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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妻(女尊)-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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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既然教育不好自家赘妻,她大凤朝赘后先帮他tiao教一番。
  祝莲上前两步,抬手一巴掌快而重的向谢琼暖的脸上打去。
  咬牙切齿道:“既然你我相识,妹妹还戴着面具做甚?姐姐帮你取!”
  凤明奕冲入荣意阁二楼雅间时,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幕,他手中飞速的弹出一颗串珠,正中祝莲扬起的手心。
  双眸寒心四射,怒喝道:“你敢!”
  三双眼睛齐刷刷看向门口,太子殿下拔出长剑,俊美无铸的脸上黑黑沉沉,紫眸扫向祝莲,如看个死人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祝莲直播吃气球吧


第74章 
  门外大敞; 凉风灌入屋内。
  屋内的几人不约而同的打了声寒噤。
  凤明奕眼神阴鸷的定在祝莲身上; 他身形一动; 已是到了近前。
  影三与一众影卫迅速的进入戒备状态,手搭在腰间的长刀上; 堵在门前,却无一人将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拦下。
  凤明奕此刻动了大怒,他整个人如一柄出窍的剑; 锋芒毕露。
  挡在谢琼暖身前; 侧首沉声问道:“妻主,可有伤着?”
  谢琼暖摇头; 抓起他没有握剑的手; 安抚的绕了绕他的手心。
  凤明奕抿唇,厉眸滑过祝莲,隔的近了,看清了眼前之人的容貌,他深紫色的眸子愈发暗沉。
  是她!祝莲!
  新仇旧恨; 一并上头; 太子殿下修长的手指握紧剑柄; 若不是他家妻主紧紧抓住他的手掌; 他可能自己已经削下了祝莲这女人的头颅来。
  祝莲吃痛的捂住被珠串砸中的手心,再次抬起头,便对上凤明奕那双阴阴沉沉的眼。
  她心口一窒,后背生出阵阵寒意。
  那样阴鸷的充满弑杀欲的眼神,迫的她不自觉向后连退数步; 撞上了身后的八仙桌上。
  桌子晃动,置于桌面的茶杯移动,茶水溢了小半个桌面。
  一直专心烹制手中茶水的青年男子,终是抬起来头,他脸上挂着抹温润的笑,看也没看跌倒在地的祝莲,侧身冲着凤明奕温声道:“公子息怒!方才鄙□□主无状,冲撞了您,在下带她向您二人赔罪。”
  他嘴上说着赔罪的话,可脸上的神色却无关痛痒。一双黑眸扫了眼凤明奕,唇角微勾,似笑非笑。
  凤明奕并没有回头,他那双紫眸无波无澜,定定的注视着跌倒在地的女人,对于屋内男子似是而非的道歉,置若罔闻。
  祝莲两辈子加起来也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
  方才的惊鸿一瞥,让她将眼前威胁她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她一手扶着八仙桌的桌腿,一手捂住嘴巴,双眸中除了惊吓,更多了止也止不住的焦虑。
  她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心脏不受控制,几乎要停掉节拍。
  她深吸一口气,指着眼前之人,说话的声音打着颤音儿:“祝明奕?你是祝明奕?”
  太子殿下低头觑了她一眼,唇角崩成一条直线,声线冷入骨髓:“祝秀才记得在下便好,一年前我家小厮绿生之死的账尚且没有与你算清,今日你又欲掌掴我妻主。新仇旧恨,可不是你夫郎一句赔罪能抵消的了?”
  凤明奕说完不着痕迹的瞥了眼不远处自称祝莲夫郎的男人。
  太子殿下怒火上涌,可察言观色的能力丝毫不减。
  虽一直对着祝莲说话,可这雅间内,分量最重的是一直烹茶的男人。
  屋外守着几十个侍卫,听呼吸吐纳,俱是身怀武艺的高手。
  烹茶男子的身份非富即贵,只需一眼便呼之欲出。
  凤明奕紫眸中滑过一抹流光,仔细看了眼八仙桌对面男子那张平淡的脸。
  唇边忽的勾出一抹讥讽的嘲笑,易容之术,他二师姐司医最为擅长,他虽比不上她,可幼时被师姐当成实验品,易容的次数多了。自己也成了半个内行。
  能拥有几十位高手保驾护航的人,除了那位,在年节这个节骨眼上出现在九江郡,他还真想不出还有谁?
