乘马车从宫里出来,车在王府门前停下,此时天上下起了小雪,地上凝结出了一层薄薄的冰,顾梧先下了车,朝林奴儿张开手,道:“奴儿,来。”
林奴儿挑眉,道:“你要接住我?”
顾梧兴致盎然道:“对,你跳。”
林奴儿笑道:“若是摔了可怎么是好?”
顾梧丝毫不惧,道:“不会的。”
旁边的夏桃和小梨也劝道:“王爷,地上太滑了,别摔着王妃娘娘。”
话才刚说完,林奴儿就从马车上跳下来,顾梧立即接住她,双臂稳稳地将她抱住,还要掂一掂道:“奴儿,我厉害不厉害?”
林奴儿笑吟吟道:“王爷力能扛鼎,有霸王之气概。”
顾梧自谦道:“还是因为奴儿太轻了的缘故。”
两人毫不脸红地当着众人的面,互相吹嘘了一通,尔后对视片刻,都齐声大笑起来,少女少年的声音混在一处,在空荡荡的长街上盘旋不散,顾梧一时兴起,索性抱着林奴儿不放手,就这样进了王府大门,夏桃和小梨几个连忙追上去,两手虚虚张着,随时防备着这两个人摔成一团,到时候再拜个早年就好看了。
第67章 “没从前软了,还是要多……
直到回了屋子; 顾梧才把林奴儿放下来,这寒冬腊月的,他额上都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林奴儿让小梨拿了帕子来; 替他擦了; 屋子里燃着红罗炭; 暖呼呼的; 顾梧把厚厚的外袍解下来; 里面穿了一袭霜色锦袍; 腰间束着玉带; 少年身形修长; 挺拔如青竹; 显得十分赏心悦目。
趁着他把帕子交给小梨时; 林奴儿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顾梧的脊背顿时绷紧了; 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低声道:“你做什么?”
林奴儿被抓了包; 十分的镇定; 若无其事道:“没做什么,瞧你的腰生得细,摸一摸怎么了?”
她的语气还十分理直气壮,顾梧:……
少年的耳根上略略泛起些微红,他轻咳一声,顿了片刻,又红着脸问道:“还要摸吗?”
这下任是林奴儿再厚脸皮,也说不出话来,支吾道:“不要了。”
顾梧的表情似有几分遗憾; 看样子仿佛很想再让她摸一把,这时候冬月过来替林奴儿解下发间的簪子,林奴儿感觉到自己的腰被摸了一下,她转过头,正好对上顾梧那双凤眸,他眨了眨眼,微笑道:“奴儿的腰好软。”
林奴儿:……
行吧,礼尚往来,林奴儿也不能说什么,洗漱过后便准备休息,冬月替两人宽了衣,这才退了出去,小奶猫从床底下爬出来,挨在林奴儿的脚边撒娇,喵喵直叫。
林奴儿弯腰将它抱起来,轻轻掂了掂,惊奇道:“小乖乖重了好多。”
原本一只手就能捧起来,这会儿竟然要用两只手才能托住,顾梧朝这边看了一眼,道:“成日里吃了睡,睡了吃,尽长肉了,不重才奇怪。”
他十分嫌弃地说着,伸手扒拉了一下小奶猫的脑门和耳朵,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问道:“它是公猫还是母猫?”
林奴儿愣了一下,道:“这却不知。”
她也不知道如何分辨,顾梧一听,自顾自动手去翻小乖乖的后腿,看了一眼,脸色顿时就不好了,道:“是公的,以后不许它进屋。”
林妞儿哭笑不得,顾梧还要伸手把猫接过来,倒惹来它一爪子,顾梧一时不防,嘶得倒抽一口冷气,猛然缩回手,林奴儿连忙问道:“被抓伤了么?”
顾梧摊开手,手指上有一道口子,正在往外渗着血珠,林奴儿蹙起眉尖,拉过他的手细看,道:“痛吗?”
顾梧原本想说不通,但见她满面担心,话到了嘴边下意识改口:“有点痛,奴儿,你看它这么凶,还是把它扔出去吧?”
林奴儿拿出帕子来,替他擦去血珠,抬头看了他一眼,道:“当初是你把它偷来的,如今又要送走它,不觉得实在不负责任么?”
