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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皇妃升职记-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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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平素很有机心,也擅长绵里藏针,可唯独在涉及家人的问题上就过分简单粗暴了,夏桐亦只能扶额——看他这个样子,自己一时还真不敢要求什么,本来因为与日俱增的盛宠,自己便有沦为妖妃之嫌,若还撺掇着皇帝要这要那,杀伐决断排除异己,那皇帝也成了妥妥的暴君了。
  加之她嫂子金吉娜产期将至,夏桐也是个双身子,如今还是求稳为妙。
  她去看儿子,敦敦见了皇帝倒很欢喜,嘴里还呜呜哇哇念着“父皇”,除了有些吐字不清,态度还是很招人爱的,至少皇帝看着很满意。
  就是他手里把玩的东西……夏桐瞧着怎么那么眼熟呢?等她认出那样物事,整个人都快石化了,“这是……乾元殿内的玉玺?”
  刘璋面上反倒若无其事,还嫌她大惊小怪,“抓别的,不如抓这个,朕倒要看看谁还敢议论。”
  夏桐:……
  人家是不敢,可她也不敢呀——乖乖,这块印是能瞎玩的吗?


第122章 人话
  夏桐被皇帝如此轻率的举动吓得心跳过速; 又怕小孩子手上没轻没重再给摔了——虽说玉玺不见得如此脆弱,可玉质再坚硬又能坚硬到哪儿去,昔年王政君那块传国玉玺不就摔缺了一个角?
  夏桐赶紧从敦敦手里夺过来; 一面责备皇帝,“您也是; 这样东西是能给孩子玩的?他们不懂事,您还不懂事?”
  不自觉的带上平时教育敦敦的口吻; 等回过味来; 夏桐急忙低头——训老公可不能跟训儿子似的; 尤其面前还是万人之上的天子。
  还好皇帝不曾多想; 只淡淡道:“放心,真正的玉玺还在乾元殿; 这块不过是仿制品。”
  夏桐低头瞧了瞧; 果然色泽光鲜许多,不比那块永久了的黯淡,应该是用当下时兴的玻璃另外雕琢了一块。
  但也不是能闹着玩的,玉玺的价值并不在于本身,重要的是象征意义; 可能在皇帝看来它跟普通玩具没两样; 但保不齐有人会发散到储君之位上去。
  夏桐可不想孩子早早被卷入权力争夺的漩涡。
  她盯着眼前男人; “陛下,抓周那天您不会真把它摆出来吧?”
  无论真假,这东西的威力都太大了,想到众目睽睽下敦敦笑盈盈举着玉玺的模样; 夏桐就觉得心脏快要停止——从他对这样东西的熟悉来看; 皇帝没准早就开始训练; 这男人真是!
  刘璋点了点她的脑门; “再说吧。”
  夏桐看他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就知道这人已吃准自己性情——她若想劝皇帝打消计划,这段时日就必得仔细讨好他,哄得这位爷龙心大悦,他才有可能改变主意。
  她这是嫁了个什么老公呀?夏桐叹息着,觉得心真是累。
  *
  冯玉贞来到宁寿宫中,想着若皇帝故意骗她,这笔账她定得记上,跟皇帝算不清那就跟夏桐算,谁叫他们夫妻一体?
  谁知蒋太后见了她却无二话,只从容招手,“你过来。”
  看来真有事同她商量。
  冯玉贞便琢磨起来,难道蒋太后又想用她来分夏桐的宠?不过现在冯玉贞对此事却不怎么热衷了,固然皇帝在她看来是一座遥不可及的高山,时时刻刻吸引人去征服,可她也不想沦落为蒋太后手中的棋子。
  先前经夏桐一番分析,冯玉贞深以为然,亦觉得这老虔婆没安好心。太后心中只有蒋家,纵使抬举了她,又岂会容她超过蒋姓嫔妃的地位?冯家跟蒋家又一向不对付,只怕借力不成反受其害。
  她是想当宠妃,但更想凭自己的力量做个堂堂正正的宠妃,而非处处受人挟制。
  计议已定,冯玉贞便笑道:“不知太后召妾有何事?”
  心里打定主意,无论蒋太后如何威逼利诱,她这厢只管打太极拳,她不乐意,蒋太后还能牛不喝水强按头不成?
