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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病娇傻王爷冲喜-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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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仁帝长叹一口气,把碗放下了,梁春见他生闷气,便说起旁的事情来,好使他开心,道:“方才秦王妃派人入了宫。”
  景仁帝果然转移了注意力,道:“她来做什么?”
  梁春笑道:“秦王妃娘娘给御膳房送了一个菜品方子,听说是叫水晶鲈鱼羹,味道十分鲜美,皇上要不要尝一尝?”
  景仁帝矜持地点点头,道:“这倒是可以。”
  在新菜品的诱惑下,他勉强忘记了方才的不愉快,不再满口抱怨了,又想起一事来,道:“朕昨日不是让钦天监去算日子了么?如何?”
  梁春连忙道:“回禀皇上,奴才已问过了,钦天监说,腊月十八日是大吉,诸事皆宜,难得的好日子。”
  景仁帝点点头,道:“那就拟个旨,命礼部去着手准备册立皇后的事宜吧。”
  他顿了顿,道:“一切从简,不必大肆铺张。”
  梁春答应下来:“是,奴才遵旨。”
  他退出了寝殿,往外走去,岂料才没走出乾清门,就碰到一个小太监匆匆跑进来,险些跟他撞上,梁春呵斥道:“规矩呢?”
  那小太监吓了一跳,扑通跪下了,道:“公公恕罪,公公恕罪!”
  梁春道:“这么慌张,是出了什么事情?”
  小太监连忙答道:“慈宁宫派了人来传信,说太后娘娘突然不好了。”
  梁春的眼皮子陡然一跳,心说,这岂止是不好,这是要翻天啊。
  “就在这等着,咱家先去禀过皇上,”梁春锐利地扫过众人,道:“谁也不许胡乱说话,否则就拔了他的舌头!”
  众人顿时噤若寒蝉。
  ……
  秦王府。
  用过午膳,林奴儿便照例小睡,顾梧躺在旁边的被子里,盯着她看,过了一会儿,被子里忽然传来一声轻微的猫叫,他登时一个激灵,伸手把林奴儿的被子一掀,一只橘色的小脑袋探了出来,懵懂地与他对视:“喵~”
  顾梧:……
  他面无表情地伸手,把它从被子里拎出来,放在脚踏上,冷笑:“你也配?”
  小猫儿无辜地回视:“喵~”


第55章 病倒。
  “哗啦——”
  杯盏尽被扫落在地; 碎裂的瓷片飞溅开来,滚落在宫人的脚边,她吓得一缩脖子,噗通就跪下了; 战战兢兢; 抖如筛糠。
  天子之怒; 并非所有人都承受得住的; 便是梁春; 也鲜少看见景仁帝这般生气; 他伏跪在地上; 看见帝王深色的常服下摆在眼前闪过; 疾走几步; 忽然停住; 然后又快速地踱步起来。
  这是景仁帝发怒的时候最常做的动作,他在寝殿里来回踱步; 竭力压抑着心里的怒意,然而愤怒依旧源源不断地往外奔涌; 他一拂袖; 抓起桌上的九龙纹茶盏啪地又砸在地上,继续来回踱步,景仁帝愤怒地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因为过于生气,他的心口用力地起伏着,额上青筋暴起,呼吸声变得粗重,梁春低声道:“皇上息怒,保重龙体要紧啊!”
  景仁帝冷笑道:“她这是要催朕的命呢。”
  梁春不敢言语了,满是寂静; 景仁帝忽然扶住额头,往后倒了下去,梁春登时肝胆欲裂,神色惊恐,一贯尖细的声音都变了调:“皇上——”
  ……
  景仁帝又昏倒了。
  宫里消息传来的时候,林奴儿才刚刚睡下,她一听说此事,睡意顿时一扫而空,猛地坐起身来,盯着夏桃道:“怎么回事?”
  夏桃摇摇头,道:“宫里的人还没走,娘娘去见一见吧?”
  林奴儿立即披衣下床,穿戴好了,带着顾梧去了花厅,一个小太监正在等候,见了他们来,连忙行礼,林奴儿问道:“皇上怎么会忽然昏厥?”