  呵!凤楚生倒是好心思,瞒住了他派在城门守卫的所有兵士,倘若今日不是他自己找上门来,用祝莲当挡箭牌,自己恰好懂得易容之术,他许还不知道此人已经进入了城内。
  只是,如此大张旗鼓的在大街上掳走太子赘妻,不是他这四弟往日的风格,他何以如此明目张胆?
  凤明奕心中千回百转,眼角余光,飘向自家妻主戴着兔子面具的那张脸,忽觉出门之前,强迫她戴上面具的重要性。
  谢琼暖察觉到自家夫郎的视线,抬头,双眸含着一丝狡黠,小手指在他的手心狠狠的刮了一下。
  正欲说话,却不料不知何时从地上爬起来的祝莲忽然上前两步,走到他二人近前。
  她的眼神有些发直,眼神中没有方才的惊恐,直接忽略掉凤明奕通身的警告与迫人气势。
  她的手指发颤,指着谢琼暖,哑声问:“她是谁?你方才是不是叫她妻主?”
  祝莲双目圆瞪,她情绪有些失控,心中翻江倒海。
  忽觉内心除了胆寒,还有种荒诞的猜想呼之欲出。
  她看着祝明奕护在身后,戴着兔子面具的女人,心头就如被人泼了一盆冷水。身体不受控制的颤颤巍巍。
  能让崂山祝明奕叫妻主的人,只有一人,早在岚山书院读书的时候,祝百盛写信告诉过她,祝明奕有赘妻,崂山谢琼暖。
  此次回落水村,因凤楚生一直在身侧,她并没有详细向祝百盛询问其她离开村子后,那人的下落。
  可那人的在落水村的事迹却依然传入了她的耳朵。
  她……知道杂交水稻,知道土豆……
  她……帮整个村子里的人挖沟渠找水源……
  能知道这么多治理旱灾蝗灾措施的人,能知道杂交水稻的人。
  祝莲再愚蠢,也能猜出崂山那令她魂不守舍的女人,可能还有另外一层身份,和她一样,也是穿越者。
  知道真相后,她的心中有惊讶,有惶惑,更多的却还是兴奋。
  她以前一直担忧,那人身为土生土长的古人,不能接受自己的性向,可是如今知道她是现代人,她还怕什么?
  她只需搞定楚德帝,一切便在不是问题,
  得知真想后,祝莲赶紧二世祖,这些天忍气吞声,在楚德帝身前伺候,楚德帝虽然对她早有怀疑,却依然有用的着她的地方。
  更何况,早前北戎那一场战争,她招兵买马,收拢人心,偷偷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一万私兵。
  虽不能与楚德帝分庭抗礼,用来保命尚有一战之力。倘若找到琼暖……她可以……
  祝莲算盘打的极响,却不料心心恋恋的人,竟差点被自己掌掴。
  原以为是个人质一般的太子废妻,手掴一掌,消消她那漫不经心的气焰。也好在楚德帝面前,表表忠心。哪里知道,祝明奕叫她“妻主!”
  那她是……
  祝莲想崂山那人,想了三百八是余天日日夜夜,每晚夜深人静,自己靠着意yin她绝美的容颜,方能熟睡。
  她曾无数次憧憬两人再见之时的场景:有两人含情脉脉;有相对无言,无语凝咽;也有人群中的蓦然回首……
  那场面,唯美又温馨,可是她唯独没想过再次相见之时,她作了大死,竟然掌掴她的脸。
  祝莲眼中充斥着懊悔的神色,此时甚至希望眼前之人不是她。
  整个落水村的人俱传,凤明奕不爱谢女君,他于危难之时抛弃她,转危为安的时候,以大义要挟,掳走她?
  这样的男人,他如何会如这般紧张琼暖。
  祝莲在心中不断的安慰自己,似乎只有这种蹩脚的借口否定事实,方能平息她心中翻涌的难堪与后怕。
  荣意阁外,沸反盈天。
  九江郡内的文人学子开始吟诗作对。
  起哄声,叫好声,声声整耳。
  雅间内,祝莲问完话后,整个房间却出齐的安静,与窗外的热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祝莲靠近,她的手抬起,作势便要揭开眼前之人的面具。
  凤明奕眯着眼,方才被安抚后,软下来的神色瞬间冷凝,他嗤笑出声,长剑直抵祝莲心口,剑尖锋利,挑破她厚厚的披风,没入里衣内。
  变故发生在一瞬间,待祝莲反应过来,心口的冰凉的疼痛已经涌上四肢百骸。
  她圆眼倏然睁大,连退数步,狼狈的扶着八仙桌,再抬头的时候,双眼充斥着通红的仇恨。
  “祝明奕……你敢!”