  谁知叙了半天家常,蒋太后也没露出半点举荐她侍寝的意思,只闲闲道:“下个月皇长子周岁,哀家看夏宸妃怀着孩子辛苦,想做主为她叫一班小戏,不知你意下如何?”
  冯玉贞倒听糊涂了,皇长子过生辰,跟她有何干系,怎么又扯到夏桐身上来?
  蒋太后看着她,“你不愿意?”
  冯玉贞这下可明白了,原来蒋太后的意思是让她安排,眼中不禁流露出狂喜——尽管是给夏桐当差,可这也是难得插手宫中权利的机会,她自然得好好把握。
  若这件事处理得好,日后为嫔为妃都指日可待。冯玉贞几乎毫不犹豫答应下来,“妾遵旨。”
  也没问银子到哪儿支领——太后都说做东了,难道还要她自己掏钱不成?没准还能从中赚一笔呢!
  蒋太后看她喜孜孜离去,方才揉了揉额头,向身侧叹道:“哀家真是越老越不中用了,竟得看小辈的脸色过日子。”
  夏桐的儿子过生辰,她这个做太后的还得想法设法为其助兴,蒋太后觉得古往今来都未必有自己这样宽容善良的婆婆。
  常嬷嬷陪笑道:“就当是看在陛下的面子罢哩,再说,不过是请个戏班子罢了,花不了多少钱,您老人家也能得一乐,不是皆大欢喜么?”
  蒋太后爱听戏,这么一想倒还挺划算的,“也难为碧兰,既周全了夏氏,也周全了哀家。”
  常嬷嬷笑道:“大小姐如今也算是想通了,您呀,就别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罢。”
  不管从前有何隔阂,蒋碧兰这回可做了件大好事,主动出来弥合蒋夏两家的关系,且还是冯玉贞牵线,这就等于把冯家也交好了。若真能将以往的账一笔勾销,这宫里总算能和和美美过日子了。
  *
  蒋太后地位在那里,自然不会赖账,一早就命内务府批了银子下来——她老人家自然不会动用自己的私房,名义上虽说是她做东,可钱还是公中出的。
  公中的钱就不怎么好贪了,而况蒋太后还专门派了两个精明强干的嬷嬷过来盯住,冯玉贞每一笔钱如何支出如何动用都在人眼皮底下看着,实难做得了手脚。
  冯玉贞背地里骂了好几回死要钱的老巫婆,当面却也只能客客气气的,非但不能贪污,还得拿些体己出来打点下人,冯玉贞看着日渐干瘪的钱袋,心里着实犯愁。
  她最近忙着搭建戏台组织戏班子,抽身不暇,往关雎宫来的时间便少多了。
  两人再见面时,夏桐便闲闲问起,“太后为什么让你做这件事?”
  说起来冯玉贞不过是个婕妤,上头三妃不说,便是萧修仪穆修容两个嫔位也比她强,蒋太后这么越级下诏实在略显突兀。
  冯玉贞看夏桐这副怡然自得的模样就来气,她是为了谁才忙得脚不沾地的?这位倒好,还有空来损她。
  遂没好气道:“自然是看重我。”
  不提家世,就个人能力她也比萧婉婉穆欣欣那两个蠢货强多了——只不过她过分出众的容貌常使人忽略这一点,以为她是个胸大无脑的花瓶。
  想到此处冯玉贞又得意起来,还好有人慧眼识英雄,否则她这份管家之才恐怕得埋没了。
  正沾沾自喜间,却见夏桐笑眯眯望着她道:“你怎么不想想,也许还有别的缘故,譬如,找戏班子是你的强项呢?”
  冯玉贞的脸顿时黑下去,出身是她难以提及的痛处:她那个娘到底是小户人家的贫女还是卖唱的流莺,这可是谁也说不清的,冯在山接她回家时就有意模糊了这一点,进宫伺候皇帝的嫔妃怎能有个登不上台面的生母呢?戏子更是下九流中的下九流。
  也因为如此,冯玉贞她娘这些年始终闭门不出,从不见人,更遑论抛头露面,为的就是免于猜忌。
  但再怎么粉饰太平,它就像一根刺始终堵在喉咙里,针扎一般的难受。冯玉贞脸上乌云压城城欲摧,心知夏桐的提醒有一定道理,嘴上却只道:“我不管有什么门道内情,总之这是太后她老人家的交代,你若不喜欢,亲自去回太后就是了。”
  生气的挪过身子,心道爱谁谁,你不高兴老娘还不伺候了呢!