  那小太监道:“听说是怒急攻心,才昏了的。”
  林奴儿狐疑道:“什么事情这么生气?”
  小太监道:“这个奴才也不知道,梁总管命奴才来报个信儿,如今信带到了,奴才就先告退了。”
  林奴儿点点头,道:“有劳了。”
  那太监行了礼,便退了下去,顾梧问道:“奴儿,我们现在要进宫吗?”
  林奴儿道:“你父皇病倒了,我们要去看看他。”
  她说完,命人套了马车,带着顾梧直奔宣德门,一路入了皇宫,等到了乾清宫时,她才发现,自己来得已经算是晚了,乾清宫里乌泱泱一大拨人在门前等候召见,后宫嫔妃以赵淑妃和德妃为首,另有慈宁宫的人,还有诚王、肃王和寿王,各自携了王妃,看见林奴儿与顾梧来,众人都没什么反应,只眼巴巴地盯着寝殿紧闭的门。
  过了好一会儿,门开了,梁春从里面出来,众人立即围上去,赵淑妃一马当先,问道:“梁公公,皇上怎么样了?”
  梁春垂着头,道:“皇上的病情有些严重,太医正在诊治,方才醒了一回,又睡过去了。”
  赵淑妃满面忧色,红着眼圈道:“怎么会这样,之前皇上的病情不是已经有了起色,甚至能上朝了吗?”
  梁春叹了一口气,道:“皇上听闻太后娘娘病了,一时间忧思过甚才忽然病倒。”
  林奴儿听了,心里升起几分疑虑,之前来王府报信的小太监不是说,景仁帝是怒急攻心才昏厥的吗?这会儿听梁春的意思,又是因为太后的缘故。
  到底哪个才是真的?
  又或者……是因为太后生病,所以景仁帝才大怒?
  林奴儿这边百思不得其解,那头的几个嫔妃们已经开始哭起来了,一个比一个伤心难过,无论是不是出自真心,如今在景仁帝的殿门口,都恨不得直接哭晕厥过去。
  而赵淑妃更是其中最厉害的,直接软倒了,寿王顾晁连忙接住了她,道:“母妃!母妃您没事吧?”
  但见赵淑妃似乎喘不过气了,他惊慌唤道:“快叫太医!太医呢?!”
  一时间又是一通兵荒马乱,梁春动容道:“淑妃娘娘也别太伤心了,皇上是真命天子,自然会逢凶化吉的。”
  赵淑妃哀泣道:“臣妾恨不能……恨不能代皇上受这病痛啊……”
  顾晁也备受触动:“母妃!父皇一定不会有事的!”
  母子二人情真意切,抱头痛哭,倒把其他人远远儿比下去了,一旁的林奴儿:……
  不知道的还以为景仁帝现在要驾崩了呢。
  再看其他几个嫔妃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不甘示弱,哭不出来的干脆就以帕子掩面,扯着嗓子嘤嘤哭,林奴儿看了半天,唯一一个哭得还算真切的便只有德妃了,她眼眶微红,眼角湿润,大约是来得匆忙,忘了带帕子,只拿着袖子轻轻拭泪。
  旁边的诚王见了‌,顺手递了一方手帕给她,德妃轻声道了谢,问梁春道:“太医如何说的?皇上的病情严重吗?”
  梁春答道:“太医还在诊治,具体如何,未能与奴才详说,娘娘和王爷们不如先回去吧,等皇上醒了,奴才再遣人去禀报。”
  德妃颔首道:“那就有劳公公了。”
  她说完,便对那几个嫔妃道:“都不要聚在这里,反倒打扰了太医给皇上瞧病,咱们也帮不上忙,还是各自回宫,少添些乱子为好。”
  德妃是景仁帝亲自下旨选定的未来皇后,中宫之主,她说的话确实是有威信的,众嫔妃也都听了,各自散去,只有赵淑妃拭泪道:“臣妾忧心皇上的安危,愿意在这里等着,怎么能说是添乱呢?德妃娘娘若是累了,就先回去吧,臣妾一人在这里便可了。”
  她这么一说,没走的两个嫔妃也都有些举棋不定,这到底是走,还是不走?