  到底是做了半年赘后,又在军中挥斥方遒,祝莲一扫在楚德帝身前佯装的卑躬屈膝,她捂住胸口,怒斥道。
  谢琼暖站在一边看了半晌的笑话,这会儿听见祝莲的呵斥声,实在忍不住,似笑非笑,轻蔑的笑出声:“呵?他有什么不敢?”
  谢琼暖越过凤明奕,从怀里掏了掏,掏出一把锋利的瑞士小刀。
  她向前几步,走到祝莲近前。大拇摩挲着瑞士军刀的刀柄。
  双眸含着抹恶意扫来,挑眉笑道:“祝秀才气势当真吓人,只可惜,咱们之间有绿生之死的仇恨,小妹与夫郎早想着找你掰扯掰扯。今日正好遇见,又加之我心情不好,杀了你脏了我夫郎的手,不然我亲自来取可好。”
  她说完,瑞士小刀抵在祝莲白皙的脸上。
  出人意料的是,祝莲的反应,她一动不动,迎着刀尖向谢琼暖靠近,鼻端传开那人身上栀子花的香味儿,她贪婪的深吸一口,眼神发痴,是那人,眼前之人身上的香味与那人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她圆眼满含深情,欲言又止:“贤妹,是你吗?”
  谢琼暖拿着瑞士军刀的手一抖,抵在祝莲脸上的刀刃划出一条血痕。
  祝莲仿佛失去痛觉一般,她脸上带着虔诚的忏悔,眼神专注的看着谢琼暖,隔着兔子面具仿佛能勾勒出她整副绝美的面容。
  她脸上盛着痴汉的神色,如斯德哥尔摩病人一般,仰着脸,那粘腻的受nue的眼神,让谢琼暖整个人都不好了。靠,祝莲这女同,口味儿有点儿重!
  谢琼暖大拇指摩挲着刀柄,忽觉荒缪,总觉得此刻自己一刀对眼前之人捅下去,她也能臆想出高,潮。
  谢琼暖拉下唇角,小刀在祝莲脸上滑了一圈儿,祝莲那满腹深情的神色实在膈应人。
  她有些一言难尽的看了她一眼,见她双眼愈发闪亮。忽然不想如了她的意,与她对峙了。刚准备收回刀柄,素手却被人忽然抓住。
  这是一只保养极为细致的宽手,手指白皙,指腹间没有习武之人的老茧,保养得宜,细长的手指攀附在谢琼暖皓白手腕上。乍眼一看,皮肤竟出奇的相似。
  她侧身,抬眸,素手稍稍用力,轻而易举的从他越握越紧的手掌中挣脱开来。
  凤明奕在她的身后重重的哼出声,他揽着她的纤腰,退后几步,俊眉紧皱。
  太子殿下抓起她的皓腕,双眸明明灭灭,觑了半晌,冷声道:“可有弄脏双手?”
  他执起她的手,从怀中掏出丝帕,一根根擦拭她的手指,动作粗鲁,将谢琼暖葱白的手指擦的微微泛红。
  凤楚生脸上温润的笑容僵在脸上,他的视线定在她另一只手中,她手中握着一把瑞士军刀。
  军刀的刀柄上清晰的刻着一个暖字。
  谢琼暖那女人有个怪癖,她喜欢在自己习惯用的物品上刻上自己的名字。
  有一次,基地全员休整,所有人都在聊天,她躲在一边刻字。他问她为什么?
