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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皇妃升职记-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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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肉鹿血都是壮阳用的好东西,夏桐很容易就听懂了言外之意,又不好表露出来,只得含蓄地点点头,“替本宫转告陛下,自当谨遵圣意。”
  心里埋怨皇帝没羞没臊,这种话不会私底下说?当面嚷嚷谁都知道了。
  不过她这宠妃当得也算名副其实,就算皇帝拿着大喇叭到长街上去广播两人的恩爱事迹,夏桐也只好受着,谁叫她嫁了这么个不矜持的丈夫。
  侯阿宝答应着正要回去传话,又一个身着青布衣衫的太监匆匆赶来了,“不好,有人坠马了!”
  夏桐忙拉着他细问,“谁呀?”
  太监摇头,“小的也不知,只听说是在前方那块山坳处。”
  夏桐心中一凉,皇帝貌似就在山坳赛马,难道真是他?
  可是好端端的,怎么会摔着呢?


第94章 造型
  夏桐顾不上耽搁; 急急召人来,“快,带本宫过去看看。”
  山上不宜坐轿; 且为了加快脚程; 夏桐让人牵来一匹温顺的小母马。
  阿宝就看她把裙子一撩,十分熟悉的跨上去; 还用钉鞋的末端在马肚子上用力踢了两下,逼着它行动如风。
  阿宝不禁咋舌,这……没人告诉他昭仪娘娘的骑术这般好呀?宫里果然个个是人才。
  他哪晓得夏桐平日里是没这般勇猛的,不过情急之下难免无畏; 不求稳当; 只想快些去救人。好在那马驯服得力,被人踢了两下,也只从鼻孔里咻咻出了些气; 拔足狂奔起来。
  到了山腰; 夏桐远远地看见一个服饰鲜明、衣裳上绣着蟠龙模样的人半卧在地; 眼泪止不住地涌出来; 一面跌跌撞撞地跳下马背; 一面哭丧着向前跑去。
  蒋碧兰不禁皱眉,人还没死呢; 她哭这么伤心做什么?真是惯会作态。
  等到跟前; 她方冷冷道:“夏昭仪,静德王不过腿上受了点伤,并无大碍; 你这眼泪未免…流得太早了些。”
  只差明说她在嚎丧。
  夏桐一怔; 泪珠子也断了; “静德王?”
  “不然还能是谁?”蒋碧兰心道这也是个蠢的; 连消息都不打听清楚就赶来献殷勤,生怕皇帝死了她们母子无依无靠么?
  夏桐看了看地上唉声叹气的人形,果然比皇帝要富态些,头发也不怎么茂密。
  再看一旁忍俊不禁的高大男子,夏桐方知自己闹了多大的乌龙,不由得嗔道:“陛下既然无事,也不着人通传一声,倒让妾担惊受怕。”
  刘璋笑道:“朕好端端站在这里,只怪那人传话不清,难道你希望朕出事?”
  夏桐轻咳了咳,一本正经道:“陛下万金之躯,怎么会出事?”
  血流不止正等人包扎的静德王不禁脸上一黑,他受了这么重的伤,皇帝侄儿竟有工夫同爱妾打情骂俏,他这伤是为谁受的?
  好在夏桐还记得有位病人,关心道:“皇叔这伤不晓得要不要紧?”
  静德王被这一声皇叔唤得心里甜滋滋的,心想还是小姑娘会说话,方才见这女子策马而来,还以为是哪个春情萌动的小丫头被自己风姿所迷,赶来投怀送抱,及至见人喊她“夏昭仪”,静德王才知人家是为皇帝而来的。
  可惜了。
  这位昭仪娘娘虽不及贵妃端庄,也不及冯氏妖冶,可明眸皓齿,也自有一种风情——皇帝侄儿艳福真不浅。
  当着佳人的面,静德王愈发要表现自己的英雄气概,“昭仪有所不知,方才陛下同本王一起狩猎,却不料草丛里突然冒出一根绊马索,老臣为了保护陛下,不惜以身犯险,这才摔倒在地。只要陛下能平平安安,老臣即便伤重而亡,也在所不惜了。”
  至于是真为了保护皇帝还是他自己不小心,就不得而知了,嘴长在他身上,想怎么说都行。
  皇帝身为晚辈,自然得领他这个情,“叔叔还是省点力气,先别说话了。”
  等担架过来,就赶紧让人将静德王抬下山去,省得他满嘴里扯虎皮做大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明眼人都看得出,他这点伤根本死不了。
  夏桐却仍有点不放心,上前道:“陛下,您真的没事吗?”