  夏桐难得见冯玉贞表情管理失当,心道她这副模样倒是比平时可爱——美人总是宜喜宜嗔的。
  她也不深究,只浅浅抿了口茶水,心想凭蒋太后的个性很难主动向自己低头,多半是有人出的主意,蒋太后才顺势下台阶——她那两个侄女会有这般好心么,还是,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你可知戏台搭在何处?”夏桐突然开口。
  冯玉贞虽不爱搭理她,可人就在眼前,装聋作哑好像说不过去,只梗着脖子道:“就在南苑,靠近暖房那边。”
  暖房,花圃,戏台子又在室外……夏桐心头的猜测渐渐明晰,她忽的朝冯玉贞笑道:“你想不想发财?”
  冯玉贞:……
  这话不等于白问?谁不想发财?这段时间看着李家凭那玻璃秘方,银子如流水般往家里淌,她看得眼睛都要滴血了,可钱是那么好赚的么?她又没有生财之道!
  夏桐心道这位的脑袋也是榆木疙瘩,成天只会羡慕别人,偏不会从自己身上找找毛病。
  眼前便有个绝佳的机会,就看她能否及时把握了。
  *
  蒋太后直到周岁礼的前夜,才知道皇帝要把玉玺混入那堆抓周的物件中,气得眉毛都快飞了,“你是怎么想的,这也能胡来?”
  寻常人也只是随便刻个印章就当代替了,哪有用货直价实来作耍的?还是象征帝王权柄的玺印,简直儿戏!
  倘皇帝真有有意敦敦为皇储,蒋太后觉得自己势必得阻止。她对孙子没意见,只是……若眼下便立夏氏的孩子为太子,只怕皇后之位亦是板上钉钉,跑不脱了。
  从前蒋太后看这儿子虽不十分符合心意,勉强也称得上稳重,可自从夏桐进宫,皇帝行事便愈发不着调了——生生是让那狐狸精勾引坏的。
  刘璋只得同母后解释,自己用的不过是仿刻品,真玉玺他怎会拿给众人围观,倒不是放心不下敦敦,是放心不下那群咋咋呼呼的命妇们——这话他就不对太后直说了。
  蒋太后瞪着眼道:“那也不成!知道的说你疼孩子,不知道的就得怪哀家教养不善!且玉玺怎能造假,你身为一国之君都如此,民间更得群起而效之了。”
  这有损皇家的威严。
  刘璋笑道:“那依您的意思,朕该用那枚真的?”
  蒋太后:……
  好好的儿子,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


第123章 看戏
  不管蒋太后如何驳斥; 那枚假印章最终还是出现在敦敦的周岁宴上。
  众夫人俱噤若寒蝉,先前只听说夏宸妃得宠,总以为皇帝看在皇长子面上、母凭子贵的缘故; 可如今瞧着,皇帝为这夏氏处处逾制,倒像是子凭母贵。
  蒋太后反对无效; 只得提前给这些命妇们打了预防针; 故而众人虽然惊讶; 却也在意料之中; 更无人开口询问印章的真伪——是真是假又如何,皇帝说是玩笑,便只能是玩笑。后宫都不得干政; 她们这些妇人更不能了。
  敦敦穿着描金绣彩的大花袄,四仰八叉坐在一张硕大的八仙桌上,打扮得活像年画上的福娃娃; 圆圆的脸,大而有神的眼睛; 珠红的小嘴,比平日更招人疼爱。
  周遭摆的俱是抓周所用的物事; 笔、墨、纸、砚、算盘、钱币、书籍等; 桌子的四角也用屏风围成藩篱,免得孩子跌下来。
  夏桐屏气凝神,见敦敦的眼珠瞬也不瞬地盯在那枚假玉玺上,心里只觉得恼火——她训练了那么多次也没让敦敦对二十四孝产生兴趣; 皇帝却轻易转移了他的注意; 简直让一番辛苦付诸东流。
  不过小孩子本就喜欢晶莹璀璨的东西; 怪只怪这玻璃印章在太阳底下太闪了——既然是假货; 干嘛做得比钻石还闪?简直浪费人工。
  好在,可能是光线太刺眼的缘故,敦敦本想向玉玺爬去,却在半途改变主意,抓起距他最近的一只狼毫笔。
  自有内侍官负责记录下来。
  抓周一般是抓两次的,第二次敦敦挑中了一把牛筋制的小弹弓。
  夏桐松了口气,文武双全,算是很好的意头。众妃看着则不免有些眼热,这夏氏自己出息就算了,就连孩子都这般懂事,简直什么好运气都落到她身上了。
  夏桐按捺下唇边一缕矜持笑意,正要命人将敦敦抱下来,谁知道那小崽子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玉玺,还高高举向半空,笑得一脸得意。
  蒋太后神色不免有些发僵。
  蒋二夫人悄悄在她耳边道:“太后,您别怪小孩子,他知道什么——还不都是大人教的。”
  蒋太后登时意会,狠狠瞪了夏桐一眼——皇帝哪会如此儿戏,定是夏桐权欲旺盛,才刚封妃就想着统辖后宫了,故意在众人面前来这么一出。
  夏桐虽然冤枉,可也着实捏了把汗,她是提前做了点准备,可她本来想敦敦抓的是孝经呀,谁知道这混小子活腻了擅作主张?