顾梧不言语了,林奴儿把手帕塞给他,接过小乖乖,道:“你若嫌它烦,日后我自己养着,只不让你看见它就好了。”
一听这话,顾梧便知道她生了气,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林奴儿抱着小奶猫,道:“方才的话不是你说出来的?”
顾梧一时语噎,解释道:“我只是担心它伤着你。”
林奴儿却道:“它这么小一只,还能吃了我不成?”
但见顾梧的表情并不是很高兴,她放缓了声音,用一种近乎安慰的语气继续道:“这猫是你送给我的,我才如此珍惜,怎么你自己倒不喜欢了?若是如此,以后你送的东西,我都不收了就是,倒免得麻烦。”
闻言,顾梧果然变了态度,道:“奴儿若是喜欢就养着,这些话我再不说了。”
但只有一桩,他还是不许小乖乖到床上睡觉,顾梧仔仔细细地把床帘掖好,不留一丝缝隙,确信那小奶猫扒拉不开之后,这才躺进被窝里。
林奴儿侧躺着,有些好笑地看着他,道:“你既不喜欢猫,当初为何又要捉来送我?”
顾梧翻个身,正对着她,答道:“那时没想太多,只觉得若是能讨你的欢心就够了。”
闻言,林奴儿一怔,望着顾梧,少年眉如墨画,鬓若刀裁,唇红齿白,一双眼睛如点漆一般,整个人在烛光下仿佛会发光,如同一块精心雕琢过的美玉,尤其是那双凤眸,瞳仁幽深澄澈,恍惚叫人生出一种被深情注视的感觉。
林奴儿的面上微热,听顾梧低声道:“这世上,只要是你喜欢的东西,我都会想办法替你寻来。”
他说着,伸出手来,手指微微屈起,轻缓地擦过林奴儿的脸颊,目光温柔无比,林奴儿甚至觉得这轻触像一个吻,令她心神战栗,手心里沁出汗来,一颗心如擂鼓一般。
这是她长到现在,第一次感受到如此陌生的情绪,甚至有些无所适从。
下一刻,她就看见顾梧收回手,温柔的凤目里透着微光,就这么看着她,然后将那擦过她脸颊的手指,放在了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就好像吻在了她的脸上,林奴儿的心忽然剧烈地跳动起来,在顾梧略带笑意的目光里,她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热,然后猛地一拉被子,将整个人都蒙了起来,闷声闷气道:“睡觉!明天正月初一,一早还得进宫呢。”
顾梧有些遗憾,即便如今他的病恢复了,两人却还是分着被子睡,任由他好说歹说,林奴儿就是不同意一起睡,还振振有词地说他睡相不好,会抢被子,起初顾梧信了,真以为自己睡姿差,但是后来他就发现,他的睡相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他的王妃。
林奴儿半夜会抢被子,有一回顾梧试图趁她熟睡,偷偷蹭过去一起睡,扯了几下也没动静,仔细一看,却原来是林奴儿把被子卷了起来,整个人裹得如蚕蛹一般,顾梧扯了半天,愣是没有找到突破口,还险些把自己的被子也搭进去了。
所以斗智斗勇这么些日子,秦王还是没能挤进王妃的被窝,说出去怕是都没人信。
下了一夜的小雪,天还未亮,外头的天色已经泛起微微的白,晨起时冻得人直发抖,嗖嗖冷风往人脖子里钻,小梨端着盛满热水的铜盆进了主院,她在台阶上跺了跺脚,把雪都跺干净了,这才推门而入。
顾梧和林奴儿此时已经起了,冬月正在伺候她穿礼服,夏桃拿着腰带感叹道:“娘娘似乎又瘦了些,过阵子得新量一回尺寸递进宫里去,让她们重新做礼服。”
顾梧听了,伸手圈住林奴儿的腰比了比,剑眉皱起,道:“奴儿真的瘦了,是不是咱们王府吃得不好?”
林奴儿摸了摸脸,疑惑道:“没有吧?”