  她说:“秦老大你不懂,活着没什么意思。我将物品上刻上自己的名字,万一哪一天我活不下去了,还有东西证明自己曾经活着。”
  眼前之人带着兔子面具,她懒洋洋立在凤明奕身边,手指被那人捉住,不停的擦拭,她葱白的手指很快换了种颜色。
  他看着她手指通红的颜色,温润的双眸射出一抹厉色。抬脚便欲上前,却对上谢琼暖抬眸看过来的眼神。
  凤楚生被那样陌生的,充斥着戒备的眼神鸷的愣在原地,心口某个位置忽觉万蚁穿心,蚀骨钻心的疼痛从心头扩散到脚趾尖。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说今晚有没有二更?哈哈哈


第75章 
  他修长的手掌捂住胸口; 似乎只有这样用手按压住; 方能让心口的疼痛稍稍减轻。
  楚德帝脸上的表情太鲜明; 他那张温润的脸上,盛着化不开的复杂神色; 令周围的侍卫们都察觉带不对,异色连连。
  到底是身处高位的人,眼底浓郁的几乎要喷涌而出的回忆从眼中渐渐褪去; 再抬首; 他那双黑眸讳莫如深。
  凤楚生扯了扯嘴角,冲着谢琼暖咧嘴一笑。他伸出手; 做了个标准的绅士礼; 温声道:“你好,琼暖,好久不见。”
  谢琼暖心头滑过一丝惊讶,眼前这自称祝莲夫郎的男人是……秦老大?
  秦楚生在末世前,出生于书香门第。
  他有着极为标准的绅士礼仪; 即使弯腰的弧度都按着严格的标准。
  谢琼暖琉璃色的眸子流光一闪而逝; 正欲说话; 忽觉太子殿下执着她的手; 擦拭的力道加重,迫的她将视线移回他的脸上。
  他面色阴沉,唇角抿成一条细而长的直线,深紫色的眸子浮上一层强烈的占有欲。
  谢琼暖看着他冷的几乎将要滴出水的脸,好笑的冲着自家夫郎安抚的笑了笑; 小手指轻轻的剐蹭他的手心,顺势窝进自家夫郎的怀中。
  她家男人什么都好,上得了厅堂,下的了厨房,智商爆表,武艺超强。
  唯一的缺点便是喜欢吃醋,即使她之前向他报备过秦老大的存在,他却依然怒从心中起,为着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过去式生气,不值当。
  为了安抚自家仿佛掉入醋缸里的男人,谢琼暖轻车熟路的钻入他的怀中。
  凤明奕身体一僵,从进入这间雅间起,胸口熊熊燃烧的妒火总算消减了几分。
  他低头,薄唇擦过她的耳垂,轻声道:“妻主记住,此番回去,子彻定是要一个说法!”
  谢琼暖:……
  论忠犬夫郎被□□成霸道总裁的心里面积。
  两人旁若无人的说着日常情话儿,真情流露,不见丝毫作伪。
  屋内的两人眼内充血,视线定在他二人身上。
  凤楚生的眸子如蛇一般缠在两人相拥的画面之上,他牙关紧闭,五指深深的握紧,圆润的指肚陷入肉内,若是此时有人细心观察,可见那白皙的手指指缝间已是渗出了血渍。
  他的唇张合,却不知为何发不出声音,一双黑眸带着滔天的愤怒。
  这边厢祝莲从方才的癔症中回了神儿,她觉得自己可能疯了,看着眼前的一幕,哪里还顾得上楚德帝的神色。
  她撩开额边散乱的发丝,声音既尖又细,甚至带着些破碎的尾音:“祝明奕,不要装了……你和琼暖……呵!妻主?你可得了吧?你堂堂太子殿下,何时有的童养妻?仗着我暖妹心地善良,欺她不通人情世故。你有难时,让她冒充你的赘妻,躲过一劫。可真正的天灾人祸发生,你却置她于不顾,一人逃走。待的灾难过后,又为了得到民心,将她骗出崂山为你卖命。装,你可真会装?”
  祝莲指着凤明奕越骂越愤怒,到最后呵斥的声音甚至有些接不上来。
  她扶着腰,侧头对谢琼暖苦口婆心的劝:“暖妹,抱着你的男人在利用你啊,你知道吗?你我二人出自一个地方,我们才是可以依靠的亲人。他是这个时代的政客,政客之间没有爱情,更遑论争权夺利的太子殿下。他……他在利用你的纯真与良善……”
  祝莲越说眼睛越亮,唾沫横飞,指着凤明奕对谢琼暖解释道:“你还记得绿生的死吗?那根本不是我做的手脚,而是他……他为了能骗取你的信任,让祝癞子那狗东西故意绑架绿生,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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