  正准备出面阻止,刘璋却抬手拦在她腰际,意思让她好好看敦敦的表现。
  夏桐只得从命,谁知接下来的一幕却大大出乎她意料,只见敦敦拿着那枚玺印并非占为己有,而是吃力地爬到皇帝跟前,口齿不清的招手道:“父皇……”
  安如海这个捧哏素来称职,忙凑趣道:“小皇子以为这玉玺是您丢失的,专程交还给陛下呢!”
  刘璋遂从他手中接过,还微笑着摸了摸儿子的头。
  敦敦亦咧着嘴傻笑开来,看来竟被安如海说中了。
  众人于是纷纷称赞皇长子懂事体贴,这么小就知道为父皇分忧了,将来必然前途无量。
  夏桐只觉胸口的一块大石倏然落地,真是虚惊一场,早知道皇帝排演得这么完善,她就不担心了。
  蒋太后亦看出这是儿子自导自演的一场把戏,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直至收到敦敦送的《二十四孝》,老人家的脸色才缓和了些——就算是做戏,可这样母慈子孝的和睦景象正是蒋太后需要的。她也知道,凭自己昔年所作所为,很难得皇帝十分孝心,但只要皇帝面子上肯敬重她这位母后、敬重蒋家就够了。
  就怕他连面子都不肯做。
  夏桐看着这一大一小配合无间,长久以来的积郁终于一扫而空,她就说皇帝不会那般糊涂,比起她自作聪明的小伎俩,皇帝的安排无疑更妥当些,把各方都周全到了,这样的他才是她心目中那个完美的帝王形象。
  正出着神,忽见小团子迈着胖腿,哼哧哼哧、歪歪扭扭地朝自己走来,手里还拼命挥舞着一盒胭脂。
  夏桐询问道:“这是给我的?”
  敦敦使劲点头,清澈的眼仁如同黑白分明的棋子。
  这难道也是做戏?夏桐向皇帝投去疑问的眼色。
  刘璋轻轻摇头,表示这一出他并未安排。
  夏桐感觉五脏六腑都被喜悦涨满,腔子里柔软得没话说,她抱起敦敦,在他洁白丰嫩的脸颊上用力mua了一口。
  敦敦却被搂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如同上了岸的游鱼一般在她怀里扑腾——早知道就不向娘亲献殷勤了。
  刘璋适时地将儿子接过去,“你怀着身孕,还是别劳累过度的好,朕先带他过去罢。”
  朝臣是不宜进入内廷的,都在前门候着。虽说敦敦年纪尚小,可皇帝还是有意带他认识一下——他记不住这些臣子无妨,臣子们记得他就够了。
  众人恭送皇帝离去,接下来就轮到冯玉贞表现了,她今日穿了一身淡雅的鹅黄色衣衫,既不夺皇长子的风头,也足够醒目,让人注意到她姣好的面目与玲珑的身段。
  冯玉贞笑道:“诸位夫人且别急着走,妾奉太后娘娘之命,特意在南苑布置了几出小戏,用来庆贺皇长子华诞,诸位若有幸,不妨一同过去罢。”
  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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