  她知道皇帝要强的脾气,即便有所损伤,人前也不会表现出来,免得朝中浮动。
  皇帝捏了捏她的手,“瞧瞧,朕这样有劲,怎么会出事?倒是你,怎么穿得破破烂烂就过来了?”
  夏桐低头一看,那件宝蓝色杭绸裙果然已出现几个大窟窿,想必是在骑马途中被道旁灌木勾破的,她来得匆忙,竟未能发觉。
  这下丢人丢大了。
  刘璋看她窘迫不堪模样,却是轻轻一笑,解下金边玄色披风罩到她身上,“此处不便更衣,回去再说吧。”
  夏桐个子娇小,那披风皇帝穿着只及小腿,到她身上却能套住脚背,再轻轻一裹,还真是什么都挡住了。
  于是她柔柔一笑,“多谢陛下。”
  蒋碧兰见皇帝轻易就将绣着龙纹的披风赏给夏氏,深觉不妥,想要开口,到底还是忍下了——如今她在皇帝心中的信用额度远不如前,为这种小事再惹皇帝不快,那就得不偿失了。
  何况,夏桐这样逾犯规制,皇帝喜欢时那叫赏赐,不喜欢就成僭越了。不过是一眨眼的事。
  人后的冯玉贞则悄悄撇了撇嘴,她倒是犯不着为一件披风眼红,只觉得夏桐听了点谣传就这么急眉赤眼赶来挺傻的,一个女人为了爱情连形象都不顾了,那还配叫什么女人?
  原以为夏桐是个有志气的,能在宫里多撑上几年,如今瞧着倒是在黄脸婆的路上越走越远了——等着吧,皇帝迟早得腻味她的。
  *
  夏桐并未听到冯玉贞这位海王对自己的批语,而是坐在皇帝那辆宽大舒适的马车里发呆,她也不懂自己怎么就到御辇上来了,说好的更衣呢?
  不过皇帝这儿的环境可真不错,比她那儿宽敞一倍不止,角落里还摆着一个小小的桌案,上头置有茶壶和果盘,以及各色酥软鲜香的小点心。桌子底下还有一个可以活动的机括,冬天可放炭盆,夏天可放冰鉴——当然现在还用不上。
  夏桐感慨了一番资本主义的罪恶,总算收起羡慕,正色道:“陛下,您不是让臣妾先更衣吗?”
  然后她就见刘璋变戏法般的从椅子背后取出一摞衣裳来,“喏,朕早已准备好了。”
  夏桐几乎晕倒,那是一件嫩得不能再嫩的粉红绸衣,还是带荷叶边泡泡袖的那种,妥妥的迪士尼公主风。
  难道皇帝早就打算跟她玩换装play?
  夏桐满脸黑线,求助道:“陛下……”
  刘璋的俊脸看起来十分无辜,“难道你想就这样回宫去?”
  夏桐肯定是不能穿那件玄色披风回宫的,走在路上不得被言官骂死,可自己这身破破烂烂的同样不行……这么一想,忽然觉得泡泡袖也不是那么难接受了。
  虽然她很奇怪这时候生产出泡泡袖了吗?
  等她换好衣裳出来,刘璋赞许的道:“不错。”
  应该说效果出奇的好,夏桐自己都意想不到,虽然生过孩子,幸好她还不算老,但凡再长几岁年纪,这衣裳穿出去都嫌丢人。
  再一个就是她皮肤够白,粉色是最显黑的,小麦色都能衬成包青天。夏桐想象了一下李蜜穿这个的模样,滴溜溜打了个寒噤。
  她扯了扯领口上的荷叶边,像个欧洲公主那样矜持而高贵的坐下,“陛下从哪弄来的,妾怎么从未见过?”
  刘璋含笑道:“是个外国裁缝献上的,朕当时只觉得好玩才收藏起来,不想如今却能派上用场。”
  夏桐:……
  收集这种东西,确定您真的是直男吗?