  德妃道:“岂有让妹妹一个人等在这里的道理,既然如此,臣妾陪你一起吧。”
  其他的嫔妃:……
  两人果真就等着了,其余人皆是面面相觑,林奴儿心说,这就是后宫之争吗?果然厉害,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输谁啊。
  正在这时,听得有人来通禀,太子妃来了,众人皆是转头看去,东宫不就在宫里么?怎么来得比他们还晚?
  太子妃尚花临穿着一件素色的衣裳,姗姗来迟,赵淑妃用帕子揩了眼角的泪意,道:“等太子妃来,怕是皇上的病都好了。”
  尚花临淡淡一笑,道:“恐怕好得没那么快。”
  众人皆是惊讶,赵淑妃面色一变,道:“太子妃这话是在诅咒皇上?”
  尚花临表情很是恳切,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前几日算了一卦,皇上确实有这么一劫,在所难免,不过好在卦象显示,皇上后来转危为安了,所以淑妃娘娘大可不必在这里枯等啊。”
  众人:……
  赵淑妃:……
  她恼羞成怒地讥讽道:“既然太子妃能算到,为何一开始不提醒皇上?反倒等到出了事情,才来说这些个风凉话?”
  太子妃认真地答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提醒?”
  赵淑妃一时哽住:……
  她还真不知道太子妃有没有告知景仁帝,若真的说了,那刚刚的话岂不是自打耳光?
  “不过,”太子妃又道:“我‌上一回与淑妃娘娘说的事情,娘娘改主意了吗?”
  一时间,众人都好奇地看着她,想知道她与赵淑妃说了什么,而赵淑妃的脸色则是变得十分难看,语气甚至有些生气,道:“太子妃身为一国储君正妻,未来的国母,还是不要信这等鬼神歪说!你这样作为,与街头巷尾的江湖骗子有何区别?”
  林奴儿倒是突然想起来太子妃之前说过的,算到了赵淑妃以后有死生大劫,关乎性命,就是在赵淑妃落水的那个时间。
  而眼下赵淑妃的反应很明显证实了她的猜测,也不知太子妃开了多大的价码,才叫她忍不住当真众人的面,露了怒色。
  太子妃叹了一口气,道:“看来各人自有各人命,强求不得,还是罢了,淑妃娘娘只当我没提起过那些话吧。”
  她说完,看了看紧闭的寝殿大门,道:“诸位在此慢慢等候,我先告辞了。”
  众人懵然,心道,那你现在是赶来做什么?特意看一看这道门吗?
  恰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林奴儿忽然跟着道:“我想起府中还有要事,也先告辞了,失礼。”
  她拉起顾梧就走了,留下其余人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诚王妃低声与诚王说了几句话,诚王性格木讷,沉默寡言,一向没什么存在感,就算把他扔进人堆里,也跟个木桩子也似,这会儿竟然也含糊道:“本王想起还有一些公务没处理完,德、德妃娘娘,淑妃娘娘,本王也先走了。”
  他和诚王妃一走,大殿前就空了许多,另外两名嫔妃也告了罪离开了,最后竟然只剩下德妃和赵淑妃两个人,还有寿王与寿王妃。
  顾晁扶着自己的母妃,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说话,赵淑妃借着袖子的遮掩掐了一把他的手臂,顾晁生生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硬着头皮陪她站着。
  赵淑妃心里也有些后悔,但是如今话已经说出来了,岂有再收回去的道理?那不是自打嘴巴么?
  反正她的对手是德妃,再怎么样,也不能让德妃领了先,遂梗着脖子一心一意地等。
  岂料正在这时,旁边传来几声惊呼,宫婢奔向德妃,叫道:“娘娘,您怎么了?快来人啊!”
  赵淑妃不可置信地看着几个宫婢把昏倒的德妃带走了,顾晁终于忍不住,低声道:“母妃,咱们也走吧?”
  赵淑妃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这还怎么走?!”
  德妃装病遁了,她总不能也跟着装病吧?赵淑妃气了个半死,险些把一口银牙咬碎。


第56章 “王爷,要不要来我的被……
  出了宫; 林奴儿面上露出几分深思之色,她总觉得景仁帝病倒的这件事情有些怪怪的,但是到底哪里古怪,却又想不起来。
  顾梧道:“奴儿; 你在想什么?”