旁边的小梨和冬月哧哧笑,夏桃拉她的衣摆示意道:“娘娘的衣裳都宽了许多,是真的瘦了。”
小梨连忙捧了菱花铜镜来让林奴儿看,道:“娘娘下巴也没之前那样圆润了。”
林奴儿往镜子里看了几眼,脸颊倒仿佛真的没有从前那么鼓了,下巴也透出了一点微尖儿,像桃子一般,顾梧有些心疼地道:“去吩咐后厨,这几日多做些好吃的菜。”
林奴儿哭笑不得地道:“不必麻烦她们,再说了,我吃的似乎与往常一样,并无变化。”
顾梧捏了捏她的脸,又捏了捏她的手指,道:“没从前软了,还是要多吃些。”
不管怎么说,瘦了就是不好,没有从前那么白白胖胖,他的奴儿一定是吃苦了。
林奴儿一时间竟不知如何解释,她难道要说,因为从前在琼楼里日日喝肥肉汤,才能养得那般胖,如今恢复了正常人的饮食,所以体重和身材也开始日渐趋向正常了么?
可若是顾梧问起,琼楼是哪里?她当初为什么要喝肥肉汤呢?
每每想到此处,林奴儿便会生出心慌之感,惴惴不安,她有些害怕,若是有朝一日,顾梧知道自己的出身,他会作何感想?
林奴儿从不是自卑的性子,但是在这件事上,不知怎么,她就开始畏首畏尾起来。
第68章 “最重要的东西,当然是……
正月初一; 按例举行朝会大典,景仁帝身着礼服,高坐于太和殿之上,各国使节入殿朝贺; 文武百官头戴冠冕; 身穿朝服; 依照次序站立于殿下; 各州郡进入京城朝拜的进奏官也都捧着各地贡品前来进献。
除此之外; 还有许多皇亲国戚; 所有人都看见了秦王; 各个都不动声色地投去探究的目光; 但见他穿着亲王礼服; 立于大殿之上; 少年如玉,龙章凤姿; 芝兰玉树,面上带着谦和; 举手投足之间斯文有礼; 之前就听见有风声说秦王的傻病好了,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却说朝会到了午时才散,林奴儿要与顾梧一道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他们到的时候,已经不算早了,赵淑妃和顾晁、顾栾都到了,正在陪着老太后说话,言笑晏晏的; 待看见他们两人来请安,老太后摆了摆手:“都起来吧。”
又命人给林奴儿和顾梧赐座,大约因为今天是过节的缘故,老太后破天荒地也没给他们脸色看,甚至还关心了顾梧几句,问他身体如何,之前的病还有没有妨碍。
顾梧答道:“多谢皇祖母关心,孙儿的病都已经好了。”
老太后颔首道:“那就好,若有哪里不适,还需尽早让太医诊治。”
赵淑妃笑吟吟道:“如今秦王殿下的病能好起来,确实是一桩大大的好事,不论是老祖宗还是皇上,都可以放心了。”
林奴儿听她说着这漂亮的场面话,心里还不知道怎么个咬牙切齿,便觉得有趣得紧。
如今德妃一死,后宫的权力再次落到了赵淑妃的手中,有太后撑腰,一时间又风光起来,至少目前无人能够威胁到她的地位,可谓春风得意。
林奴儿忍不住猜测,德妃的死,不知其背后有没有赵淑妃的手笔,毕竟如今看来,最大的受益者就是她了。
赵淑妃与太后说着话,正在这时,外面有宫人入内禀报,说诚王携王妃来了。
林奴儿下意识看了赵淑妃一眼,只见她面无异色,仍旧是笑盈盈的,见了诚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就如从前一般,不过她一贯心思深沉,又爱作戏,就算真的有什么,估计也不会当众露出破绽。
而诚王看起来则是更加沉默了,大多数时间,他一言不发,面上也没什么表情,安静得好像一个物件,只是在赵淑妃与太后谈笑的时候,会抬起眼不经意地看过去,目光停顿片刻,又很快移开。
即便是他的动作如此谨慎,仍旧被林奴儿捕捉到了那一闪而逝的情绪,透着些许厌憎的意味。
这是林奴儿第一次在诚王的脸上看到如此直接的情绪,她面上浮现几分若有所思之色,恰在这时,感觉自己的袖子被轻轻扯了一下。
林奴儿转过头去,正好对上顾梧的双眸,他看起来有些不满,剑眉略略皱着,林奴儿一看就知道他这是在莫名其妙吃飞醋了。
就因为她刚刚看了诚王几眼。
心里叹了一口气,林奴儿伸手悄悄勾住他的手指,在宽大的袖子下拉了拉,顾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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