  皇帝看她的眼神倒是很直男,大有在马车上来一发的架势。
  夏桐却不想投其所好,比起车震安不安全这种问题,光是那粉红色的泡泡袖就让她无比羞耻——没有激情只有尬。
  她急忙岔开话题,“静德王是怎么摔倒的,陛下有派人查证过么?”
  西山这一带可是皇家园林,有人敢胡乱安置绊马索,除非不要命了。
  刘璋睨着她,“你不是已经有所猜测么?”
  夏桐惊悚不已,“真是常青?”
  他这段日子行动鬼鬼祟祟,实在让人无法不多想,加之那会子正缺人手,安如海才唤他过去便出了事——种种迹象都难以撇清嫌疑。
  夏桐咬牙,“要真是他,此人是留不得了。”
  刘璋轻轻挑眉,“你不可惜?”
  “常青虽然得力,可他毕竟是伺候妾的人,倘他对陛下造成威胁,妾又怎能容此人在身边?”夏桐道。
  是是非非她分得很清,迄今为止她所有的一切都来自于皇帝,只有皇帝安全,她们母子在宫里才是安全的,反之,一旦皇帝有何不测,多少豺狼虎豹等着生撕娘儿俩呢。
  夏桐可不放心在身边装个定时炸…弹。
  刘璋抓着她光滑白皙的小手,却笑起来,“朕倒是不怕。”
  比起那些未知的隐患,反倒是一个明知会对己不利的人更有用处。何况今遭静德王出了意外,用不着皇帝开口,他自己便会去查。
  夏桐皱眉,“您就不怕他二人牵上线?”
  静德王可是与先帝爷争过皇位的,听说当今继位时也曾百般刁难,奈何他资历摆在那儿,旁人轻易不能拿他怎么样——就怕此人贼心不死。
  刘璋笑道:“那不是更好吗?”
  有常青做诱饵,正可以将那些觊觎皇位的人一网打尽,多省事!
  夏桐:……
  不晓得该说这位陛下太自信还是太自负。
  可她总感觉皇帝仿佛有一种超直感,对所有的事尽在掌握,今日又碰巧让静德王代他挡了一劫,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洪荒之力?
  正胡思乱想着,春兰抱着敦敦过来了,一脸尴尬的道:“小皇子约略是饿了,从方才起便吵闹不休。”
  虽然出宫也备有奶娘,可夏桐更喜欢自己奶孩子,宫人们凡事都须先请示过她——昭仪娘娘别的事上都好说话,唯独这桩十分强硬。
  好在她这招母子亲情培养法十分管用,敦敦只有在她怀中吃得最香,别的奶娘都是敷衍差事。
  夏桐觉得儿子该是能认人的。
  于是十分熟练地将孩子接过,“给我吧。”
  正准备解开衣裳喂奶,谁知敦敦看她一眼,却哭得更厉害了。
  夏桐:……
  小兔崽子,你娘不过换了个造型,你就不认得了么?


第95章 旧事
  夏桐试着哄他安静; 谁知刚在他背上轻轻拍了两下,敦敦就扯着嗓子大声嚎啕,短胳膊短腿还如溺水一般在空中扑腾着; 拼命往车窗外头伸手。
  好像车里有妖怪要吃他似的。
  夏桐只好将孩子递给春兰,“先让奶娘带他吧。”
  转头郁闷地问皇帝; “真那么难看吗?”
  刘璋一本正经的道:“朕觉得挺好的。”
  夏桐半信半疑; 再看春兰别过头,也是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 她心里便洞若观火——这种洛丽塔风注定不符合现在的审美。
  而以她做妈妈的年纪也的确不适合穿了。
  夏桐让春兰抱着孩子回去找奶娘; 自个儿则默默地缩到角落里。
  刘璋安慰她,“没事; 那些人不懂得欣赏; 朕喜欢就行。”
  夏桐:……
  合着她就是个任人打扮的瓷器娃娃。
  忽然突发奇想; 要是让萧修仪和穆修容来穿会怎么样; 能否达成所愿?可惜那两人一个肤色稍黑,一个身量又太高大了些,都不是合适的衣架子。
  只有她这副娇小身段最适合做随意摆弄的玩具,违和感也稍稍轻些。
  夏桐决定回去后就将这身衣裳脱下来; 不能为了迎合皇帝的恶趣味就跟着眼瞎——直男哪懂得什么叫正确的审美观?