  林奴儿靠着马车壁; 眉头微蹙; 道:“没什么; 只是在想方才的事情。”
  顾梧捏她的手; 软乎乎的; 翻来覆去地把玩; 道:“什么事情?”
  林奴儿忽觉不对; 侧头看他; 道:“你父皇病了; 你不担心?”
  顾梧眨了眨眼,表情有些愣怔; 道:“担心?”
  “罢了,”林奴儿叹气道:“和你一个不懂事的小傻子说这些做什么?”
  不懂事的小傻子顾梧:……
  他生气道:“我不傻。”
  “好好; 你不傻; ”林奴儿敷衍点头,又有些发愁地道:“若是你父皇这一回当真不行了,咱们可怎么办?”
  景仁帝一病,德妃能不能登上后位还是两说,太子未醒,赵淑妃在旁边虎视眈眈,虽说太子妃之前喂了一剂定心丸,但是真到了这节骨眼上,林奴儿还是有一些担心。
  毕竟; 景仁帝是知道她的底细的,来日若被有心人翻了出来,林奴儿还能有所倚仗,如今他一病,岂不是连靠山也跟着倒了?
  顾梧却不知她所想,随口道:“不行就不行了。”
  林奴儿:?
  她吃惊地看着顾梧,道:“你在说什么?你知道我说的不行是什么意思吗?”
  顾梧茫然道:“难道不是说父皇要驾崩——”
  林奴儿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连连呸道:“童言无忌,大风吹去!”
  她不解道:“你连这种事情都不在意么?”
  顾梧便道:“父皇要去见母后了,难道不是好事?”
  林奴儿扶额,顾梧又笑起来,道:“父皇说过,他很爱母后的,所以他见到母后,一定很高兴。”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转为低沉,只是林奴儿并没有听出来,她蹙起眉头,看着顾梧,半晌忽然道:“如果我也不在了呢?顾梧,你也会是这样的反应吗?”
  光是想想,她便觉得心中蓦地涌上一阵冰凉。
  顾梧倏然间抬起眼盯着她,马车里光线昏暗,林奴儿几乎看不清楚的他的神情,空气安静了一会儿,林奴儿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昏了头才会问出这么一句话来,且不说她暂时不会有什么意外,便是有,以顾梧如今的情形,她指望他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来?
  一个孩子是不会懂得如何难过的。
  就在林奴儿想要说话的时候,顾梧忽然抬起手来,捧住了她的脸,一双凤目在昏暗中显得有些阴鸷,与往常截然不同,他低声道:“奴儿为什么会不在?”
  林奴儿一怔,解释道:“我只是打一个比方,倘若我……我病了,或者出了意外……”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人总是要有那一日的。”
  她才说完,顾梧就将她抱住了,这个拥抱和以往的都不一样,他抱得很紧很紧,紧到林奴儿几乎喘不上气了,她怀疑若是顾梧再用力些,她的骨骼都会发出不堪承受的声音。
  林奴儿痛地倒抽一口冷气,道:“顾梧……”
  下一刻,她的耳垂便是一痛,竟然是被顾梧咬住了,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脖颈处,让林奴儿没由来地想起某种野兽,尖利的犬齿仿佛在转瞬之间就要刺入她的皮肉之中,令她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汗毛直竖。
  她声音微颤:“顾、顾梧……”
  大约是发觉到了她的害怕,顾梧一顿,慢慢地,一寸一寸松开了她,但双臂仍旧未曾离开,将她紧紧圈住,这是一个宣告主权的姿态,他的啃咬很快就变成了舔舐,一下一下的,如同安抚。
  他小声地呢喃道:“你说过会一直陪着我的,奴儿说话要作数。”
  林奴儿深深吐出一口气,她能感觉到顾梧语气中的偏执意味,这让她有几分隐约的不安,她略略侧过头,避开顾梧过于亲昵的舔舐,道:“我说话一向作数的,但是我也说了,刚刚只是一个假设……”
  “我不想听这样的假设。”
  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情绪,带着不容置疑,林奴儿与他对视,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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