  她可不想荼毒所有人包括自己的眼球。
  刘璋却是越看越爱; 极力想说服她将衣裳留下,日后好用作闺房乐趣。
  两人正角着力; 蒋太后派人来了; “娘娘听闻适才有人堕马,不知陛下是否抱恙?”
  真要是关心; 不会到现在才来问。刘璋隔着车帘淡淡一笑; “劳母后费心; 朕并无大碍; 只是静德王叔不慎摔伤了腿,朕已命人送他回府医治去了。”
  常嬷嬷回去后,如实将这话禀报太后。
  蒋太后叹道:“认真说我不关心他,他又何曾尊重过哀家?即便不曾出事,难道不会着人来知会一声?倒让咱们在这里提心吊胆。”
  常嬷嬷陪笑道:“陛下也是怕下人们言过其实,再吓着您就不好了。”
  一面忖道:“奴婢看陛下倒挺有闲情逸致,适才过去时,轿中似乎另有一名女子,陛下还软语相劝,那情状,比起待夏昭仪的温存有过之而无不及。”
  蒋太后与依琳公主齐齐来了精神,“是谁?”
  “奴婢也不知,”常嬷嬷摇头,“总归不是昭仪娘娘便是了。”
  夏昭仪自打生下皇长子,人也愈发稳重,再不似从前轻浮之态,那名女子面容虽看不太清,观其衣着打扮,似乎比夏氏娇嫩许多——果然男人就没有不爱年轻的。
  她估摸着,“大概是临时收用的宫婢吧。”
  看模样便不似正经人。
  刘依琳这下更是非看不可了,“我去瞧瞧。”
  蒋太后忙拉着她,“别,仔细打草惊蛇。”
  皇帝肯另觅新欢,老人家心里自然是称愿的,专宠一人在民间或许称得上情种,可对天家却是顶大的忌讳——没见过哪个执着于儿女私情的皇帝能做成大事业的。
  何况,夏氏专宠,也就意味着皇帝不肯在别的妃嫔身上用精神,她一个人再能生又如何?成日霸着皇帝不放,长此以往,难免子嗣稀薄。
  蒋太后已经有了一个不成才的儿子,断不能让长子也毁于妇人之手,如今皇帝终于开窍,蒋太后仿佛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舒坦,从里到外容光焕发起来。
  更不能让女儿去打搅——要是能在马车里做成好事就更妙了,想想夏桐吃瘪的模样,蒋太后都忍不住开怀大笑。
  刘依琳心里却是猫爪一样地难耐,既觉得快意——夏桐之前那样辜负程公子,如今竟也被人辜负了,真是痛快!
  又有些同为女子的怜悯,她是尝过失去爱人滋味的,不同的是她的夫君已死,这一个却是变了心——论起苦楚来,夏氏未必会比她少,有时候生离更甚过死别。
  这么想着,她更想看看那女子是何方神圣,居然能从夏桐手里分得皇帝宠爱。
  马车辘辘驶到宫门,刘依琳借口干渴,跑到御驾旁要些茶饮。
  果然看到里头一位身量娇小的女子端坐着,嫩生生的双手放在膝头,像刚剥出的菱角,清新而又可人。
  依琳公主感叹了一番皇帝的好眼光,便笑问道:“难怪陛下一路上总不肯下车,原是有佳人相伴,说说笑笑足以解闷吧。”
  夏桐诧异她今日怎这般和气了,觉得还是得打个招呼,遂轻轻转过头来,“公主安好。”
  依琳公主一副见了鬼的模样,“怎么是你?”
  夏桐:……
  不是她还能是谁,蒋碧兰难道会穿这种衣服么?
  依琳公主此时才注意到她那身不伦不类的打扮,既想直斥她为异端,又有种这衣裳穿在她身上正合适的错觉。
  夏桐看着依琳公主那变幻莫测的目光,心想莫不是她想穿?那正好送给她算了。
  自己可一点都不想要呢!
  依琳公主嫌弃不已,“丑死了,谁要穿它!”
  可巧她那个五岁的乖儿陈睿康颠颠跑来,一看见夏桐那身冒着粉红泡泡的打扮,立马惊喜的道:“哇,仙女!”
  一面抱着刘依琳的腿撒娇,“娘,您给我做件一模一样的好不好?”
  依琳公主:……
  夏桐:……
  小子,你很有前途呀!
  *
  鉴于这副穿着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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